现代城市的“剩女”从来若微尘到备受社会关注的特殊群体,尤其是在独生子女人口比例失调和人口出生率“地量”引发的焦虑症,令整个社会寝食难安。剩女似乎成为人们21世纪出走的娜拉。一时之间,这些后现代文明的代表者成为“亚历山大”的“聚焦者”。大有“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口诛笔伐,甚或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风险!是什么样的凸透镜会把社会目光汇聚在这些剩女身上,使她们被千夫所指如芒在背呢?如果这真是民意的话,那也是有失公允的民意。一种被挟制的民意,一种不明真相的乌合之众的民意。在一个善意的时空中,我们不会坐视平庸之恶肆意横行的。
都说婚姻是女人在母系社会之后阳谋出来的一个小“机心”,初衷当然是因为“十月怀胎”的不易和拉扯成人的艰辛,需要一个稳固的社会支撑体系,才能使“人之初”渡过难关,才能使人类的繁衍得以顺利进行,这种母性的私心是私天下之大公。这种心机即使是某种处心积虑,甚或是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其初衷也是可以理解的,也是令人动容的,那为什么她们现在义无反顾的一改初衷?她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底层逻辑又是什么?
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有一部家喻户晓的电视剧《篱笆墙、女人和狗》红遍大江南北。它预示着中国农耕文明的故事,已经成为20世纪行将逝去的夕阳返照风景线。是的,我们承受如此之多和如此之深的经济改革的涅槃洗礼,我们的火凤凰怎能不凤鸣于九天之上呢?
事实上,历史从来都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如果我们一厢情愿的选择超凡脱俗的理想之国,正如孔圣人所言“渴不饮盗泉水,热不息恶木阴”,结局只有一个——饿死首阳山。
为了更道德的生活,我们不得不在必要之时放弃我们一向钟情的道德准则,比如家庭观,在走出小山村的“篱笆墙”,走向城市大社区之后,家庭文化早已被沧海横流的现实冲击的 “面目全非”。随着大社区文化在时间纵轴和空间横轴上的大浪淘沙,家庭功能的退化己经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甚至不敢展望明天的家庭会怎样继绝存亡地自我拯救!
从大宅门时代走到同性恋之家不过区区百年而已,随着智能世界的问世,大宅门的抱团取暖的生存方式早己在形式上和内容上被废弃,未来人类甚至可能将自已的感情让渡给智能世界,正所谓的人类社会的智能化,智能世界的感情化。
这个世界带给我们一日千里的视觉冲击的感觉,并没有欺骗我们,欺骗我们视觉的参照系:当我们人生的一叶小舟,在顺流而下的一江春水中“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时候,是岸在飞,还是水在流。温斯顿丘吉尔有句名言大意如此:自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的悲哀就在于,我们早已把世界改变得面目全非,但我们自己却依然故我地不愿意改变,哪怕是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