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村民盖房,给过路老者一碗水,老者说地基下面不干净

体育小子啊 2025-03-27 04:28:40

"您这碗水……可烫手啊!"灰袍老者捻须盯着碗底沉淀的泥垢,喉结滚动三下才咽下最后一口。村西头李寡妇挎着竹篮经过,篮里新摘的酸枣在粗布上滚出猩红斑点,她忽然驻足盯着老者的罗圈腿:"这打扮……是打终南山来的?"

李大柱抹着汗从夯土堆上跳下,粗布裤脚沾满红胶泥:"老神仙说地基不干净,可咱这宅基地是村正给批的阳面坡地,底下能有啥?"他抄起铁锹往土里一扎,铲出半截青灰色砖角,砖缝里嵌着暗红色纹路,像干涸的血脉。

老者忽然抓住他手腕,指甲缝里透出朱砂色:"后生,今夜子时备三斤雄黄酒,往地基四角各浇七钱。"说话时西边天际滚来乌云,压得村口老槐树簌簌落叶,枝头乌鸦炸起一片黑云。李寡妇的铜镯撞在门框上当啷作响,她突然尖声道:"这砖是前朝墓砖!"

消息像野火般窜遍全村。二狗子拎着洛阳铲蹲在土堆旁,铲头带出的湿土泛着腥气:"大柱哥,这土色不对啊,五行里属阴煞……"话没说完,夯土机突然熄火,操作杆上爬满暗绿色苔藓。众人眼睁睁看着苔藓在夕阳下蔓延,转眼吞没了半堵新砌的砖墙。

"都别动!"老者从袖中抖出五枚铜钱,龟裂的指甲在掌心划出北斗七星,"这宅子底下压着九宫阴煞局,动土破了阵眼。"铜钱落地时,村东头传来驴叫,叫声凄厉得像哭丧。李寡妇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刺青的八卦镜:"二十年前我就该死在乱葬岗,是镜仙保我活到今日……"

夜色漫上来时,李大柱在老者指点下往四角埋酒。第一坛酒刚入土,地面突然渗出黑水,混着雄黄酒蒸腾起淡紫色雾气。雾中传来铁链拖地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女人若有若无的抽泣。李寡妇的铜镯开始发烫,她突然扑向雾气:"是镜仙显灵了!"

"闪开!"老者甩出七张黄符,朱砂写的雷字在雾中燃烧,照亮半截腐烂的棺木。棺盖上钉着七根桃木钉,最中间那根刻着"张李氏"三个小字。李寡妇突然疯癫般撕扯头发:"那是我娘的名字!二十年前她上吊时,舌头伸得老长……"

话音未落,棺木突然炸裂,腐臭的黑水溅上众人衣襟。棺中女尸穿着靛蓝寿衣,指甲暴长三寸,发间别着半面铜镜。最诡异的是她隆起的腹部,青紫色血管在月光下清晰可辨,仿佛腹中有活物正在蠕动。

"快撒糯米!"老者抖开布袋,白米落在尸身发出滋滋怪响。李寡妇却突然抱住女尸痛哭:"娘啊,您当年说村西有龙脉,非要把棺材埋在……"

"闭嘴!"老者突然厉喝,铜镜从他怀中跌出,镜面映出女尸腹中的阴影——竟是个蜷缩的婴儿骷髅,颅骨上钉着生锈的银簪。二狗子抄起铁锹就要铲,却被老者踹翻:"动不得!这是双子煞,棺中还有……"

话音未落,地面轰然塌陷。众人摔进深坑时,看见坑底并排摆着八口棺材,每口棺盖上都刻着"张李氏"的名字。最中间那口棺缝渗出鲜血,在坑底汇成诡异的八卦图案。李寡妇的铜镯彻底熔化成铁水,滴在血泊里发出炒豆般的爆裂声。

"快找镇龙钉!"老者扯下道袍下摆,咬破指尖在布料上画符,"当年张李氏怀的是鬼胎,被道士用八棺镇魂局封在此处。你们动土惊了胎煞……"话没说完,血泊突然沸腾,八具女尸的指甲同时暴长,在棺盖上抓出刺耳声响。

李大柱的铁锹挖到硬物时,带起一捧碎玉。月光下,半截青铜剑刃泛着幽光,剑柄上刻着"斩龙"二字。剑身插着的黄符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半张人脸——竟是李寡妇年轻时的模样。她突然扯开衣领,心口刺青的铜镜映出剑刃上的符文:"这是镜仙的……"

"不是镜仙!"老者突然撕开棺中女尸的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刺青,"张李氏是守墓人后代,这铜镜是照尸镜!她们世代守着……"老者突然住口,因为坑底最深处的棺材盖开始滑动,露出半张腐烂的脸——那张脸竟与李大柱有七分相似。

"你祖宗欠的债,该还了。"老者将青铜剑插入血泊,剑身突然剧烈震颤。李寡妇突然抓起碎瓷片刺向咽喉,却被李大柱一把攥住手腕:"疯婆娘!你早知地基有问题?"

"二十年前我就该死在阵眼里……"李寡妇嘴角溢出血沫,"我娘用双胎换命,保我活到现在。可你们偏要动土……"她突然指向坑底那具腐尸:"看见她耳后的胎记了吗?和你家婆娘的一样……"

李大柱如遭雷击。昨夜他媳妇临盆时,接生婆说孩子耳后有三颗红痣。此时坑底传来婴儿啼哭,混着铁链声越来越近。八具女尸突然同时睁眼,瞳孔泛着幽绿荧光。青铜剑上的符文开始剥落,露出剑身刻着的三个小字:

"张道陵"。(青铜剑刃上的血锈簌簌剥落,露出剑格处盘踞的螭龙纹。李寡妇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刺青的铜镜在月光下泛起涟漪,镜面映出坑底最深处那具腐尸的脸——竟与李大柱新娶的媳妇有八分相似)

"!"二狗子抄起铁锹就要铲那腐尸,被老者一记窝心脚踹翻在地,"不想死就闭嘴!这是双子煞的母棺,动不得!"话音未落,腐尸耳后的三颗红痣突然渗出血珠,在棺盖上画出歪扭的符箓。李寡妇喉咙里滚出非人非兽的嘶吼,铜镯化作铁箍勒进腕骨。

"当年张天师封镇九子魔胎,用的就是这对斩龙剑。"老者用剑尖挑起腐尸衣襟,露出塞在尸骸口中的青铜铃铛,"铃铛一响,八棺齐动。你们李家的血脉……"他猛地转头盯着李大柱,"你媳妇临盆时是不是见过红月?"

李大柱浑身剧震。三日前暴雨夜,他媳妇难产时窗外确实泛起血色月光。当时接生婆吓得跪地念佛,说这是"鬼婴索命"的兆头。此刻坑底传来婴儿啼哭,混着铁链拖拽声越来越近,八具女尸的指甲在棺盖上抓出深痕。最边上的棺材突然炸裂,伸出只青黑的手骨,死死攥住李寡妇脚踝。

"用童子尿!"老者将青铜剑插入血泊,剑身突然剧烈震颤,震起满地碎玉。二狗子吓得尿了裤子,骚味混着腐臭直冲鼻尖。李寡妇却突然张嘴咬住李大柱胳膊,鲜血顺着牙印淌进铜镜纹路,镜面轰然炸开,飞溅的碎片在众人眼前织成血网。

"李二妞!"村口传来沙哑的喊声,拄拐杖的瞎眼老汉撞进人群,"你娘用命换来的镇魂局,这是要遭天谴啊!"李寡妇浑身剧震,转头时露出后颈刺青的半截符箓——竟是道家镇尸符。瞎眼老汉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同样的刺青:"二十年前我就该死在阵眼里,是你娘用双胎换命……"

坑底腐尸突然坐起,隆起的腹部绽开裂缝,露出蜷缩的婴儿骷髅。骷髅颅骨上的银簪突然崩断,腐尸发出尖啸,八具女尸同时睁眼。最中间的棺材盖轰然飞起,露出穿靛蓝寿衣的女尸,发间铜镜映出李大柱媳妇的脸——此刻她正抱着襁褓站在村口老槐树下,婴儿耳后的红痣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斩龙剑镇不住九子魔胎!"老者突然咬破舌尖,将血雾喷在剑身上,"当年张天师埋剑时,配的是阴阳双佩。玉佩在……"他猛地转头盯着瞎眼老汉,"张李氏临死前,是不是给了你半块玉?"

瞎眼老汉哆嗦着摸向腰间,掏出半块染血的羊脂玉。玉上刻着"阴"字,与老者怀中跌出的半块"阳"字玉佩严丝合缝。当两玉相合时,坑底腐尸突然发出婴儿啼哭,八具女尸的指甲暴长三寸,在棺盖上刻出北斗七星图案。最边上的棺材里突然爬出浑身青紫的男婴,脐带还连在腐尸腹中。

"用阴阳佩封镇!"老者将双玉佩按在青铜剑上,剑身突然腾起金焰。李寡妇突然扑向金焰,铜镯在火光中熔成铁水。瞎眼老汉却抄起铁锹拍向男婴,被李大柱一把攥住手腕:"这是我儿子!"

"放屁!"老者一剑斩断脐带,"这魔胎借尸还魂,你媳妇早被鸠占鹊巢了!"话音未落,村口老槐树突然轰然倒塌,树洞里滚出七具童尸,每具尸骸心口都钉着桃木钉。李寡妇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溃烂的刺青:"我娘用双胎换命,保我活到今日……"

坑底腐尸突然抓住青铜剑,剑身上的金焰瞬间转绿。老者厉喝一声,咬破手指在剑格画出符箓。当血符成形的刹那,八具女尸同时张嘴,发出尖利的啸叫。地面开始龟裂,红胶泥中渗出黑水,在月光下泛着磷光。最深处的棺材里突然传出铁链断裂声,接生婆的铜盆从村口飞来,在众人头顶炸成碎片。

"快挖出镇龙钉!"瞎眼老汉用铁锹疯狂刨土,翻出七根生锈的铁钉。当最后一根铁钉出土时,坑底腐尸突然睁眼,瞳孔泛着幽绿荧光。李寡妇突然扑向腐尸,被老者一剑穿胸。她嘴角溢着血沫,伸手抚摸腐尸耳后的红痣:"二十年前……我就该死在阵眼里……"

青铜剑上的金焰突然暴涨,吞没了整片血泊。当火焰熄灭时,八具女尸化作白骨,坑底只余半截青铜剑。李大柱抱着襁褓踉跄后退,发现襁褓中的婴儿耳后红痣正在消退。村口传来鸡鸣声,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瞎眼老汉突然跪地叩首:"张天师显灵了……"

众人回头望去,老槐树断茬处赫然插着青铜剑,剑身上盘踞的螭龙纹在晨光中泛着金光。李寡妇的尸身突然坐起,七窍流出黑血,在泥土上画出歪扭的符箓。当最后一笔成形时,接生婆的铜盆碎片突然飞起,在众人头顶拼成半张人脸——竟是李大柱媳妇的模样。

"九子魔胎……还没死……"老者盯着铜盆碎片上的倒影,突然扯开道袍露出心口刺青,"当年张天师埋剑时,还留了后手……"他咬破指尖在青铜剑上画符,剑身突然发出龙吟,震得满地白骨簌簌作响。当血符成形的刹那,村西头传来婴儿啼哭,混着铜盆碎片坠地的脆响。

李大柱突然冲向村口,发现襁褓中的婴儿正在融化,化作一滩黑水渗入泥土。他媳妇站在老槐树旁,发间铜镜映出坑底腐尸的脸。当第一缕阳光照在铜镜上时,镜面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众人眼前织成血网,网中赫然困着个浑身青紫的男婴——那男婴耳后的红痣,竟与李大柱媳妇生前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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