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富翁给穷小子相面,说他天生好命,躺平也能财色皆收

体育小子啊 2025-03-30 04:43:26

"您瞧这街面儿上,七月流火的天儿,柏油马路晒得能煎荷包蛋。"张三蹲在胡同口,叼着半截儿糖葫芦,眯缝眼儿瞅着过往行人。他这身儿破布衫子早被汗渍染成靛青色,裤脚还沾着泥点子,活脱脱像从土里刚刨出来的白萝卜。

忽听得铜铃铛脆响,一乘枣木轿子停跟前儿。轿帘儿掀开,露出张白净圆脸,鼻梁上架着玳瑁眼镜,活像庙里刚刷过金漆的罗汉。"这位小爷,可否借个火?"说话声儿带着江南的糯,可手里攥的铜烟杆却镶着北地绿松石。

张三摸出火镰,手指头直抖索。说了,白给的东西不能要,可这穿缎子褂儿的老爷硬塞给他半块银元。"您这是……"话没说完,那老爷突然攥住他手腕子,两根手指头跟铁钳似的。

"了不得!了不得!"老爷眼镜片儿反着光,"小爷您这掌纹,分明是蛟龙入海格。别瞧眼下困在浅滩,用不三年五载,金银美人儿自个儿往您怀里扑!"

张三心里直犯嘀咕,暗道这江湖骗子倒会顺杆儿爬。可那老爷从轿子里掏出个檀木匣子,里头躺着支翡翠烟枪,翠得能滴下水来。"这是前儿个在潘家园收着的,权当交个朋友。"

"无功不受禄……"张三话没说完,老爷的轿子早晃着铃铛走了。他捧着烟枪往家奔,鞋底子直冒火星子。

家里头,老娘正就着煤油灯纳鞋底。听见门响,抬头见儿子捧着宝贝进来,眼皮子跳了三跳。"哪来的?"

"遇上贵人啦!"张三把烟枪往炕上一搁,油灯映得翡翠泛绿光,"那老爷说我命里带财,躺着都能捡金疙瘩!"

老太太抄起炕帚疙瘩:"作死哟!赶紧给人还回去!咱家祖祖辈辈本分人……"话没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洇出暗红血点子。

张三心里咯噔一下。肺痨不是一日两日,药罐子早熬得见了底。这翡翠烟枪少说值三百大洋,够抓半年药的。可那老爷神出鬼没的,上哪儿找去?

转天晌午,张三正蹲在当铺门口犹豫,忽听得街角传来熟悉的铜铃声。那穿缎褂的老爷摇着折扇,后头跟着四个扛活的,抬着口描金棺材。"小爷,可算找着您了!"

张三腿肚子转筋,心想这是唱的哪出戏?老爷却亲亲热热挽住他胳膊:"昨儿个仓促,没来得及细说。您这命格贵不可言,可眼下有个劫数——"他拿折扇敲敲棺材盖,"您家祖坟可曾动过?"

张三后脑勺发麻,想起昨儿夜里做的怪梦。梦里头咳出的血点子落地成金,转眼又化作黑水蛇钻进棺材缝。"我娘……我娘她……"

"令堂阳寿本该尽了。"老爷突然压低声音,"可您这蛟龙格能逆天改命。只需取来家中祖传的老物件,我自有法子续命。"

张三撒丫子往家跑,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翻箱倒柜找出个油布包,里头裹着半块青铜罗盘,绿锈斑斑的,是他爹临终前塞给他的。"当年你爷爷在黄河边儿捞着的,说是能……"

话没说完,老爷的轿子已经堵在家门口。四个壮汉抬的棺材板儿上,赫然刻着"张氏宗祠"四个字。张三蜷在炕上,忽然睁开眼:"不能给……"

"娘!"张三攥着罗盘直哆嗦,"您撑住,儿子给您找大夫去!"

老爷接过罗盘,手指头抚过盘面阴阳鱼,突然脸色大变。"这是……河图洛书盘?"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翡翠烟枪,"小爷,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张三还没回过味来,老爷已经命人掀开棺材板儿。里头躺着的哪是死人,分明是堆金银玉器,最上头压着个红绸子包袱。"这是三百大洋,够令堂抓药。但有个条件——"

老太太突然挣扎着坐起身,枯枝似的手抓住棺材沿:"不能要!当年你爹……"话没说完,一口鲜血喷在罗盘上,阴阳鱼竟泛起红光。

张三长这么大头回见娘这般模样,刚要上前,却被老爷拉住。"令堂这病,得用千年老参吊着。可这参,得用罗盘去换。"他说着打开红绸子包袱,里头躺着支成形的人参,须子足有半尺长。

张三盯着那参,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的气息越来越弱,手指头在炕席上划出几道血印子。"当年……你爷爷……黄河……"

"别听这疯老婆子胡咧咧!"老爷把参往张三怀里一塞,"拿了钱赶紧抓药,晚了可就没娘了!"

张三抱着参往药铺跑,鞋底子都磨穿了。可刚转过街角,就听见身后传来砸东西的动静。折返回家,只见四个壮汉正举着镐头砸棺材,老爷举着罗盘在院里转圈儿,嘴里念念有词。

"住手!"张三红着眼珠子往上冲,却被一棍子闷在后脑勺。昏过去前,他看见老爷把罗盘塞进棺材,棺材缝里渗出黑水,带着腥臭味儿。

再醒来时,月亮都挂上柳梢了。家里头静得瘆人,灶台凉锅冷灶的。张三踉跄着进屋,油灯底下压着张字条,墨迹还新着:"速去城隍庙,带黑狗血。"

字条是的字迹,可老太太上哪儿弄黑狗血去?张三摸着头上的血痂,忽然想起今儿是七月十五,鬼节。

城隍庙门口飘着白纸灯笼,香灰味儿混着烧纸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张三刚迈进门槛,就听见供桌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掀开帷幔,差点儿没吓死——蜷在香案底下,脸白得跟纸钱似的。

"娘!"张三刚要扶人,老太太突然抓住他手腕:"那罗盘……那罗盘是黄河镇龙锁……"话没说完,外头传来铜铃声,老爷摇着扇子踱进来,身后跟着四个抬棺材的。

"小爷,您来得正好。"老爷扇子一收,"令堂阳寿已尽,不如随我去个好去处?"他说着打开棺材板儿,里头哪还有金银,分明是堆白骨,罗盘正压在胸骨上。

张三突然爆发出一股邪劲儿,抄起供桌上的香炉就往老爷砸。香灰迷了众人眼,老太太拽着儿子就往偏门跑。夜风卷着烧纸灰,张三听见老爷在后头喊:"你们跑不了的!镇龙锁已开,龙脉要翻身……"

娘儿俩跌跌撞撞跑到渡口,天都快亮了。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头裹着半块青铜罗盘。"当年你爷爷在黄河捞着这个,就惹来杀身之祸。"她咳嗽着指向河面,"看见那漩涡没有?底下压着……"

话没说完,河面突然翻起巨浪,浪头里隐约露出房檐似的黑影。张三吓得腿肚子转筋,老太太却突然把他推进河里:"去把罗盘安回去!记住,龙角朝东……"

河水灌进鼻腔时,张三看见老爷站在岸边,手里拿着那支翡翠烟枪。烟枪口泛着绿光,活像条昂首的毒蛇……

冰凉的河水呛得张三直翻白眼,恍惚间看见河底沉着青砖碧瓦的房檐。最后那句"龙角朝东"在耳膜边嗡嗡直响,四肢却像灌了铅似的往下坠。忽然腰眼被什么东西勾住,定睛一瞧——嗬!原来是根铁链子,拴在个青铜大鼎上。

"小兔崽子,往东游!"老太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活像水鬼。她手里攥着半块罗盘,正往鼎耳上比划。张三这才瞧见,那鼎足有两人高,鼎身刻满蝌蚪文,四周围着八根石柱,柱子上盘着丈许长的青铜龙。

"这是……"张三话没说完,上游突然炸开朵水花。那个穿缎褂的老爷踩着两个壮汉的肩膀浮出水面,翡翠烟枪在月光下泛着阴绿。"张家的种果然在这儿!"他甩手抛出根红绳,绳头拴着铜铃铛,叮叮当当往张三脖子上套。

"别碰那铃铛!"老太太突然发狠,从怀里掏出个黄布包,抖开竟是把生锈的铜钥匙。钥匙插进鼎耳的锁孔,咔嗒一声,八根龙柱突然活过来似的,龙嘴大张露出獠牙。老爷的轿夫吓得屁滚尿流,红绳被龙牙咬成两截。

"你们张家守了三百年的秘密,今儿个该归位了!"老爷的玳瑁眼镜不知去向,露出对蛇似的黄眼珠。他掏出翡翠烟枪往鼎上一戳,枪头竟插进龙睛里,整条河开始翻江倒海。

张三被浪头拍得七荤八素,恍惚看见河底浮起座宫殿。雕梁画栋的,比故宫还气派,可房顶上压着口青铜棺材,棺材缝往外渗黑水。"那是……"

"龙脉的棺椁!"老太太嘴角挂着血沫子,"你爷爷当年在黄河捞尸,碰见了不该碰的东西。这罗盘是镇龙锁的钥匙,也是催命符。"她突然拽着张三往宫殿游,水底下传来铁链子哗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

老爷的轿夫早吓尿了裤子,抱着浮木直嚎。老爷却跟魔怔了似的,把翡翠烟枪往龙嘴里捅:"醒来吧!该让这天下换主了!"烟枪触到龙舌的刹那,整条河突然安静下来,静得瘆人。

张三跟着老娘游进宫殿,发现殿里供着尊青铜像,面容竟与他有七分相似。"这是……咱家太爷爷?"老太太跪在像前直哆嗦,"当年他镇了龙脉,换了张家三代短命。如今轮到你……"

"我?"张三还没回过味来,殿外突然传来铜铃响。老爷举着冒烟的翡翠枪闯进来,身后跟着四个轿夫抬的棺材。棺材板儿上赫然刻着"张氏宗祠"四个字,缝里渗出黑水,带着腐臭味儿。

"把罗盘交出来!"老爷的嗓子眼儿像塞了煤渣,"否则我让这龙脉吞了你们全村!"他说着用枪头挑开棺材缝,里头滚出颗骷髅头,空眼眶正对着张三。

老太太突然爆发出一股邪劲儿,抄起铜钥匙就往骷髅头上戳。"当年你爹就是用这招害死我男人!"她嘶吼着,"张家女人宁可死,也不当叛徒!"

钥匙插进骷髅眼的刹那,整座宫殿开始震动。供桌上的青铜像突然睁眼,手里拿的镇龙锁哗啦啦作响。张三感觉后脖颈发烫,摸出那块祖传的玉坠子——竟与老爷的翡翠烟枪同色!

"原来如此……"老爷突然狂笑,"你小子才是真龙转世!这锁链困得就是你!"他甩手抛出红绳,绳头化作血盆大口往张三脖子上咬。

老太太突然扑过来挡在儿子身前,红绳勒进她脖颈,血水渗进青铜锁链。"娘!"张三目眦欲裂,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玉坠子突然发烫,照得整座宫殿亮如白昼。

"记住!"老太太最后的气力都灌在嗓子里,"龙角朝东……镇……"话没说完,红绳突然崩断,老爷的翡翠枪也炸成碎末。河底翻起滔天巨浪,青铜棺椁的盖子被冲开,里头腾起条黑影,鳞片比磨盘还大。

张三被浪头卷着往东飘,恍惚看见龙首上长着角,角尖泛着青铜绿。他掏出罗盘往龙角上一按,阴阳鱼竟与龙鳞纹路重合。整条龙突然变得透明,化作道金光钻进他眉心。

再睁眼时,张三躺在河滩上,太阳刚冒红头。怀里揣着温热的罗盘,玉坠子却不见了。往河里望,哪还有宫殿,只有晨雾在波纹上跳着舞。

"娘!"他踉跄着往家跑,村口老槐树底下聚着群人,正对着他家门口指指点点。挤进去一瞧——炕上躺着的老太太面色红润,像睡着了似的。窗台上摆着那支翡翠烟枪,枪头多了道裂痕,像咬过什么硬物。

村长磕着烟袋锅:"邪性!昨儿夜里黄河打鸣儿,今儿个张家老太太起死回生……"话没说完,外头传来铜铃声。穿缎褂的老爷坐在轿子里,轿帘上沾满黑泥,活像从坟地里爬出来的。

"小爷,好造化啊。"老爷的嗓子哑得像生锈的铜锣,"可龙脉觉醒,这天下要乱……"他说着从轿子里抛出块玉牌,上头刻着"黄河镇",翻过来是"张氏宗祠"。

张三攥着玉牌,感觉手心发烫。老太太突然坐起身,抓起炕帚疙瘩就往轿子砸:"滚!张家后代宁死不当龙王爷的跟班!"

老爷的轿子晃了晃,突然化作堆黑水,腥臭味儿熏得人直恶心。玉牌上的"张"字突然渗出血珠子,在炕席上画出幅地图——黄河九曲十八弯,弯弯都指着张三家的祖坟。

"这……"张三还没琢磨过味儿来,老太太突然跪在炕上,对着祖宗牌位直磕头:"列祖列宗在上,张家欠龙王爷的债,今儿个算还清了……"

外头传来乡亲们惊恐的尖叫,张三跑到院里一瞧——黄河水退下去百十来米,露出河底的宫殿轮廓。殿顶的青铜棺材板儿上,赫然留着五个爪印,深半尺有余。

"咱家守了三百年,终究没守住。"老太太抚摸着罗盘上的阴阳鱼,"你爷爷当年说,龙脉一动,必出圣人。可圣人……"她突然剧烈咳嗽,帕子上又见了红。

张三攥着玉牌,想起昨夜龙首朝东的景象。太阳从河面升起来,照得玉牌上的血珠子像红宝石。他忽然明白老娘为何拼死也要护住罗盘——这镇龙锁锁的哪是龙脉,分明是张家世世代代的魂儿。

"娘,咱把玉牌埋了吧。"张三抄起镐头,"就像爷爷当年埋罗盘那样。"

老太太没言语,可浑浊的眼里闪着光。她颤巍巍地摸出黄布包,里头裹着半块青铜残片,纹路竟与玉牌上的爪印吻合。

张三刚要开口,村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铜锣声。乡亲们举着火把往渡口跑,嚷嚷着"黄河神显灵了"。张三往河面望去,晨雾里隐约飘着个黑影,龙角朝东,鳞片泛着青铜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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