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给他三粒药丸,他选最后一种,结果让他悔恨100年

体育小子啊 2025-04-11 04:25:14

(注:以下故事取材于各古文献,为虚构创作,旨在展现传统民间文化,请勿模仿或迷信其中情节。)

"劳驾!劳驾!"书生脸色煞白,怀里的褡裢浸着暗红血迹,"有没有刀伤药?银钱……银钱都在褡裢里。"

药铺掌柜王德昌正要呵斥,忽见书生脖颈处露出半截铜锁。那锁头刻着歪扭的"长"字,锁眼竟是用朱砂填的。老王头浑身一激灵,这铜锁分明和三十年前城隍庙前那棵老槐树下的……

"您别动!"药铺伙计春杏掀开门帘出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三碗黑黢黢的药汤冒着热气,"这是今晨现采的槐角配三七,先止血。"

书生刚要推辞,忽听得门外传来阴恻恻的笑:"小娘子好眼力,竟识得老朽的九转还魂汤?"

众人回头,见个鹤发童颜的老道不知何时立在门槛外。老道左袖管空荡荡的,右手拄着根包铜头的藤杖,杖头缀着的铜铃无风自动,叮当作响。

春杏"呀"的一声躲到老王头身后。书生却盯着老道怀里的紫檀药匣,那匣子雕着北斗七星,盒缝处竟渗出丝丝金芒。

"三位善人今夜与贫道有缘。"老道忽然并指斩向书生怀中的铜锁,锁链应声而断,"这铜锁在阴间锁了整十年,锁眼里填的可是人血?"

老王头扑通跪倒:"仙长明鉴!三十年前小人在城隍庙当值,见那老槐树一夜之间开了七朵红花,树下埋着个……"

"住口!"老道喝断话音,从药匣里拈出三粒蜡丸,"此乃三清赐下的机缘。红丸可增十年阳寿,白丸能续断肢重生,黑丸……"老道忽然压低声音,"能教死人开口说真话。"

书生突然抢前一步:"我选黑丸!"

春杏惊呼:"公子傻了不成?这黑不溜秋的丸子……"

"你可知这铜锁从何而来?"书生扯开衣襟,胸口狰狞的刀伤上纹着半幅刺青,竟是半张人脸,"十年前家父被仇家所害,临终前只来得及刻下这铜锁图样。我要让那凶徒……"

老道突然将黑丸弹入药汤:"服下!"

书生仰头饮尽,忽然双目暴睁,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老王头吓得瘫在地上,却见书生额角青筋暴起,七窍渗出黑血,怀里的铜锁竟发出婴儿夜啼般的哭声。

"不好!"老道夺过铜锁,左手结印往锁眼上一拍。众人但见锁孔里涌出暗红血珠,在青砖上汇成个"冤"字。

春杏突然指着书生:"他……他舌头变黑了!"

老道叹道:"痴儿!这铜锁锁的是槐树精的魂,你服下黑丸便与树妖结了血契。每逢月圆之夜……"

话音未落,门外槐树突然簌簌作响。老王头哆嗦着指向树梢:"开花了!开红花了!"

果然,黢黑枝干间绽开七朵殷红如血的花苞。春杏突然扯住老王头衣袖:"爹!那花芯里……是不是坐着个小人?"

众人再看时,花苞里竟隐约显出人脸轮廓。书生突然发出尖啸,伸手去够铜锁。老道藤杖点地,地面青砖轰然塌陷,露出个丈许深的坑洞,坑底赫然躺着具身着清代官服的枯骨,怀中紧搂着个雕成婴儿状的玉锁。

"造孽啊!"老道从怀中掏出面铜镜,镜中映出的书生脸上竟布满青藤纹路,"你选黑丸本为追凶,却不知这槐树精借刀杀人。你父亲当年在城隍庙……"

春杏突然打断:"仙长!镜子里还有东西!"

"闭嘴!"老道突然将铜镜掷入坑中,"今夜子时,带三牲祭品到城隍庙。记住,莫要让铜锁见着月光。"说罢化作青烟消散。

书生瘫坐在地,怀里的铜锁仍在低泣。春杏忽然发现他脖颈后浮现出槐叶状的胎记,老王头举着油灯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和当年槐树下的女婴……一模一样……"

三更梆子响时,城隍庙前槐树下摆着猪头、羊头、鱼头三牲。老道不知何时归来,正用朱砂在槐树躯干画符。书生跪在供桌前,春杏举着红烛的手突然发抖:"那供桌……供桌在流血!"

老王头定睛看去,但见供桌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在青砖上蜿蜒成"冤"字。老道忽然将铜锁按在树身上,槐树皮竟如人嘴般翕动起来。

"李长青!"槐树里传出女子尖啸,"你当年为保乌纱,亲手掐死亲生女儿埋在树下。我借槐树修行百年,就为等你李家血脉……"

书生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完整的刺青——那是个被锁链缠绕的婴孩。"不是我爹!"他嘶吼着将铜镜对准槐树,"镜中照得分明!杀你的是……"

香囊里掉出半块玉佩,与枯骨怀中的玉锁严丝合缝。老王头突然狂笑:"原来是你这!当年你与师爷私通,怕事情败露……"

槐树精的尖啸震落满树红叶,每片叶子都现出狰狞人脸。书生突然夺过铜锁,将舌尖咬破画符:"以血为引,开阴曹路!"

老王头踉跄着跌倒,怀里的布老虎滚到铜锁旁。槐树精的尖啸突然变得凄厉:"我的孩儿!你们竟将她……"

月光大盛,铜锁突然迸裂。书生只觉得心口刺痛,低头看去,刺青上的锁链竟钻进皮肤,在胸口勒出五道血痕。春杏突然指着槐树:"花……花谢了!"

七朵红花同时凋落,露出花芯里端坐的玉雕婴孩。老道突然掐诀念咒,藤杖点地:"天地玄黄,急急如律令!"

婴孩玉雕突然睁眼,瞳仁里映出的不是书生,而是……

此时东方既白,晨钟响起。老道望着槐树精消散的方向,长叹一声:"百年恩怨,终化作黄土一抔。只是这铜锁……"他忽然转头盯着书生,"你可知自己服下的黑丸,其实……"

书生突然剧烈咳嗽,吐出颗带着槐叶的黑色药丸。春杏惊呼:"这……这不是昨晚……"

"那是槐树精的元丹。"老道从怀中摸出真正黑丸,"能教死人开口的,是这个。"

老王头突然扑向铜锁,枯瘦的手指插进锁眼。但见锁孔里涌出黑血,在青砖上汇成"父债子偿"四字。春杏突然扯住书生衣袖:"快跑!我爹他……"

"李长青!"槐树里传出女子低语,"你选了黑丸,便要承受百年孤寂……"

书生踉跄着后退,撞在供桌上。供桌突然翻倒,露出底下刻着"冤"字的石碑。碑文竟与铜锁上的血字一般无二,落款处赫然是……

此时药铺伙计春杏从梦中惊醒,发现枕边躺着半块带血的玉佩。她推开窗棂,但见西大街青石板上留着凌乱的马蹄印,一直延伸到城隍庙方向。晨雾中,她仿佛看见青衫书生站在槐树下,怀里抱着个玉雕的婴孩,而老槐树新抽的嫩芽上,挂着三粒晶莹的药丸……

晨雾未散,春杏攥着玉佩的手直抖豁。这玉佩上的云纹,分明和昨夜铜锁渗出的血痕一模一样。她蹑手蹑脚推开西厢房的门,却见老王头正对着铜镜比划,镜子里映出的脖颈处,槐叶胎记红得瘆人。

"爹,您这胎记……"

"闭嘴!"老王头猛地转身,手里的布老虎掉在地上,"当年你娘难产,稳婆从槐树底下刨出来半截脐带,缠在这布老虎上。要不是我……"

春杏心头一紧,瞥见老王头袖中滑出半张泛黄的纸。那纸上画着歪扭的槐树,树根处写着"李长青"三个血字。

"官爷明鉴!"老王头扑通跪在青石板上,"小人当年在城隍庙当值,亲眼瞧见李家老爷……"

衙役头子突然举起锁链:"有人看见你当夜埋了死婴在槐树下!"

春杏正要开口,忽听得药铺后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众人冲进去,但见李长青直挺挺躺在槐木药柜前,怀里抱着的玉雕婴孩竟睁开了眼睛。

"李公子!"春杏摇晃着他肩膀,"您怎么……"

匣盖上刻着"槐安录"三个篆字,匣缝渗出的黑气凝成个女子轮廓。春杏听见女子在她耳边低语:"三更莫开东厢窗……"

"闪开!"李长青突然将铜锁按在匣子上,锁孔里涌出暗红血珠,竟在青砖上汇成幅地图。地图标着城隍庙、药铺、衙门,最中心画着口倒扣的棺材,棺材板上钉着七根桃木钉。

衙役头子突然变色:"这是……李家的祖坟!"

老王头突然狂笑:"你们李家当年为保风水,把槐树精镇在祖坟里。我不过顺手……"

"住口!"李长青猛地掐住老王头脖颈,指尖泛出槐叶纹路,"说!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老王头翻着白眼,袖中掉出半块玉佩。春杏捡起一看,和昨夜铜锁里的玉锁严丝合缝,拼成个完整的"冤"字。

此时药铺门外突然传来马嘶。众人回头,但见个蒙面人骑着黑马,马背上驮着具滴血的棺材。棺材板缝隙里,隐约露出青衫书生的衣角。

"长青兄!"蒙面人掀棺盖,露出张和李长青一模一样的脸,"你选了黑丸,便要与槐树精同寿。看在你我同源的份上……"

李长青突然夺过铜锁,将舌尖咬破画符:"以血为引,开阴曹路!"

地面轰然塌陷,露出丈许深的坑洞。坑底摆着七口棺材,每口棺材上都刻着"李长青"的名字。最中间的棺材突然弹开,里面坐着个穿清代官服的枯骨,怀里紧搂着玉雕婴孩。

"爹!"李长青刚要伸手,枯骨突然化作黑气消散。玉雕婴孩滚落在地,发出婴儿啼哭。春杏捡起一看,婴孩背后刻着行小字:"庚子年七月初七,槐下埋女,李长青亲笔。"

衙役头子突然举起火折子:"这字……和当年李老爷的绝笔一模一样!"

老王头突然扑向铜锁,枯瘦的手指插进锁眼:"你们李家欠的债,该还了!"

铜锁突然迸裂,锁孔里涌出黑血,在青砖上汇成个狰狞的"冤"字。药铺梁柱发出咯吱怪响,整间屋子竟开始下沉。春杏被李长青拽着冲向门口,却见蒙面人骑马堵在门槛外。

"想走?"蒙面人袖中滑出匕首,刀刃上泛着槐叶纹路,"当年你爹杀我娘时,可想过今日?"

李长青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完整的刺青。那刺青上的锁链突然活过来,缠住蒙面人的手腕。春杏这才看清,蒙面人脖颈处也有槐叶胎记。

"双胞胎?"她惊呼,"你们……"

"他是我弟。"李长青扯下蒙面人的面巾,露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当年爹为保风水,把弟弟埋在槐树下。槐树精借尸还魂……"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药铺大梁轰然倒塌。众人被埋在废墟里,只听得槐树精的尖啸在耳边回荡:"李长青!你选了黑丸,便要承受百年孤寂!每当月圆之夜……"

春杏从瓦砾堆里爬出来,但见李长青兄弟被槐树根须缠成茧状。她摸出怀里的玉佩,那玉佩突然发烫,照出药铺地下的青铜匣子。匣盖自动弹开,露出本泛黄的《槐安录》。

"三更莫开东厢窗……"春杏想起女子低语,转身撞开东厢房的门。但见窗台上摆着个褪色的布老虎,老虎肚子里塞着张人皮。人皮上画着槐树图案,树根处写着:"李长青,槐下偿命。"

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春杏冲出去,但见衙役们押着老王头往城隍庙去。老王头怀里抱着的布老虎突然发出婴儿啼哭,那哭声竟和李长青兄弟的声音一模一样。

"春杏!"李长青突然在废墟里睁眼,"快拦住他们!那铜锁……"

春杏刚要动,忽见衙役头子举起铜锁。锁孔里涌出黑血,在青砖上汇成幅新的地图。地图标着城隍庙、药铺、衙门,最中心画着口倒扣的棺材,棺材板上钉着七根桃木钉——和《槐安录》里的图案分毫不差。

"这是……"春杏突然明白过来,"当年李老爷埋的不是女婴!"

李长青兄弟突然齐声尖叫,槐树根须疯狂扭动。春杏举起玉佩,那玉佩突然射出金光,照出老王头袖中的半张人皮。人皮上画着槐树精的脸,树根处写着:"李长青,槐下偿命。"

"原来是你!"春杏扑向老王头,"你当年……"

老王头突然狂笑:"是我又怎样?槐树精借你娘肚子转世,本就是天理不容!"

"我爹……"春杏浑身发冷,"我爹是谁?"

老王头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刺青。那刺青上的槐树精人脸,竟和春杏有七分相似。

"你是我闺女。"老王头狞笑着逼近,"当年我杀了槐树精,把你娘……"

春杏突然举起铜锁,将舌尖咬破画符:"以血为引,开阴曹路!"

"师爷?"春杏举着铜锁的手直抖,"您……您不是……"

师爷枯骨突然化作黑气,凝成槐树精的模样:"春杏啊,你爹用槐木钉镇住我魂,却没想到你……"

"原来如此……"李长青兄弟突然齐声大笑,"我们不过是槐树精的傀儡!"

春杏突然明白过来,举起玉佩照向铜锁。锁孔里涌出的黑血突然凝成行小字:"槐下埋冤,百年方解。"

此时东方既白,晨钟响起。槐树精的尖啸突然变得凄厉:"时辰到了……"

春杏突然冲向药铺废墟,从瓦砾堆里翻出青铜匣子。匣子里的《槐安录》突然自动翻页,露出最后一行字:"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转身看向李长青兄弟,两人已被槐树根须缠得如同茧蛹。而老王头举着布老虎,正往城隍庙方向狂奔。

"春杏!"李长青突然吐出黑丸,"快拦住他!那铜锁……"

春杏突然明白过来,举起铜锁往青石板上用力一摔。锁孔里涌出的黑血突然凝成个箭头,指向城隍庙前的老槐树。

"跟我来!"她拽着李长青兄弟,三人踏着血箭冲向槐树。但见老王头正将布老虎塞进树洞,槐树精的尖啸震落满树红叶。

"住手!"春杏举起玉佩,那玉佩突然化作金剑,"当年你杀我娘,今日……"

老王头突然狂笑:"你杀不了我!槐树精的元丹……"

春杏突然将金剑刺入槐树,槐树精的尖啸戛然而止。树洞深处,布老虎突然发出婴儿啼哭,那哭声竟和春杏儿时的一模一样。

"春杏……"李长青兄弟突然齐声呼唤,"看树洞……"

春杏摸进树洞,但见最深处躺着个玉雕婴孩。婴孩背后刻着行小字:"槐下埋冤,百年方解。"

此时东方大亮,阳光刺破云层。槐树突然自燃,火光中浮出槐树精的人脸。人脸渐渐透明,露出春杏母亲的面容。

"原来如此……"李长青兄弟突然化作黑气消散,"我们不过是槐树精的执念……"

春杏突然头痛欲裂,怀里的玉佩化作金粉飘散。她最后看见的是,老王头举着布老虎,在火光中化作槐树精的模样,而槐树精的人脸,竟和她有七分相似。

三年后中秋夜,平遥古城西大街新开了家"安魂堂"。掌柜的是个年轻女子,总爱穿着素白旗袍,鬓边簪着朵红绒花。每当有客人在槐树雕的柜台前抓药,她总会多嘴问句:"您可知城隍庙前的老槐树,为何从来不开红花?"

"春杏啊……"夜风送来若有若无的低语,"槐下埋冤,百年方解……"

女子突然起身,从药柜最深处摸出个青铜匣子。匣子里的《槐安录》早已泛黄,最后一页却多出行小字:"解铃还须系铃人,安魂堂前了前缘。"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女子推开雕花窗棂,但见月光下走来个青衫书生,怀里抱着个玉雕婴孩。书生脖颈处的槐叶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怀里的婴孩突然发出婴儿啼哭。

"李长青?"女子惊呼,"你……"

书生突然抬头,瞳孔里泛着幽绿:"春杏,我选了黑丸……"

夜风骤起,满街槐树沙沙作响。女子恍惚看见,百年前城隍庙前的老槐树下,七朵红花同时绽开,花芯里坐着玉雕婴孩,而婴孩背后,刻着"槐下埋冤,百年方解"……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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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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