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林间换衣,无意被青蛇看到,青蛇:我要娶你为妻

体育小子啊 2025-04-11 04:25:19

(注:以下故事取材于各古文献,为虚构创作,旨在展现传统民间文化,请勿模仿或迷信其中情节。)

"死丫头!让你采个蘑菇也能磨蹭到日头偏西!"王婆子拄着枣木拐杖敲得青石直响,枯枝般的手指戳向缩在槐树后的孙女,"仔细着山里的黄皮子,专叼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妮子!"

翠云攥紧荆条筐,后背衣裳洇出汗渍。她何尝不想早些回去?只是晨露未晞时撞见的那条青蛇总在眼前晃。蛇尾足有婴儿手臂粗,鳞片青得发亮,偏生头顶有抹朱砂红,活似戏文里讲的白蛇传。想到此处她打个寒颤,筐里的松菇撒了一地。

"作死哩!"王婆子作势要敲,忽听得林间簌簌作响。祖孙俩俱是一惊,但见满地槐花无风自旋,旋成个青衫少年的模样。少年生得极俊,眉间一点朱砂痣,只是瞳孔竖着,叫人生出几分寒意。

"可是王家妹妹?"少年作揖时袖摆滑落,露出腕间蛇鳞纹路,"三月三上巳节,妹妹在溪边更衣,可曾见过青鳞蟒?"

翠云脸腾地红了。那日她确是在老槐溪畔换过衣裳,因着背上胎记形似火凤凰,总避着人。谁承想刚系好肚兜,就听得草丛窸窣,回头只见青鳞一闪。原当是眼花,此刻见少年眉眼,竟与那日惊鸿一瞥的蛇目有七分相似。

"孽畜敢尔!"王婆子举起拐杖,枣木头上符纸霎时燃起火苗。少年不闪不避,火光映得他脸色忽青忽白:"老太太且慢!我乃守山灵蟒,五百年前蒙令先祖搭救,今日特来……"

"报恩还是索命?"槐树洞里突然传来苍老笑声,树根竟裂开道门缝,钻出个穿唐装的老头。这老槐树成精的传闻由来已久,村民只当吓唬小孩的戏言,不想真显了形。

翠云双腿发软,眼见青蛇少年与槐树精对峙,王婆子却扯着她直往后退:"快走!这槐树底下埋着朱家的冤魂,每逢甲子年就要娶亲……"话未说完,老槐树精袖中飞出纸钱,落地化作阴兵。

青蛇少年冷笑:"好个调虎离山计!"尾音未落,整个人化作青雾缠住槐树精。翠云被王婆子拽得踉跄,回头见两团青光黄气斗得难舍难分,树根处却渗出暗红液体,腥得令人作呕。

"那是蛇血!"王婆子突然变了声调,"这槐树吸了百年人血,专克蛇妖。快走!回村请关二爷的刀……"话音未落,槐树精突然虚晃一枪,纸钱兵调头直扑祖孙俩。

翠云被树根绊住,眼见纸钱遮眼,忽听得金铁交鸣。青蛇少年现出身形,手中蛇剑斩落纸钱,腕间鳞片渗着血:"你们先走!这老东西要借你的凤凰胎记……"话未说完,槐树精突然暴涨十倍,树冠吞没了整片天空。

王婆子拽着孙女在密林中狂奔,老布鞋碾过腐叶发出闷响。她边跑边往兜里塞槐树叶,嘴里念叨着:"七月半烧错纸,大年三十请错神,这槐树精怕是算准了甲子年……"

"奶奶!"翠云突然刹住脚,"那日换衣时,青蛇说……说要娶我……"

王婆子一个趔趄,枣木拐杖戳进腐殖土:"造孽!朱家当年用女儿祭槐树,才保了百年太平。如今轮到你……"话音未落,林间传来青蛇长啸,惊起满山鸦雀。

村东头关帝庙的烛火摇得邪乎,供桌上签筒无风自动。村长朱大福蹲在门槛上抽旱烟,铜烟锅映出张阴晴不定的脸。庙祝老吴头捧着褪色的族谱,手指头在"甲子年婚配"那页直抖:"民国三十三年,你姑姑嫁槐树……五二年你堂姐……今儿轮着翠云……"

"放屁!"朱大福烟袋磕在青砖上,"当年我爹是被逼的!那槐树精要的是凤凰胎记,偏生朱家女儿代代背上有……"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王婆子冲进来时鬓发散乱,怀里的槐树叶簌簌直抖。

"青蛇把树精拖进溪潭了!"老吴头窜起来撞翻了签筒,"怕要水漫金山……"

"是青龙潭!"翠云突然插嘴,"青蛇说槐树精偷了它的龙角……"

众人俱是一惊。村西头青龙潭自古有龙王爷的传说,六十年前大旱,潭水一夜干涸,露出对青玉角。当时村长爷爷带人砸了龙角,用血祭潭,此后潭水再未干过。

朱大福脸色煞白,烟袋锅在砖缝里划出道火星:"那青蛇……莫不是潭里的龙魂?"

庙外忽然响起唢呐声,凄凄切切似哭似诉。月光下走来八抬大轿,轿帘绣着青蟒缠枝,抬轿的竟是八个纸人。唢呐手转身,赫然是槐树精的老脸,冲翠云抛来红盖头:"吉时到——"

"放你的九曲黄泉屁!"王婆子将槐树叶撒向纸人,树叶触到轿帘竟燃起幽蓝火苗。青蛇长啸震落瓦片,现出身形时半边身子血肉模糊:"快走!这老东西要借婚契……"

翠云这才看清,青蛇少年腰间别着半截龙角,断口处泛着黑气。槐树精在火光中狂笑:"尔等蛇妖也配称龙?当年朱老汉砸龙角,实是断了镇潭玄铁锁!待我吞了凤凰胎记……"

青蛇突然化作巨龙,龙尾扫塌半面山墙。槐树精化作百丈高树,树根如利剑刺向翠云。千钧一发间,翠云背上胎记迸出火光,竟将树根熔成铁水。

"凤凰火!"老吴头翻烂族谱,"朱家祖上是火凤凰托生……"

青龙趁势咬住槐树精,龙鳞与树皮相撞迸出火星。翠云昏沉间听见龙吟:"五百年前你祖先救我于猎户箭下,今日我……"话音戛然而止,槐树精突然自爆,漫天纸钱裹着黑气直扑青龙。

晨雾未散时,老槐溪漂来半截龙角。翠云蹲在岸边,指尖触到龙角上刻的"辛巳年",正是六十年前大旱时节。王婆子默默递过布包,里面是件褪色的红嫁衣。

"你爹当年从潭底捞的。"老人浑浊的眼里闪着水光,"朱家女儿满十六岁都要试嫁衣……你娘就是试衣时……"

村长朱大福带着人匆匆赶来,手里攥着焦黑的婚契。昨夜槐树精虽灭,青龙却失踪,潭水泛着诡异的青。更蹊跷的是,族谱上"甲子年婚配"的墨迹突然消失,空页上浮现龙蛇交缠的图腾。

"怕要变天。"老吴头望着积雨云直叹气。村口老槐树上,昨夜被龙火烧焦的树枝竟开出白花,花蕊里依稀可见人脸轮廓。

翠云摸着嫁衣内袋的铜镜,镜面映出她背上的凤凰胎记。王婆子突然夺过铜镜:"这是照妖镜!你娘临终前说,朱家女儿满十六岁……"

话音未落,潭水突然沸腾。青蛇少年从漩涡中冲出,龙角已生回额前,只是鳞片渗着黑血。他手中握着半截铁链,链头锁着个青铜匣:"槐树精是镇潭铁锁的器灵……"

众人这才看清,铁锁上刻着"辛巳年朱氏立",正是当年村长爷爷砸断的那把。青铜匣内飞出纸页,竟是六十年前的婚契,女方名字处空着,男方却写着"青龙潭灵蟒"。

"当年朱老汉砸锁救我,却不知铁锁与婚契相连。"青龙咳嗽着,潭水应和着泛起涟漪,"槐树精偷契改命,将'灵蟒'二字化作'老槐'……"

翠云突然明白那夜槐树精为何说"甲子年娶亲"。原来这百年诅咒,竟是六十年前就埋下的局。她颤抖着展开嫁衣,内衬赫然绣着青龙盘凤的图样,针脚与族谱图腾一般无二。

"凤凰火能熔铁锁。"青龙望向积雨云,"但开锁者必……"

惊雷劈开天际,老槐树突然倾倒。树根里钻出无数纸人,抬着空轿直扑翠云。王婆子将铜镜塞给孙女:"照它额间朱砂!"

纸轿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唢呐声,吹曲的竟是村长朱大福。老人双眼翻白,嘴角挂着诡笑:"吉时到——"

翠云举起铜镜,镜面映出村长后颈的槐树刺青。六十年前,正是他爷爷主持了人树婚契。积雨云裂开缝隙,阳光穿透镜面罩住纸轿,轿帘无火自燃,露出里面穿嫁衣的……她自己?

"好个偷梁换柱的障眼法!"王婆子突然抄起拐杖,枣木头上符纸"啪"地燃着,"当年你爷爷在婚契上动了手脚,用朱砂掺了人血……"

纸轿里的"翠云"突然咯咯怪笑,嫁衣上金线活过来般游走。老吴头翻着族谱直嚷嚷:"民国三十三年婚契,用的就是人血朱砂!这槐树精吸了百年怨气……"

翠云紧攥铜镜,镜面映出纸轿里飘出的黑气。那黑气凝成个穿嫁衣的女鬼,眉眼竟与她有七分像。"朱家女儿都是器皿……"女鬼指甲暴长,"该装凤凰火……"

青龙突然化作人形,蛇剑刺穿女鬼。黑气却从伤口溢出,缠住翠云的脚踝:"凤凰火……给我……"翠云背上胎记灼烧般疼痛,恍惚见着六十年前场景——穿嫁衣的姑姑被推进槐树洞,老槐树根扎进她心口。

"砍树!"朱大福突然抢过柴刀,疯魔般砍向老槐树。树皮裂开,流出暗红汁液,竟与他后颈刺青同色。王婆子尖叫:"你早被槐树精附身了!"

青龙拽开翠云,尾鳞扫倒纸轿。槐树精从树洞钻出,树根化作利爪:"甲子年最后一位新娘……"利爪触及翠云嫁衣刹那,青铜匣突然迸出金光。匣内飞出婚契,朱砂字迹化作锁链缠住树根。

"辛巳年婚契,立契人朱氏……"老吴头哆嗦着念出婚契,"以凤凰火为聘,青龙鳞为礼……"众人这才惊觉,六十年前砸断的龙角,正是婚契信物。

翠云突然明白过来。当年朱老汉砸龙角救青龙,却不知铁锁与婚契相连。槐树精偷契改命,将"灵蟒"二字化作"老槐",借此吸食朱家女儿的凤凰火。而青龙失了龙角,只能以蛇形守护,直至婚契重现。

"凤凰火能熔铁锁,但开锁者……"青龙望着翠云背上的胎记,话音未落,槐树精突然暴涨。利爪刺穿青铜匣,婚契化为齑粉。老槐树干裂开巨口,要将众人吞没。

"照它命门!"王婆子将铜镜抛向翠云。镜面映出槐树精心口浮动的黑气,形如锁孔。翠云纵身跃起,凤凰火自胎记迸发,化作火凤直扑锁孔。

霎时天摇地动,老槐树轰然倒塌。树根下露出白玉棋盘,刻着"阴阳婚契,双生镇魂"。青龙突然口吐人言:"当年朱老汉砸锁救我,却不知铁锁镇着槐树精的元神……"

朱大福突然狂笑,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刺青。那刺青竟是槐树精的脸,正缓缓睁开双目。"我朱家世代守婚契……"他举起柴刀刺向心口,"该醒了……"

暴雨冲刷着焦黑的槐树桩,青铜匣残片在泥水里闪光。翠云捡起半片婚契,朱砂字迹依稀可辨:"……凤凰火熔锁,青龙鳞镇魂……"

"你爷爷当年砸龙角,实是破了镇魂阵。"青龙化作人形,腕间蛇鳞渗着血,"槐树精借婚契重生,朱家女儿成了……"

王婆子突然跪地,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展开竟是半截龙角,断口处刻着"朱氏血祭":"六十年前,我男人用龙角换了青铜匣……"

众人这才明白,当年朱老汉砸龙角救青龙,却用龙角与槐树精做交易。槐树精借龙角重塑元神,朱家则得百年太平。只是每甲子年需嫁女续契,实是以凤凰火为养料。

"如今婚契已毁……"老吴头摸着白玉棋盘,"这阴阳婚契……怕要双生镇魂……"

翠云突然感觉背上火辣辣地疼。铜镜里映出胎记,凤凰竟褪去火焰,化作青玉色。青龙瞳孔骤缩:"槐树精把元神寄在……"

话音未落,槐树桩突然喷出黑气。黑气凝成个穿嫁衣的女鬼,竟是翠云生母模样。"该醒了……"女鬼指甲暴长,直取翠云咽喉。

王婆子扑过来挡刀,柴刀穿透她肩头。老妇人喷着血沫笑:"当年我偷换婚契……用死婴顶替你……"原来翠云并非朱家血脉,而是王婆子捡来的弃婴。

槐树精狂笑:"凤凰火要纯阴女……"黑气化作利爪,抓住翠云后背。胎记突然迸出青光,竟将黑气吞噬。翠云听见体内传来凤鸣,青玉凤凰从心口飞出,绕着槐树桩盘旋。

"辛巳年婚契……"青龙突然念起咒文,蛇剑刺穿白玉棋盘。棋盘迸出金光,将槐树精镇在树下。翠云背上的凤凰突然化作锁链,与青龙鳞甲交缠。

"双生镇魂……"老吴头翻着残破族谱,"凤凰锁魂,青龙镇魄……"

暴雨渐歇,焦土中钻出绿芽。青龙化作青烟消散,唯留半截龙角在翠云枕边。朱大福跪在槐树桩前,心口刺青已化作凤凰图腾。

"该醒了……"翠云摸着枕边龙角,恍惚见着六十年前场景。穿嫁衣的姑姑被推进槐树洞,老槐树根扎进她心口。但这次,树根化作锁链,缠住槐树精的元神。

王婆子伤口渗着黑血,却笑得安详:"朱家欠的债……该还了……"她闭眼时,枕下露出半张婚契,女方名字处写着"王翠云",男方却是空白。

十五年后,老槐溪畔立起青石碑。碑文刻着"双生镇魂处",苔痕掩着凤凰图腾。翠云挎着竹篮扫墓,篮里供着枣泥糕——当年王婆子最爱吃的。

"娘,村东头刘婶又来找青蛇郎君。"穿蓝布衫的女孩晃着铜镜,"她说潭底有龙吟……"

翠云摸着碑上凤凰,铜镜突然映出潭水。青龙虚影在涟漪中游动,额间朱砂痣忽明忽暗。"你爹当年说……"她望着碑文,"凤凰火熔锁,青龙鳞镇魂……"

女孩突然指着碑文惊呼:"娘!这凤凰怎么流泪了?"

翠云低头,苔痕凝成水珠,恰似凤凰垂泪。潭水泛起青光,隐约传来龙吟。她想起那年暴雨中,青龙消散时说的话:"五百年后……若婚契重现……"

"该醒了……"翠云将枣泥糕放在碑前。碑文突然闪过金光,凤凰图腾活过来般展翅。潭水腾起巨龙,龙角上缠着青蛇,蛇尾系着红绸。

女孩铜镜落地,镜面映出穿嫁衣的女子。女子转身,竟是翠云年轻时的模样,背后凤凰胎记闪着青光。巨龙化作少年,执起她的手:"婚契既成……"

翠云笑着摇头,碑文突然浮现新字:"凤凰于飞,和鸣锵锵。"潭水归于平静,唯余铜镜里,少女与青蛇共执红绸,走向没有尽头的春天。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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