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三……不,应该是周四。窗外的雨滴顺着玻璃滑下,像是泪水在脸上流淌。林然站在厨房里,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案板上的茄子已经被切了一半,刀口处的汁液慢慢渗出,染湿了案板的边缘。她的手有些发抖,眼前浮现出母亲躺在床上的身影,嘴里还在抱怨:“这菜怎么这么难吃?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媳,做点像样的饭?”
林然深吸了一口气,厨房里弥漫着油烟机的嗡嗡声和茄子淡淡的青涩味。她放下刀,转身去看客厅里的父亲。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老式的抗战剧,音量开得很大,几乎盖过了她的思绪。父亲手里握着一杯茶,茶杯边缘有一道泛黄的裂痕,那是她结婚时买的套装之一。她记得很清楚,那套茶具是她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可如今,父亲却像是随手捡来的旧物一样对待。
她的家,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
林然的弟弟林浩,今年刚满三十岁。三个月前,他因为投资失败,欠下了巨额债务。母亲得知消息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把家里的存款全部拿出来给林浩还债。可存款远远不够,母亲又把目光投向了林然。她记得那天母亲来找她时的情景,清晰得像是刻在脑海里。
“然然,你弟弟出了点事,你得帮帮他。”母亲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坐在林然家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水,却没有喝一口。水杯里漂浮着几片柠檬,柠檬的边缘已经开始发软,像是林然的心。
“妈,我也有自己的家庭,我不能……”林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
“你弟弟是你亲弟弟!你不帮他,谁帮他?你难道想看着他去坐牢吗?”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尖锐的针刺进林然的耳膜。
林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边缘有些发白,那是她刚刚洗碗时留下的痕迹。她没有再说话,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母亲都不会听。
她的沉默,最终变成了妥协。
林然的丈夫李明,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可自从林然的父母搬进来后,李明的脸上就少了笑容。林然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李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却迟迟没有翻开。他的眉头紧锁,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
“然然,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弟弟,可是……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李明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吵醒隔壁房间的父母。
“我知道,可是……”林然的声音也很低,她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他们现在住在我们家,花着我们的钱,还要你伺候他们。你不觉得过分吗?”李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林然没有回答,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却流不出泪。她低头看着地板,地板上有几道划痕,那是父亲搬家具时留下的。她记得很清楚,那天父亲搬动家具时,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还嫌她的家太小。
她的家,已经变成了父母的地盘。
林然的母亲身体不好,最近总是躺在床上,让林然伺候她。林然记得很清楚,那天母亲让她端来一碗汤,汤里漂浮着几片枸杞,枸杞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淡,像是林然的心。
“这汤怎么这么难喝?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媳,做点像样的饭?”母亲的声音带着不满,像是尖锐的针刺进林然的耳膜。
林然没有回答,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心里还有些湿润,那是刚刚端汤时留下的痕迹。她的手有些发抖,却没有放下碗。
“妈,我已经尽力了。”林然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吵醒隔壁房间的父亲。
“尽力?你这叫尽力?你弟弟要是娶了你弟媳,早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尖锐的针刺进林然的耳膜。
林然没有回答,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却流不出泪。她低头看着地板,地板上有几道划痕,那是父亲搬家具时留下的。她记得很清楚,那天父亲搬动家具时,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还嫌她的家太小。
她的家,已经变成了父母的地盘。
林然的弟弟林浩,最近总是来找母亲要钱。林然记得很清楚,那天林浩来找母亲时的情景,清晰得像是刻在脑海里。
“妈,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再帮我一次吧。”林浩的声音带着恳求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愧疚。
“浩浩,你放心,妈一定会帮你的。”母亲的声音带着坚定的语气,像是已经决定了一切。
林然站在厨房里,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案板上的茄子已经被切了一半,刀口处的汁液慢慢渗出,染湿了案板的边缘。她的手有些发抖,眼前浮现出母亲躺在床上的身影,嘴里还在抱怨:“这菜怎么这么难吃?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媳,做点像样的饭?”
林然深吸了一口气,厨房里弥漫着油烟机的嗡嗡声和茄子淡淡的青涩味。她放下刀,转身去看客厅里的父亲。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老式的抗战剧,音量开得很大,几乎盖过了她的思绪。父亲手里握着一杯茶,茶杯边缘有一道泛黄的裂痕,那是她结婚时买的套装之一。她记得很清楚,那套茶具是她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可如今,父亲却像是随手捡来的旧物一样对待。
她的家,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
林然的丈夫李明,最近总是对她冷淡。林然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李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却迟迟没有翻开。他的眉头紧锁,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
“然然,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弟弟,可是……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李明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吵醒隔壁房间的父母。
“我知道,可是……”林然的声音也很低,她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他们现在住在我们家,花着我们的钱,还要你伺候他们。你不觉得过分吗?”李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林然没有回答,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却流不出泪。她低头看着地板,地板上有几道划痕,那是父亲搬家具时留下的。她记得很清楚,那天父亲搬动家具时,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还嫌她的家太小。
她的家,已经变成了父母的地盘。
林然的生活,已经变成了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她的家不再是她的家,她的丈夫不再是她的丈夫,她的生活不再是她的生活。她的心,像是摔过的搪瓷杯,碎裂的痕迹清晰可见,却无法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