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最是感触、最堪回味的点滴,都是于无声处的毫不起眼。三年前,寓所楼前几百米的地方,有一处校园工地。工地外沿有一个半米
魏晋名士洒脱风流、旷迈不群、傲然不羁,东晋谢安就是备受推崇的一员。有人品赏谢安性好山水的风雅,在真山真水之间的真趣之乐;
七夕是属于女人的节日,跟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七夕前夕,纷至沓来,撒满屏幕,都是“中国情人节”的应景之语,但这完全八竿子打
我的老前辈,二十年前,二十多岁的独子,在闽江游泳时溺水身亡。仿佛晴天霹雳,夫妻俩沉陷在失独的痛苦中,很长一段时间难以自拔
进山不喊人姓名,够吃够用不打猎。这是福建闽北山区的民间禁忌。他偏偏犯了忌,鬼使神差,朝随行者开枪,好像被什么给诅咒了。不
人与人相遇,有时不可思议。对此,中外作家都有过精妙的比喻:虽然人海广阔无边,尽管相距遥远,但有时也会偶然邂逅,仿佛大海上
“同是一根柴,一半做饭桶,一半做马桶。”他说,“我就是做马桶的命。”我的邻居,几乎把这句俗语,当作自己的口头禅。他的自嘲
1998年夏天,我们闽北山城遭遇“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最初,我带着看稀罕的心情,看着洪水上涨,用电话向家人朋友“现场口
野兔守家、胆小、警觉,很难打,越打越多。老猎人说。循着老猎人的意思:如果一个人,能够像野兔那样,再严酷的丛林法则也能活下
面对一件件蜂拥而来的大事小事、急事要事,把几件事结合起来做,似乎成了我们化解繁忙、分身兼顾的方法。有人把这种方法称为“做
老师希望我们长成“孔子树”,不料我们几人却长成细瘦灌木。我们长残了,不怪老师,甚至不能怪时代的影响,因为全班五十号人,就
我在山道边的枯木上,刚刚坐下,忽然觉得异样。原来,我身后紧咬山壁的簇簇山蕨,不知施了什么魔法,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初
总觉得身边好人倒得快、走得早,这也许是概率问题。去年至今,我们社区几个公认的好人,相继倒下;有的猝然离世,有的病瘫在床,
这个流浪女人,是个中年女子,一个智障者。她蓬头垢面,走起路来轻轻飘飘,就像梦游一样。流浪到我们这里,她就“安家落户”了,
文化稀缺时代最有用的公关,就是放一场有意思的电影。1978年,有一部叫《望乡》的日本电影,在我们这儿公映,引起了轰动。电
朋友抓起筷子,一把甩出老远。他大声说:我种了半辈子地,还苦不够?不能影响孩子的前途。这支筷子,是孩子舅舅摆放在桌面上的。
阿斗并不傻,而是装傻,他是一个假傻真聪明的现实主义者。在司马昭的高压下,“生存还是毁灭?”对这个哈姆雷特式的问题,阿斗毅
我被村里的酒闹给蒙圈了:劝酒、罚酒、划拳、打通关,笑笑骂骂,哄闹狂欢,充满愉快的杂乱、浑浊的活力和混乱的热情,活得既生动
两个月的暑假工,因为“被初恋”,我收获了一生的启悟,镶嵌在我记忆的琥珀里。七十年中期,跟我一起打暑假工的,有一个姓金的女
活到一定的年纪,蓦然发现:无辜的狗,千百年来,一直替坏人小人背锅,这是比窦娥还冤的奇冤。在传统文化中,狗的地位一向不高,
签名:尘世流转几十载,所思所悟付诸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