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番外穿越篇110(歪打正着,倒让岑福这块木头开了窍儿)

文曜聊小说 2024-07-14 17:46:54
#长文创作激励计划# 吕家父子惊恐万分,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一阵风吹过,那门竟然像要散架了一般,“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响声过后,门口处竟出现了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 吕家兴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见那女子身材窈窕,面容姣好,只是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更是冷迫逼人,便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你你……你是谁?” 那女子冷冷地看着吕家兴,并未说话。吕家兴初时被那女子盯得慌了神,但见那女子穿着与平时女子无异,月光映射下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心内的恐慌便立时减少了几分,又觉得这女子长相甚好,竟突然起了一丝奇妙的心思,嘴角一咧,挤出了一个笑。 吕文显自是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何德性,见此情状,猛地“咳”了起来。吕家兴只看了一眼,随即便转过头盯着那女子,向前迈了两步,涎皮赖脸地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竟然跑到我的家里来?可是有何事要求助于我?” 那女子见吕家兴向她走来,仍旧丝毫未动,冷冷地问道,“吕家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吕家兴又向前走了两步,盯着那女子看,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怎么瞧着有几分像秦氏?”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去,越看越像,霎时一股恐慌便又充斥起来,向后急退了几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因何来此?你与秦氏又是什么关系?” “哈哈哈……”女子突然放声大笑,笑罢,眼中带泪,盯着吕家兴恨恨地说道,“你还记得秦氏?你这个禽兽!” 吕家兴听那女子说话也与常人无异,又是一个弱女子,胆子便又大了起来,挺直了腰身,回骂道,“混账!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大模大样地跑到别人家里来,莫不是来投怀送抱的?” “吕家兴,够了!”女子怒斥道,“我今日是来找你算账的。” “算什么账?” “你既是还记得秦氏,也该记得秦氏曾为你生过一个女儿。” 吕家兴听罢,惊出一身冷汗,“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是吕燕,五岁那年被你卖入青楼的吕燕。” 吕家兴这一惊非同小可,向后跌坐在地上,指着吕燕说道,“不,不可能,那你又怎会在这里?” “我只是来看看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何下场,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你为我母亲报仇!” 吕家兴向后蹭到床边,一回身抓住吕文显的大腿,哆嗦着问道,“爹,爹,您可看清了,这小ti子可像秦氏?” 吕文显老眼昏花,哪里还看得清?再加上烧了几个时辰,意识有些模糊,一翻白眼,竟然晕了过去。 吕燕见状,又发出一阵笑声,笑罢骂道,“你与你那该死的爹一样狼心狗肺,早就应该去死。” “你莫诓我,如何证明你是吕燕?” “证明?哼!你可记得,吕燕腹上有一块燕形胎记?吕燕之名才因此而来。” 这并非一般人能知晓的,吕家兴听罢已经信了,遂装出一副可怜样,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才说道,“燕儿,燕儿,你真是我的燕儿?” “住嘴!燕儿岂是你叫的?当年我只有五岁,亲眼看到你锤杀了我娘,那可是你结发的妻子,你怎下得去手?过后,你不顾哭得死去活来的我,将我卖入青楼,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个CHU生!” 吕家兴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吕燕,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道,“燕儿,爹是有苦衷的,燕儿……”边说脸上突然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一伸手便要去抓吕燕。 吕燕身子突然向后急速退去,一转眼便消失了。吕家兴抓了个空,贼眉鼠眼地向四下看了看,反身奔回屋中,将门猛地推上,落了栓,拍了拍胸脯,吁了一口气。刚又走了几步,听得身后的门“咯吱咯吱……”又响了起来,吕家兴吓得汗毛竖了起来,慢慢转身…… “吕家兴,你看看我是谁?” “啊!”吕家兴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又出现一个女子,穿着破烂,头发散乱地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恶狠狠地却像要吃人一般。 “你,你又是谁?” “你记性不大好啊?你再仔细看看,”那女子扒开散乱的头发,将脸露了出来。 “谭氏?”吕家兴看清了那张脸后,害怕之色便消失怠尽了,“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臭婆娘,我好吃好喝养了你十年,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跑了出去,还搞成这副鬼样子回来?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回来找我快活了?嗯?”说罢竟然走到谭氏面前,伸手要去摸谭氏的脸。 谭氏一抬手,“啪!”给了吕家兴一耳光。 “你敢打我?反了你了,”吕家兴怒极,伸手就要打谭氏。 谭氏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敢!”。吕家兴被谭氏的气势惊住了,手停在半空。谭氏骂道,“十年前,你和你爹为了谋夺我们的家产,将我们骗至你们的宅子里,我丈夫被你们这对猪狗不如的父子活活打死,你为了逼我说出房产地契的下落,当着下人的面将我污辱,你以为那样便可以摧毁我的意志,你错了,吕家兴,我为了给我的丈夫报仇,为了让你们这对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忍辱偷生了十年,今日便是来看你的下场到底有多可悲!” 吕家兴并不害怕,反而冷笑着反问道,“就凭你?” “还有吕燕,被你卖入青楼的亲生女儿。” “哈哈,哈哈哈……”吕家兴仰天狂笑,“谁承认她是我的女儿?谁能证明她是吕燕?你又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怎的不是你们合起伙来污蔑于我?一个卑微的叫花子,一个下jian的Ji女,穷疯了吧?” “吕家兴,事到如今,你仍旧不知悔改,你就等着报应吧。” “好,我等着!”吕家兴话一出口,便发现眼前的谭氏突然消失了,就如之前的吕燕一般。这次吕家兴不敢再多看一眼,慌忙将门关上,落了栓,想了想又回身推了桌子将门抵住,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靠在桌子上慢慢堆坐在地上。 “咣当~哗愣~”窗子猛地开了。 “吕家兴,吕家兴~”一声声凄厉地叫声从窗外传来。 “是……是……是谁?”吕家兴吓得浑身哆嗦,不自觉向桌子下挪去。 窗口处出现了一个影子,一身长长的白袍,长发及膝,看不清脸,又似乎没有脚,整个在空中飘着一般。 吕家兴想起前两日闹鬼的情形,吓得汗毛倒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吕家兴,吕家兴~”又传来一阵阵凄厉地叫声,窗口处又出现一个影子,与第一个一般无二。只是这一次,吕家兴看清了,两个影子的头上不断地流着血,流到脸上,流到身上,滴滴答答地顺着窗框流到了地上…… 吕家兴眼前一黑,立时晕死了过去。 窗外露出了两个脑袋,其中一个说道,“你们俩倒是收着些,这么快就将他吓晕了?好歹让他说出他的恶行来。” 一个影子说道,“胆小如鼠的东西,当年竟也害了两条人命。” 另一个影子说道,“红颜料省着些用,一会儿待他交待了,再好好吓吓他。” 窗外另一个人说道,“别闹了,赶紧办正事!” 窗外先前说话的那人又说道,“我去将他弄醒,”说罢扒拉开两个“影子”,身子一窜,便跃进了屋子,寻到了茶壶,掀开盖子用手探了下,水是凉的,反身走到吕家兴跟前,兜头盖脸地将一壶水全浇在了吕家兴头上。完毕,一个纵跃,窜出窗外,嘻嘻笑道,“我这手轻功功夫如何?” 另一人轻笑道,“夫人的功夫大有长进!” 此时,吕家兴醒过来,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身子略动了动。 “吕家兴,十年前你有胆量做,如今却不敢承认了?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你若是能对我磕上一百个头,我便原谅你。” 吕家兴听得声音依稀像是秦氏的,将眼睛偷偷睁了一条缝儿,那两个影子仍旧在窗上飘荡着。 “吕家兴,你我同宗同源,你忍心害我性命,我却顾念吕氏家族只余你一脉,我不会要你性命,但是十年了,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为何害我?为何在我死后又百般侮辱我的妻子?” “这声音是吕家旺?”吕家兴惊慌中已无法辨识清楚,只是听到这里,便已明白了定是秦氏和吕家旺的鬼魂来了。当下连滚带爬的从桌下出来, 不断地磕头,直到头破血流,也不敢停止。 “好了,你是想将头磕断了,也来黄泉路上找我么?十年了,我不敢投胎,一直在黄泉路上飘荡,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弄明白当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想现在与我说清楚?还是随我去阴曹地府打一场官司?” “家旺,家旺,你原谅我,你原谅哥哥,”吕家兴跪爬到了窗前,不敢抬头看,浑身犹如筛糠,“我告诉你,都告诉你,你别向我索命,求求你了。” “你说吧,不过,若有一句假话,我立时便要了你的性命。” “好,我说,我说,”吕家兴为了保命,便将十年前与吕文显密谋夺吕家旺财产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家旺,你说过要原谅我的,我现在都说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我说到做到,只是,阴曹地府自有他的规矩,我与你的发妻秦氏若不将死因说清楚,恐怕他们也不会收留我们,更不准我们去投胎。” “那……那还要我怎样做?” “你在这上签字画押,他们才会相信,我们投胎转世后,便与你再无关系了。”那鬼影子不知从哪变出一张纸来,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吕家兴的供词。 吕家兴一点没有犹豫,咬破了手指,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想了想,又重重按上了手印,将供词递给了鬼影子。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阵大笑声,笑得吕家兴毛骨悚然,只见那两个鬼影子大手一挥,白袍散落,长发甩掉,哪里是鬼?分明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吕家兴正疑惑间,窗外“蹭蹭~”两下又跃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不怒自威,女的杏眼圆睁。吕家兴慌乱地看着四人,却一个也不认得。 陆绎扫了一眼床,冲岑福说道,“去看看。” 岑福大踏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一下,回头说道,“大人,吕文显已断气了。” “罪有应得!不过真是便宜他了,”袁今夏仍旧气不过,冲吕家兴说道,“你罪恶多端,就没想过今日的报应么?” 吕家兴此时已猜到自己受了愚弄,恐怕连日来的闹鬼和今日的戏码都是出自几人之手,便壮起胆子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戏弄于我?” “戏弄?”袁今夏冷哼一声,“你做下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竟还不知悔改?”说着从腰间拿出令牌,举到吕家兴面前。 此时,杨岳已将桌子搬开,将门打了开来。门外缓缓走进来两个女子,正是吕燕和谭氏。吕家兴一见两人,便立时泄了气。 潇湘阁的老鸨子收到岑福送来的一包沉甸甸的银子,立时眉开眼笑,“值了,值了,没想到我养了她十年,还能发财?哈哈哈……” 袁今夏可怜眼前的两人却又深知无能为力,看着吕燕和谭氏,说道,“你们既是决定了要离开京城,那便走吧,越远越好,远离这伤心之地,以后相互照应,好好地活下去。” 陆府。 袁今夏感慨地说道,“大人,好在吕燕和谭氏并不争什么,吕家的财产变卖后,吕燕也已赎了身,余下的换成了银票带着,足够她二人余生所用了。” 陆绎点头,内心也自然十分感慨。 岑福和杨岳少有的话多,兴奋地从头到尾讲着经过。陆绎和袁今夏静静地看着两人表演,尤其是见岑福不时傲娇地瞟着朱莹,心里便更加笃定两人早已生了情意。 杨岳见朱莹听得认真,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坏主意,突然问道,“岑兄,你今日去潇湘阁,可快活了?” 杨岳此话一出,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岑福愣怔住了,随即看向朱莹,朱莹小脸一冷,疑惑地盯着岑福。 岑福慌忙解释道,“莹儿,不是,我没去,不不不,我是去了,是……” 朱莹立刻垮了脸,咬了嘴唇,似要哭出来一般。 “莹儿,你听我说,我是去送银子……” 朱莹轻轻抽噎了一下,小声道,“去那种地方,自然是要送银子的。”说罢黯然神伤,转身就要离开。 岑福着急,顾不得许多,一伸手将人拉住,“莹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去……” 陆绎和袁今夏用手指着杨岳,两人起身悄悄离开了。杨岳摸着脑袋笑了笑,也跟着离开了。 “莹儿,我是去送赎吕燕的银子,当初大人答应过那老鸨子,双倍与她,若不然,此事闹将起来须不好看,纵然我们是官家人,也不能言而无信。” 朱莹破涕为笑,忸怩地笑道,“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急什么?” 岑福见朱莹露出小女儿家娇羞神态,一时看得痴了。 “岑大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莹儿,我……” 朱莹抬眼瞧着岑福,等着岑福继续说下去,岑福却支吾着,没了话,只是痴痴地看着眼前美妙的女子,伸手将朱莹的手握在手里。朱莹羞得低了头。 柱子后躲着的三人皆笑了,袁今夏冲杨岳说道,“平日里你极少这般开玩笑,没想到歪打正着,倒让岑福这块木头开了窍儿了。” 陆绎笑道,“夫人,少不得你受些累,我这弟弟的亲事就交给你了。” “大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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