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期
Hi~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南宫读书会,这期我们继续来看书中的内容,上期我们说到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的规则,以及其自由性,这期我们来看看剧本和游戏里的成就是什么。
第一部分:剧本由于无限游戏中可以存在有限游戏,因此无限游戏参与者并不避开有限游戏的表演。在他们进入有限游戏时也需要适当的自我遮蔽,但他们这样做的时候,并没有有限游戏参与者那样的严肃性。
严肃性往往与角色或抽象化有关,身着制服并在扮演其指定角色的警察,与正在穿制服的警察相比,我们可能认为前者更严肃。
严肃性常常与既定剧本有关,这个剧本是对事物的安排,在我们的影响范围之外制定完成。当他人在一定地位,而我们无法知道他与我们的关系是怎样时,我们就进行游戏。
在游戏时,我们都是自由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发生意外结果的可能性,因为严肃性是害怕开放性的不可预知的结果,它需要特定的结论,而游戏则允许所有的可能性。
无限游戏参与者通过摆脱自己的自由,进入角色后与他人产生关联,他们是与具体的人产生联系的具体人物。无限游戏无法抽象化,因为它并不是从整体中抽取出一部分来代替整体,而是知道这是整体的整体。
我们无法说某个人参与这个或那个无限游戏,就像游戏规则独立于游戏的具体情况而存在一样。我们只能说,这些人彼此游戏,并且他们开始的游戏无法结束。
由于有限游戏需要一个结果,所以它的角色已经写好,并且是在为群众表演,我们看历史的时候就能发现胜利者知道如何行动,以及说些什么。
无限游戏参与者会避开任何结果,对未来保持开放,令所有剧本作废,我们应该称无限游戏为传奇性的。传奇化的情况下,一个人选择成为母亲;演戏的情况下,一个人扮演起母亲的角色。
有限游戏的参与者遵守规则以便继续进行游戏,但参加游戏并不仅仅只是遵守规则。游戏里的剧本也是在游戏里根据规则中写成的,这代表着,在游戏进行期间,所有有限游戏都是传奇式的,因为结局未知。
有限游戏的传奇性是暂时的,一旦结束游戏,我们就能回看历史,并了解每一个参与者的行为是如何引发了这样一个结果,尽管这些行为都是竞争者的自愿行为。
所有有限游戏参与者都想成为王牌参与者,真正的王牌参与者比赛时,就好像游戏已经结束了一样,根据剧本行事,这个剧本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游戏动作之前就被知晓。
大多数有限游戏中,预测是一个关键元素。如果我们没有准备好迎接对手每一个可能的举动,那么失败的可能性就会增加。同时,让对手无法预测自己,我们就最有可能取胜。
有限游戏的预测是过去对未来的胜利,与不知道对手将做出什么举动相比,已经知道对手要做出什么举动的王牌参与者拥有决定性的优势。
他们不仅要预测每一个未来的可能性,而且要控制未来,防止它改变过去。这就是处于严肃模式中的有限游戏参与者,他们对不可知的结果心存恐惧。
无限游戏参与者则需要在预测的状态中继续比赛,如果没有意料之外的事情,那么赛局就会停止。
意料之外的事情导致有限游戏终止;而它是无限游戏继续的原因。
无限游戏里的预测,是未来对过去的胜利。由于无限游戏参与者不认为过去有结果,因此他们无从知道开始发生了什么。经过一次次的意外,过去展现出全新的开端。由于未来总是令人惊讶,因此过去总是在变化。
有限游戏为了赢得比赛,他们必须隐瞒自己未来的举动,需要表现得像其他人,而不是自己。
无限游戏参与者已经准备好接受意外,因此他们以完全开放 的心态进行游戏,从而不断成长,成为动态的自我。他们不仅仅是期待意外带来乐趣,也期待被它改变。
要应对意外需要受到训练,而为意外做好准备则需要受到教育。
教育揭示出过去那些丰富的东西,因为它发现了过去未完成的事物,训练将过去视为已经结束的时间,将未来视为即将结束的时间;教育引导人们走向不断地自我发现,训练引导人走向最终的自我定义。
训练在未来重复已完成的过去,教育将未完成的过去延续到未来。
第二部分:头衔人们在有限游戏中赢得头衔,头衔是他人对某人能成为某个比赛胜利者的认可。
头衔是公开的,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们希望别人通过这些头衔来称呼自己,但我们自己却不用这些头衔来称呼自己。头衔的效用取决于它在其他人眼里的知名度和重要性。
任何有限游戏都可以进行多次,每一次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头衔是永恒的,只有受到认可才存在,为了让人们记得这个头衔,伟大的运动员退休后,他们的运动衣编号也会随之“退休”,不会出现在今后的比赛之中。
在与原始获奖人存在血脉或其他一些关联时,一些头衔具有继承性,表明获胜者在他们的后代中继续存在。头衔的继承人也必须展现出相应的标志:徽章、言谈、衣着、行为的独特风格等等。
验证头衔并确保它们的永久识别,是社会的一项主要职能。
由于头衔的永恒性,我们可以先辨别死亡对于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的重要性,以及在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中对死亡方式的巨大差异。
有限游戏必须以终结性的举动取得胜利,在有限游戏界限内的终结举动,让胜利者超越了任何可能的挑战。终结举动导致了对手作为参与者的死亡,获胜者杀死了对手。
严格来说,生与死这类事物极少成为有限游戏的赌注,获胜者赢得的是头衔,而失败者会被宣告失去继续游戏的能力,相当于宣告这个人没有赢得头衔的机会了。
死亡与肉体命运的关联方式有两种:一个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一个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活着但已经死亡是一种存在形式,这个人已经停止了所有赛局,不能为头衔做进一步努力,所有与他人竞争关系都已经被遗弃。
死了却仍然活着是指,由于获得了头衔并且由于头衔的永恒性,头衔获得者及其头衔可能不会被死亡消灭。在这种情况下,死亡并非奖励,而是拥有奖励的必要条件。
胜利者之所以永存,不是因为他们的灵魂不受死亡的影响,而是因为他们的头衔永远不会忘却。
士兵普遍达到了死去仍然活着的状态,战士们打仗不是为了活下来,而是为了救国。那些为了保护自己而战的战士,被认为是犯了最高的军事罪行,而为国捐躯的士兵能得到国家的最高奖励——被宣告为不可忘却的人物。
第三部分:生与死有些游戏确实会危及生命,极端形式的束缚有时让人以活着为代价换取进行比赛的机会——死亡就是拒绝比赛。但这种交换有些奇怪的地方,奴隶获得生的机会但并没有获得多少生活的可能,其人生唯一功能就是反映主人优越的地位,奴隶的存在只是主人之前胜利的象征。
这种生死形式的束缚还有一个常见的例子,就是那些需要昂贵医疗手段来治疗疾病的人,他们似乎也是通过放弃生活来争取活下去的机会。与努力一样,他们的生命是他人给予的:医生、家人或者是好心人。
如果有限游戏参与者将生存视为要赢得的奖励,那么死亡就是失败的象征。因此,死亡并不是参与者选择的,而是被强加的。如果与死亡的抗争失败了,那么死亡便降临在这个人身上。有限游戏参与者的死亡是应得的、自找的。
这里存在一个矛盾:如果赢得有限游戏的奖励是生命,那么参与者便没有好好地活着。他们在争夺生命,生命也就不是赛局,而是赛局的结果。
有限游戏参与这参赛是为了活命,他们没有享受自己的参赛,于是生命便成了应得的、赋予的、被占有的、赢得的,而不是生活的。
每个有限游戏都是为了结束自身,矛盾就在于,所有有限游戏都是在对抗自身。
对有限游戏参与者而言,死亡是抽象而非具体的,死亡的并不是整个人,而是整体中抽象的一部分。
生命对于有限游戏参与者而言也是抽象的,并非整个人在活着。如果生活是生命的手段,我们必须将自己加以抽象,但这只是为了赢得一个抽象的东西。因此,永生就是这种抽象的胜利。
永生的人无法选择死亡,也同样无法选择生存。永生是严肃的,他们的灵魂只能继续存在于一个已经写就的角色中,无法解脱剧本性的状态。
人们往往想要保存的是公众形象,一种永远受到遮蔽的自我。
无限游戏参与者终有一死,由于死亡的界限总是游戏的一部分,无限游戏参与者并不是死于游戏结束时,而是在游戏进行中死亡。
无限游戏参与者的死亡具有传奇性,它并不表示游戏会结束,而是继续赛局的一种方式。他们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加入赛局,他们为自己的赛局而活。因为无限游戏参与者总是与人交互进行,所以他们的生和死都是为了延续他人的生命。
有限游戏参与者为永生而战,无限游戏参与者以凡人之躯进行游戏。
在有限游戏中,死亡是一种失败。尽管无限游戏参与者能选择死亡,但他们不可能知道死亡如何降临。
有限游戏的生存之争是严肃的,无限游戏的生存之争是玩乐性的。无限游戏的过程中回荡着某种笑声,这并非是对他人达到某种出乎意料的终结而嘲笑,而是他们找到了那些意料之外可以令人继续的东西。
如果有限游戏参与者因为赢得游戏而获得头衔,那么无限游戏参与者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一无所有。名字和头衔一样,都是他人给予的。人无法为自己命名,就像无法给自己授予头衔一样。
当一个人被他人以头衔相称,人们的注意便放在了已经结束的过去,关注的是一个已经结束的游戏,并且这个游戏不会再重演。
如果一个人因为名字为人所知,那么他人的关注点就会放在开放的未来。因为我们不知道该期盼什么,所以我们以姓名称呼彼此,从而忽略了所有剧本,并开放了所有能让彼此关系变得深深互惠的可能性。
头衔是抽象的,而名字总是具体的。当人们被视为胜利者时,他们的名字便拥有了头衔的权力。当耶稣成为了一种头衔而不再是名字时,他就成了一个抽象的剧本化角色名,一个我们无法与之共享未来的人,他是一个王牌参与者。
好了!本期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期我们主要来思考关于有限游戏剧本化以及头衔、生死和名字的关系,而这些都是脱离了社会来思考的,下期我们会将这些游戏放入社会里,我们就可以在身边看到这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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