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末日,凯撒遇刺,西塞罗之死

小龙评历史 2023-07-04 14: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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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马略军事改革后,罗马共和国开始加速走向军阀化,原本元老院主导的那一套权力制衡体系彻底失效,新的规则是军队效忠于谁,谁就拥有至高权力。

马略与苏拉的内斗平息后,罗马共和国迎来了最后的诸神黄昏,在这个持续500多年的古老共和国的最后几十年中,又有一批巨星登上历史舞台,克拉苏、庞培、凯撒、安东尼、屋大维……如果站在英雄史观上看,他们的故事足够精彩,但是这份精彩的代价是罗马的共和制度被彻底粉碎。

罗马共和国末期的群雄混战为罗马的共和时代画上了一个不完美的句号,也为即将到来的帝国时代奠定基调,这段历史很重要,它告诉人们一个残酷的历史规律,共和与帝制并无绝对的优劣之分,它们不过是各自特定历史土壤下生长出来的产物,从帝制到共和并非唯一的方向,如果共和的社会基础被挖空,帝制就会重新登上历史舞台。

在罗马共和国最后的这段历史中,先知先觉的军阀们都误透了权力只来源于军队的时代规则,但是仍有一些人仍试图恢复旧的共和逻辑,让我们看看一个共和主义者,在一个已经没有共和基础的共和国里,将陷入一种怎样的尴尬境地。

罗马共和国的终篇大戏,正式开场。

鼓破万人捶

马略与苏拉的内战沉重打击了罗马对内部与外部的控制力,随着罗马整体实力的削弱,一些被罗马共和国强大实力压制的问题开始集中爆发:

公元前91年,同盟者战争爆发,意大利同盟者开始以武力的方式向罗马讨要公民权,如果不给,他们就要脱离罗马。

公元前73年,斯巴达克奴隶起义爆发,起义军数量一度达到6万人之多,值得一提的是,参与这次起义的人,除了在罗马共和国被视为“会说话的牲口”的奴隶外,竟还有一些罗马人,他们早早失去了土地,没有生活来源,这些罗马人加入斯巴达克起义,说明在罗马共和国的末期,有相当一部分罗马人过得并不奴隶好多少。

意大利同盟者是罗马军队的重要助力,大量的奴隶,则是罗马庄园经济的基础,某种意义上讲,是他们支撑着罗马共和国的辉煌,罗马强大时,这两支力量只能臣服于罗马,而随着马略与苏拉的内战动摇罗马共和国的基础,这两支力量都敢于与罗马直接翻脸了。

马略与苏拉的内战已经要了罗马共和国半条命,如今同盟者战争与斯巴达克起义把剩下那半条命也夺走一半。

罗马最终解决了同盟者战争,但代价是向意大利同盟者大量发放罗马公民权,斯巴达克奴隶起义也被平定,但代价是军阀的力量进一步加强,这也注定了罗马共和国即将迎来比马略、苏拉之战更为严重的军阀混战。

暴雨前夜

两次率军进攻自己祖国罗马,并公然破坏罗马共和传统,强迫元老院任命其为独裁官的苏拉,在临死之前竟上演了一幕将所有权力归还给元老院的感人但滑稽的戏码,但是历史自有其运行规律,罗马也不会因为苏拉愿意归还权力而回到往日的共和状态。

但苏拉的惺惺作态多少还起到了一定作用,至少在名义上,罗马的共和传统得以恢复,一些在苏拉独裁时期受到迫害的人也返回了罗马。

这其中就有最后的共和派代表人物西塞罗和因婚姻受到苏拉派迫害的凯撒。

有趣的是西塞罗与凯撒涉足政治的方式竟有些相似,都是通过法律这一途径。

西塞罗自幼喜欢读书,哲学和文学底蕴极其丰富,他也有过一段不算成功的从军经历,后从事法律并因此在罗马享有盛名。

返回罗马后的凯撒为很多人进行过辩护,他也在一次次辩护中积攒了自己的人望。

但是无论是凯撒还是西塞罗,虽然靠着罗马所谓共和的传统开始接触公共事务,但是此时的他们最多只是站在罗马共和国权力大厦的门前踮着脚向内望,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依旧是军阀。

镇压斯巴达克起义的战争中,有两个罗马将军战功显赫,分别是:克拉苏和庞培,他们都是苏拉生前的部将。

尽管苏拉在名义上恢复了元老院在罗马共和国的最高权力地位,但手握重兵的克拉苏和庞培显然已经成为了超然的存在,他们对罗马共和国的影响力,已经远非一般元老可比,整个国家即将变成他们博弈的棋盘。

在以克拉苏和庞培为首的军阀们对罗马进行深度控制的时候,西塞罗和凯撒却以不同的形式杀入局中,他们的选择不同,也注定了不同的命运。

不同选择

上文已经提到,西塞罗青年时代有过一段不算成功的从军经历,这段经历让他明白自己并不适合通过获得战功来积攒政治能量,于是他选择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利用自己的雄辩能力参与到公共事务中来。

西塞罗的演讲天赋帮助其在一次次演讲中脱颖而出,公元前63年,西塞罗成为执政官,在名义上这是罗马共和国的最高官职,但是在这动荡年代,所有的政治传统都将被打破,执政官这所谓的最高官职,其重要性也将被大幅削弱。

与传统的印象不同,在同一时期的凯撒也并未进入军队,相反,他辗转于多个行省,分别担任财务官、大法官,总督副手和总督等职,有了丰富地方从政经验的凯撒最终回到罗马。

在一些选举中,西塞罗与凯撒还成为了竞争对手。

凯撒的命运转折点发生在公元前60年,这一年,凯撒也获得了罗马共和国名义上的最高官职,而此时的克拉苏与庞培却陷入了纠纷。

庞培希望获得土地安置自己的老兵,而克拉苏则为获得对抗帕提亚所需的军队控制权而犯愁,当时庞培的政治和在军中的威望都高于克拉苏,而克拉苏的优势是有大笔的钱财,这两人之间已经存在矛盾。

作为执政官的凯撒有意去调解二人中的矛盾,在他的一番运作下,庞培、克拉苏、凯撒三人结成前三巨头同盟。

尽管在名义上三人都是罗马共和国最有权势的人,但是相比与手中能量巨大的庞培与克拉苏,凯撒的能量要小得多,他能够加入前三巨头同盟,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克拉苏想以凯撒制约庞培。

在日后凯撒的一系列行动中,克拉苏都慷慨解囊为凯撒铺路。

无论过程如何,凯撒成功进入了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圈子,接下来他要将大展宏图了。

执政官任期结束后,凯撒被派往高卢地区,来到高卢的凯撒立刻发动了高卢战争,在对高卢及周边地区进行征服的过程中,凯撒的军事天赋开始大爆发,他连战连捷,整个高卢地区被凯撒征服并成为了罗马的一个行省,以高卢为基地凯撒获得了两样东西:一是大量的财富,二是一支只服从自己的私人军队。

西塞罗与凯撒都曾担任过执政官,但秉持共和传统,按部就班的西塞罗获得的只是一些政治威望,而凯撒却通过加入庞培与克拉苏的同盟和后期的对高卢地区的武力征服,成为了这个国家真真正正最有权势的人。

西塞罗手中只有些虚无缥缈的所谓政治威望,而凯撒手中紧握的却是最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钱和兵。

渡河

东征帕拉亚的克拉苏阵亡,稳定的三头同盟局面被打破,剩下的两头庞培与凯撒之间必定陷入争端。

彼时,名义上罗马共和国的最高权力机构元老院早已不能掌控庞培、凯撒这个级别的人的行动,他们只能选择在二者中扶持一个对抗另一个,并希望他们支持的那一方获胜然后他们可以分得一杯羹。

上一次,他们选择了苏拉,而这一次,他们选择了庞培,但是很可惜,这次这帮元老院贵族们看走了眼。

当初获得元老院支持的苏拉在对抗马略时毫无犹豫地将重点放在军队上,即便马略已经回到罗马并推翻了苏拉派在元老院的统治地位,在外征战的苏拉阵脚一点不乱,他从容不迫地整军备战,待自认为手上军队实力在马略派之上时才率军反攻罗马。

但相比与老上司苏拉,庞培的表现则幼稚得多,因为得到了元老院的大力支持,罗马共和国的政策制定他几乎可以随意操控,于是他开始利用多项政策恶心凯撒,并希望以此来瓦解凯撒的权力,但此时的凯撒身在高卢,罗马的权威难以远达高卢,更重要的是,凯撒手中拥有大量军队。

公元前49年是关于罗马共和国命运最重要的一年,以凯撒为首的一系列重要人物的决定将彻底决定罗马的国家走向。

与元老院联合后,庞培虽然有些迷恋那种政治权力随意由其操纵的快感,但是庞培毕竟行伍出身,又岂会放弃对军队的掌控,他一面利用元老院削弱凯撒的权威,一面也开始招兵买马扩充军队。

显然,此时占有优势地位的庞培是打算做两手准备的,能用政治手段瓦解凯撒权力更好,如果不能也可以诉诸于武力,但是庞培扩充军队的行为让元老院感到不安,一些元老认为庞培与凯撒无异都是野心家,面对元老院的不信任,庞培一怒之下离开罗马带来郊外居住,

元老院与庞培之间的内部撕扯打击了支持庞培军队的士气,厌战情绪空前高涨,值得一提的是在一特殊时期西塞罗的态度。

在庞培和凯撒间,西塞罗的态度是明确的,他支持庞培,但西塞罗并不支持庞培以武力击败凯撒,他曾游走于各方,试图避免内战爆发,但是这种努力注定是徒劳的。

相比于庞培、元老院以及以西塞罗为首的共和派的犹犹豫豫,凯撒的行动却相当果决,在明确了双方矛盾已经不可能靠政治解决后,凯撒便开始在军中造势,为反攻罗马做准备。

当矛盾趋于不可调和后,凯撒决定向罗马进军,在鲁比孔河前,凯撒出现了一瞬间的犹豫,因为按照罗马共和国法律,任何率领军队渡过鲁比孔河的将军多将被视为叛国。

但凯撒并没有在河前停留太久,用他自己的话说:骰子已经掷出去了,还犹豫什么呢?

凯撒的大军开始渡河,罗马共和国的历史也将由此开始转向,旧时代行将落幕,新的时代就要到来了。

恺撒之死

庞培的军队因为准备不充分,与凯撒稍一交手就溃不成军,庞培逃离意大利半岛,准备在罗马以外的地方寻求东山再起。

关键时刻便看出了凯撒与马略之流的区别,当初平民派的马略趁着贵族派的苏拉不在也曾占领罗马城,但马略随后的做法是在罗马城内巩固自己的政治权威,任由苏拉在罗马以外招兵买马,最终导致苏拉反攻罗马成功,马略派几乎被屠杀殆尽。

如今凯撒面临相似的境遇,他的选择却与当初的马略截然不同,凯撒对于逃跑的庞培采取穷追猛打的策略,从西西里岛到北非,从西班牙到埃及,凯撒对庞培一路穷追猛打,直到埃及人杀死庞培才肯罢休。

凯撒与马略的不同选择实际上是对权力优先级的不同理解的结果,当初的马略还天真地以为,罗马城政治权力非常重要,只要控制了罗马政局就能控制全局,所以他不急于与苏拉决战,但是凯撒面对这个选择题给出的答案是:军权就是一切,只要军队在自己手中,夺取元老院的权力便如同探囊取物,他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干掉能够在军事上威胁自己的庞培,只要做到这一点,元老院便是任自己摆布的提线木偶。

公元前44年,凯撒回到罗马,他命令元老院封自己为终身独裁官,他麾下的部将则被安排在重要岗位上。

值得一提的是,凯撒对于政治上的异见人士表现的十分宽容,即便是公开反对过凯撒的西塞罗,凯撒也没有为难他,在内战结束后邀请其回到罗马继续担任公职。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毕竟在凯撒看来,只要不掌握军队的人都无法对自己产生威胁。

但是雄才大略的凯撒依旧算漏了一点,那些世代掌握罗马核心权力的元老院贵族们之间的联系盘根错节,如今的凯撒已经将他们挤出了权力中心,动人利益如杀人父母,这些人是会狗急跳墙的。

公元前44年,元老院贵族要求凯撒当众宣读一份陈情信,并在凯撒宣读的时候用匕首刺杀了他,刺杀凯撒的贵族们认为自己干掉了独裁者,拯救了罗马共和国,他们以英雄自居,还曾想将凯撒的尸体扔进台伯河,但是又害怕凯撒麾下的实力派安东尼和雷必达报复。

共和派们的尴尬处境在这一时刻便显露无疑了,他们也知道自己手中并没有多少筹码,但是仍幻想通过刺杀凯撒夺回大权,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刺杀凯撒前,他们手中没有军队,刺杀凯撒后,他们依旧没有军队,手上没有筹码还想干大事,结果注定是灾难性的。

共和末日

凯撒的遇刺在罗马共和国引发了轩然大波,共和派的刺客们看到了一副令他们绝望的景象:不仅仅是凯撒的部将,连普通的罗马民众都怀念凯撒,刺客们以杀死独裁者保卫祖国的英雄自居,但民众却并不认可他。

凯撒的遗嘱公布后,民众更加愤怒(凯撒在遗嘱中宣布将自己的花园向所有人开放并为所有民众发钱),行刺者们马上成为过街老鼠。

凯撒在遗嘱中,指定屋大维为自己的继承人,年仅18岁的屋大维赶到罗马,他继承了凯撒四分之三的财产,并以自己的雄辩才能为自己在短时间赢得了大量声望,但此时的他还差最后一样东西,也是最重要的那样:兵权。

在拥有不小的权势后,屋大维与安东尼和雷必达联合,史称“后三头同盟”,三人先联合绞杀了参与刺杀凯撒的贵族,此时元老院的贵族们经过几番血洗,已经所剩无几。

在罗马共和国的最后几年时光里,作为共和派代表的西塞罗也即将迎来自己的末日,西塞罗并未参与对凯撒的刺杀,他并不认同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干掉所谓的“独裁者”。

而且西塞罗也大致弄清楚了共和派的处境,他们只能在拥有兵权的军头间站队,甚至在关键的站队问题上,西塞罗的选择都是正确的。

西塞罗猛烈批判当时安东尼并多次表达对屋大维的认可。

但是,随着屋大维与安东尼达成和解,安东尼要干掉西塞罗的决定很快得到了屋大维的认可,公元前30年,西塞罗被杀死于福尔米亚。

其后,屋大维、安东尼、雷必达的联盟也开始破裂,屋大维剥夺了雷必达的军权,让其终老于家乡,而后又与安东尼兵戎相见,最终击败对方成为了罗马最有权势的人。

经过几番内战,元老院已经越来越成为军头们手中的吉祥物,以武力平定的全国的屋大维被元老院授予“奥古斯都”称号,自此,罗马的最高统治者被称为“元首”或“第一公民”,他们集最高行政权、立法权、司法权为一身,并成为罗马军队的最高统帅,且任期不限,罗马的共和国时代正式终结。

谁是窃国者?

按照现在的认知,国家主权归全体人民公有,想将其私有的君主是窃国之人,事实上,这种观点并非现代人特有,罗马共和国的全称叫“元老院和罗马人民”,罗马也早在公元前5世纪就以一系列政策的制定来限制最高行政长官的权力,以防止独裁者诞生。

但是罗马共和国最后依旧不可避免从共和走向军事独裁,我们不禁要问,在这个过程中的窃国之人,难道只有苏拉、凯撒、屋大维这样的军头吗?

罗马共和制度崩溃的基础是农民大量失去土地,而让农民大量失去土地的是不平等的土地分配制度,而制定不平等土地分配制度的是元老院的贵族。

元老院的贵族们世代掌握罗马最高政治权力,并以此获得更多经济利益,再以经济利益巩固政治利益,并以此完成一个循环。

但是在这个循环之外,是平民失去土地和生活来源,流离失所艰难度日,元老院和罗马人民是罗马的正式国名,但显然在权力被元老院垄断后,好事都被元老院贵族占了,而代价却都要让所有罗马人民承担,从这个角度上看,那些打着共和旗号的元老院贵族们又何尝不是窃国之人呢?

历时500年的罗马共和国向世界展示了一个共和制国家的完整生命周期,他兴起于巧妙的制度设计和种族之间的妥协与和解,灭亡于统治集团的短时于贪婪。5个世纪的时间够长,它足够清晰地展示了一个以农业为基础的奴隶制共和制国家的方方面面,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500年,罗马共和国从一个台伯河畔的小城邦,成长为地跨欧亚非三大洲的强大国度,又在内部矛盾趋于不可调后走向崩溃,他给人类社会留下了诸多经验与遗产,也留下了无数伤疤和教训。

500年,罗马共和国向世界展示了它的所有,它智慧,从建立之日起就试图限制王权;它愚蠢,贵族们用了近1个世纪的时间一点一点为自己挖好了坟墓;它文明,从建国的那一刻起,就试图保障每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它野蛮,奴隶被视为会说话的牲口随意买卖,甚至要在角斗场上以命相搏只为博罗马权贵们一乐;它平和,以各种手段维护与同盟者之间的关系,它极端,对迦太基人赶尽杀绝,不但要亡其国,还要灭其种。

500年,其实并不是罗马作为一个文明的全部,在共和国覆灭后,罗马又进入了持续300年的帝国时代,甚至在这一时期,罗马的疆域版图超过了共和国时代的最大版图,但是罗马文明的精华仍在这500年的共和国时代。

罗马是西方文明第一次孕育出强大而持久的国度,即便在它分崩离析后影响力依旧不衰,在日后支离破碎的欧洲中,一直有人试图去复兴那个强大的罗马。

但像罗马一样强国的建立需要复杂而苛刻的条件,它所孕育文明种子还在大海中漂浮,只是要开花结果并非易事,某种意义上讲,这世界上没有一种文明会真正消亡,历史总是在不同的外衣下重复着类似的内核,中国古代封建王朝的300年周期律让我们看得眼花缭乱,其他文明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太阳之下,并无新事。

罗马专题已经大致写完,西汉与罗马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两大国家,可以说是东西方文明双壁,汉帝国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走完一个完整生命周期的大一统中央集权王朝,接下来要重点写一写汉帝国,而要写汉帝国就不得不写秦帝国,接下来会就秦汉历史写一个专题,这个专题会写的比罗马专题更细,毕竟中国历史对中国人更有借鉴意义,写秦汉帝国的文章很多,我试图为秦汉专题找一个主题,这个主题就是:为什么秦不能长久,而汉可以长久?到时候希望大家点赞评论转发,如能给大家带来一定启发,我感到不胜荣幸,再次感谢。

最后再次提醒一下其他平台的搬运者们,体面一点,以前搬运就搬运了,现在是头条独家发作,再在其他平台搬运我的文章必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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