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解读·人物篇(一)妙玉

半月方塘 2022-10-15 11:53:12

妙玉是红楼里出场虽少,却是性格鲜明、高傲孤僻、命运落差极大的扼腕人物,看似边缘,实际是小说主要故事开始的引领者。这么重要鲜活的人物指的是谁呢?

纵观整个明朝,还真有一位皇帝极其相似,明世宗嘉靖皇帝朱厚熜,一个外地藩王如天上掉馅饼般的直接被选为皇位继承者的幸运儿。原因是他的堂哥明武宗朱厚照英年早逝,没有子嗣,按照“立亲”排位原则,作为叔伯儿子的年轻兴献王朱厚熜被当选。朱厚熜年幼就小有名气,聪慧过人,见解不同常人,特别讲究孝道,高傲藐视陈礼积俗,一心要改天换地。果然在他成为皇帝后,大展手脚,于是就有了著名的“大礼议”和与朝臣相持十年的“礼制大改革”,实质上是复辟朱元璋的巫政。嘉靖早年的改革和勤政,迎来了明朝的中兴。但晚年因一心向道,自封神仙“妙一飞升真君”,过于神化皇权,导致朝政不清,面临“南倭北虏”的凄惨局面。

小说里作者暗写了妙玉和嘉靖之间的哪些联系呢?

1,性格。都是清高孤傲,不顾俗礼,不畏权势,讲究孝道。妙玉在幡香寺出家是替自己和母亲祈安康,幡香谐音即藩乡,指嘉靖在河南做兴王藩王阶段;妙玉进贾府前和敢于和王夫人讨价还价,王夫人只得让步,嘉靖进京不走朝廷规定的侧门,也是太后让步;妙玉的高洁孤傲贯彻始终,嘉靖的桀骜厌俗直可登天。

2,名字。妙玉这个名字一看就是出家人法号。嘉靖中年狂热向道,也是世外境界,封自己道号“妙一飞升真君”,还封了父母和前皇帝等人道号,每个道号都有“妙”字。书中妙玉之所以进京是因为随师父看“观音遗言,贝叶遗址”。作者意思是说,观音、贝叶都遗漏了一个字,当为观世音、贝叶棕,都是佛家圣名,言即字,址谐音字,“世、棕”连起来即“世宗”,这里很明确提示妙玉即世宗。妙玉的栊翠庵,栊字是关畜牲的栏木,可以联想到前皇明武宗的虎豹房,这是暗示嘉靖接位明武宗。

3,有一个细节,妙玉栊翠庵夜里有猫叫,使得妙玉心乱。恰巧,嘉靖最喜欢养猫。这个提示和李纨是稻香老农一样,万历喜欢种稻。

4,妙玉请茶和嘉靖“大礼议”“礼制大改革”。刘姥姥二进贾府,得到盛待,随同贾母及众人遍游大观园,期间去妙玉处歇歇,妙玉请茶。这段是红学难解之处,如联系历史背后的妙玉即嘉靖的隐射,就一目了然,字字精彩。

妙玉首先“云龙献寿”,指嘉靖神仙皇帝还是兴献王;给贾母的茶具是“成窑五彩小盖鈡”谐音即“臣要勿拆小改宗”,臣要求不要拆小宗改大宗。指嘉靖进京在城外时,礼部大臣要朱厚熜拆小宗改大宗,就是要朱厚熜过继到伯伯一房,做堂兄的儿子,这对讲究孝道和伦理的朱厚熜来说,不可思议,难以接受,坚决反对,停步不进城。

贾母说:“我不喝六安茶”,六安(六读陆音)倒念即朱厚熜兴王府地--安陆州,贾母代表朝廷表明态度:不接纳安陆州那一茬族系。妙玉说:“这是老君眉”,明确摆出问题:前面皇帝没了。这是将朝廷军,不可耽误。贾母接了就是指朝廷妥协。

妙玉给众人茶具是“官窑脱胎填白大盖碗”,谐音意思官员要求脱胎换骨改完才能填上皇位空白,这是朝堂上嘉靖和大臣的长期斗争焦点,即小宗改大宗,持续数年,终以嘉靖获胜。

刘姥姥觉得茶浓些更好,小盖鈡也最后归了刘姥姥。这是指刘姥姥原型张献忠有相同的改姓改宗问题,另篇细谈。

妙玉不顾众人,和黛玉宝钗进耳房喝体己茶。指嘉靖重新组阁,黛玉宝钗一文一武。宝玉跟进来,指政权逐渐倾向嘉靖。宝玉即玉玺。以下便是“嘉靖新政”内容和十年“礼制大改革”。

妙玉把酒具当茶具,指废旧器,行察举。自隋朝科举以来,察举制早被遗弃,嘉靖压缩科举,大行察举,尤以青词举官为独特,是复古复辟的表现。笑黛玉俗、骂宝钗轻浮,指嘉靖一方面看不起儒家文官,一方面打压武将。

给宝钗的茶具是“分瓜 瓜包 斝”,斝是商朝的酒具,夏朝称盏,周朝称斛,用了斝字,表示嘉靖复辟朱元璋的巫政来自商朝,明是承商制的,故小说中多处可见商朝踪迹。分瓜 (ban)瓜合(bo)二字的含义指古代七月有个瓜果节祭祀,表示后代吃新不忘旧。现在人把瓜果节祭祀和七月半祭祀合并,但名称仍然是“吃新”。嘉靖皇帝前十年每次祭祀都要和朝廷礼官争执:朱棣和朱元璋是分祭还是合祭,嘉靖要把朱棣牌位移到后面,不在前面的六个接受香火的之中,意味嘉靖要舍弃朱棣元政,只尊朱元璋巫政。斝字出现说明了嘉靖复辟商制最终是成功的。

给黛玉的“杏犀”,杏林典故指高中进士后要走杏林见皇帝,一般指文官,杏犀指文官集团顽强坚硬。

自己用“绿玉斗”,谐音屡与斗,指皇权和文官集团武将集团互相制衡,互相争斗。这在后面的斗诗充分体现。

给宝玉的“九曲十环一百二十节蟠虬整雕竹根”,这是指嘉靖和礼官之间的礼制斗争,在嘉靖九年有了转折,即把刘伯温的牌位移进了祠堂,嘉靖十年完全成功,即把朱棣朝的灵魂人物姚广孝的牌位移出祠堂。总共用了十年,又把朱家的祖宗定为颛顼。一年十二节十二气,一百二十节就是十年,竹根谐音朱根,整雕即整个雕饰,蟠虬,地上和水里的龙,二三等的龙,颛顼字面意思是体面的贵族,蟠虬即指颛顼,颛顼圣人与水族,东夷和中原都有关,可以说是水陆通吃的真龙。

喝的水是梅花上的陈年雪水,梅字即朱母,雪水谐音血水,指嘉靖的改革继承朱元璋血统。

用鬼脸青的花瓮瓮雪,指血统清清白白。

5,妙玉的结局是被强人掳到南方做妓女,终陷淖泥中。对应嘉靖晚年面临“南倭北虏”局面,字面拆分意思为:北方掳来,在南方委人。淖泥也可指南方沿海倭寇,抗倭战斗多在海边烂泥里。后四十回里的妙玉结局是吻合历史的。

妙玉与贾家非亲非故却能够上正册,暗指嘉靖改变了父子传位的血统顺序,政治上抛弃了朱棣传承, 并独辟蹊径地改立了朱家祖先,在小说里安排为非亲非故,也合理。

妙玉还有很多章节是衬托别人的,如槛外人槛内人,是说南明弘光继位时东林党和阉党立谁为帝之争;踏雪寻梅送梅花,是指浙党(薛宝琴)杨镐,在朝鲜战场寻候挚友李如梅导致贻误战机,等等,另篇细谈。

嘉靖是明朝第三春的开创者,此后,文官集团失控,党争激烈,间接导致北京明朝灭亡。小说把嘉靖进府、秦可卿死、元春省亲放在一起连贯描写,是想说明嘉靖复辟元政,所以元春回家;第二春结束,汉人秦政结束,所以秦可卿死。这是小说主要故事的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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