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斯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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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束未被污染的阳光,披在八月鄂尔多斯的身上。
天空被占据。花意想不到,自己还很稚嫩的蓓蕾,扎上了无数尖利的锋芒。
蜜蜂逃难。更小的动物们呼吸道感染。
草却神采奕奕,仿佛要从叶子中喷涌出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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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打扮得合乎自己的身份,既古老又年轻,草时隐时现。
可谁会在鄂尔多斯广场的青铜铸像下睁大眼睛?
阳光是短的,它长出的那部分,已被巨幅广告上的美女
用睫毛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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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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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是巨大的召唤器,朋友来自四方。
平头、黝黑的雷平阳,称我为汉兄,他在杀蟒记中的喝酒豪情,一展为草书一张。
厚朴的敕勒川,初次见面却一见如故。
瘦高的人邻如甘肃的一株久经风霜的玉米秆。
声音如蒙古长调一样浑厚的铁穆尔,长发飘逸。
唱着信天游亢奋而婉转曲调的陕北汉子史小溪。
谦和而执着的流水。
光头睿智的牛放。
两大散文刊物女主编苷以雯、葛一敏。
憨厚朴实的白才。
还有独特的词牌散文诗老作家许淇,满头白发,一副黑框眼镜。他在楼梯上跌倒时,我感到草原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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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今夜,吾辈寄宿草原。
饮酒,聊天,马脚尽露。
心却与草原靠得很近,似乎一寸的距离。
(《草原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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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肖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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