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复之16得到邓小平的同意,这样,我就跳跃到了文化部

大肥肥文史说 2025-02-02 20:24:38

调文化部

1975年2月,我从交通干校释放出来以后,边受审查、 批判,边治病。看样子,施义之等人非把我搞臭不可,非把我搞倒不可。

一天,我在南池子公共汽车站等车。公安部一个处长, 这个名声不好的造反派,突然在人群中大声呼喊:“刘复之, 你要老实交代罪行。”这样卑劣的表演,旁边的群众莫名其 妙,没有人答理他。

又一次,我走路去北京医院看病,远处一位公安部的老 处长迎面而来,他不愿与我迎头碰面,在大杨树间躲躲闪 闪,情势为难而尴尬。我扭头过去装着没看见,让他快步通 过了。那个特殊的年代,这是一种反常的现象。

天高地阔,人间真情依然在。 一天上午,我在医院看病 出来走到院子里,碰上邓力群,他大声喊:“老刘,上我的车,送你回家去。”我感到老邓真有点侠气。

1976年1月8日上午,我在北京医院北楼看病,在二楼 过道里碰见朱涤新,他告诉我:周总理今晨逝世了。那时我 被封锁,消息闭塞,乍一听浑身都凉了。朱涤新是原第三机 械工业部副部长,老红军,解放初期曾任武汉市公安局长。

1976年7月6日,朱德委员长逝世。

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

1976年9月9日,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

1976年10月6日,我们党把江青、张春桥、姚文元、 王洪文“四人帮”抓起来了。

党和国家发生历史性的变化。“四人帮”被粉碎了,“批 邓”从此停了下来。公安部曾得意忘形的几个人都趴下了, 造反派威风飘零落地。对我的批斗不了了之。

但是,我还靠边站,没有人说解放,没有人找谈话,好 像不存在刘复之这个人似的。这样不死不活地拖了很长 时 间 。

1977年深秋,于桑突然找上我家来,代表公安部党组找 我谈话,要我出来负责一个起草小组,为准备召开的第十七 次全国公安会议写工作报告。

我对于桑说,好几年不接触任 何情况,两眼一抹黑,怎么能办呢。但是于桑说,这是党组 的决定,你不干不行。

无奈之下,勉为其难。我提名陆石、俞雷等同志参加写 作班子。经过一段时间研究写出了稿子。但我仍然处于被冷冻状态。陆石悄悄向我说:你这样耗着干吗?何不请假去休 息呢!

我当时的确被弄得有些懵懂状态。于是,我向于桑“请 病假”,不错,获准了。

1977年11月初,我偕王岫联到了广州。广东省公安局安排住进友谊宾馆。广州市公安局长李广祥、广东省民政厅 厅长郭曼果和广东省公安局副局长宋恕忠出来热情接待。陪 我玩了几天,到博罗农场住了一宿。儿子红森在福建当兵, 赶来广州见面。

1977年11月,刘复之夫妇同宋恕忠在虎门人民抗英纪念馆前。

12月初,郭曼果派郑斌陪着我们到了海南。海南行政区 公安局长赵练很友好,派车送我们到了三亚。祖国南海的水 是那么晶莹碧透,我畅游了两次,身心得到放松。

第三天, 突然传来广东省公安局长王宁的电话,说王镇(音)要我立 即回北京。电话线路不清晰,搞不清是谁,不知道怎么回 事,是“王震”还是“黄镇”都没有搞清楚。

12月8日, 我匆忙坐汽车赶到海口转飞广州,而后坐飞机回到北京。

1977年12月在海口。左起刘复之、赵练、王岫联、刘红森

回到北京当晚就奉约见到黄镇。他告诉我正在组织文化部的领导班子。刘诗昆、傅宁等人告诉他刘复之还闲着。

他 又问了罗瑞卿,刘复之可不可以用?罗说:当然可以,没有问题嘛!

于是他提了我的名,得到邓小平的同意。这样,我就跳跃到了文化部。

这个意外,使我马上得到了解放,有工作做了。对我来说,文化工作是全新的,担心难以胜任,但 结束了闲置状态,干什么我都乐于从命。

1977年12月6日,中共中央任命黄镇为中央宣传部第一副部长兼文化部部长、党组书记,刘复之、周巍峙、贺敬之、林默涵为文化部副部长;

12月25日,任命刘复之、周巍峙、贺敬 之、林默涵、王阑西为文化部党组成员,王阑西为副部长。

1978 年1月,任命我为文化部常务副部长,1980年4月又任命为党组 副书记兼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

另外,先后任命了姚仲明、周 而复、司徒慧敏为文化部副部长、党组成员;

曹登益、李子英、 赵起扬、陈播、冯牧为文化部党组成员;

夏衍、徐平羽、周桓、 江丰、徐迈进、徐光霄等老领导为文化部顾问。

我在黄镇家参加了一次文化部的领导班子会议,商量开 展工作问题,而后我立即到文化部上班,开始了新的 生 活 。

文化部曾一度在“四人帮”的控制下,受到严重破坏, 这个部门人皆称之为“重灾区”。

1977年12月13日,干部、群众贴出大幅标语欢迎新部长 黄镇到任。黄镇广泛接触各方人士,倾听意见。我也走访了办 公室和一些住所。我们都表示了要同广大干部、群众一起,把 文化部的“揭、批、查”搞彻底,把各项业务搞上去。

我面对全新的领域,文化工作没有做过,文艺队伍不熟 悉。跟我去文化部的有亢顺德、李恢强、尹则曾等几个人。 我努力学习文化工作的新知识,广泛接触,了解情况,倾听 意 见 。

1978年,我住了几天北京医院。胡乔木在病房中同我有 过一次谈话。

胡乔木说,你现在做文化工作了,要好好阅读 作品。他开了一张书单子,全是世界名著。我请他再开个国 内的书单子,胡乔木说,可以看看沙汀的《还乡记》、《淘金 记》。我抽时间读了一些书,但事务缠身,无法摆脱出来, 所以很多该看的书没有能够阅读。

1979年,我收到公安部给我做的平反复查结论。这时我 已出来工作二年了。虽然迟了一些,有一点遗憾,给我做个 结论是完全应该的。冤案也总算结束了。由于把李震自杀错 搞成他杀,使我受到无端的审查,又迟迟不给平反,心头极 感不快,这完全是正常反应。

当年,公安部的直接领导人面对事实,理应承认将李震 自杀搞成“李震被害”是搞错了,因此而错抓错审了许多 人。共产党员,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把李震自杀硬要搞成“他杀”,完全搞错了。这不是我耿耿于怀,而是有这样的 人,没有勇气承认错误,没有勇气面向真理,把个人脸面看 得比真理重要。

1979年,公安部派两个干部到文化部来找我,征求 我对施义之处理的意见。告诉我已经中央批准,公安部要开 除施的党籍、军籍。

我想,既然中央内定了处理方案,还征 求我意见干什么,但我还是当着公安部干部的面表了态。

我 说:这样不合适。

我在文化部也搞清查,“文革”中搞极左 是普遍现象。又过了两个星期,这两个人又来了,并告诉我 施义之的处理中央已经定了。 一位中央领导同志说,施义之 不开除党籍谁还开除党籍。既然如此,何必征求意见。

1983年4月,我调回公安部。

施义之问题经过专案组几 年的审查,写出了结论,先后送两届公安部党组审批。我这 届党组审阅后,由我签发上报党中央。党中央于1985年1月 批准了这个报告。

据公安部党组1986年6月27日给中央的报告,施义之 已由北京市委组织部作了生活安置,审查结论和处理不 改 变 。

文化部的“揭、批、查”

我在文化部主持常务工作,主管揭、批、查与“四人帮”有关联的人和事,还分工管办公厅、政治部和后勤部门。

以黄镇为党组书记的新党组立场坚定,旗帜鲜明,放手 发动群众,揭开盖子,清查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在文化部 帮派体系中有牵连的人和事。

1979年夏,看望叶剑英元帅,左为刘钧。

广大文艺工作者和干部、员工提出,文化部遭受“四人帮” 的严重破坏,是“重灾区”,强烈要求清查下列重大问题:

(一)于会泳是“四人帮”的党羽,于会泳一伙参与了 篡党夺权活动,搞特务情报活动,整黑材料诬陷叶剑英、邓 小 平 等 ;

(二)围剿影片《创业》、《海霞》、《园丁之歌》;

(三)炮制《反击》、《盛大的节日》等反动影片,搞 “阴谋文艺”;

(四)利用“初澜”、“江天”写作班子制造反革命舆 论,发表200多篇反党文章;

(五)拼凑资产阶级帮派体系,挥舞“文艺黑线专政” 论和“重新组织队伍”论的大棒,把很多文艺工作者、干部 和群众当做“专政对象”,实行法西斯专政等。

文化部机关和直属各艺术团体、工厂、学校等单位众 多,人员过万。“文化大革命”中被于会泳一伙打成“叛 徒"、“特务”、“反革命”的达一千余人。他们使用批斗, 监督劳动,开除团籍、党籍,开除公职,以至私设公堂,酷 刑逼供等,有的人被打致残、逼疯、逼死。不少文艺界知名 人士受到迫害和打击。中国京剧院五分之一的人被扣上“反 革命分子”、“三朝元老”等帽子。

《红灯记》主要编导阿 甲,只因对江青修改剧本有不同意见,就被江青当众宣布为 “历史反革命”、“叛徒”。中国舞剧团有79人被批斗、审讯 和关押。于会泳曾给长期靠边站、不分配工作的三百多名老 干部举办“造谣学习班”。

1977年3月,文化部召开过七千人大会,批斗于会泳, 会场群情激奋。可惜那时的部领导不让喊“打倒于会泳”, 引起群众不满意,认为文化部的清查运动搞得不熟不透,是 “夹生饭”。

1977年12月黄镇到文化部后,亲自调查研究,放手发 动群众,针对文化部当时的特殊情况,采取被喻为用“高压 锅煮夹生饭”的办法,迅速开展揭、批、查运动。

在1978年的大半年内,大张旗鼓地揭发批判林彪、“四 人帮”在文化部的反党阴谋活动,调整了司、局、院、团、 厂、校的领导班子,粉碎了于会泳的帮派体系,基本上查清 了与“四人帮”及于会泳阴谋活动有关联的人和事,分清了 界 限 。

1978年2月起,连续召开过16次党组扩大会议,着重 了解和清查抓起“四人帮”以后的半个月内帮派分子的活 动。在人证、物证面前,重点审查对象陆续交代了问题。

1978年4月4日在工人体育馆召开万人大会,揭批“四 人帮”,平反冤假错案,伸张正气,打击邪气,出现了安定 团结的局面。

文化部的清查工作,严格执行政策,对人对事的处理持 慎重态度。在立案审查处理95人中,最后证据确凿按“四 人帮”帮派骨干分子结论处理的有于会泳、刘庆棠等8人。 在黄镇进部前,于会泳于1977年8月28日畏罪自杀死亡。 刘庆棠,被人民法院判刑17年;其余6人,都按党的政策作 了从宽处理。

在揭、批、查中,说错话、做过错事的,认识了错误, 就解脱了。对揭发出的167件同“四人帮”在文化部搞篡党 夺权有关联的重大问题和事件,包括他们反对毛泽东、周恩 来、叶剑英,诬陷邓小平,搞特务情报活动,以及拉帮结 派,迫害文艺工作者等,查清来龙去脉,写出专题材料,经 过相关了解情况的群众审查和验收,即算结束。

1978年8月30日上午,文化部召开干部大会,我代表部党组在会上作了“再接再厉,把清查工作搞彻底”的报 告,把文化部清查运动取得的成绩归纳为以下八个方面。

(一)调整以后的领导班子及其成员,大多数都能够坚 决贯彻执行党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和部党组的部署,受 到了群众的拥护。

同志们认为,调整后的领导班子,一是做 到了把揭批“四人帮”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在清查运动中 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确实把一潭死水的沉闷局面打破了。

二是大多数单位的领导都能做到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放手 发动群众。

三是做到了实事求是,从实际出发,按照党的政 策办事。

四是初步实行了党的民主集中制,领导班子的团结 搞得比较好。像舞蹈学校、北影、东方歌舞团、中国话剧团 等许多单位的领导小组,做得都比较好。

五是工作勤奋努 力,不少年高体弱的老同志,坚持三班工作,有的把病休假 条藏起来继续上班,受到群众的赞扬。

从总的情况看,领导 班子的面貌确实是基本改观了。

(二)广大文艺工作者、干部和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 精神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在清查运动中,广大群众进一步 学习了中央领导同志的有关重要讲话和党中央的有关文件, 联系文化部和本单位的实际,热情请战,斗志昂扬地投入了 清查斗争。

很多单位为揭批查一个审查对象或帮助一个说清 楚问题的同志,往往要开上几次、十几次劝说会、批评会; 为了查清一个问题,要翻检几万字以至几十万字的材料,不 辞辛劳地到很多单位去外调。这样的事情,没有广大群众的 热情支持是根本办不到的。

北影厂在开批判大会的时候,许多全休病号都自动参加 了。同志们说,过去北影厂开会是“羊拉屎”,看参考片子 是“一窝蜂”,什么时候开会能像看参考片子那样起劲,北影就有治了。经过这次清查运动,北影确实改变了以往那种 松松垮垮的状态,出现了热气腾腾的局面。

中国歌剧舞剧院在一次批判大会上,群情振奋,即席起 来揭发、作证的同志就达五十余人次。有的同志说,这次运 动从群众不愿意说话,发展到知情人起来面对面的揭发、作 证,真是一个大跃进。

群众发动起来了,绝大多数同志都讲话了,许多同志不 顾个人得失,关心文化部大事,有意见就提,有问题就问, 向本单位的领导讲,向司局以至部领导讲,讲对讲错在所不 顾,极大地帮助了各级领导特别是部领导了解下情,这是前 所未有的好现象。

(三)同“四人帮”及其党羽、亲信于会泳等一伙篡党 夺权阴谋活动有牵连的人和事已基本查清。因为指导思想明 确,重视调查研究,贯彻政策中有宽有严,宽严相济,及时 兑现,从而使大部分重点审查对象感到大势所趋,不再顽 抗,逐步交代了他们的问题。

尤其突破了于会泳等人在粉碎 “四人帮”以后的现行罪恶活动这个要害,推动了清查工作 的发展。在原中国舞剧团、中国京剧团、办公厅、北影、期 刊编辑部、东方歌舞团等单位的有关问题上,以及“初澜”、 “江天”(“四人帮”及其爪牙使用的笔名)的问题上,清查 工作进展都是比较显著的。到9月初,绝大部分专案都已基 本定案。

(四)对说过错话、做过错事的人,明确属于教育的范 围,运用批评与自我批评,做了细致的政策教育和思想转化 工作,得到了群众的谅解。

(五)同“四人帮”及其党羽、亲信于会泳等一伙在文 化部搞篡党夺权阴谋活动有牵连的重大事件,计有30项,已基本查清。

这些事件是:疯狂反对毛主席;疯狂反对周总 理;反对叶剑英副主席;打击诬陷邓小平副主席;搞一大批 党政军领导同志的黑材料;拉帮结派,炮制《反击》等所谓 同“走资派”作斗争的电影,围剿《创业》、《园丁之歌》、 《海霞》等电影;用“初澜”、“江天”名义发表大量文章, 制造“主题先行”、“三突出”等反动文艺理论;制造批 《三上桃峰》和“黑画”、批“无标题音乐”等事件;制造 孙维世、王昆、郭小川、陶钝等事件以及所谓“追谣”等 等,迫害文艺工作者、干部和群众。

根据各单位汇报,经过群众性的揭、批、查,已经把这 些重点事的来龙去脉基本查清了。正由部运动办公室陆续印 发给广大群众审阅。

(六)路线是非已基本分清。广大干部和群众,在清查 同“四人帮”一伙篡党夺权阴谋活动有牵连的人和事的过程 中,批判了“四人帮”炮制的“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 是走资派”的反革命政治纲领,联系文艺战线的实际,批 “文艺黑线专政”、“重新组织队伍”、“主题先行”、“三突 出”等等谬论。从大的方面讲,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 的,基本上分清了,清算了其流毒和影响。

(七)在复查平反,落实干部政策和知识分子政策上, 取得显著效果。据7月底统计,文化部需要进行复查或昭雪 平反的有2011人,已复查了1620多人,约占复查总数的 80%多。经过各级领导和广大群众的积极工作,使受迫害的 同志得到了昭雪平反,恢复了名誉,回到了工作岗位,调动 了广大干部和群众的积极性,也推动了清查运动的健康发 展 。

(八)通过清查运动,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业务工作

有了一定的开展。党组就恢复剧院、剧团建制等问题作出了 决定,采取具体措施,已经实现了相当一部分,对各单位的 工作面貌起了促进作用。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当前存在的问 题,主要有下面几点:

(一)我们对清查工作中某些问题抓得不够紧,布置多, 检查少,抓落实少,以至于使某些工作没有能很快地促上 去,下面发生的一些缺点和问题,应该由部领导来负责。例 如,我是分工具体掌握运动的,对于说清楚问题的同志的解 脱工作,就抓得不够紧,一般号召多,具体检查落实少。互 通情报不够,集体研究不够,使一些问题未能及时地妥善地 解 决 。

(二)还存在着少数后进单位。后进单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有的任务重,有的领导班子的改组比较晚;有的领导 成员心有余悸,在处理问题上顾虑重重,不敢大胆负责工 作;

有的不敢落实政策,怕被说是右倾;有的批评和自我批 评开展不够,领导成员中打肚皮官司,有点意见不能摆到桌 面上,不能主动地展开谈心活动;

少数同志还沾染了派性的 灰尘,党性、原则性不够强,问题处理得不是很好;

有的勤 奋学习不够,深入群众比较差,工作面貌改变不那么显著, 正气没有完全压倒邪气。

甚至有个别单位,还发生冲击党支 部会议,蛮横地辱骂领导人的事件。有的单位甚至出现审查 对象殴打革命群众。这样一种越轨的行为,必须严肃处理, 要使极少数存心捣乱的人头脑清醒一下。

(三)在这次清查运动中,涌现了一大批积极分子,这 些人深受“四人帮”的迫害,坚强不屈,有硬骨头精神,他 们在不同岗位上踏踏实实地工作,任劳任怨,作出了贡献。 但由于工作做得不够,不会很好地爱护、培养积极分子,有

时对他们求全责备。对优秀分子还没有积极地做发展党、团 员的工作,有的没有把他们选择到各级领导岗位上去锻炼, 有个别单位至今没有形成一个比较稳定的积极分子队伍,影 响了广大群众的发动。

有的同志问,有些人虽然在清查运动 中很积极,在“文革”中表现也很好,但过去也做过点错 事,说过点错话,怎么看待?我说,看一个同志表现好坏, 通常看重在斗争紧要关头的表现。现在,在“文革”中关键 时候的表现作为鉴别的重要尺度。

(四)半年多来,抓了清查工作,对业务工作抓得不够, 照顾得不够全面。揭批“四人帮”斗争的胜利,最后应该体 现在思想上、作风上和业务工作的成果上,踏踏实实地抓 工 作 。

(五)少数单位中各种错误思想有所抬头。例如搞派性, 无组织无纪律,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等等。特 别是派性有反映,比较明显地反映在对一些同志的解脱上, 在调级调薪工作上,在干部使用上,甚至在业务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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