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读书会】深度解读第三期《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最终篇

南宫读书会 2024-08-22 07:37:59

Hi~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南宫读书会,因为书中结尾还剩下一些内容,就留在深度解读里一起发布,在本书的最后我们要探讨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神话的解释,我们从小就听过各种神话,不管是盘古开天辟地,还是女娲造人,亦或是《圣经故事》里那些颠沛流离的故事,这些都是神话。

第一部分:神话

神话激发解释,但不接受任何解释。解释将不可说之物吸收进可说之物,神话则再度引入沉默。

解释建立起秩序与可预测性的岛屿,甚至大陆。但是这些地区是由冒险家首先测绘出来的,他们的人生是种种探险故事,当他们将这些区域家园化之后,他们制定出了各种细节,也丢失了一种感知力:所有这些解释并不消除神话,而只是漂浮在神话之上。

神话不接受它所激发的任何解释,这一点可以从身处任何地方的思想家所体现的大无畏精神中看出——他们都致力于在更高的可见层次上重新审视熟悉的一切。

一种文化的活力,不取决于这些思想家发现知识新大陆的频率,而取决于他们启程寻找它们的频率。一种文化再强壮,也不可能强壮过它最强壮的神话。

当故事被重新述说,并只为了它自身而得到世世代代的重新讲述时,它便获得了神话的地位。

如果我讲某个故事只是为了支持一种新观点或者取悦听众,那么就不是为了故事自身而讲故事,为故事自身而讲故事,其讲述理由不是别的,只是因为它是一个故事。

伟大的故事有这样的一个特征:听故事,记住故事,就等于成为故事和叙事者。

我们听到一个故事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也来讲述它,故事越伟大,复述它的欲望也越强烈。我们并不需要四处寻找故事,恰恰相反,是故事为它自己找到了我们。

伟大的故事不能被考察,一旦我们听某个故事,就会进入它的维度中,住进了它的时空中。因此,不可能以我们的经验来理解故事,而是会以故事来理解我们的经验。

神话使个人经验变得可能,也使集体经验变得可能。我们为故事本身而讲故事,因为它们是坚持自身故事、坚持被讲述的故事。在它们的触动下,我们进入生命,并审视这个故事,找到它的意义,而这个意义永远是我们审视之初就携带着的。

神话就像是文化花园里的魔法书,我们越是采撷它的果实,或是修建它成为我们喜欢的样式,它们就越是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因为它们自身而被讲述的神话,并不是具有意义的故事,而是给予意义的故事。

当讲故事的人相信他们知晓一群人的全部故事时,他们就成为了形而上学家,或者意识形态家。这是被剧本化的历史,有着明确的开端与结局。

第二部分:共鸣

当神话在我们中间回响时,我们与它发生共鸣,当神话的声音在我们体内被听到,而非作为我们的声音被听到时,可以说它在我们身体内回响。

一个人讲给另一个人听故事,与他们所讲和所听到的故事之间有明显的区别,在神话的共鸣中轰然倒塌了。

通常,我们将故事限制在讲故事的语言里,但这样的话,我们就把它处理为一个被引用的故事,而非被讲述的故事。

在你讲述故事的时候,我被触动,并以我的天才回应,某些事情开始发生,在触动我的同时,你也被触动。我们的关系传奇般地向前敞开,我们的故事也与讲述的故事发生了共鸣。

神话被讲述,并且持续在讲述中回响,它们走向已经高度共鸣的我们,神话所化身的故事,深深扎根于它们所讲述的故事,作为故事,它们的力量在于能够邀请我们进入它们的传奇。在这些故事中,会有多处涉及结局,或死亡,但在其讲述方式中,死亡的到来永远是在游戏过程中,而非结尾处。

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共鸣的那些神话,已经丢失了关于作者的所有痕迹。神话是我们聆听彼此,以及提供沉默使他人的言说得以可能的最高级形式。这就是为什么在宗教中,聆听远比言说更重要。

共鸣的反面是声音被放大,合唱是彼此共鸣的声音联合表达,扩音器是单一声音的放大,排除了他人的声音。

当一种声音被过度放大,它就使其他所有声音都无法被听到,我们听到扩音器中的声音,并不是为了想听到它说了些什么,而只是因为它是唯一能被听到的。

权威的言论是放大了的言论,也是使人沉默的言论。扩音器式的言说是一种命令模式,因此是被设计为尽快完全结束自身的一种言说。

扩大的声音期待听者的服从,以及言说本身的立刻终止,与一台扩音器对话,是不可能的。

意识形态是神话的放大,它预设着,历史的开端和结局都是已知,也没有什么多余可说的了。因此历史遵循意识形态来发展。意识形态家要隐藏的是历史的合唱本质,它是一曲交响乐,由差异性颇大、甚至相互对立但相辅相成的声音组成。

第三部分:解释

如果说神话激发解释,那么也可以说解释的最终目的在于消灭神话。并不是教堂和市政大厅中的大钟使得铸造新的大炮成为可能,而是大炮铸造起来是为了让钟声沉默。

这就是有限游戏在最高级形式中的矛盾之处:以这种方式来玩游戏,反而导致游戏不再被需要,其全部必要性都被消弭了。

当扩音器让其他声音沉默,并扼杀所有对话的可能性,它就完全不被聆听,也丢失了它自己的声音,从而成为了噪音。一旦谁成为唯一的说话者,那就根本不再有任何说话者。

如果我们认为所有的解释都意在使神话沉默下来,那我们也可以说,当人们衷心臣服于某一解释或意识形态时,当游戏采取了战争的严肃形式时,我们会发现人们被神话所困扰,这些神话是他们无法忘记的。

无法忘记的神话和那些沉默的悖论之处如此有共鸣,以至于它们成为了我们思考的来源,甚至我们文化和文明的来源。

耶稣是一个典型的神话,但不是必须要有的神话,没有哪个神话是必须要有的。世界上不存在必须讲的故事,故事并不包含某个真理,有待某人揭开或者听到。正是耶稣神话中的一部分使它本身变得并非必然。

对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来说,并非一定要成为基督徒,所有这些称号与有趣的故事,仅仅是为了博一笑而为之的表演。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才所有故事中都不是严肃的成员,而是逾越的诗人,这一故事永远在延续,没有尽头。

世界上只有一种无限游戏。

好了,本书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本书的内容探讨了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在生活中、精神层面以及社会层面的展现,我们并不能说哪一种就一定是对的、好的,我们只能识别出现在在玩的游戏,从而更好地进行游戏,于是便达到了穿越有限与无限游戏的自由。

这里是南宫读书会,我是南宫敏羚,关注我,和我一起开启阅读之旅,每天进步10%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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