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和初恋私奔被抓回来,25年后我在工地遇见她,老板我想请假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08 18:02:53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周建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都说人生有三次成长,第一次是发现自己不是世界中心的时候,第二次是发现即使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他人的时候,第三次是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并且与之和解的时候。我经历的这些,大概都写在了我的人生里。

我叫周建明,1970年出生在浙江省江山县的一个小山村。那会儿村里穷,我爹是生产队里的老把式,每天起早贪黑,就是为了让我能够吃饱穿暖,能够继续念书。我妈是个贤惠的农村妇女,操持家务、侍弄田地、养猪喂鸡,样样都干得好。虽说日子过得清苦,但好在一家人和和美美,也算知足。

1985年的春天,我上初三。我记得那是个特别温暖的春天,村口的老槐树开满了白花,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就是在这样的春天里,我认识了苏小娟。

苏小娟是镇上供销社主任的女儿,比我小一岁,是个秀气的姑娘,皮肤白净,扎着两条乌黑的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特别俏皮。每天放学路过供销社的时候,我总能看见她在柜台后面帮着收拾货物。

那天我去供销社买本子,她正好在柜台。看我挑了半天,她笑着问我:“你是周建明吧?咱们学校的‘学霸’?”我一愣,没想到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啊,是。。。是啊。你认识我?”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当然认识啦,你可是我们初中部的名人呢。”她笑着说,“我数学不太好,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放学后的补习时光。每天下午放学,我们就在供销社后面的小桌子上写作业。有时候太阳落山了,她妈妈会送来一盘花生米,或者是几个水煮荸荠。记得那时候,我最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小口小口的,很文静。

春去秋来,我们的感情也在慢慢滋长。那时候没有手机,连书信都很少,但我们都懂得对方的心意。她会特意等我放学,我也会故意绕远路经过供销社。日子就这样平淡而甜蜜地过着。

1988年的夏天特别闷热,蝉鸣声震耳欲聋。这一年,我18岁,她17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那天下午,我照常去找她补习,却看见她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我问。

她抽泣着说:“我爸要给我订亲,说是县城棉纺厂会计的儿子。。。。。。”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原来,她爸觉得我家太穷,根本配不上他们家。更重要的是,那个会计的儿子,据说在县城有工作,是个“吃商品粮”的。

“不行!”我一拍桌子,“咱们私奔吧!”

听到这话,小娟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擦了擦眼泪:“你傻啊,私奔能解决什么问题?”

“能!”我掷地有声地说,“我带你去上海,我表哥在那边开茶叶店,说过可以带我去帮忙。咱们先去那边,等我挣了钱,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就这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小娟约好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碰面。那天晚上,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碎花连衣裙,背着一个小包袱,看起来那么柔弱。月光下,她的眼睛亮亮的,既有期待,又带着一丝恐惧。

我们先是走了十多里地到镇上的汽车站,打算搭早班车去县城,再从县城坐火车去上海。那时候的我们,就像是两只离巢的小鸟,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却不知前路的艰险。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们刚到县城火车站,就被追来的苏父和我爹逮个正着。小娟的爸爸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爹气得脸色发青,拽着我的衣领就往回拖。

那一刻,我看见小娟被她爸爸拖着往相反的方向走,她回头看我,泪水夺眶而出。我挣扎着喊:“小娟!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高攀不起!”

这一喊,不知道是吓到了他们,还是真的触动了什么,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苏父冷笑一声:“就凭你?做梦!”说完,拉着小娟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回去后,我被我爹狠狠地打了一顿。我爹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人家是什么身份?咱们是什么身份?你想个啥!”

我倔强地说:“爹,我喜欢小娟,我要娶她!”

“放屁!”我爹又是一巴掌打过来,“你有什么本事娶人家闺女?你能给人家什么好日子?”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是啊,我能给小娟什么?一间破茅草屋?一亩薄田?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穷日子?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小娟。听说她被她爹送去了杭州的姑妈家,过了半年就嫁给了那个会计的儿子。这个消息传来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喝了整整一斤劣质白酒,醉得不省人事。

那一年,我离开了家乡,去了深圳。在那里,我从一个小工地的搬砖工干起,风里来雨里去,晒得皮肤黝黑,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子。白天干活,晚上就在工地板房里看书学习,想着怎么才能出人头地。

慢慢地,我从普通工人做到了工头,又从工头做到了包工头。再后来,我自己开了一家小建筑公司。生意从小到大,从江山做到杭州,又从杭州做到了全省。

这些年,我也曾试图打听小娟的消息,但都是一无所获。渐渐地,我开始说服自己,或许这就是命吧,有些缘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2013年的夏天,我在杭州承接了一个商业广场的项目。那天我去工地视察,看见一群新来的农民工在排队登记。忽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瘦弱的中年妇女,戴着草帽,穿着洗得发白的工作服,正低着头在填表。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侧影,那姿态,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小娟?”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她猛地抬起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二十五年的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太多沧桑。那张曾经白净的脸庞,现在晒得黝黑,眼角布满了细纹,但那双眼睛,依然那么明亮。

“老板,”她怯生生地说,“我。。。我想请个假。”

人生啊,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二十五年前,我是那个配不上她的穷小子;二十五年后,她成了给我打工的农民工。命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轮盘,不停地转啊转,把人生的悲欢离合碾成一地的碎片。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想问问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听说她嫁的那个男人不学无术,整天吃喝嫖赌,最后欠下一屁股债就跑了。她带着未成年的女儿,东拼西凑地还债,最后走上了四处打工的生活。

她站在我面前,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就像当年在供销社后面教她做题时那样。我看着她满是老茧的双手,突然感到一阵心痛。

“小娟,”我轻声说,“这些年,你还好吗?”

她勉强笑了笑:“还行,就是。。。。。。”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看着她擦拭眼泪的样子,忽然想起了那个满是槐花香的春天,想起了那个背着小包袱要和我私奔的姑娘,想起了火车站分别时她泪眼朦胧的样子。

是啊,二十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颜,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却改变不了那份埋藏在心底的情意。可是,我们还能重来吗?当年那个在月光下许下誓言的少年,和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姑娘,是不是早就随着岁月,消失在了那个遥远的夏天?

人这一生啊,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少年时的刻骨铭心,还是中年后的岁月静好?是轰轰烈烈的深情,还是平平淡淡的相守?

看着她佝偻的背影,我突然明白,有些故事,或许就该这样,留一份遗憾,给记忆一个美好的空间。毕竟,这人生漫长,我们都是在不完美中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完整。

人们常说,最好的爱情,就是你给我个眼神,我还你一生情。可是,生活总是不尽人意。有些人,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但至少,我们都在彼此的青春里,写下了最美的诗句,留下了最美的篇章。那些曾经的誓言,那些青涩的情愫,那些轰轰烈烈的承诺,都将永远珍藏在记忆的深处,成为我们人生中最珍贵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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