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红院的丫鬟,按照名字的类同,大丫鬟和小丫鬟都有对应组合关系,晴雯和绮霞,麝月和檀云,秋纹和碧痕。他们的暗喻所指也相同,如同贾府姑娘和他们的丫鬟,丫鬟是说明姑娘的特征的,怡红院里的小丫鬟也是增加说明大丫鬟的身份特征的,如绮霞谐音意思“倚重西方”,“霞”多在太阳落山的西边,说明东林党思想侧向西方资本主义;檀云即“本土皇室的天”,檀木是香木,香即乡即本土,檀木最硬,存放时间最长,又称“皇宫专用木”,说明阉党思想是顽固长存的传统封建皇权观念。那么,秋纹和碧痕有哪些暗示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原型呢?
秋纹的“秋”字说文解字“古人把有关刑律狱冤的事称秋”,如”秋曹“指刑部,汉代时”秋宪“指御史,因御史授职须在立秋,表示萧杀,“宪”繁体字上“害”下“心目”,也表示萧杀,秋又有风的意思,如秋千,秋还表示成熟老练;纹同文,痕迹。故秋纹指御史一类指代狱律的官职。
碧痕的“碧”指“琥珀样的玉石”,引申为“青绿”。“琥珀”使人想起湘云的醉酒诗“玉碗盛来琥珀光”,指“松油红光”,谐音意思“朱由崧弘光朝”,青绿谐音“清律”。说明秋纹指代狱律一类的官职,碧痕两字进一步说明其典型人物和弘光朝和清律有关,见后文。
春燕说,宝玉有句名言:未出嫁的姑娘是宝珠,出嫁的女子是死珠,老了是死鱼眼。秋纹的”秋“繁体字正好有龟有鱼,龟老鱼滑,”秋“字还有金色的意思,说明秋纹是宝玉眼里的“死鱼眼”“金鱼眼”。
由此可以理解:
袭人指“花”;麝月指“月”;茜雪指“雪”,秋纹指“风”。
秋纹是“金鱼眼”。“金鱼眼”又叫“大泡眼”“死鱼眼”,死鱼谐音“御史”,大泡谐音“打炮”,秋纹的分工是管怡红院“茶水”,茶水谐音“查谁”。可印证秋纹指代明末南明的朝都察院御史。都察院就是原来的御史台,左都御史是最高官员,都察院负责官员的邢律狱冤,正好是“秋文”。
明朝御史最高为左都御史,由出身进士且通谙朝事的人担任,就是有政见有原则刚正之人担任;所有都察院人规定必须由年轻进士见习数年,深熟政体后担任,年轻级别低达到“以下监上”“上下互制”的平衡。鱼眼是近视眼,“近视”谐音“进士”。
秋纹既不是贾母派来的,也不是王夫人的人,秋纹和他们不熟,甚至贾母和王夫人不认得,在秋纹代宝玉送花给贾母王夫人时,贾母明确说这丫头不认得。秋纹只是怡红院配的丫鬟,月银一贯,约0·6两银子,少于晴雯麝月,在怡红院配。按说级别低于贾母派的晴雯和王夫人派的麝月,但秋纹却位列大丫头之列,符合御史的规定,也说明秋纹所指的原型在明末和南明有重要作用,值得作者写上一笔。
御史是皇帝的耳目(眼),是言官(眼),是风闻言事的主(风、眼),好发炮。正好,都察院是朝堂应有的官职,是正规编制“六部一卿”之一,虽然和锦衣卫和太监一样有监督职能,但不像锦衣卫是皇权另外设的,也不像太监原则上是不得干政的。所以,她既不是王夫人派来的,也不是邢夫人亲戚。她是怡红院(朝堂)固有的,宝玉是她的主子,由宝玉定发月银,即都察院御史是每个政权的标配,对政权负责,而不是对皇权负责。
秋纹脾气暴躁,对上极尽讨好,对下颐指气使,粗暴劣俗,符合御史特性,晴雯讽刺她是“狗”,符合明末南明御史为了自己利益,疯狗一样咬人,哈巴狗一样讨好主子,丧失职责操守的共性。秋纹的喜好偏向袭人麝月,但麝月并不很搭理,说明御史中有阉党,但都察院不算阉党机构。和晴雯有积怨,指东林党人士除党争而死的,也有被御史参死的。宝玉怀疑晴雯死因最初是袭人、麝月和秋纹共谋,”人人都有不是,独她三人没有“,但后来看到晴雯补的衣服,秋纹叹息并收为留念,可以看出,秋纹并没有也没渠道搞死晴雯,即东林党的灭亡是党争结果,与御史们无关。
都察院势力在明朝除了党锢势力,是最大的朝堂势力。崇祯后期,阉党东林党都未康复,御史势力嚣张,一批都察院出身的人在崇祯后期、弘光朝、永历朝都是肱股定策之臣,他们出任军队首领同时还兼任巡抚的监察职能,基本已经背离了御史职能的初衷。
秋纹的出场情节主要是两处,一是骂小红倒茶,一是送花,还有碧痕和宝玉洗澡。
骂小红倒茶
小红给宝玉备茶挨秋纹骂一节,宝玉要喝茶,房内无年轻丫鬟,宝玉不喝老婆婆倒的茶,下等丫鬟小红进去给宝玉备了茶,碰见秋纹碧痕担水回来,给宝玉洗澡后,大骂小红不去抬水,跑到宝玉房里倒茶,小红心灰半截。这是写山东登莱巡抚孙元化在处理孔有德叛变事件,回京备查,被御史路振飞、余应桂、李梦辰参倒被杀,红夷大炮部队被孔有德带走后金。
解读一下:宝玉从东府回来要喝茶,指朝堂对山东之事要彻查;不喝老婆婆倒的茶,指崇祯不听老臣周延儒的话;小红进来倒茶,指孙元化刚好回京备查,小红指孙元化发明和创建的红夷大炮部队,这里指孙元化这个技术型官员;屋内麝月和晴雯都不在,指这时阉党和东林党都不当权,与党争无关;小红倒茶和宝玉说了几句话,不是很投机,小红冷笑,指孙元化和崇祯之间没有和谐;出来被共提一桶水的秋纹碧痕看见,指几个御史共同为水师之事而来,孙元化是水师都督;两人说的“你湿了我的裙”“你踢了我的鞋”,湿裙谐音“设群”,踢鞋谐音“提携”,即御史们弹劾山东水师结党提携。
帮宝玉洗澡后,就骂小红,“洗澡”指做了手脚,古代“沐”指沐头(芳官洗头指沐英),“浴”指浴身,“洗”指洗脚,“藻”指藻手,这句话指御史们帮崇祯做实孙元化罪责;骂小红不去抬水,进宝玉房,干倒茶事,指孙元化不干好自己本职工作--把水师建设好,却在朝堂没对孔有德查清之前,答应孔有德要求,越权了御史们的职责。整个过程粗暴鄙陋,小红心灰了半截,指孙元化之事无可挽回。
这段故事后,贾芸就带领工匠来院里做事,小红和贾芸开始认识,指孙元化红夷大炮被孔有德带去后金,明朝重新在云南建造打炮。
替宝玉送桂花
怡红院桂花大开,宝玉不想独享,叫秋纹送两支去贾母处和王夫人处,贾母和王夫人高兴,贾母夸秋纹,王夫人赏秋纹衣服,秋纹回来炫耀,被晴雯讥讽,衣服是别人不要的,秋纹说就是院内狗都不要的,她也稀罕这荣誉,晴雯说是西洋花底子哈巴儿,大家都笑。
这是写永历朝初建,是一群御史出身的军阀拥立定策,如瞿式耜、王化澄、吕大器,还有反正的袁彭年等。这些人都是弘光朝老臣,都曾是都察院高职,有坚贞报国的,也有变节反正、恬不知耻的。
怡红院桂花盛开指永历朝桂王朱由榔称帝,送桂花给贾母指永历帝加封各朝功勋,以正朝礼;送桂花给王夫人指皇权得到继续;王夫人正在开柜找旧时衣服指皇权依然旧制;王夫人赏秋纹旧衣服指御史功勋们得到旧制的官职;秋纹得瑟,晴雯讥讽是袭人挑剩不要的,指东林党复社认为朝制破旧,有些在前朝就已废止,是“旧衣新穿”,永历朝的朝制是按照崇祯朝恢复的。
秋纹说衣服就是挑剩下的也稀罕,做院里的狗也原意,一付没廉耻还厚颜的样。这里指袁彭年,名字和行为都与狗有关,秋纹整衣服指”袁“字,“袁”字甲骨文是两手整理衣服,袁即指袁彭年,“年”是天狗星怪兽。袁彭年是弘光朝和隆武朝御史,“公安三袁”之一,有复社的背景,却做复社相背之事(以老制排挤非进士有能力的御史陈启新,违背东林党务实西学的宗旨),隆武亡时在广州降清,大力推广剃发清律,大言“金钱鼠尾,乃新朝雅政;峨冠博带。实亡国陋规”。看到永历朝起,又在广州与李成栋反清,在永历朝任御史重臣,维护旧制,再结楚党,排挤复社。在永历朝灭亡后,又降清。回头看这句说的是袁彭年“旧衣新穿”,实在厚颜无耻,因弘光朝是以西方天主教为国教的,晴雯一句定性“西洋花底子哈巴儿”:披着弘光朝的皮,做着哈巴狗(维护旧制和两次降清)的事。
碧痕名字里的“清律痕迹”就是指袁彭年的这段天下耻笑的降清剃发的经历。
碧痕和宝玉洗澡
指的是御史出身又是拥戴功臣的王化澄结皇亲、做内臣,和官任行人介子的王夫之相斗几个回合,王化澄欲杀王夫之,王夫之逃亡到水砦(寨),断食4天的闹剧。王化澄又叫“登水”,指碧痕和宝玉洗澡,水漫床脚(定策之柱,指王化澄);'汪"了一席水,“汪”有王有水,“洗澡”已经说过,做手脚的意思,王夫之这名字字面意思自然指宝玉和碧痕发生男女关系。
碧痕洗澡和秋纹送花都是晴雯讥讽的事,说明永历朝的复社已经只有发发牢骚的份,虽然还有参与权,但势力在一批老御史组成的楚党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