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仍有着时间的现实限制,而作抽象理解的话,所谓的更高层次是没有尽头的,所以在现实和初级抽象中绝对的善都是不存在的,而在抽象之上的抽象中则存在着一种哲学上的至善,就如柏拉图在《斐多篇》中所说的,“我认为至美、至善、至大等绝对的东西是有的。”
如同在《会饮篇》中将至美看作本源,在《理想国》中柏拉图又将至善看作了本源,并且更进一步,认为善是高于实在的东西。“知识的对象不仅从善得到它们的可知性,而且从善得到它们自己的存在和实在,虽然善本身不是实在,而是在地位和能力上都高于实在的东西。”
所以在《理想国》理念论的成熟中又蕴含着对于理念论的突破,因为柏拉图认为理念是一种实体,但这里又认为善是高于实体的东西,严格来说柏拉图混淆了善与至善。至善就像是世界本源,它产生一切,也包括人们站在自身立场上所区分出来的善恶,但至善本身却高悬于善与恶之上,是无善无恶的。
至善是永恒,人们在追求至善的过程中趋向永恒,可以说人类社会中任何伟大的思想、伟大的文化、伟大的国家、伟大的文明都是因为他们对于至善的追求达到了一种难以企及的高度,故能历久弥新,对人类社会产生近乎永恒的影响。而即使一般意义上对于善的追求也不仅有道德意义更有实用意义,因为善朝向生和繁荣而恶朝向死和灭亡。
注:本文根据大愚观点整理
本文为《东西方美学参证》系列文章之六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