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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就两个土豆和一碟咸菜?"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低下了头。
时光回溯到1983年的夏天,那是一个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日子。我,方晓晴,一个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年轻女教师,被分配到县城第三中学教语文。那年头,分配工作可是天大的喜事,多少人盼星星盼月亮就想进体制内呢。
记得那天,我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和一条黑色裤子,这是我最好的一套衣服了。校长把我领到了教研室,介绍给其他老师。就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他——刘建国,学校的体育老师,一个刚退伍不久的军人。

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说话时声音洪亮,目光坚定。与其他老师不同,他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衬衫,衣领挺括,裤子笔直如刀削。我注意到他的手,粗糙而有力,那是一双经历过风雨的手。
"晓晴同志,欢迎加入我们三中大家庭。"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手被一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量包围,心里莫名踏实。
那时候的县城还很落后,信丰县,赣南山区的一个小县城,沿着赣江支流发展起来的集市。学校条件艰苦,一个班级挤着六十多个学生,教室里的木地板走上去吱吱作响,墙壁上的水泥都开始剥落。
我和刘建国常常一起值夜班,守在简陋的教工宿舍楼下,负责学生的安全。值班室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一张方桌和两把木椅。我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始了解彼此。
他告诉我,他服役于北方边境,曾参与过边防巡逻任务。"那边冬天冷得很,经常零下三十多度,手一碰金属就粘上去了。"他笑着说,眼里却闪过一丝遥远的神色。他离开部队是因为家中老母亲需要照顾,作为独子,这是他的责任。

慢慢地,我被他身上那种坚韧和责任感所吸引。他不像城里那些油嘴滑舌的小伙子,他的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他对学生严厉但公正,从不偏心。学生们都敬畏他,但也尊敬他。
那年秋天,学校组织教职工去附近的山上采摘野果。山路崎岖,我不小心崴了脚。刘建国二话不说,背着我走完了剩下的路程。他的背宽厚而稳定,步伐坚定有力。那时候的山路崎岖不平,两边是茂密的松树林,空气中弥漫着松香味。他背着我走过一段又一段陡坡,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但他从不停下来休息。
彼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物质条件还很匮乏,但人们心中充满希望。我们常常一起去看露天电影,那是县城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一块白布挂在两棵树之间,投影机嗡嗡作响,放映员师傅时不时得敲敲机器,画面才不会跳动。坐在简陋的木凳上,看着银幕上的故事,偶尔我们的手会不经意地碰触,然后迅速分开,留下一丝难以言表的悸动。
我们的感情在这样平凡而真挚的日子里慢慢滋长。一天放学后,他骑着自行车送我回家,那是一辆老式凤凰牌自行车,车铃声清脆悦耳。在路上,他停下车,认真地对我说:"晓晴,我想和你处对象,可以吗?"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浪漫的气氛,就是这样简单直接。但我知道,这份情感是真实的,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朴实无华,却坚如磐石。我点了点头,从此,我们正式成为了恋人。
恋爱后的日子如清晨的阳光般温暖。每天早上,我都能在教室门口看到一杯热腾腾的豆浆,那是他一大早就去排队买的。豆浆店的王大姐常笑着对我说:"你那对象真是个实诚人,天不亮就来排队,专门等着第一锅最香的豆浆。"

中午休息时,他会帮我打好饭菜,说担心食堂人多我挤不上。食堂里的饭菜很简单,白米饭配上些青菜和少量肉末,但在他的陪伴下,那简单的饭菜也变得无比美味。这些小事,细水长流,胜过千言万语。
半年后,刘建国提出要带我回家见他母亲。这在当时是一件极为正式的事情,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已经朝着婚姻的方向发展。我既紧张又期待,精心准备了一些礼物:两块上海产的香皂、一盒饼干和一包糖果。在八十年代初,这些东西可不常见,都是要凭票供应的紧俏物资。
刘建国的家在县城郊外的一个小村庄,叫做杨家湾,距离学校有十几里路。那天是周末,我们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在前面骑,我在后面跟着。乡间小路崎岖不平,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庄稼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路边的稻田已经泛黄,农民们戴着草帽,弯着腰在田里劳作,不时传来几句山歌。
终于,我们到了一个小院子前。院墙是土坯砌成的,院门是木头做的,看起来年久失修。推开吱呀作响的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子。几盆花草点缀其间,虽不名贵,但生机盎然。一棵老槐树在院子中央投下清凉的阴影,树下摆着一张竹椅,看得出是主人休息的地方。
"娘,我带晓晴来了!"刘建国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和期待。
一个瘦小的老人从屋里走出来,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明亮,充满慈爱。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对襟布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典型的农村老人打扮。她微笑着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丫头,欢迎你来啊!早就听建国说起你,说你是个好闺女。"
老人的口音很重,带着浓浓的赣南方言,但那亲切的语气让我瞬间放松下来。她的手粗糙干瘪,布满老茧,那是几十年农活留下的痕迹。但那温暖的触感让我瞬间感到亲切。

刘建国的家是一间土坯房,里外两间。外间是厨房和客厅的结合体,一张八仙桌,几把木椅,一个土灶台。灶台上方的墙壁被烟熏得黑黢黢的,挂着几把铁锅和铲子。内间是卧室,简单的床铺,一个木柜,墙上挂着一些照片,其中一张是刘建国穿军装的照片,英姿飒爽。
"坐,快坐!"老人热情地招呼我,然后转身去厨房忙活。"建国,帮我拿点柴火来,灶台上的火快没了。"
刘建国让我坐在八仙桌旁,自己去厨房帮忙。我能听到他们在厨房里小声交谈,偶尔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我坐在那里,打量着这个简朴的家,心里不由得为刘建国感到心疼。作为一个城里长大的女孩,我从未见过如此简陋的生活环境。
过了一会儿,刘建国和他母亲端着菜走了出来。一盘炒土豆丝,焦黄酥脆,香味扑鼻;一碟咸菜,青绿爽口,就这两样菜放在了桌上。
"那是什么?就两个土豆和一碟咸菜?"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低下了头。城里人的生活习惯让我没控制住自己的反应,但立刻就后悔了。
刘建国尴尬地笑了笑,他母亲则慈祥地说:"家里条件简单,招待不周,丫头别见怪。这土豆是我们自家地里种的,咸菜是我亲手腌制的,虽然简单,但味道不错。"
我满脸通红,连忙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惊讶。老人家宽容地笑了笑,示意我别在意。但我注意到刘建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饭桌上,老人给我盛了一碗米饭,上面放了一些炒土豆丝。我尝了一口,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土豆炒得恰到好处,咸淡适中,咸菜也是自家腌制的,爽脆可口。
"好吃吗?"老人期待地问,眼中满是希望。
"很好吃!真的很好吃!"我真诚地回答。确实,虽然菜色简单,但却充满了家的味道。土豆丝炒得又香又脆,放了些辣椒和葱花提味,咸菜酸甜可口,回味无穷。
吃饭时,老人向我询问了很多关于我家庭和工作的事情。她说话慢悠悠的,带着浓重的乡音,但字字句句都透着对儿子未来的关心。"建国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他爹早逝,全靠他撑起这个家。到了部队,还时常惦记着家里,常寄钱回来。你们年轻人能在一起是好事,互相照应着过日子。"我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善良的老人,她虽然生活艰辛,但内心充满爱意。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都是小学教师,虽然收入不高,但在县城里也算是小康之家。桌上总有四五样菜,逢年过节还会有鱼有肉。与眼前的简陋相比,我之前的生活简直是优渥许多。这个反差让我心中五味杂陈。
饭后,刘建国带我在村子里转了转。走在乡间小路上,他突然停下脚步,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让你看到我家这么穷。我知道你家条件好,你父母都是老师,你从小生活无忧。跟我在一起,你可能要受苦了。"
看着他落寞的表情,我的心猛地一疼。我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建国,我不是因为你家的条件而喜欢你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的责任感,你的善良,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土豆丝和咸菜有什么不好?我觉得特别香!"
他的眼睛湿润了,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晓晴,我保证会努力工作,给你一个好的生活。我不会让你跟着我受苦。"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在物质匮乏的年代,能遇到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人,是多么难得的幸福。
回去的路上,刘建国骑得很慢,似乎想延长这段时光。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照亮了我们回家的路。他告诉我,他母亲很喜欢我,说我有福气。我笑着说:"是啊,我很有福气,遇到了你。"
正当我们沉浸在甜蜜中时,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平静。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我在毕业前报考的研究生终于有了结果,被录取了!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在八十年代初,能上大学的人都少之又少,更别说研究生了。

我拿着通知书,心情复杂地找到了刘建国。他看着通知书,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随即又被由衷的喜悦取代:"晓晴,这是好事啊!你一定要去,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
"可是……我们怎么办?"我犹豫地问。
他坚定地看着我:"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你安心去读书,等你学成归来,我们再说以后的事。"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支持我,心中感动不已。那个年代的爱情,往往伴随着各种现实的考验,而他选择了最无私的方式来爱我。
就这样,我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开始了为期三年的研究生生活。那时通讯不便,只能靠写信联系。刘建国的字虽然不好看,但每封信都写得认真详细,讲述着家乡的变化,学校的事情,以及他对我的思念。我则在每封回信中分享我在北京的见闻和学习情况。
三年的时光如流水般逝去。毕业那天,我惊喜地发现刘建国站在学校门口等我,手里拿着一束简单的野花。他比三年前瘦了,皮肤也更黑了,但眼神依然如当初般坚定有力。
"晓晴,我来接你回家。"他简单地说,眼中却包含着千言万语。
回到县城,我发现一切都有了变化。学校扩建了,新添了一栋教学楼;县城的街道变宽了,多了几家商店;就连刘建国家的土坯房也翻新了,墙壁刷上了白色的石灰,看起来明亮了许多。
刘建国告诉我,这三年他不仅认真教学,还利用周末做些小买卖,比如帮人修自行车或者收购废品再转卖。他的手上新添了几道伤痕,那是辛苦工作的印记。

一天放学后,他神秘地对我说有惊喜。他带我去了县城最好的国营饭店,点了两个肉菜和一个青菜。那时候,能在饭店吃一顿饭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建国,这太浪费了!"我有些心疼地说。
他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为了这一天,我攒了很久。晓晴,嫁给我好吗?"
盒子里是一枚简单的银戒指,不是黄金,没有钻石,但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好的聘礼了。我眼泪汪汪地点头答应,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婚礼定在了1984年的春节。按照当地习俗,男方要准备一定的彩礼,但刘建国家境贫寒,实在拿不出太多钱。我父母也很通情达理,了解到刘建国的人品和背景后,没有提太高的要求,只说两个年轻人好好过日子就行。
婚礼很简单,在我家小小的客厅里举行。几张桌子拼在一起,摆了十几个菜,请了亲戚和同事。刘建国穿着他那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衬衫,但特意熨得平整如新。我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是当时最流行的款式。没有婚纱照,只有一张由同事用照相机拍下的合影,那成为了我们最珍贵的纪念。
婚后,我们开始了同甘共苦的生活。学校分了我们一间小房子,虽然简陋,但是我们的温馨小窝。我们买了一些简单的家具,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小书柜,放满了我们喜欢的书籍。
工作之余,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备课。刘建国虽然是体育老师,但他很爱看书,特别是历史和文学作品。有时候,我们会就某个问题讨论到深夜,然后相视而笑,觉得这样的生活充实而美好。
我们的生活虽然清贫,但却充满希望。每月工资不多,但我们精打细算,渐渐有了一些积蓄。我学会了做各种家常菜,虽然材料简单,但总能变着花样让餐桌丰富起来。比如那道土豆丝,我学会了十多种做法:酸辣土豆丝、干煸土豆丝、醋溜土豆丝……而刘建国则负责修理家里的一切:从漏水的水龙头到坏掉的自行车,他的双手仿佛有魔力,能修好一切。
1985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为了照顾孩子,刘建国更加拼命工作。除了教学,他还利用暑假去建筑工地做工,每天日晒雨淋,但从不叫苦。

有一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满身尘土,手上还有一道伤口。看到我关切的眼神,他笑着说:"没事,小伤而已。今天加了个班,多赚了五块钱呢!够买两斤肉了!"
我忍不住落泪,心疼他的辛苦。他却轻声安慰我:"别哭,为了你和孩子,我做什么都值得。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穿的那件军装吗?当兵那会儿,我们经常一天行军几十里,风餐露宿。比起那些,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去他家吃饭的情景,那时桌上只有两样菜:土豆丝和咸菜。而现在,虽然生活仍然简朴,但我们的餐桌已经丰富了许多。
慢慢地,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社会变化越来越大。1990年代初,学校开始鼓励教师参加各种培训和进修。刘建国支持我去省城参加为期一年的高级教师培训,自己则承担起照顾孩子和家庭的责任。
那一年,我在省城见识了更广阔的世界,学习了新的教学理念和方法。每周末回家,总能看到刘建国和孩子在家门口等我。家里永远干净整洁,饭菜热腾腾地摆在桌上,比我离家前还要丰盛。刘建国笑着说:"我当过兵的人,收拾屋子做饭都是小菜一碟!"
培训结束后,我被评为高级教师,工资也提高了不少。我们的生活条件开始改善,买了彩电,换了新自行车,后来甚至攒钱买了一台缝纫机,我开始给邻居们做些衣服,增加家庭收入。
1995年,学校评选模范教师,刘建国因为多年来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和出色的教学成绩,被评为县级优秀教师。领奖那天,他穿上了珍藏多年的军装,虽然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挺括。看着站在领奖台上的他,我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敬意。
那年冬天,刘建国的母亲因病住院。我们轮流照顾老人,尽管医药费让我们的积蓄几乎耗尽,但我们从未有过怨言。老人康复后,我们决定把她接到县城同住。于是,我们开始攒钱,准备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
1997年,我们终于在县城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楼房。搬家那天,刘建国背着母亲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小心翼翼,生怕老人摔倒。我跟在后面,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想起了当年他背我下山的情景,眼眶不禁湿润了。
新家虽然不大,但温馨舒适。我们用心布置每一个角落,让它充满家的味道。老人住在一间明亮的卧室里,窗外是一片小花园,她很喜欢在那里晒太阳,看孩子们玩耍。
转眼间,2000年到了,新世纪的钟声敲响。那晚,我们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晚,享受着团圆的时刻。刘建国突然说:"晓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我家吃饭时,你看到桌上只有两样菜的表情吗?"

我笑着点头:"记得,我当时太失礼了。就两个土豆和一碟咸菜,我竟然脱口而出。"
他摇摇头:"不,你只是太诚实了。那时候,我在想,我这么穷,能给你什么呢?但现在,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一步一步建立了自己的家,我觉得很满足。"
我握住他的手,眼含泪光:"建国,这些年,你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真挚的爱和坚定的承诺。比起物质,这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儿子已经上高中了,学习很努力,梦想着考上大学。我们尽全力支持他,希望他能有更好的未来。刘建国常说:"我们这一代人吃了不少苦,就是为了让下一代过得更好。"
2003年,我们县城迎来了巨大的变化。道路拓宽了,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生活节奏也快了许多。我们学校被评为省级重点中学,条件改善了很多。刘建国被提升为体育组长,我也担任了年级主任。
生活的改善让我们有机会回馈社会。我们开始资助一些贫困学生,每月拿出一部分工资帮助他们完成学业。刘建国说:"我们曾经也很艰难,知道贫困的滋味。现在条件好了,应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2005年,儿子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送他上学那天,我们全家人一起去了北京。看着儿子住进宽敞明亮的大学宿舍,刘建国激动地说:"孩子,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和你妈妈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我们努力给你创造了这个机会。"
回来的火车上,刘建国握着我的手,眼中含泪:"晓晴,你还记得当年那盘土豆丝吗?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但心里充满希望。现在,我们的希望已经变成了现实。"
我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是啊,从两样菜到现在的生活,我们一路走来,不容易啊。但正是这些经历,让我们更加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如今,我们已经退休了。儿子在北京成家立业,每年假期都会回来看我们。我和刘建国则过着平静而充实的生活:早上去公园锻炼,白天帮助社区做一些志愿服务,晚上一起看看电视或者读书。
有时候,我们会回忆起年轻时的往事:第一次见面时的悸动,相恋时的甜蜜,结婚后同甘共苦的日子,以及那桌上仅有的两样菜。
人生如棋,起点或许简单,但只要坚持不懈,相互扶持,终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精彩道路。那两样菜——土豆丝和咸菜,见证了我们爱情的开始,也成为了我们人生最珍贵的记忆。
正如刘建国常说的:"生活就像那盘土豆丝,看似简单,但用心烹饪,也能做出不平凡的味道。"
"那是什么?就两个土豆和一碟咸菜?"多年前我的那句话,如今想来,竟成了我们爱情长河中最闪亮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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