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我提干排长后探家,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女兵的经历,让我难忘

浩哥评武器 2025-03-04 15: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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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一定要回去看看,爹娘都望眼欲穿了。"我郑重地对着列车窗户里的自己点点头,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

俺叫魏铮刚,今年刚提干当上排长,算是咱们大队近几年提拔得最快的兵。这不,当上排长第一件事就是请了探亲假,要回老家河南看看日思夜想的爹娘。

一九七七年的春天,文革的阴霾刚刚散去,整个国家都还处在一种摸着石头过河的状态。我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的领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忍不住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提干命令,生怕它会不翼而飞。

从东北的驻地到河南老家,要坐整整两天一夜的绿皮火车。那时候的火车,那叫一个挤啊!人挨人,人碰人,像罐头里的沙丁鱼。票价才几块钱,可也是老百姓半月的粮票钱呢。

我拎着那个用了五年的军用帆布包,里面装着给家里带的东西——两斤肉票、三尺布票,还有些小玩意儿,推开火车门的瞬间,就被扑面而来的人潮给震住了。

"同志,让让,让让!"勉强挤进车厢,我左挪右晃地找到了自己的硬座。刚坐下,对面就是一张让我眼前一亮的脸。

那是个女兵,看肩章是个下士,约莫二十出头,梳着整齐的短发,脸上透着倔强和坚毅,却也掩不住女孩子的柔美。她正低头翻看一本《青年文摘》,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同志,您也是回家探亲的吧?"我硬着头皮搭讪。

"嗯。"她头也不抬,只应了一声,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劲儿,跟我们连里的政治指导员一模一样。

车厢里闷热潮湿,挤满了各色人等。有背着竹篮子回城卖红薯的社员,有拎着公文包的干部,还有扛着铺盖卷准备去城里"串关系"找工作的后生。大家都在谈论着"新时期的春天",说高考要恢复啦,知青可以回城啦,还有些人在小声议论"四人帮"的事儿,那叫一个热闹。

"知道不,俺那个在上海插队的侄子,写信回来说要考大学了!"一个胖大娘嗑着瓜子,声音响亮。

"可不咋地!我家那口子天天抱着份《人民日报》,说咱们国家要大变样了!"坐我斜对面的中年男人搓着手说。

列车缓缓启动,我打开自己的干粮——两个大馒头夹着腌萝卜条,还有半块咸菜,这可是我们连队的标配伙食。我狠狠咬了一口,咸得够呛,顺带着灌了口水壶里的凉白开。

这时,对面的女兵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小铝饭盒,打开盖子,里面是几块红烧肉和两个卤蛋。那香味儿一下子钻进我的鼻孔,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同志,尝尝我们连队食堂的手艺。"她突然把饭盒往我这边推了推,声音不大却很清脆。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这有馒头呢,够吃一天了。"

"别磨叽,一个部队的,又都是探亲。这点肉还能塞牙縫?"她坚持道,话里带着股子山东口音。

我不好再推辞,夹了一小块肉放进嘴里,那香味儿直冲脑门。说起来,我已经有半年没尝过肉味了,连队伙食虽说比老百姓家好,但也是稀汤寡水居多,肉啊蛋啊都是逢年过节才能见着。

"好吃吧?俺们指导员特意让炊事班给我准备的。"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太香了!比俺们连队的强多了。咱们那儿,肉都是'肥二没肉',猪油都给首长们留着哩!"我边吃边打趣道,"同志贵姓?"

"陶洁梅,空军通信连下士。"她挺直了腰板,一脸骄傲,"你呢?"

"魏铮刚,陆军步兵连排长。刚提干不久,墨水还没干呢!"我也挺了挺胸膛,那股子自豪劲儿就别提了。

"提干?"她的眼睛一亮,"那可真了不起啊!听说今年提干名额少得跟针眼似的!"

火车哐当哐当地向前奔驰,我和陶洁梅渐渐熟络起来。她是山东人,今年二十三岁,入伍第五年,此次探亲是因为她娘得了风湿病,老毛病犯了,需要人照顾。

"说实话,我这次回去,心里挺沉重的。"她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眼神有些迷茫,"俺娘一直希望我能转业回地方,找个国营厂的工作,早点'议婚论嫁'。可我......"

"你不想回去?"我问道,心中暗自揣摩这姑娘的心思。

"部队就像我的家。"她坚定地说,"俺爹是老八路,打过鬼子,还参加过解放战争,我从小就听他讲战场上的故事,心里早就埋下了当兵的种子。好不容易穿上这身'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军装,我舍不得脱下。"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肃然起敬。说实在的,我入伍纯粹是为了混个好前程,能当兵就不用再扛着锄头在地里刨食了,哪像她这样有理想有抱负。

我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饭点。列车员推着小车来卖盒饭,五毛钱一份,荤素搭配,比起我们的干粮简直是"天上人间"。但那个年代,能掏得起这钱的人不多,大部分人还是从家里带着干粮上路。

夜幕降临,列车上的灯光变得昏黄。大部分乘客已经进入梦乡,有的靠在座椅上打着呼噜,有的趴在小桌板上,口水都流到衣领上了,还有的干脆席地而卧,像躺在热炕头似的香甜。

"你们排长待遇好,有卧铺吧?"陶洁梅问道,眼神中带着点羡慕。

我摇摇头:"跟战士一样,没那么多特权。指导员说了,干部先苦一苦,让战士先舒服舒服。"

实际上,我是有卧铺票的,但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想离开这个硬座车厢。也许是因为对面这个倔强的女兵,让我觉得多待一会儿也不错。

陶洁梅从包里拿出一件旧军大衣铺在座位上:"那就将就一晚上吧,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得有人看行李。这年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小偷小摸多着呢!"

"好嘞!"我痛快地答应,心里暗喜。

车厢里只剩下几盏微弱的应急灯,透着幽幽的蓝光。我靠在座椅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和偶尔闪过的村庄灯光。忽然,陶洁梅轻声开口:"魏排长,你说咱们这么努力,到底为了啥?"

这个问题把我问愣了。为了啥?为了提干?为了娶媳妇?为了让爹娘在村里能抬起头?还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革命理想"?

"为了……活得更好吧。"我思考片刻后回答,"有口热乎饭吃,有件暖和衣穿,让爹娘少受点罪,自己也能挺直腰杆做人。"

她轻笑一声:"我倒觉得,是为了不辜负这身军装,不辜负人民的期望。你知道吗,我们村有个老支书,文革时被批斗得半死,现在平反了,他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火车颠簸中,我看着她在昏暗灯光下坚毅的侧脸,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姑娘,和我见过的那些农村姑娘不一样,她有股子韧劲儿,有主见,还有点拗,但就是这股"倔脾气",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你家里人给你张罗对象了吗?"她突然问道,眼神中带着好奇。

我挠挠头:"俺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天念叨着要抱孙子。村里的媒婆三天两头往咱家跑,说是给我相中了这个那个的,急得我都不敢回家了!"

"那你心里有人选了吗?"她接着问。

"没呢,部队里哪有时间谈对象啊!再说了,现在也不兴早恋那一套了。"我故作轻松地回答,心里却忍不住往她身上想。

第二天一早,我被嘈杂声惊醒。睁眼一看,车厢已经换了一批人,有拿着"喇叭筒"吆喝卖茶水的小贩,有抱着鸡笼准备进城的农民,还有背着书包的学生。陶洁梅正从座位底下拉出她的行李。

"到哪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问道。

"快到郑州了。"她简短地回答,"我要在这里转车,坐火车去山东。"

我一下子清醒了:"我也是在郑州下!俺家就在郑州西边七十多里地的小村子里。"

她笑了笑:"那咱们可真有缘分。五百多号人的车厢,偏偏坐一块儿了!"

列车进站前的十几分钟,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舍不得。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却仿佛认识了很久。

"陶同志,能留个通讯地址吗?以后好给你寄封信,聊聊天。"在火车即将进站时,我鼓足勇气问道,生怕她会拒绝。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写下了她部队的地址:"你可以给我写信,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军队里的信可不一定都能收到。上次我战友给我寄了封信,拐了八道弯才到我手里,都过了仨月了!"

"我会写的!"我郑重其事地把纸条塞进了口袋最安全的位置,就像揣着宝贝似的。

火车进站,人群蜂拥而出。站台上人山人海,好像赶大集似的,我和陶洁梅被冲散了。我四处张望,想再看她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绿色军装的海洋,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从郑州到我们村还有一段路程。我坐了拖拉机改装的"农用车",又走了十几里土路,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村口大槐树,它像个老人一样守护着这个小村庄,见证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离去和归来。

"娘!娘!俺回来了!"还没进院子,我就扯着嗓子喊道,嗓门大得能把院墙上的麻雀都吓飞。

院门咯吱一声开了,我娘顶着花白的头发,满脸皱纹,一脸惊喜地看着我:"铮刚?真是俺铮刚回来了?老天爷呀,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是我,娘,是我啊!"我一把抱住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瞧瞧,瞧瞧,俺儿子都当官了!这下村里谁还敢看不起咱家!"我娘摸着我的肩章,满脸自豪,好像我是当了大将军似的。

乡亲们闻讯赶来,院子里很快挤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部队的情况,也夸我长高了、壮实了、有出息了。我爹忙着招待左邻右舌,从墙角的老缸里掏出珍藏多年的"二锅头",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魏排长回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顿时全村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比广播还灵。

村里来了个当官的,这在当时可是了不起的事情。我给村里的孩子们讲部队里的故事,给老人们看我的提干命令,还把带回来的布票分给了几户特别困难的人家。

晚上,躺在许久未睡的土炕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陶洁梅的脸和她说过的话。想起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想起她嘴角上扬时的笑容,想起她说"部队就是我的家"时那股坚定。

探亲假只有七天,转眼就过去了四天。这天午后,我爹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堂屋:"铮刚啊,爹给你相中了一个闺女,是咱村西头王家的二丫头,长得水灵,又勤快,家里条件也不差,两亩责任田,还有个在县里纺织厂上班的哥哥。明天领你去见见?"

我一时语塞。按照那个年代的习俗,我这个年纪确实该成家了,都快"老大难"了。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却是陶洁梅。

"爹,我现在刚提干,部队上忙,这事儿......"我支支吾吾地回应,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

"啥忙不忙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你都快二十七了,村里同龄人孩子都会满地疙瘩爬了!"我爹有些生气,抓起烟袋锅子猛抽了几口,"难不成你想打光棍啊?"

我默不作声。晚上,趁着月光,我偷偷拿出纸笔,给陶洁梅写了一封信。我把家乡的山水写进去,把村里的人和事写进去,还写了自己这些天的思念,但又怕太直白吓着她,就藏在字里行间。写完后,我把信折好,决定明天去公社的邮电所寄出。

第二天清早,我刚要出门,村支书就急匆匆地跑来:"铮刚啊,部队上来电话,说出了紧急情况,让你立即返回!"

"啥情况这么急?"我爹不解地问,手里的烟袋差点掉在地上。

"好像是南边有情况,部队要集合。"村支书神色凝重,压低了声音,"咱不便多问,国家大事。"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猜到可能和当时的边境形势有关,部队要进入战备状态。

我匆忙收拾行李,想着那封没寄出的信,又想着陶洁梅会不会也接到了类似的通知,心里忐忑不安。我娘抹着眼泪帮我整理军装,我爹则一反常态地安静,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保家卫国是大事,比相亲重要。"

离开村子时,我回头望了一眼,父母站在村口,身影在晨光中显得那么苍老。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陶洁梅说的"为了不辜负这身军装"是什么意思。

回到部队后,紧锣密鼓的训练开始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深夜才能休息,白天是战术训练,晚上是政治学习。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我几乎忘了寄信的事。

直到有一天,值班排长来找我:"魏排长,给你的信,山东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接过那封信,果然是陶洁梅寄来的。信封上那秀气的字迹,让我的手微微发抖。

"魏排长:

你好!不知道你探亲回来了没有。我已经回到部队,和以前一样,每天训练,站岗,值班。这里的天气开始变热了,蚊子也多起来,一个晚上能拍死十几只,手都肿了。

说来也巧,我们连长知道我这次探亲在火车上遇见了你,说他以前和你是一个训练班的,名叫李志强。世界真小啊!

听说南边形势紧张,我们连队也在做准备,可能要随时待命。不知道你们那边情况如何?部队里谣言满天飞,说是要打仗了,其实谁也说不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希望你能平安。如果一切太平,欢迎你来山东做客,我带你吃正宗的煎饼卷大葱!

陶洁梅

1977年5月15日"

我拿着信,呆坐了许久。那个叫李志强的连长,我当然记得,我们是一届入伍的,只是后来他去了空军。没想到世界真的这么小,他竟成了陶洁梅的连长。

我提笔回信,告诉她我已经回到部队,正在为可能的任务做准备。信中,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如果未来太平了,是否可以去山东拜访她的家乡,顺便见见她的父母。

时间一天天过去,南方的局势却越来越紧张。终于,部队接到了集结令。我所在的排作为运输部队,主要负责后勤和物资转运工作。

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早晨,我们出发了。坐在颠簸的军车上,我想起了陶洁梅说过的话:"为了不辜负这身军装,不辜负人民的期望。"是啊,穿上这身军装,就意味着随时准备付出一切。

任务执行期间,我们走过崎岖的山路,饱受风吹日晒,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干粮,但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与前线的战友相比,我们的工作算是轻松的,但每个人都知道,后勤保障的重要性。

一天,我正在指挥战士们卸货,忽然听到有人叫我:"魏排长!"

我回头一看,竟是陶洁梅!她穿着迷彩服,头发比上次见面时短了不少,正站在不远处冲我微笑。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惊讶地问。

"我们通信连被派来协助指挥部。"她走近我,小声说道,"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这地方可真够偏的,连个能打电话的地方都没有。"

繁忙的工作中的重逢,让我们都有些恍惚。趁着休息时间,我们坐在一棵大树下,分享着各自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告诉我,她的连队被临时调来协助建立通信网络,已经忙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收到你的信了。"她突然说道,眼神有些躲闪,"你说想去山东看看......"

"嗯,我是真心的。"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一切顺利,我想认识你的父母。"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就在我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紧急集合的哨声响起。我们不得不分开,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偶尔能在任务间隙见上一面,匆匆交谈几句。每次见到她,我都觉得心里踏实许多,仿佛有了坚强的后盾。

一个月后,我们的任务圆满完成,部队开始陆续返回驻地。临别前,我问陶洁梅:"等一切都结束了,你考虑过转业的事吗?"

她摇摇头:"暂时没有。我还想多待几年,争取提干。"她顿了顿,"不过,如果有一天我转业了,我想去河南发展。"

我心领神会,笑着点点头:"那我就在河南等你。"

返回部队后,我们通过书信保持着联系。每月一两封信,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思念有个寄托。

一年后,我接到组织上的通知,要调我去军区机关工作。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意味着未来的发展空间更大。但这也意味着我将离开熟悉的伙伴,去一个陌生的环境。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陶洁梅的信恰好寄到了:"听说你要调动了,恭喜啊!对了,我也有好消息,我被推荐去参加军区文工团的选拔,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能在一个城市了。"

看到这个消息,我心中的天平顿时倾向了接受调动的一方。

1979年秋天,我正式到军区机关报到。而陶洁梅也如愿加入了军区文工团,成了一名独唱演员。她那清脆的嗓音和真挚的表演,很快就在军区内出了名。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坐在军区礼堂里,看着台上光彩夺目的她,感叹道。

"谁让你以前只顾着吃我的肉,都不问问我有啥特长。"她笑着打趣。

有了稳定的工作环境,我们的感情也日益加深。每到周末,我们就在军区大院的小花园里散步,聊工作,聊家乡,聊未来。

1980年春天,在认识整整三年后,我和陶洁梅在军区礼堂举行了简朴而庄重的婚礼。我爹娘从河南老家赶来,她爹娘从山东过来,两家人一见如故,仿佛多年的老朋友。

婚礼上,她穿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戴着我送给她的一枚普通的银戒指,在我眼里,她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美丽。

"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拉着她的手问。

"在那趟挤得要命的绿皮火车上。"她笑着回答,"说实话,一开始我觉得你挺讨厌的,老是偷看我。"

"谁能想到,一次探亲的旅程,会改变我们的一生。"我感慨道。

婚后,我们一直在军区工作,直到九十年代初转业回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趟绿皮火车、那些艰苦的日子、那段并肩作战的时光,都成了我们共同的珍贵记忆。

如今,我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有的也选择了军旅生涯。每当他们问起我和他们母亲的故事,我总会说:"一切都源于1977年那趟探亲的列车,和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兵。"

人生路上,有多少邂逅,看似偶然,实则必然。那趟火车不仅载着我回家探亲,更载着我驶向爱情和责任的远方。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感谢那次提干后的探亲之旅,感谢那个特殊的年代赐予我的一场刻骨铭心的相遇。

【素材来源于口述者,整理作品不代表编者和平台观点,无恶意和不良引导。图片源自网络,联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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