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22年战友聚会,现状窘迫的我,战友们给我敬礼,还送上一百万

浩哥评武器 2025-03-08 15: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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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三,你说军队里咱打过几颗钉啊?"钱家明拍拍我肩膀,眼里闪着光。

"说啥呢?"我一头雾水,放下手中的工具,擦了把额头的汗。修理厂的活计总把我弄得满手油污。

"兄弟,我们全连找了你五年!明天,明天就是咱们一营战友聚会,必须来!"钱家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

我沉默了。二十二年了,从武警某部退伍后,我就再没穿过那身绿军装。那些峥嵘岁月,和我这油腻邋遢的现在,简直是两个世界。

01

钱家明走后,我回到出租屋,翻箱倒柜找出那本发黄的相册。翻开第一页,一群青春张扬的小伙子,穿着统一的军装,挺拔如松。那是1995年,我刚入伍不久。从一个偏远山村的毛头小子,一下子变成了国家的兵。那会儿腰板挺得笔直,走路生风,脑袋里装的都是为国争光的大志气。

我轻抚照片上自己的脸庞,那时候叫王进财,瘦得像根竹竿,却硬气得很。村里人给我取这名字,就盼着我能给家里带来财运。可惜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进财"没进成,反倒是混得越来越窘迫。

退伍二十二年,从最初的满腔热血到如今的疲惫不堪,日子就像我修的那些破车,凑合着过。五十岁的人了,还租着城乡结合部的小屋,每天和机油螺丝打交道。口袋里的钱刚够养活自己,偶尔还要接济下老家的父母。

想到明天要见那些昔日的战友,我心里一阵发酸。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钱家明明显混得不错,西装革履,开着好车。当年我们一个班的老李、老张、小郑,他们现在又在哪里?过得如何?

我打开衣柜,里面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和两条旧裤子,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拿出最体面的那一套,放在床上比划了半天,又觉得太寒酸。最后我还是决定去小商店买件新衬衫。花了一百多块钱,这几乎占了我这个月剩余的生活费,但为了明天的聚会,这笔钱花得值。

"老王啊,你这是要相亲吧?"小商店的张大妈笑眯眯地问。

"去见老朋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肯定是重要人物,看你这阵势。"张大妈一边收钱一边说。

重要人物?是啊,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比亲人还亲的战友,他们哪个不重要?

02

回到出租屋,我对着镜子试了试新衬衫。镜子里的人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神采奕奕的小伙子。眼角的皱纹像蜘蛛网一样密布,曾经挺拔的身姿也早已被生活的重担压弯。我忽然有些后悔答应去参加这个聚会。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往事。记得1996年夏天,我们连队执行抗洪抢险任务。洪水肆虐,我们连在堤坝上连续奋战七天七夜。最危急的时候,钱家明和我一起跳进冰冷的洪水中,救出了被困在屋顶上的一家三口。回营后,我们都发了高烧,在医务室躺了三天。

"进财,咱俩这辈子都是兄弟!"钱家明握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说道。

那时候的誓言,现在想来如此遥远。

还有一次执行边境巡逻任务,遭遇暴风雪。我的脚被冻伤,是小郑背着我走了十几公里的山路。那会儿他比我还瘦小,却硬是把我背到了安全地带。

"你小子命大,要是冻死了,谁弹琴给我们解闷?"小郑那时候笑着说。

是啊,那时候我在连队是文艺骨干,会弹点吉他,唱几首歌。每到休息日,战友们都爱围着我,听我唱《当兵的人》、《小白杨》。而现在,我连一把像样的吉他都买不起。

03

第二天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喷了点以前舍不得用的古龙水。出门前,我犹豫了好久,还是从抽屉里拿出那张攒了很久的五百块钱。这是我准备寄给老家父母买药的钱,但今天特殊情况,万一需要AA制呢?

钱家明昨天给我发了聚会地点:市中心的金华大酒店。这可是五星级,平时我路过都不敢进去。坐公交车到了目的地,我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您好,请问是来参加什么活动的?"前台小姐礼貌地问道。

"武警某部一营战友聚会。"我有些紧张地回答。

"哦,是在三楼鸿福厅,电梯直达就可以。"

走进电梯,我的心跳越来越快。电梯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老王!你终于来了!"是小郑,他几乎没怎么变,只是胖了一圈,头发少了些。

"小郑!"我激动地喊出声。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重重拍了拍我的背。"走,大家都等着呢!"

鸿福厅内,近三十人已经到齐,大多数人我都认得出来,只是岁月在每个人脸上都留下了痕迹。

"兄弟们,王进财来了!"小郑高声喊道。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顿时一片欢呼。钱家明、老李、老张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候着。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战友情深的军营。

"来来来,先喝一杯!"钱家明递给我一杯白酒。"为了咱们永不褪色的军魂,干了!"

我一饮而尽,酒精带来的温暖感顿时涌上心头。

04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互相分享这些年的经历。当年的列兵老李现在是某市政府的处长;老张退伍后考上警校,现在是刑警队长;小郑当上了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钱家明更是不得了,成了房地产公司的老总,身家上亿。

轮到我的时候,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啊,就是个修车的,开了个小修理铺,勉强糊口。"

意料之中的沉默。但紧接着,钱家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老王,你可别谦虚了。当年要不是你在那场抗洪中救了我,哪有我今天?"

老李也跟着说:"就是啊,退伍不褪色,干啥都光荣。咱老王当年可是全连最拼的兵,现在肯定也是最敬业的修车师傅!"

大家纷纷附和,我心里暖暖的。原来在他们眼中,我并不是那么失败。

"来,我给大家说个事。"钱家明站起来,举起酒杯。"今天聚会有个特殊目的。二十二年前,咱们一营在'99抗洪救灾中表现突出,被评为全军先进。可惜有个人因为家里变故,提前退伍了,错过了领奖。这个人就是王进财,我们的老王!"

我愣住了。是的,我记得那年家里突发变故,父亲中风瘫痪在床,我不得不申请提前退伍回乡照顾。那时全营都在为抗洪救灾的表彰做准备,我却不得不离开。

"所以,老王,这是组织欠你的!"钱家明一挥手,两名战友端上来一个红色的盒子。

"这是?"我疑惑不解。

"打开看看。"钱家明笑着说。

05

我颤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金光闪闪的奖章,上面刻着"抗洪英雄"四个大字。

"这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你应得的,组织一直为你保留着。"钱家明郑重地说,"当年你提前退伍,奖章一直没有发到你手上。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你,终于找到了。"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钱家明把奖章别在我的胸前,然后猛地立正,向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礼!"

三十多位战友整齐划一地向我敬礼。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军营,回到了那个挺拔如松的年华。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下意识地回了一个军礼,动作依然标准有力。

"老王,不仅如此。"钱家明拍了拍手,又有人端上来一个信封。"这是我们大家的一点心意,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就当是兄弟们的一份心意。"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厚厚一沓钞票和一张银行卡。

"这……这太多了,我不能收。"我慌忙想要推辞。

"一百万,这是我们这些兄弟共同的决定。"钱家明严肃地说,"你别忘了,当年抗洪时,要不是你冒死救人,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这些年你吃了那么多苦,我们作为兄弟却不知道,已经很愧疚了。"

"是啊,老王,你就别推辞了。"小郑在一旁说道,"这钱你拿着安顿好自己和父母,我们也好安心。大不了以后发达了再还给我们!"说完,他哈哈大笑。

06

我捧着信封,整个人像是在做梦。退伍二十二年,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与战友重聚。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日子,那些共同扛过的艰难时刻,全都历历在目。

"兄弟们,我……"我哽咽着,一时语塞。

"别说了,喝酒!"钱家明打断了我,举起酒杯。"为了我们不变的战友情,干!"

宴会结束后,大家互留了联系方式。钱家明还特意提出要给我投资开一家正规的汽修厂。

"你的手艺好,就该有个像样的工作室。"钱家明说,"我认识很多有钱人,他们的豪车都需要靠谱的修理师傅。"

小郑也说要介绍他公司的车队给我保养。老李承诺帮我办理退伍军人创业优惠政策。

我站在金华大酒店门口,望着战友们一个个离去的背影,忽然明白,我这二十二年来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自己孤立起来,没有寻求过帮助,没有与战友们保持联系。

回到出租屋,我坐在床边,看着手中的奖章和那张银行卡,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拨通了老家的电话,告诉父母我很快就能买房接他们来城里住了。母亲在电话那头哭了,说终于不用担心我了。

晚上,我把尘封多年的军装重新拿出来,擦拭干净,郑重地挂在墙上。虽然已经不合身,但那份荣誉和自豪感却永远不会褪色。

那一夜,我失眠了,但不是因为忧虑,而是因为激动。我计划着用这笔钱先给父母买药,然后按钱家明的建议开一家像样的汽修厂。我甚至想着要不要再买把吉他,偶尔弹弹唱唱,重拾当年的快乐。

07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正站好,对着墙上的军装敬了一个军礼。

"退伍不褪色,一生都是兵。"我对自己说。

从那天起,我的人生仿佛重新开始。有了战友们的帮助,三个月后,我在城西开了一家正规的汽修厂。钱家明介绍的那些富人客户,果然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我的手艺在圈子里很快有了口碑,生意越来越好。

一年后,我买了一套小区房,把父母接到了身边。老爸的病也在好医院得到了控制,脸上有了笑容。

更让我惊喜的是,我在汽修厂遇到了我的另一半,一位送车来修的中学老师。她不嫌弃我这个大龄单身汉,说她欣赏我眼中那股军人特有的坚毅和诚实。我们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每个月,我都会抽时间和战友们聚一聚。有时候,我们还会组织去敬老院、福利院做义工,就像当年在部队执行任务一样,雷厉风行,不辞辛劳。

退伍二十二年,我曾一度迷失在生活的困境中。但那场战友聚会,那枚迟到的奖章,那一百万的救助,更重要的是,那份永不褪色的战友情,让我重新找回了自己。

站在修理厂门口,看着门前整齐排列的各式豪车,我常常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铁骨铮铮的军营。只不过,我守护的不再是国家的边疆,而是每一位信任我的客户的安全。

今年夏天,钱家明组织我们一营全体老兵重返当年抗洪的地方,看望那些我们曾经救助过的乡亲。站在已经巩固完善的堤坝上,看着两岸的高楼大厦和绿树成荫,我忽然明白,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我们曾经并肩战斗的记忆,以及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军人本色。

"老王,你还记得怎么唱《当兵的人》吗?"小郑递给我一把吉他,笑着问。

我接过吉他,轻轻拨动琴弦,熟悉的旋律在指尖流淌而出。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歌声在黄昏的江堤上回荡,伴着微风和落日,飘向远方。

我知道,无论将来如何,那个来自偏远山村,曾经穿着军装保家卫国的王进财,从未走远,也永远不会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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