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我提干回家准备和初恋结婚,刚到村口就遇上了她的接亲队伍

浩哥评武器 2025-03-08 15:36:55

【声明:为阅读方便,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原创文章,拒绝搬运抄袭!】

"老秦,老秦!听说你儿子提干回来了?"

"可不嘛!那小子昨儿发电报,今儿就到家。说是来办婚事的!"

刚走到村口,就听见这熟悉的乡音。我心里一喜,加快了步伐。谁知道拐过那棵老槐树,迎面撞上了一支红红火火的队伍——唢呐嘹亮,锣鼓喧天。

我愣在原地,像是被雷劈中。那轿子里坐的,分明是我朝思暮想的秀珍。

01

说来也怪,我这出生入死的革命军人,见惯了硝烟战火,此刻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六神无主。那双曾经握过枪的手不住地发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我叫柴栋,今年二十八岁,是县里响当当的军官。1978年的春天,我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提干令,准备回老家和青梅竹马的秀珍完婚。我们的婚事早在我入伍前就定下了,这些年靠的就是她一封封的家书支撑着我在部队熬过来。

"栋子?真是你啊!"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从震惊中拉回现实。是村里的李大爷,他手里拿着烟袋锅,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李大爷,这是......"我指了指那支已经走远的队伍,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哎呀,你不知道啊?秀珍今天出嫁呢,嫁给了公社会计王明。"李大爷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爹娘没跟你说?"

我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记得上个月收到秀珍的信,她还在信里絮絮叨叨地说着我们的婚事,说村里的桃花开了,问我何时能回来。

"大爷,我家在哪个方向?"我木然地问道。

"还是老地方啊,你往东走就是了。"李大爷指了指方向,又补充道:"你爹娘前两天还说你要回来呢,家里都收拾好了。"

02

拖着沉重的脚步,我朝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1968年,我十八岁,刚高中毕业。那时候知青上山下乡的政策正热火朝天,我和秀珍都是村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我们约定一起去当知青,结果我却临时改变主意,选择了参军入伍。

"栋子,你答应过的,我们一起去插队的。"秀珍站在村口的小桥上,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秀珍,我想为国家做点事情。"我握着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说,"等我当了军官,就回来娶你。"

"你等我!"这是我离开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现在想来,这十年间,我们之间的联系仅靠着薄薄的家书维系。部队条件艰苦,我曾经在边境线上整整守了三年,连个电话都没法打。而农村的通讯更是落后,有时候一封信要辗转一个月才能到。

家里的老房子还是那个样子,红砖青瓦,门前的那棵柿子树又高了不少。我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母亲正在院子里晾晒衣物。

"娘!"我喊了一声。

母亲回头一看,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栋子,你可算回来了!"她冲过来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后背,又赶紧松开,仿佛怕被谁看见似的。

"你爹刚出去了,去找你三叔下棋。听说你要回来,这两天高兴得不得了。"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把我往屋里带。

我放下行李,环顾着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墙上贴着的毛主席像下面,放着一台崭新的"红灯"收音机,那是我去年寄回来的。

"娘,秀珍......"我欲言又止。

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叹了口气说:"栋子,有些事情娘本来想等你回来再说的。秀珍她......"

03

原来,自从我离家后,村里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秀珍最后没去当知青,而是留在村里当了民办教师。去年,公社新来了个会计王明,是城里人,家里有关系,一来就看上了秀珍。

"那王明家里是干部,有门路,听说能把秀珍调进城里的学校。"母亲小声地说,"秀珍爹娘就动心了,再说你这些年也没个准信儿,人家姑娘年纪也不小了......"

我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也是咱们不对,"母亲自责地说,"你上个月来信说要回来办婚事,我和你爹就去秀珍家提亲。谁知道她家已经答应了王明家,说是昨天就要办酒席。我们想告诉你,可哪能那么快就联系上呢?"

我点点头,勉强笑了笑:"没事,娘。都是命。"

母亲看我这样,更加心疼了,拉着我的手说:"栋子,别难过。咱村里像秀珍这样的姑娘还有很多呢。你现在是干部了,条件比以前好多了,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便岔开道:"爹最近身体怎么样?"

就这样,我将自己的情绪深深埋藏起来,和母亲聊起了家常。

04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拉着我去村里的大队部"显摆"。十年不见,村里的许多人都认不出我来了。大家纷纷惊叹我的变化——从当年的毛头小子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军官。

"柴栋啊,你小子有出息!"村支书张大爷拍着我的肩膀说,"听说你还立过功?"

我笑笑:"小功而已,不值一提。"

"哎呀,太可惜了,要是早回来几天,说不定秀珍就不会嫁人了。"有人在一旁插嘴道。

这话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心,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得好!"父亲拍了拍我的后背,声音里满是自豪,"我儿子现在是干部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正聊着,村口传来一阵喧闹声。我转头一看,是秀珍和她的新婚丈夫王明回门了。按照当地的习俗,新娘出嫁后第二天要回娘家,这叫"回门"。

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但已经来不及了。秀珍穿着一身簇新的红色衣裳,挽着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子男子的手,缓缓走了过来。她的目光和我的撞在一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栋子......"她轻轻唤了一声,眼里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秀珍,恭喜你。"

王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秀珍:"这位是?"

"他是柴栋,我......"秀珍迟疑了一下,"我小时候的同学。"

"哦,你好。"王明伸出手,"我是王明,县财政局的。"

我握了握他的手,感觉像是握着一块冰:"柴栋,刚从部队回来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父亲见状,赶紧岔开话题,拉着村支书聊起了今年的春耕。

05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村口的小河边,望着满天繁星发呆。童年时,我和秀珍常常在这里捉蜻蜓、逮青蛙。十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就是在这里向她表白的。

"栋子......"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秀珍。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红衣裳,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衫子,就像当年我们一起上学时那样。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我问道,心里却在想:你丈夫知道吗?

秀珍在我身边坐下,眼睛直视前方的河水:"他们打麻将去了,我说头疼,就回来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秀珍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你出嫁那天。"我苦笑一声,"刚好在村口看见了你的花轿。"

秀珍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对不起,栋子。我等了你十年,每天都盼着你回来。可是......"

"不必解释。"我打断她的话,"这些年,是我亏欠了你。"

"不,你不知道。"秀珍擦了擦眼泪,声音低沉而坚定,"去年冬天,村里传出你在边境牺牲的消息。我爹娘逼着我答应了王明家的亲事。直到上个月收到你要回来的消息,我才知道那是谣言,可一切都晚了......"

我愣住了:"什么谣言?谁说我牺牲了?"

"是李寡妇的儿子,他也在部队,去年回来探亲时说的。说你们团有个叫柴什么的牺牲了,大家都以为是你。"秀珍抽泣着说,"我不信,一直不信,可是几个月都没收到你的信......"

我这才想起来,去年确实有位战友牺牲了,姓蔡,名字和我的谐音。而那几个月,我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不能写信回家。

"真是天大的误会啊!"我叹了口气,心中的怨恨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遗憾。

06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河边,聊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秀珍告诉我,这十年来,她把我寄回来的每一封信都珍藏着,有空就拿出来读一读。我则告诉她部队里的见闻,那些艰苦但充满意义的日子。

"你还记得咱们上学时的梁老师吗?"秀珍忽然问道。

"记得啊,那个总爱板着脸的老头子。"我笑着回答。

"他前年过世了。临终前,还念叨着他最得意的两个学生——你和我。"秀珍的眼神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他说我们是他教过的最聪明的一对儿。"

"是啊,那时候咱们多好啊。"我感慨道,"你记得我们一起在学校操场上背《沁园春·雪》的情景吗?"

秀珍点点头,轻声背诵起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我接着背道:"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就这样,我们一句一句地接着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青春岁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天空。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和秀珍最后一次这样促膝长谈了。

"秀珍,无论如何,我希望你幸福。"我真诚地说。

秀珍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栋子,你也是。"

07

第二天一早,我就决定提前返回部队。虽然休假还有半个月,但留在这里只会徒增伤感。

"这么快就走啊?"母亲不舍地问道。

"部队有任务。"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再说,我已经是干部了,要以身作则。"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爹为你骄傲。"

临行前,我特意绕道去了一趟村里的小学。这是秀珍工作的地方,但今天是周末,学校空无一人。我站在教室外,透过窗户看到黑板上还留着秀珍工整的粉笔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这是我和秀珍当年共同喜欢的一句话。看来,即使物是人非,有些东西却始终没有改变。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王明。

"我猜你会来这里。"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地说。

我警惕地看着他:"有事?"

"秀珍昨晚回来后一直在哭。"王明直视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你们之间的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爱秀珍,会好好对她的。"王明的声音里有一丝恳求,"请你......"

"我会离开的。"我打断他的话,"不必担心。"

王明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伸出手:"谢谢你的理解。"

我握了握他的手,这次感觉不那么冰冷了:"照顾好她。"

08

返回部队的火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万千。

十年前,我怀揣着建功立业的梦想离开家乡;十年后,我带着提干的喜悦回到故土,却失去了最珍贵的爱情。

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无法预料的转折。

车厢里,几个年轻的新兵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部队生活,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向往,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同志,你是从哪个部队来的?"一个小战士好奇地问我。

我微笑着回答:"西北边境。"

"哇,那里很苦吧?"他睁大了眼睛。

"苦中有乐。"我说,"部队是男子汉的摇篮,是锻炼意志的地方。"

听着他们的交谈,我忽然觉得自己的遗憾并非毫无意义。正是因为我选择了服务国家,才有了今天的成长与蜕变。虽然失去了秀珍,但我收获了另一种人生价值。

列车长跑来告诉我,有个从县城打来的紧急电话。是秀珍。

"栋子,一路平安。"电话那头,她的声音依旧温柔,"我永远以你为荣。"

放下电话,我的眼眶湿润了。是啊,即使我们无法在一起,但彼此的祝福与尊重却能超越时空的阻隔。

火车驶过一片金黄的麦田,远处的地平线上,太阳正冉冉升起。我明白,这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1978年,改革开放的春风正吹遍中国的大地。作为一名军人,我将继续在自己的岗位上贡献力量,见证祖国的繁荣与强大。

至于爱情,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以另一种方式降临。

火车呜呜地鸣笛,驶向远方。我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那句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无论命运如何安排,生活终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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