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南京解放前夕反动派鸟兽散蒋介石下台狼狈像

猴王说历史 2024-06-29 11:46:19

一九四九年蒋介石发表假意求和的“元旦文告”的同时,分别从台湾、杭州、上海等地召回陈诚、陈仪和汤恩伯等,在南京的总统府官邸开秘密会议,这都是以退为进的阴谋。当时陈诚极力主张蒋介石“不宜下野”,“誓与共党奋战到底”;汤恩伯表示,“可与共军隔江对峙,待世界形势变化以图恢复”,并说“整顿所部三十万大军可确保江南”;独陈仪认为“总统以国事为重,能急流勇退,适当其时”。陈仪讲后,蒋介石黯然神伤,缄口不语(情况系从宣铁吾处了解)。是日下午五时,蒋偕同陈诚、陈仪等飞离南京。南京市民闻讯,纷纷鸣放鞭炮,为“总统送行”。国民党反动派知其意为嘲讽“总统”后即派出宪警制止。

黄昏,蒋等飞抵杭州笕桥机场。陈仪特在西湖楼外楼茶馆设宴。据侍卫人员说,当时蒋介石形容憔悴,精神沮丧,食不下咽,作陪的陈诚、汤恩伯等也都情态忧郁。当夜蒋介石宿笕桥飞机场空军俱乐部(蒋介石历次到杭州,均住其湖滨澄庐别墅,此次临时改住机场,据说是对陈仪有怀疑了),次日由陈诚等陪送到奉化溪口。一一董南辕、郑重为、侯定远编写。

国防部逃跑前后

淮海战役序幕揭开后,形势日益恶化,国防部计划向广州撤退。当时副官局即将文书档案焚毁,火光烛天,数日不熄;大批人员悉被裁减,凡文职出身的大都资遣,军职出身的纷纷外调。在职人员大部分经铁路向广州撤退,一部分撤至上海,组成“上海指挥所”。大体于一九四九年元月间撤退完毕。

二月间,按代总统李宗仁的意图,将鄂、赣、皖、苏沿江防线用桂系势力联成一气,计划抽调一个桂系兵团到南京“拱卫首都”。蒋系为抵制计,又将上海指挥所大部分人员迁回南京办公,另一部分则由上海搬到广州。

四月二十日人民解放军大举向江南挺进。次日,国防部在南京人员开始乘飞机逃上海。二十二日最后一小部分人员则分乘汽车沿京杭公路往上海撤退,同时参谋总长顾祝同也乘飞机逃上海。到上海后,随即分批乘船向广州逃窜,后因上海与广州间路程遥远,船只不敷应用,又改向台湾逃跑。一一杨先义编写。

国防部第二厅在京沪的垂死挣扎和溃散

一九四九年初由该厅厅长侯腾率领最后一批人员撤至上海,并在上海设置临时办事处,继续进行特务情报活动。办事处设永嘉路淡井庙,该厅通讯总所部分人员则在北四川路架设两座大型无线电台与各地进行通讯联络。在沪时,其主要活动系布置该厅在江南的情报特务组织,如上海潜伏谍报组组长姚开白,即系该厅第七处处长宣坛所委派。该厅留沪期间,各处负责人均各有自己的打算,如技术室主任陶士珍负责处理一批通讯器材,三月间陶见局势日紧,将责任推给下属,先行逃台。科长张徽五乘陶士珍离沪,就将留置四明公所的电机、汽车等暗中向外兜售。通讯总所长廖剑萍领到建台经费后即套购黄金银元,搭机逃往广州。

五月初,二厅留沪人员陆续南逃,处长以上人员搭飞机,其他人员则拥挤在一条登陆艇上逃走。凡无特殊人事背景的一般办事人员均予遣散。一一邱沈钧编写。

南京卫戍总部的慌乱和溃逃

自四月二十日解放军开始渡江,南京卫戍总部各处人员惶恐万状,有的先将眷属送走,有的借故离职先逃,留在办公室的个个心存疑惧,坐立不安。

前方失利消息,接踵而至,恐惧气氛不断加剧。获港突破,江阴登陆,镇江攻占,两路钳击南京,南京将处于被包围的态势,要走也只剩下一条随时可能被截断的京杭公路了。

二十二日下午,该部各办公室乱成一团,纷纷清理准备带走的重要文件,焚毁不便带走的文件,并加紧准备交通工具。除配属的辎重兵团近百辆汽车外,又向江南汽车公司和下关电厂征集了部分大小车辆,有的单位还自行抢劫车辆,如稽查处长倪超凡就曾命令各稽查所特务人员自行准备车辆,待命逃跑。有的单位早早地将公文、行李装上汽车,只待命令一下便逃;同时并将库存物资提出分赃。稽查处也借机将查存商人的物资用来自肥。该部在当天下午指令南京中央银行延长办公时间,以便撤逃前各部门劫走资金。晚九时左右,李宗仁夹着蒋介石的命令由杭州飞回南京,十时许撤退命令下达。

二十三日拂晓,各部车辆夺路逃命,按行军计划本以吴兴为集合点,可是有的直奔杭州,有的由杭州转道上海,有的沿浙赣路逃。总司令张耀明甩开司令部先逃杭州,副总司令覃异之坐飞机逃走。按撤退计划,有装甲部队作前导,空中有飞机侦察,后面有部队掩护,但开始出发时,情况就极混乱。政工处有一辆准备最后走的交通车停在总部门口时,被勤务人员和最后赶到的眷属所包围,因抢车而互相殴打。出了中山门,道路被各机关部队的车辆堵塞得水泄不通,汽车不得不放慢到最低速度,从缝隙中挤出一条路来。沿途翻了不少车辆,尸体弃置道旁。政工处有一伙人,从南京到吴兴,途中因车子被毁,就换了三次车。到了吴兴,城内已挤满军队,家家闭户,人心惶惶,该部还自欺欺人地出安民布告,令勿自相干扰。汽车站附近的情况更乱,忽传“解放军到了”,顿时大乱,有的仓皇开车,有的抛弃行李只身而逃,因此箱笼行李狼藉遍野。该部就在这种惊魂不定中逃到杭州。入夜枪声四起,据说是首都警察厅和警察部队到处抢劫汽油。此时该部从南京出来的人员大部溃散,所剩寥寥,在杭州呆了二天,就继续向舟山逃窜。一一张泉编写

南京市民众自卫总队闻风散伙

一九四九年初,徐州剿总秘书长滕杰接充南京市长后,组织南京市民众自卫总队,总队长由首都警察厅长黄珍吾兼任,副总队长以国防部青年救国团第三总队长郭仲容和南京市社会局长兼充。全市包括浦口、汤山,共十三个区,每区组成一个大队,每保一个中队,以区保长为名义上的队长,副队长和督导员则由警察局与青救团派充,负实际训练指挥之责。编组自一月中旬开始,月底完成。凡十八岁至四十岁之青壮年市民约五万余人被编入伍。每月一期,分三期训练完毕。训练中由首都卫戍总部和警察厅拨发了部分枪支。

组织目的:第一,平时进行反动宣传教育,配合警察特务镇压人民起义:第二,战时担任后方勤务,配合反动军队作战;第三,必要时补充兵源,充当炮灰。南京居民,纷纷设法逃避,或出钱买人顶替;南京市政府官员特别是下层保甲人员则大敛其财,敲诈勒索,比比皆是。

四月二十一日人民解放军渡江,日该队自总队以下各级负责匪徒均闻风先逃,反动的所谓民众自卫队组织无形溃散。有的则早为人民地下组织所掌握,一变而为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和维护社会秩序的力量,例如下关和浦口等工人较多的地区的区队,则公开地出来阻止溃逃军队抢车、拉伏、破坏公共财物,武装护厂、护产,甚至阻击逃窜的反动军警。一一董南辕编写

南京首都警察学校学生总队的溃逃

一九四九年四月,南京首都警察厅所属警察学校学生总队第三期刚刚开办,学生约四百五十人,分二个大队,每大队辖二个中队。二十二日晚,该校教育长古田才接到厅长刘诚之的撤退命令。古于半夜召集干部开会,当场指示教育器材和重要物资由卡车运走,人员轻装徒步至杭州集合,再乘火车转赴广州。总队长丘绍林见时机危急,乘车先逃,一、二大队长借故潜匿。二十三日上午六时由总队副代理总队长聂耿率领所部约四百人沿京杭公路撤逃,经汤山到天王寺时,因学生都是十六、七岁刚入伍的青年,头一天急行军七十里,大多已走不动了,各中队长乃集资雇卡车二部,分批将学生运至句容宿营。二十四日到溧阳,二十五日车在溧阳南门外陷入泥坑,正欲弃车步行,解放军先头部队已追至,当时庸集在一处的军队、警察保安队等纷纷弃枪狼狈乱窜,该总队学生也各自逃逸。后经解放军收容约二百余人,优待处理,总队副聂耿,潜回溧阳被迫自首。 一一聂耿编写

安徽财政厅长杨月笙由南京逃上海自述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二日,我以安徽省政府财政厅长的身份,向行政院请领“应变费”,见该院人员形色仓皇,向有关方面探询消息,均不见,不告,不答。二十二日清晨,我带家属至下关车站拟往上海,看到站台上人山人海,火车车厢车顶上全挤满了人。但列车何时开,能否到上海,都未可逆料,路局亦无人负责。无奈,折返寓所另想办法。途经中山大道,见反动军队如同潮水,市内秩序紊乱,不见警察踪影,粮食店多被抢劫,中央大小机关车辆装载财物眷属匆匆逃命。回寓后佣人告我,中午十二时前可乘教育部长杭立武等最后一架专机。闻讯后我喜出望外,即命佣人骑自行车赶赴机场联络,不料自行车被军队抢走,乘飞机也告绝望。最后只好乘小汽车循京杭公路逃跑。一出南京,公路上被溃兵和各机关的大小汽车塞满于途,人人争先恐后,因此车翻人仰,不绝于途。二十四日晚,在杭州搭上顾祝同所扣开往上海的车厢,二十五日晨抵上海西站,被汤恩伯部士兵所阻,他们荷枪实弹如临大敌,几经交涉,始被放行。回寓,幸感九死一生。一一楊月苼编写

本文章摘抄于“文史资料选辑”第六十五辑,文字少有更动,图片来自网络,侵权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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