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对侄子不讲情面，他才10岁，你还靠他养老。”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厨房里，煤气灶上煮着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气泡，锅盖轻微地震动着，像是也在为这场对话感到不安。
“我嫁人了。”她低头，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涟漪。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院子里枯姜的茉莉花香，混着煤气灶上粥的米香，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
娘愣住了，手里还拿着一把剥了一半的蒜。她的眼神从惊讶到愤怒，再到一种说不清的失落，只用了短短几秒钟。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蒜瓣掉在了地上。她没有捡，只是盯着女儿，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说什么？”娘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风吹干的树叶。
“我嫁人了。”她重复了一遍，语气比刚才更坚定了一些。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厨房里的气氛凝固了，只有锅里的粥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像是一个旁观者，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娘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她转身走到窗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背上，勾勒出一个瘦削的轮廓。
“你什么时候的事？”娘终于开口了，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
“一个月前。”她回答得很快，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个答案。
“一个月前？”娘转过身，眼神里多了一些质问，“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告诉你，你会同意吗？你会祝福我吗？”
娘愣住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娘，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留在家里，照顾侄子，照顾这个家。”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哽咽，“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想要自己的幸福。”
“幸福？”娘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嫁人就能幸福？你以为那个男人会对你好一辈子？”
“至少我愿意试试。”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坚定，“娘，我已经30岁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娘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心疼。
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院子里枯姜的茉莉花香，混着煤气灶上粥的米香，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心里还有些许汗水，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娘，我知道你不容易。”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哽咽，“这些年，你一个人拉扯着侄子长大，真的很辛苦。我也知道，你希望我能留在家里，帮你分担一些压力。”
“可是娘，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想要自己的幸福。”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些坚定，“我不能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期待里，我也有权利为自己活一次。”
娘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心疼。
厨房里的气氛凝固了，只有锅里的粥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像是一个旁观者，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娘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她转身走到窗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背上，勾勒出一个瘦削的轮廓。
“你什么时候的事？”娘终于开口了，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
“一个月前。”她回答得很快，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个答案。
“一个月前？”娘转过身，眼神里多了一些质问，“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告诉你，你会同意吗？你会祝福我吗？”
娘愣住了，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