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家差点饿死,村花借我5斤粮票,你若还不起就来我家还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11 18:06:53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杨根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杨根生,是湘西石板村人。说起我的故事,还得从1985年那个寒冷的春天说起。

那一年,我22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是命运跟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爹突发重病,卧床不起。我娘常年风湿,干不了重活。妹妹杨小荷正在上初中,家里就靠我打零工糊口。

记得那是三月初的一个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掀开门帘的时候,一股寒气顺着门缝钻了进来,冻得我直打哆嗦。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灶台前,摸出一把红薯干,塞进怀里。这是留给爹的早饭,可今天我得先垫垫肚子。

“根生,出门记得多穿件衣裳。”娘在里屋喊道。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家门。

我要赶在天亮前到供销社排队买粮。昨天我听说今天要放粮票,必须赶早。这些天为了给爹治病,家里的余粮所剩无几,连给妹妹带的玉米面饼都越来越薄了。

石板村离供销社有三里地,山路崎岖。我一路小跑,生怕去晚了排不上队。可还是来晚了,供销社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我默默地站到了队尾,掏出怀里的红薯干,小口小口地啃着。

“诶,杨根生!”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村支书的女儿柳如烟。她梳着高高的马尾辫,穿着一件蓝色碎花布裙,裙角上还绣着几朵小花,在这个灰扑扑的清晨显得格外好看。

“如。。。如烟。”我结结巴巴地应道。心里却在想: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来这儿?

“听说你爹病了,好些了吗?”柳如烟关切地问道。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还在养着。”

“那。。。那你家里还有粮食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还。。。还有一点。”

柳如烟突然从衣兜里掏出一沓粮票:“杨根生,这5斤粮票你先用着。”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使不得,这使不得。”

“哎呀,你别客气。”柳如烟把粮票塞进我手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20年后你要是还不起,就来我家还!”

我愣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几张粮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阳光从东边的山头洒下来,照在柳如烟的脸上,映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我悄悄地瞥了她一眼,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甜,还带着一丝苦涩。

那时候的我,哪里会想到,这5斤粮票,竟然会成为我们之间,长达20年的纽带。。。。。。

每次想起那个清晨,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柳如烟那张灿烂的笑脸。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从小学到初中,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给她递过纸条。可她总是笑着拒绝,从不把那些情书放在心上。

谁能想到,她会把自己珍贵的粮票借给我这个穷小子呢?

那天回到家,我把粮票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生怕弄丢了。推开家门的时候,就看见我爹正在床上咳嗽,声音沙哑得厉害。

“爸,我回来了。”我轻声说道,“今天买到粮食了。”

爹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去借钱了?”

我摇摇头:“是。。。是柳如烟借给我的粮票。”

“柳支书家的闺女?”爹的眉头皱了起来,“使不得,使不得啊。咱们家已经欠了太多人情,这粮票可不能收。”

“爸,如烟说了,20年后还不起就去她家还。”我小声嘀咕着。

“胡闹!”爹突然提高了声音,随即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你可不能打人家闺女的主意,人家柳支书的女儿,哪是咱们高攀得起的?”

我低着头,不敢接话。心里却在想:爹说得对,就凭我这样的穷小子,确实配不上如烟。可是那5斤粮票,我是真的需要啊。

正在这时,妹妹小荷从学校回来了。她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高兴地说:“哥,今天有大米饭吃啊?”

我点点头:“嗯,今天买到粮食了,晚上给你煮粥喝。”

小荷眼睛一亮:“太好了!我都好久没喝到香喷喷的粥了。”

看着妹妹天真的笑容,我心里暖暖的。是啊,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豁出去。至于如烟。。。我偷偷地想着,20年后,等我有出息了,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去还这笔债。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就在我省吃俭用,准备着如何还清粮票的时候,村里却传来了一个消息:柳如烟要相亲了。

那是个夏天的傍晚,我正在田里干活,村里的王婶子过来唠嗑。

“根生啊,你听说了吗?柳家闺女要相亲了。”王婶子神神秘秘地说。

我的手一抖,锄头差点掉在地上:“相。。。相亲?”

“可不是嘛。”王婶子压低声音说,“听说是县城里开服装厂的老板家的儿子,前两天来看过了,据说还开了辆小轿车呢。”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县城的服装厂老板,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再看看我,除了这一身的臭汗,还有什么?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如烟的影子。我多想把心里的话告诉她,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如烟不同意相亲,把人给气走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在村里激起了层层涟漪。有人说柳如烟太傲气,有人说她是不是有了心上人,还有人说她是不是被人下了蛊。

可只有我知道,每次我去供销社买东西的时候,如烟总是“恰好”也在。有时候是买盐,有时候是买油,每次都能碰到。她会笑着问我家里的情况,问我爹的病好些了没有,问我妹妹学习怎么样。

我心里暖暖的,可是却不敢多想。因为我知道,我和如烟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沟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我爹的病渐渐好转,能下地走动了。我省吃俭用,把借来的钱一点点还清。唯独如烟的那5斤粮票,我一直没敢还。

直到有一天,我下定决心要出去闯荡。我要去深圳,那个遍地是黄金的地方。我要赚大钱,要让全村人都刮目相看。

临走那天,我特意去找如烟。她正在屋前的菜园子里浇菜,看见我来了,笑着问:“听说你要去深圳?”

我点点头:“嗯,想去试试。”

“那。。。那粮票的事?”她低着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等我发达了,一定还你。”我鼓起勇气说。

“记住你说的话。”如烟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20年,我等你。”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想问个明白,可是如烟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和那个高高的马尾辫。

南下的火车上,我把如烟给我的粮票贴身收好。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是我奋斗的动力。

深圳的生活很苦。我从工地小工做起,风吹日晒,累得腰酸背痛。晚上睡在工棚里,想着家里的父母妹妹,想着村里的如烟,就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慢慢地,我学会了技术,当上了工头。后来自己承包工程,再后来开了建筑公司。我省吃俭用,把赚来的钱都寄回家,让妹妹上了大学,给父母盖了新房子。

每年清明,我都会让人把粮票的钱寄回去,可是如烟从来没有收过。我打听她的消息,听说她退了好几门亲事,自己承包了一片果园,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20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转眼间,我的事业有成,也到了该回村里还粮票的时候了。

2005年的冬天,我开着车回到了石板村。村子变了很多,水泥路修到了家门口,电视天线在屋顶上林立。唯一没变的,是村口那棵老槐树,依旧苍劲挺拔。

我站在老槐树下,回忆起20年前的种种。那个清晨的长队,那几张粮票,那个说等我20年的姑娘,一切恍如昨日。

“等你很久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看见柳如烟站在那里。她还是梳着那个高高的马尾辫,只是鬓角多了几根白发。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给她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如烟。。。”我的声音有些发颤,“20年了,我终于来还粮票了。”

“你知道吗,我不要你还粮票。”如烟的眼圈红了,“我要你还我青春。”

我愣住了。冬日的暖阳洒在我们身上,落叶在脚下轻轻飘荡。我突然明白了,原来这20年,不只是我在等她,她也在等我。

那些年,我们错过了太多情话,埋藏了太多思念。命运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先是把我们捉弄得痛彻心扉,最后又给了我们一份意外的礼物。

如今,我常常站在老槐树下,看着如烟在果园里忙碌的身影,心里总会想:20年,够不够换一世情深?一张粮票,值不值五两相思?若不是那场饥荒,我们会是怎样的故事?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都等到了对方。而那张泛黄的粮票,永远珍藏在我们的记忆里,见证着我们的苦难,见证着我们的等待,也见证着我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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