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两套拆迁房全给了儿子,女儿没闹,直到生日这天我直接傻眼了

醉爱讲故事 2025-03-31 12:08:00

"爸,房子您看着给就行,我不争。"

女儿张芸站在阳台门口,头也不回地说了这句话。

风把她的碎发吹起又落下,我只能看见她半个侧脸,嘴角扯出一个我熟悉的笑。

"好啊,你能这样想,爸心里舒坦。"

我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转身走去厨房,拿起水壶烧水。

背影瘦削,肩膀单薄。

那一刻,我的喉咙莫名发紧。

1

老巷子要拆了。

得知这个消息那天,我正在小区门口的石桌上和几个老伙计下象棋。

合肥这几年变化太大,我住了三十多年的老旧小区终于也逃不过拆迁的命运。

旁边的老张抽着烟,揶揄我说:"老张头,你可发达了,按政策能得两套房呐。"

我叫张明德,退休前在合肥钢铁厂当了一辈子机修工。

六十出头的年纪,老伴去得早,身边只有一儿一女。

儿子张勇比女儿大四岁,如今已经结了婚,有了个五岁的小子;女儿张芸三十二了,至今未婚,在外企做销售,忙得脚不沾地。

拆迁方案出来后,我犯了难。

按照政策,我能得到一套三居室和一套两居室,都在庐阳区的新建小区,位置不错,离城中心也近。

本来想着一人一套,各得其所。

可老伴临终前总念叨着儿子还没有自己的房子,让我多为他着想点。

再说儿子成家了,确实比女儿更需要房子。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两套房子都给儿子张勇。

2

我把俩娃叫回来,摆开茶杯,把我的想法说了。

儿子张勇搓着手,笑得嘴都合不拢:"爸,您真是为我们想得周到。有了这两套房,大的我一家住,小的出租,还能有点收入。"

我又看向女儿张芸。

她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许久才转过头来:"爸,房子您看着给就行,我不争。"

"真不要?"我试探着问。

"爸,您忘啦?我跟您说过我在单位附近租了房子,离单位近,挺方便的。再说我一个人,用不着太大房子。"

她语气平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这茶凉了,我去给您倒热的。"

张勇在一旁插嘴:"爸,你看我妹多懂事。她工作这些年,收入也不少了。再说了,以后她嫁人了,不是还有婆家的房子吗?"

张芸背对着我们,肩膀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只是手上倒茶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那天送走他们后,我心里踏实了不少,第二天就去办理了过户手续。

3

半年后,张勇一家搬进了新房。

三居室装修得挺气派,连玄关都铺了大理石。

搬家那天我去帮忙,张勇媳妇小范忙前忙后,嘴上说"爸爸您歇着,我来",可递水递饭总是先给自家男人和孩子。

我也不在意,毕竟是人家的新房。

张勇提议让我搬去和他们住,被我婉拒了。

我在单位东门租了一套六十平的老房子,水电气齐全,邻居都是些老熟人,串串门唠唠嗑,倒也自在。

搬家后的半年,张勇回来看我的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

每次来都像完成任务,放下东西就走,连坐下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反倒是张芸,工作再忙,每两周都会回来一趟,陪我吃饭聊天,有时还会留宿。

她总带着大包小包:老家腊肉、江南糕点、各种保健品。

有次她帮我收拾冰箱,发现里面只有几根葱和半棵白菜,当场就红了眼圈。

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做了一堆菜,塞满我的冰箱,还贴了纸条标注加热时间。

"爸,你这么瘦,肯定是不按时吃饭。"

她皱着眉头看我,眼里写满担忧。

"哎呀,老了胃口就这样,吃不了多少。"

我嘴上敷衍,心里却暖烘烘的。

那天她走前,突然说:"爸,下个月十五是我的生日,我想请您和哥哥一家来我住的地方吃个饭,您看行吗?"

我有点意外:"你住的地方?那不是租的吗?"

她笑笑:"是啊,但我想在自己住的地方请您吃顿饭,地方不大,但挺整洁的。"

4

生日那天,我下午早早准备好,从抽屉深处拿出攒了好几个月退休金买的金项链。

想着自己把房子都给了儿子,送女儿一件像样的礼物也是应该的。

傍晚五点半,约定的时间到了,我打车来到张芸发给我的地址——合肥市中心一个叫"翡翠湾"的小区。

刚下车,就看见张勇一家也到了,他开着新买的SUV,车上下来一家三口。

"我也是第一次来妹妹这儿,"张勇左顾右盼,"没想到她租的地方这么好。"

小区门口种着一排水杉,汽车道和人行道分得清清楚楚,保安亭里的年轻人笔直地站着,目不斜视。

确实不像一般的出租房小区。

我们乘电梯上到25楼,张芸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今天化了淡妆,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色长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看起来比平时精神多了。

"爸,哥,嫂子,小鬼,你们来啦。"她笑着招呼我们,"快请进。"

我刚踏进门槛,脚步就像被钉住了。

眼前一百多平的敞亮客厅,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尽收眼底,哪有半点租来房子的样子!

屋内一百多平的开间,落地窗正对着合肥的城市天际线,夕阳西下,远处的天鹅湖金光粼粼。

客厅里的家具不多,但每一件都透着讲究:楠木茶几,米白色布艺沙发,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色彩明丽却不张扬。

"妹,这是你租的房子?"张勇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张芸轻声笑了:"不是租的,是我自己买的。去年三月拿的钥匙,十月份才装修好搬进来。"

"买的?"我和张勇几乎异口同声。

他媳妇小范则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屋子。

"一百三十平,三室两厅,买的时候两万三一平,赶上了去年政府出台新政前的好价格。"

张芸语气平静,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寻常。

我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

两万三一平,这得三百多万哪!

我和老伴一辈子的积蓄才一百多万,就算加上这次两套拆迁房的市场价值四百多万,也得掏空家底才能买得起。

女儿哪来这么大手笔?

"你自己付的首付?"我忍不住问道。

"全款。"张芸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不喜欢欠债。"

"全款三百万?"张勇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妹,你做什么了发这么大财?"

张芸没理他,领着我们参观。

主卧带了卫浴,次卧改成了书房,还有间客房,床单枕套都是崭新的。

"爸,这间是给您留的。冰箱里常备着您爱吃的菜,您想住几天随时可以来。"

张芸站在客房门口,温柔地说道。

我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多贴心的闺女啊!

反观儿子,拿了两套房子,从没真心实意邀请我去住过。

餐厅里,张芸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见我们诧异的表情,她解释说:"最近工作太忙,没时间做饭,这些是酒店送的。"餐桌上有我爱吃的腌鱼、红烧肉,还有几道时令小炒,色香味俱全。

"爸,您尝尝这个鱼,我记得您说过合肥人吃鱼要连鱼头一起炖,我特意交代厨师了。"

我尝了一口,入口鲜嫩,鱼肉里裹着浓郁的豆瓣酱香,确实是正宗的合肥口味。

吃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闺女,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怎么有这么多钱买房子?"

张芸放下筷子:"爸,我大学毕业后不是去了那家外贸公司嘛。干了两年,我就跳槽去了一家跨国医疗器械公司做销售。在那儿干了五年,从业务员做到了大区经理。两年前,我又跳到了一家美国制药企业,现在是华东区销售总监。"

"就算这样,也不可能几年就攒下这么多钱吧?"张勇皱着眉头。

他媳妇小范在一旁偷偷打量着屋里的摆设,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

"我这行提成高,只要业绩好,年薪上百万不是问题。"

张芸顿了顿,"再加上这几年我也学着理财,投资股票和基金,运气还不错,一点一点就攒下来了。"

我望着女儿,又惊又喜又愧。

惊的是没想到她这么能干,喜的是她生活得这么好,愧的是当初我竟然完全不了解她,还以为她需要依靠家里。

"爸,您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似的。"

张芸笑着给我夹了块鱼肉,"在合肥这样的二线城市,只要肯拼,日子还是能过得不错的。"

"妹,你怎么从来没跟家里说过这些?"

张勇的语气里有些埋怨,也有些不自在。

"说了又怎样?又不是中了彩票,有什么好说的。"

张芸语气平淡,但看向哥哥的眼神却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饭后,张芸端出一个小巧的生日蛋糕,我们围坐在一起,为她唱了生日歌。

看着她吹灭蜡烛的样子,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闺女,爸爸想问你个实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当初我把两套房子都给你哥,你心里是不是有想法?"

张芸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清澈:"说实话,一开始是有点难过。毕竟我也是您的孩子,也在那个院子里长大。但转念一想,房子就是个物件,争来争去怪难看的。与其为了房子伤了亲情,不如靠自己本事。"

"所以你就更拼命工作,是吧?"我声音有些哽咽。

"是啊,我不是不在乎房子,而是不想计较。"

张芸的目光转向窗外的夜色,"爸,我理解您的想法。您是老一辈人,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您觉得儿子要传宗接代,女儿总归是要嫁人的。我不怪您,真的。"

我抓住女儿的手,声音颤抖:"爸爸错了,不该偏心。你和你哥一样,都是我的骨肉。"

"爸,都过去了。"

张芸眼眶微红,却笑了起来,"您看,我不是过得挺好的嘛。自己的房子,自己的事业,想吃啥就吃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自由得很。"

那一刻,窗外的华灯初上,合肥的夜空被点缀得如同星河。

我看着女儿坚强又柔软的侧脸,在心里暗暗发誓:余生的日子,我一定要补偿她,一定要。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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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5-04-05 18:45

    胡说八道,胡编乱造,明理就不会偏心,偏心是因为不明理,交不会,学不会,事伤人一次就是終结,分道扬镳,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醉爱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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