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爱,岁月的歌

老胡随笔 2024-05-12 07:18:58

每年当下的母亲节,看到别人为自己的母亲精心准备的礼物和诚挚的祝福,总让我的心里充满了苦涩和怀念。

真心话大冒险!我是多么渴望还有那样的机会,能为我的母亲献上一份爱的表白。但是,可但是,今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这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失去母爱带来的伤痛,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缺憾。然而我对母亲的挚爱却永远长存,她就像一盏明灯,虽然已经熄灭,但在我心底留下了永恒的温暖和光芒。

我的母亲贺氏,名讳瑛,祖籍浙甬北仑,享年八十有三。苍天啊,按理说善良的人应该得到安宁,贤良的人应该长寿,现在世间百岁的人已经很常见了,为什么我那么善良贤德的母亲,却不能享有更长的寿命呢?她就这样离开了。每次想起,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让你明白,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 什么叫“爱欲浓而人不在?”

母亲在十七岁那年,嫁入了胡门,辅佐丈夫,侍奉公婆,待人谦恭有礼,家庭秩序井然。她生育了三男三女,这个九口之家,六只书包,生活压力山大。一靠父亲的薪水维持,二靠母亲替人做衣服,贴补家用;三靠小脚的祖母帮衬,才撑起了整个家。应了那么一句话:生活不易,咱就多才多艺;风雨人生,咱就风生水起。

我在家三兄弟中排行老三,从小就“老三骨气”的腔势,冥冥之中,也为“桥头老三”埋下伏笔,这是后话。由于小时候身体不好,还没满周岁就被寄养在行贩家里,不是那种“人挡萌人,佛挡萌佛”的小可爱,而是绰号叫“瘦骨馋”的“红癞头”,母亲心疼我孤苦伶仃,作孽叭啦的模样,后把我领回去悉心调养,呵护有加。什么“鱼肝油”啦,“补脑汁”啦,“猪头肉”啦等等,唯我独享。阿姆卫护小儿子?是的,这是阿拉宁波人的风俗习惯,不服不行。

母亲读了四年私塾,在当时乡里,也算是个文化女性,尤其是教导子女,很是得法。她的性格温柔笃定,总是叮嘱我们要积极进取,阳光向上。我们兄妹几人都竭尽全力地勤奋学习来报答母亲的恩情。家里的墙上挂满了我们学业有成的奖励文书,母亲为此也“自傲馒头白”:阿拉小人,个个交关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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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生历经艰辛,含辛茹苦把我们养育长大。我成年后,由于工作长期在外地,不能和母亲一起生活,没有尽到奉养母亲的责任,也不能日夜陪伴在她身边,让她享受天伦之乐,这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曾经。现在,每当我回忆起母亲的点点滴滴,心中就涌起无尽的思念和感恩。

母亲,是满天下最大的爱,虽然已经永远了,但她的爱就像永恒的烛光,照亮了我人生的每一步。我信唯物母信佛,希望母亲在九泉之下含笑,往生极乐世界!

母亲的爱,岁月的歌。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愿天下所有的母亲都能幸福安康,愿她们的爱永远被珍惜和铭记。也希望我能在梦中再次与母亲相拥,感受那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母亲节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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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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