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公开的采访:一个“性缺失”女富豪的心路历程

百折不回 2024-09-25 20:41:26

终于可以公开的采访:一个“性缺失”女富豪的心路历程

锲而不舍

1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文中的“我”是笔者豫北农村老家的一位街坊婶婶。

她在老家——豫北一个小村子的经历是笔者亲身经历和采访的事实,后来的一些“隐私”又借助她的一位侄女的了解的一些情况,最后综合而成的。

她在老家农村的“出轨”闹得风风雨雨,当时是上世纪80年代初,笔者正在老家读初中,亲身经历了那个过程,当然也和老家人一样,认为她就是个“破鞋”。

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她的丈夫并没有和她离婚。她跟丈夫出外打工,后来很成功,成为了富甲一方的女人,还曾经一度到美国欲收购一家企业,但最后功败垂成。

上世纪90年代以来,农村的“打工潮”风起云涌。她对老家打工人很照顾。可以说,老家及其附近的村子百分之八十的打工人都跟着她干。最红火时,每周从老家的县城专门有一趟开往她公司所在地的“打工专线”。

她的口碑也有了180度的转变,因为她一直对丈夫不离不弃。

当然,她也成为老家县里的“贵宾”。老家出版新的县志,邀请她作为风云人物。笔者大学毕业后在报社当记者,受委托到打工地进行采写,对她有了较为详细的了解。除了为县志写的2000字外,还准备结合过去的经历和心路历程,写一篇类似报告文学的文章。但她委婉地拒绝了。笔者明白她不想社死,就尊重了她的意见。

现在这位婶婶已经60多岁了,把总经理的重担交给了侄子,自己只领取分红,回农村老家养老。还给老家修路、架桥,每年春节,就拿出几十万元放焰火,依然是妥妥的一个女富豪,在老家的口碑很好。

笔者回老家探亲多次见到她,几次提出想“全方位”写写她。她都拒绝了,嘻嘻哈哈地开玩笑:“老太婆了,别让老婶丢人现眼了。”直到她的侄女出现。

她的侄女是她资助读的大学,毕业后应聘到笔者曾经所在的报纸当记者。她到城里探望侄女,顺便到笔者家中做客。我和她侄女一起做工作,她推推拖拖,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但表示不能写真实名字。笔者表示稿子完成后,请她审阅。她哈哈一笑:“算了,两位都是才子,我哪敢审阅。让我侄女看看就行了。”

初稿完成后,她的侄女看的很仔细,还把姑姑和自己说的部分“私密话”加到文章中。

笔者曾经所在的报纸是党报,刊发类似的文章显然不合时宜,建议投公众号或者网站。于是,冒昧投稿了。

2、

我的丈夫就是个“早泄”的性无能者。新婚之夜的难堪、羞愧我今天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闹房的人走后,丈夫迫不及待地推倒我,把身上的衣裤扯得乱七八糟,自己也迅速脱得一丝不挂。少女的羞涩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又期盼着幸福时刻的到来。可我睁开眼睛时,发现丈夫痛苦地倒在床上。

后来,我和丈夫都痛苦地意识到,那是一种病!一种严重的病!

那时候,就是今天,也是羞于人言的病。我和丈夫借口去安阳、濮阳、新乡等附近的城市,多方寻医问药,但始终不见效果。

丈夫彻底灰心了,半年后的一天夜里,痛苦地对我说:“离婚吧。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三年初中同学,我深知丈夫是个大好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已经深入我心,加上当时偏僻的农村对“性”的观念很保守,可以说是讳莫如深,如果因此而离婚,会被笑掉大牙的,特别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我就决绝地安慰丈夫:“我守你一辈子。不就是没那事吗?只要我们感情好,照样一辈子。再说,现在医学发达,不一定就治不好。”丈夫流下了辛酸的眼泪,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还是顾忌自尊,丈夫早早地出去打工了,是当时全村第一个打工者,还远远地跑到山西的一个煤矿。每年就是春节回来住几天,留下一大沓钱就匆匆而去。

那时已经实行了家庭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我们老家位于豫北的粮仓——卫南坡,家里分了20多亩地,农活分外重,公公婆婆年纪年纪大了,丈夫又是独子,我一个人挑起了干农活的重担,像个男人一样开拖拉机,犁地、浇水、扬场等,村里处处都留下美名。

这时候,姐夫出现了。

3、

我唯一的一次是和姐夫,确切说是堂姐夫,在打麦场的麦秸垛上。

我们农村人常说:麦熟一晌。每年的麦收都是紧张而疲劳的。那是一个盛夏的晚上,七点多了天色还未全黑,在打麦场上劳累了一天的我浑身是汗,脱掉了外面的衬衣,拿着木掀扬场,清理麦子里的杂质。一直帮忙的姐夫,确切说是堂姐夫,也是我和丈夫初中的同学更是满身大汗,干脆就脱去了上衣。

天黑了,打麦场上没人了,我们准备回家。我看到姐夫一身大汗,就舀起一瓢水要姐夫喝,也许我们都穿的少,男女的气息彼此吸引了对方,也记不清谁主动了,姐夫和我倒在一旁的麦秸垛上。

就在我们准备结束的时候,几个村民,大都是我的本家冲过来——从此,一个“破鞋”地罪名死死定在了我身上,就像一个屈辱的“红十字”。

多年后,反思和姐夫的出轨,不能不说,男女的本能,特别是一个女人的本能“饥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我自认为不是性亢奋者,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否则,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和姐夫有了那么荒唐的一次。

4、

我在不到十岁的时候,父母双亡,跟着哥哥嫂子长大。大哥如父,大嫂如母,我很幸福,哥嫂还一直含辛茹苦供我上学。我还有个很要好的堂姐,比我大两岁,经常一起玩耍,就是今天的“闺蜜”。特别是两个侄女、侄子都很懂事,我很喜欢,侄子才两岁,一直和我睡一个被窝。

我读的初中是个联中,附近几个村子合办的,就和后来的丈夫、姐夫坐在了同一个教室。他们还是同一个村的。我们三人成绩都一般,觉得上大学遥远而不可及,就都没读高中,家里农活重,初中毕业就回家务农。

初中三年,就不记得和丈夫、姐夫说过几句话,就从老师、同学和自己的感觉中,这两人都是好人。那时班上有个“好人好事本”,两人的名字经常出现。

毕业三年后,经人介绍,堂姐嫁给了姐夫,我还是伴娘。经堂姐做媒,一年后,我也嫁给了丈夫。

5

农活是艰辛的,特别是那时还没有大型的机械农具,堂姐和姐夫成为我家最大的帮手。

特别是姐夫,每年到乡里交公粮时,当然,现在早就取消了皇粮国税,我和姐夫到乡粮管所总是一起排队等候,有一年一等就是两天两夜。我正赶上“例假”,肚子阵阵发疼,姐夫硬把我赶到一家附近的小旅社,自己看车、排队,还为我买来红糖、烧饼等。喝着姐夫泡好的红糖水,我心里由衷地感谢。后来,不止一次地对堂姐说:“姐夫真是个好人。”

最后往仓库里搬送麦子,姐夫更不让我动手,自己一个人把几十袋麦子扛进去。有一年,仓库爆满,大门前斜着竖起了高高的木板,需要把麦子搬到高处。一袋麦子上百斤重,到仓库口的木板晃晃悠悠的,还洒满麦粒,姐夫就脱了鞋扛上去。望着姐夫蹒跚的脚步和满身的汗水,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丈夫和姐夫也是初中同学,彼此都知根知底,更没有往其他地方想。丈夫春节回来,总买几瓶“汾酒”送给姐夫。

6、

我好后悔,哭着跑回了娘家,和哥嫂住在一起。

他们的善良又接纳了我。特别是不到十岁的小侄子主动和我睡在一起,夜里用小手为我摸去泪水。

我好后悔,特别是深深伤害亲近的堂姐和姐夫。

丈夫回来了,我无颜以对,恳求丈夫:“我们离婚吧,我给你们家抹黑了。我没法回去住了。”丈夫叹了一口气:“都怨我,都怨我。这些年你在家受大苦了,一个人种了20多亩地。我不离婚,你也别回去了,就跟我去山西吧。承包的地包给别人算了。”

听到丈夫的话,我大哭了一场,也深深感动。

去山西的那天。哥嫂一家人送我到乡里的汽车站,临上车时,小侄子拉着我的手哭:“姑姑,姑姑,别走,晚上睡觉我害怕。”

7、

丈夫的打工还是有成效的,我跟他去后才知道,他已经成了一个小包工头。煤海就是煤海,当年丈夫承包了一家小煤矿,单干了。有钱了,也到太原、西安等地看过病,但一直没有成效。

我一心一意地当好参谋,寂寞的长夜,不免惆怅,但一想到打麦场不堪的一幕,就把一切与欲望都压了回去。

对老家,我有一种深深的歉疚,20多年,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公公婆婆病故也没有回去,丈夫从老家回来告诉我,公婆临终知道了儿子的真实情况,都对我有所原谅。

有所原谅!我一定感恩戴德。对那种事,要想得到全部谅解,对两位老人而言,是不可能的事。

和丈夫承包的煤矿日益红火,我们又转向了建筑、加油、高效农业等许多项目,家乡打工潮风起云涌,我坚决主张为老家人提供打工场所,老家东半县,特别是附近几个村的几万人都在我这里打工挣钱,很多人还富了,买了小轿车。我的好名声也传到老家,老家人多次希望我回家看看。我的心理恐惧感一直没有消散干净,一直没有回去,尽管在梦里经常梦见家乡的黄天厚土。

老家人说你是“破鞋”,为什么还对老家人那么好?很多人不理解。

我虽然初中毕业,一般的字词可以理解,但“自赎”这个词当时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弥补过错,自我赎罪。对老家,我就是抱着自赎的心态,也尽可能回报、补偿。

几年后,丈夫不幸出了车祸,我成了一把手,手下已经有几十个分公司,是当地名副其实的“富婆”,才40出头。自然,我的婚姻就成了不少人关注的焦点,保媒拉线的、投怀送抱的,高官大款、留学博士等都络绎不绝。我一一拒之千里。于是,流言蜚语满天飞,“什么年代了,还想立贞节牌坊”、“不定多少男宠呢。”我还好像成了天外来客。

我没有想过要做贞洁烈女,之所以独守空房,一是严守对丈夫的承诺。遇到这样的好男人不容易,换一般人,遇到我和姐夫的出轨,早就把我赶出家门了。二是我发现追求我的人都是冲“钱”去的,几乎没有真情实意的。那位留学博士很可笑,把给他买一辆“宝马”作为先决条件。我不是买不起,我的公司就有10多辆“宝马”。但我觉得婚姻绝不能是买卖。

哥嫂理解我,也劝我:“过去就过去了,这么多年了,重新开始吧。”我都这么大了,不愿凑合,就拿当时独身的副总理吴仪作为“挡箭牌。”

8、

但我不是石女,也不是没有动过心思,但一想起老家的那个麦秸垛,想起丈夫,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特别是丈夫走了以后,一个人住在一个大卧室,那种冷清和寂寞时刻燃烧着我的心。

但是,任何时候,都没有逾越“红线”。

说实在的,我自慰过。到深圳出差偷偷买的自慰器。但时间一长,总觉得是一种病态。找医生咨询,医生要我多参加一些活动,比如旅游、健美等,排解寂寞。

遵照医嘱,我报名了一个高级的健美训练班,学员都是像我一样有钱的所谓“贵妇”。健美中,和几位“贵妇”成了“密闺”。

她们了解我的情况,拉我到泰国旅游,观看boy show(中文名字“一枝独秀”),看得脸红心跳:几个男人竟在舞台上比赛射精。一位“贵妇”还挑选了一位过夜,兴奋地第二天就没有起床。她们也纵涌我“试试”,但我始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在山西当地,一位“贵妇”还为我找过“鸭子”。在走进房间的瞬间,突然忐忑不安,转身就跑了出去。

还有“闺蜜”好心相劝:你那么有钱,找个青年或者大学生临时“解决”一下,也未尝不可。当然,随着社会发展,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确实万万不能的。我的公司就有“985”、“211”的不少大学生。但我的良知告诉我,不能害人,也不能害己。

9、

我把哥嫂都接来打工,侄女在读大学,小侄子高中毕业后,成绩不理想,我就出钱帮他在山西一所工学院读书。侄子毕业了,跟我干了几年,我已经60了,就把总经理的重担交给了他。

我心里最歉疚的就是堂姐和姐夫。这些年来打工的川流不息,就是少了他们二人的身影。把总经理的重担移交后,我打了电话给堂姐,邀请他们夫妇来打工,并叮嘱侄子好好安排。毕竟,我的话还是管用的。总经理交给了他,但我还是公司最大的股东,每年的分红就有上千万。堂姐开始有些犹豫,毕竟,我和姐夫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让他们颜面尽失。我告诉她:“放心,你们来了,我就回老家养老去。”

10、

在老家,和去山西时迥然不同,我处处受到尊敬。特别是春节,跟我打过工的人熙熙攘攘看我。我有时也失落,这种尊敬是我几十年的女人的遗憾换来的,但感觉还是值了。

我的侄女和我的认识正相反:“值什么值!你这是自我救赎,是思想僵化,是悲剧,是和妇女解放格格不入的。莎士比亚说过,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姑姑,你事业上是个成功者,生活上就是一个失败者、弱者。”

代沟就是代沟,有些东西是很难打破的。侄女大学毕业也当了记者,非要我同意把过往写出来。我想:“这个岁数了,对那事早就看淡了,写就写吧。也为过去留个念想吧。”

再说,我已经没有过去的心理负担了。如今,老家再也不见麦秸垛了。人们说:“早都实行机械化作业了,别说麦秸垛,打麦场都不见了。”

(作者简介:陈相印,河南开封市公务员,喜欢创作,“锲而不舍”是笔名,出版有《锲而不舍作品集》等。邮件联系13839997000@163.com,微信号wxid-p803wdjiamhl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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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不回

简介:陈相印,大学中文系毕业,当过10年记者,爱好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