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我赌气娶了隔壁村的寡妇,不料她竟是20年前救我的神秘恩人

涧下说商业 2024-11-01 05:06:50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王建军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王建军,是湘西莲花村人。说起我和李秀芝的故事,还得从1989年那个闷热的夏天说起。

那年我29岁,本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我却整日借酒消愁。村里人背后都说我是个傻子,放着好好的沈家千金不要,非要在酒馆里混日子。可他们哪里知道,沈玉凤早就另嫁他人,我这心里头的伤,就跟那年的天气一样,又闷又热,喘不过气来。

要说起这沈玉凤啊,那可是我们方圆十里最出挑的姑娘。她爹沈富贵在城里开着一间布庄,家底殷实。沈玉凤从小在城里读书,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子城里人的派头。说实话,像我这样的庄稼汉,原本是配不上她的。

可那会儿我年轻气盛,家里种了十几亩水果,每年能赚个万把块钱,在村里也算是个体面人家。沈玉凤常来我家果园买水果,慢慢的,我们就处出了感情。那两年,我就跟着了魔似的,眼里心里都是她。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1989年的五月,沈玉凤突然跟我说要分手。原来是城里来了个开纺织厂的老板,看上了她。沈富贵一心想让女儿往上攀,哪里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建军,你是个好人。”沈玉凤临走时说这话,那语气就跟施舍似的,“但是我们不合适,你会找到更好的。”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里。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借酒浇愁。原本红红火火的果园也慢慢荒废了,地里的果树疯长,结的果子又酸又涩,跟我这个人一样,变得不像样子。

我爹看我这样,急得不行。他常说:“你这是要把自己活活糟蹋死啊!”可我就是听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沈玉凤那张俏脸,还有她说话时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张婶给我说了门亲事。说是隔壁芦花村有个寡妇,叫李秀芝,今年26岁,模样周正,性子温和。她男人是开米行的,两年前得了急病走了,她一个人撑着米行,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秀芝这姑娘啊,心善,会过日子。”张婶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虽说是个寡妇,但是人家有钱有貌,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实话,我当时听了这话,心里头一阵烦躁。我王建军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娶个寡妇吧?可我爹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一个劲儿地让我去相看。

“你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爹摇着头说,“人家秀芝虽说是寡妇,但是为人本分,长相周正,还会做生意。你要是能娶到她,说不定还能把咱家的果园重新收拾起来。”

我知道爹是为我好,可心里还是不痛快。那天晚上,我又跑去镇上的酒馆喝酒。喝到半醉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年我才九岁,一个人去莲花塘边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水里。眼看就要淹死了,突然有个姑娘跳下来救了我。那姑娘比我大些,游得很好,可是在救我的时候,她的手臂被水里的石头划伤了。等我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走了,只在我手里留下了一枚莲花玉佩。

那玉佩我一直留着,背面刻着个“秀”字。这些年,我总想找到那个救我的人,可是一直没有线索。现在想来,要不是她,我早就没命了,又何来今天的烦恼。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主意。既然沈玉凤看不上我,我何不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应了这门亲事?说不定还能借此气气沈玉凤,让她知道我王建军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我爹说,愿意去相看。我爹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连声说这就去找张婶安排。

见面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后。那天,我特意换上了新衣服,还喷了点我爹的花露水。可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原来这李秀芝的米行就开在镇上,离我常去的那家酒馆不远。

推开米行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秀芝。她穿着一件蓝色的布衣,头发随意地挽着,正在跟客人说话。听到门响,她转过头来,目光恰好和我对上。

那一瞬间,我愣住了。她长得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脸上带着寡妇们常有的愁苦。相反,她的眼睛很亮,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温柔。

“你就是王建军吧?”她笑着问我,声音轻柔,“张婶常提起你。”

我点点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我爹在一旁打起了圆场,跟李秀芝有说有笑。我就站在一旁,借着清点货物的机会,偷偷打量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李秀芝的背影,我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尤其是她说话时微微侧头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那天的相亲,说不上多成功,但也说不上失败。李秀芝很会说话,把我爹哄得眉开眼笑。临走时,她还特意给我爹装了一袋上等的米,说是让他尝尝。

回去的路上,我爹一个劲儿地夸李秀芝,说她懂事、会来事。我心里却在想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还有说话时那温柔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门亲事或许也不赖。

就这样,在张婶的撮合下,我和李秀芝的婚事很快定了下来。说来也怪,这消息一传出去,沈玉凤倒真的坐不住了。她托人传话给我,说她后悔了,问我能不能重新开始。

可这时候,我心里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痛苦。反而觉得,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这样,我和李秀芝结了婚。

婚后的生活,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李秀芝不光会做生意,还特别会过日子。她每天早起给我做饭,然后去米行忙活。晚上回来,还要帮我收拾果园。在她的帮助下,我们家的果园慢慢有了起色。

我爹也喜欢李秀芝,常说她是个有福气的。因为自从她嫁到我们家,家里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果园重新打理起来,每年的收成都不错。米行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我们在镇上又开了一家分号。

可是有一件事,一直让我觉得奇怪。每到下雨天,李秀芝的右手臂就会隐隐作痛。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她手臂上有一道疤,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淡淡地说是小时候磕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收拾家里的旧物时,发现了一个意外的东西。那是一个和我手里那枚一模一样的莲花玉佩,背面同样刻着“秀”字。看到这枚玉佩,我浑身一震,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

那天晚上,我拿着两枚玉佩,等李秀芝回来。看到玉佩的那一刻,她愣住了,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二十年了,”她擦着眼泪说,“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

原来,二十年前救我的,就是李秀芝。那时她才十四岁,是芦花村米行老板的女儿。那天她去莲花塘边玩,看到我落水,二话不说就跳下去救我。她的手臂就是那时候被石头划伤的。

救上来后,她害怕见人,就把玉佩留下就跑了。后来,她被父母安排嫁给了镇上米行的老板。她一直记得我,所以特意开了家米行,就是为了能经常看到我。这些年,她一直默默地关注着我,看着我和沈玉凤谈恋爱,看着我借酒浇愁。

“你知道吗,”她哽咽着说,“看到你整天喝得醉醺醺的,我的心都碎了。可我不能说,我怕你会因为那份救命之恩而娶我。我要的是真心,不是报恩。”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原来,我一直在寻找的人,竟然就在我身边。而我当初以为的赌气之举,却成了上天最好的安排。

就在这时,李秀芝突然说:“建军,其实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她拉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我怀孕了。”

泪水终于模糊了我的双眼。这一刻,我知道,过去的种种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找到了真正值得珍惜的人。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沈玉凤的婚姻据说并不如意,她老公在外面找了小三。有时候在镇上遇到她,她还会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但我心里早已没有了波澜,反而为自己当初的糊涂感到庆幸。

每个夜晚,看着李秀芝熟睡的脸,我总会想,这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也许,我们前世就已经注定要在一起。不然,为什么她会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又在我最失意的时候重新走进我的生命?

现在,我们的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又白又胖,跟他妈妈一样,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每次看到孩子,我就会想起那个夏天,想起那枚莲花玉佩,想起这些年李秀芝的默默守候。

有时候我在想,这世界上最珍贵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是刻骨铭心的初恋,还是默默无闻的守候?是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是细水长流的陪伴?

看着李秀芝忙碌的背影,我突然明白,最珍贵的,或许就是这种平淡中的真情,是生命中那些看似偶然,实则早已注定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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