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去邻村修水泵,寡妇让我吃晚饭:你手艺真好可以娶我了

涧下说商业 2025-01-18 04:18:03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老周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谁又真正了解过她们内心的孤独与无助?在那个贫苦的年代,一个女人要独自撑起一个家,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今天我就给大家讲讲85年那段往事。

我叫老周,今年59岁。说起85年那件事,现在想来仍然觉得命运弄人。那年我22岁,在县里农机站当技术员,整天骑着自行车走村串户修理农机具。那时候的日子过得清贫,一个月工资只有28块钱,但是能有份稳定工作已经让很多人羡慕了。

记得那是暑期的一个下午,天气闷热得很。我正在站里整理工具,村支书家的儿子突然跑来说:"老周,王寡妇家的水泵坏了,让你快去看看。"

王寡妇的名字叫王翠花,30岁就守了寡,带着个5岁的儿子过日子。她家住在邻村,距离农机站骑自行车得半个多小时。说起她,村里人都摇头叹气。有人说她命苦,丈夫出车祸走得早;也有人背地里说三道四,觉得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肯定少不了很多男人帮助。

我收拾好工具箱,骑上自行车就往邻村赶。路上遇到几个村里的大娘,她们看见我往王寡妇家的方向去,就开始窃窃私语。我假装没听见,更加快了速度。

到了王寡妇家,只见她站在院子里,身上还系着围裙。"麻烦你了跑这一趟。"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歉意。我看了看她家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墙角还种着几株向日葵,开得正艳。

水泵在后院,是个很老的型号。王寡妇说水泵已经坏了两天了,她一直不敢找人来修,怕人说闲话。我蹲下来检查,发现是轴承磨损严重,得拆开重新组装。

"要修多久?"她问。

"得四个小时左右。"我说完,就开始干活。夏天的太阳毒辣,汗水很快就湿透了我全身。王寡妇见状,给我端来一碗凉白开。

修理的过程我很专注,几乎忘了时间。等回过神来,太阳都已经落山了。这时候,一阵饭菜香味飘了过来。抬头一看,王寡妇正端着一盆刚炒好的青菜从厨房出来。

"你忙了这么久,吃完饭再走吧。"她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地面。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很不容易,再加上我肚子也很饿了,就留下了吃饭。饭桌上,她给我盛了一碗米饭,配上刚炒的青菜和一个咸鸭蛋。

"你手艺真好,"她突然说,"这水泵坏了好几回,就没见谁修得这么仔细。"说完,她抿了抿嘴,低声补充:"像你这样的手艺人,应该早就成家了吧?"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她5岁的儿子小军从外面跑进来,手里还抱着几个泥巴捏的小人儿。看见我,他有点害怕的躲到他妈妈身后。

"别怕,这是周叔叔,来帮我们修水泵的。"王寡妇摸着儿子的头说。

小军慢慢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我:"周叔叔,你能不能教我修东西?我想学。"

我看着这对母子,心里一阵酸楚。

晚饭后,我收拾工具准备离开。王寡妇站在门口,感觉有点话想跟我说,又不敢跟我说。最后还是开了口:"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家里有什么东西坏了,还能请你来修吗?"

这句话说得很轻,却让我心里一动。她的眼神里带着期待,又藏着几分忐忑。我点点头:"随时都行。"

骑车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路过打谷场,几个闲坐的老太太看见我从王寡妇家的方向回来,立刻交头接耳起来。我加快车速,只想快点离开。

第二天上班,同事老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昨天听说你去王寡妇家修水泵了?她家的水泵是不是经常坏啊?"

我头也不抬地整理工具:"修东西是我的工作。"

"话是这么说,"老李压低声音,"不过你也得注意点影响。那王寡妇年纪轻轻的,万一传出什么闲话..."

我放下扳手,直视着他:"她是个苦命的寡妇,带着个孩子不容易。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多帮帮她。"

这话说完,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老李摇了摇头地走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常去王寡妇家修东西。有时候是缝纫机不转了,有时候是自行车链子断了。每次去,她都会留我吃饭。饭桌上,小军总会缠着我讲修东西的事。那孩子聪明,一教就会。

慢慢地,村里的闲话越传越难听。有人说我和王寡妇不清不楚,有人说我贪图她的房子地,更有人说我就是看上了她的年轻貌美。

一天晚上,我妈把我叫到堂屋:"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咱村张家的闺女今年20,长得白净,性格也好,要不..."

"妈,"我打断她的话,"我的事我自己有主意。"

"你有什么主意?"我妈急了,"是不是真对那个王寡妇..."

我站起来,不想再听下去。推开门,外面的月光清冷。

果然,风波很快就来了。

那天我去修王寡妇家的水井。天气闷热,我脱了上衣干活。突然,村支书带着几个人冲进院子,指着我和王寡妇就骂:"好啊,大白天的就敢这样,成何体统!"

王寡妇吓得脸色发白:"支书,你误会了,是水井坏了..."

"水井坏了?"村支书冷笑,"村里这么多户人家,怎么就你家的东西老坏?我看你是存心勾引人家小伙子!"

我忍不住了,抓起衣服穿上就要和他们理论。王寡妇却拉住我,轻轻摇了摇头。她的手在发抖,眼睛里噙着泪水。

这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第二天,我妈就病倒了。她躺在床上,一边哭一边说:"我老周家的人,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我跪在床前,一遍遍解释,可我妈听不进去。她只说:"你要是真想成家,村里有的是好姑娘。那种带着拖油瓶的寡妇,可不能要啊。"

这话传到王寡妇耳朵里,她再也没让我去她家。每次路过她家门口,都见她低着头干活,看见我就躲进屋里。小军有时候想跑过来,也被她拽住。

日子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那个雨天,我骑车送货摔断了腿,被送进了县医院。

医院的条件很差,一间大病房挤了六七个病人。我发着高烧,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每天最痛苦的就是换药,那种钻心的疼让我冷汗直流。

第三天早上,我在疼痛中醒来,看见床边坐着个人。定睛一看,是王寡妇。她手里拿着个瓷碗,里面热气腾腾的:"我给你煮了点粥。"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把粥一勺一勺喂给我,动作很轻柔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你怎么来了?"我哑着声音问。

"你伤得这么重,我不来看看,心里很不安。"她垂着眼睛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

"别这么说。"我打断她的话,"你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王寡妇的眼泪掉下来,滴在了我的被子上。她擦了擦眼睛,强挤出一丝笑容:"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

她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半个月,每天都来医院。有时候是清晨,有时候是傍晚,总是避开人多的时候。她给我带来可口的饭菜,帮我擦洗身子,连床单都是她换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细心的女人。她记得我爱吃的每一样菜,知道我最舒服的每一个姿势。那些日子,我常常在她温柔的照顾下睡着,醒来时却发现她已经走了,床头柜上留着热腾腾的饭菜。

小军也经常跟着来。那孩子懂事,每次来都带着自己叠的纸飞机,说要教我折。我看着他专注的小脸,心里暖暖的。

可这样的舒心日子没多久。一天下午,我妈突然来了医院。她一进门就看见王寡妇在给我削苹果,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她醒来,二话不说就要去找院长,说要换病房。

"妈,你别这样。"我苦苦相劝。

"我不这样能行吗?"我妈哭着说,"你是我的独子啊。我死了都不能让你娶那个寡妇回家。"

王寡妇站在门口,听到这些话,转身就走。我想叫住她,可她头也不回。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来过医院。

出院那天,我拄着拐杖第一时间去了她家。院子里安静得出奇,向日葵都蔫了。敲了半天门,邻居才告诉我:她和儿子搬走了,好像是去了外地的亲戚家。

我站在她家空荡荡的院子里,看着那些枯萎的向日葵,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刀割。这个善良的女人,选择用离开成全了所有人。

腿伤好了以后,我主动申请调去了邻县。临走前,我在她家门口站了很久。那些流言蜚语,那些不理解,那些偏见,都随风飘散在这个我再也不会来的村子里。

时光飞逝,转眼就是十年。

这十年里,我始终没有成家。每到过年,亲戚们就来说媒,我都全部回绝了。我妈到后来也不逼我了,只是常常叹气。

95年夏天,我出差到省城。在一家百货商店门口,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背影让我愣在原地,是她,真的是她。

王翠花的头发已经有了几根白丝,但还是那么干净利落。她正在和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说话,那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军。

看到他们,我想转身离开,可已经晚了。小军认出了我:"周叔叔!"

他跑过来,高高大大的个子,英气逼人。王翠花也转过身来,愣住了。我们相对无言,十年的时光在这一刻变得恍如隔世。

"小军,你...当兵了?"我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

"去年入伍的,现在在省军区。"小军笑着说,"这些年我一直记得您教我的东西。我学了机械维修,在部队当技术骨干呢。"

王翠花静静地看着我们,眼里有泪光闪动。这些年,她一个人把儿子抚养成才,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翠花,你还好吗?"我轻声问。

她点点头:"挺好的。这些年,我在省城一家纺织厂当工人,虽然工作累些,但日子还算安稳。"

小军看看我们俩,若有所思,"您总说,要不是他教我修理东西,我可能走不上现在这条路。"

王翠花没说话,只是擦了擦眼角。我看着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子,心里五味杂陈。那些年轻时的遗憾,在岁月的打磨下,已经变成了一段温暖的回忆。

"周叔叔,您要是不忙,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小军提议道。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小馆子。三个人,一顿饭,聊了很多很多。小军说起他在部队的见闻,王翠花说起这些年的生活,我听着,时不时插上几句。

酒过三巡,小军去上厕所,桌上就剩我和王翠花两个人。她端起茶杯,轻声说:"这些年,我常想起你。"

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我也是。"

"那年我走得急,是不对。"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我不后悔。你妈说得对,我是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如果嫁给你,对你不公平。"

"可我从没在乎过这些。"

"我知道,可正因为知道,我才要走。"她抬起头,眼中泛着泪光,"你这么好的人,值得更好的生活。"

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些话已经不必说了。

小军回来后,看看我们俩,突然说:"周叔叔,您还是一个人吗?"

我点点头。小军若有所思:"那您为什么不..."

"小军。"王翠花打断了儿子的话,"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

夜幕降临,我们在百货商店门口道别。小军说要送我,被我婉拒了。看着他们母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中,我突然明白,有些缘分就像那年夏天的向日葵,只开一季,但足以温暖整个人生。

回到家乡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她已经七十多岁,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儿啊,是妈对不住你。"

我摇摇头:"妈,都过去了。"

日子还在继续。我依然在农机站修理着各种机器,时不时也会想起那个夏天。现在村里的人们早就不说闲话了,偶尔有人提起王寡妇,也只是感叹她把儿子培养得好。

人们说,在那个年代,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谁又知道,在那些是是非非背后,有多少无言的真情,有多少无奈的选择?

那么大家认为,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用有色眼镜看待那些独自抚养孩子的单亲妈妈?她们的坚强和付出,难道不值得这个社会多一份理解,少一些偏见吗?

0 阅读:8

涧下说商业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