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妻子见丈夫行踪诡异,她躲入衣柜,逃过一劫

体育小子啊 2025-03-27 04:28:28

"春桃!春桃你躲哪儿去了?"

王二麻子踹开堂屋门的动静震得房梁土簌簌直掉,油灯火苗蹿得老高。我蜷在樟木衣柜里,后脊梁贴着冰凉的铜锁,鼻尖全是陈年樟脑味儿。隔着雕花柜门缝,瞅见那厮拎着滴水的竹耙子,裤脚管卷到大腿根,脚脖子上还沾着河滩的淤泥。

"死又作什么妖?"他啐了口唾沫,铜盆里的洗脸水晃出圈圈涟漪,"大半夜蒸枣糕,灶王爷显灵了要?"

我死死捂住嘴,听见自己心跳声震得耳膜疼。半个时辰前他分明躺在床上打鼾,怎的突然光着膀子去河边捞尸?更邪性的是,他带回的尸首竟穿着我陪嫁的鸳鸯戏水肚兜!

这事儿得从立秋后那场暴雨说起。我们住的地儿叫柳洼镇,镇东头紧挨着九曲十八弯的蟒河。王二麻子祖上是捞尸人,传到他这辈改行修脚,偏生今年雨水大,河里漂起七具女尸,镇上的老棺材铺子都卖断了货。

头七那日晌午,我正纳鞋底,忽听得当院"哗啦"一声。探头望去,王二麻子蹲在井台边,正往木桶里捞红鲤鱼。那鱼尾巴缺了半截,鳞片底下泛着青紫,活像泡发了的死人手指。

"哪来的鱼?"我撂下针线筐。自打成亲,他连灶台边的酱油瓶都不扶,今儿个竟勤快起来。

"河边捡的。"他头也不抬,鱼刀子在磨石上蹭出火星子,"晌午给你炖汤补身子。"

我盯着他后脖颈的淤青直发愣。昨儿夜里他说是去赌钱,可那分明是掐痕——五指分明,带着紫黑色的淤斑,倒像是被水鬼按住了命门。

入夜后暴雨倾盆,我装睡等他动静。果不其然,子时刚过,他蹑手蹑脚披衣起身,后窗"吱呀"一声混着雨响。我掀开竹帘缝儿往外瞅,月光底下他扛着竹耙子,裤腰里别着铜铃铛,正往河边去。

河堤上飘着七盏白灯笼,纸糊的灯面让雨水洇得透亮。王二麻子解下裤腰带,把铜铃铛系在耙子柄上,嘴里念叨着:"有怪莫怪,请神让路……"

我浑身汗毛倒竖,想起镇上老人说的"阴兵借道"。正要出声喊他,冷不丁河面"哗啦"翻起巨浪,一具女尸打着旋儿漂到岸边。湿漉漉的长发缠在芦苇根上,肚皮鼓得老高,十根手指泡得发胀。

王二麻子却跟见着亲娘似的扑上去,从尸首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我借闪电看清那物件——竟是块青玉貔貅佩!

"春桃!春桃!"

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还缩在衣柜里。外头王二麻子翻箱倒柜的声响越来越近,铜锁"咣当"撞在柜门上,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别躲了!"他忽然压低嗓子,声音阴得能掐出水,"你早看见我捞尸了是不是?"

我贴着柜壁大气不敢出,听见他拖过板凳坐在床沿,裤腰上的铜铃铛"叮当"乱响。这铃声本该是捞尸人辟邪的物件,此刻听着却像催命符。

"七具女尸,七块玉佩。"他自言自语的声音裹着水腥气,"就差最后一块了……"

我想起三日前回娘家,娘塞给我的陪嫁玉佩。那玉上雕着并蒂莲,是我太奶奶传下来的。当时王二麻子盯着玉佩的眼神,活像野猫见了腥。

"你甭想独吞!"他忽然扯开嗓门,吓得窗棂上栖着的乌鸦扑棱棱乱飞,"那水娘娘要的祭品,少一样全家都得陪葬!"

子夜时分,我趁他睡熟翻他衣兜。油纸包里的玉佩泛着幽光,每块都雕着不同花案:梅花、牡丹、莲花……最后一块空缺的位置,恰是我那块并蒂莲的形状。

五更天他又出去了。我揣着玉佩追到河滩,远远见着七盏白灯笼围成圈,中间摆着描金棺材。王二麻子跪在棺材头,正往火盆里扔纸钱。

"水娘娘显灵,小的给您备齐七宝了……"他哆嗦着解开衣襟,肚皮上赫然画着血符,"求您放了小人家眷……"

河水突然沸腾,棺材盖"砰"地弹开。月光下躺着个穿嫁衣的女尸,头戴凤冠,脸上盖着红盖头。王二麻子刚要伸手揭盖头,我冲出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王二麻子你不得好死!"我举着玉佩冲他晃,"你娶我过门,就是图我太奶奶的玉佩?"

他愣神的功夫,女尸突然坐起身。盖头底下没有脸,只有团翻涌的黑雾,雾中伸出七根白骨森森的手指,直掐向他天灵盖。

我转身就往家跑,背后传来王二麻子撕心裂肺的惨叫。跑到院门口正撞着张婶,她端着尿盆愣在原地,盆里的血水淌成一条线。

"春桃啊……"张婶嗓子眼跟堵了棉絮似的,"你男人……在河里泡着呢……"

我冲进堂屋,衣柜门大敞着,铜锁掉在青砖地上。后窗开着条缝,河风卷着腥气往屋里灌。床板底下露出半截竹耙子,耙齿上挂着缕黑头发。

"当啷!"

玉佩掉在地上的声音脆生生。我弯腰去捡,冷不丁看见床底下躺着双绣花鞋。鞋面上绣着并蒂莲,针脚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去年梅雨时节,我亲手给王二麻子纳的千层底。

外头传来梆子声,三更天了。我摸着黑把玉佩塞进灶膛,火苗"轰"地蹿起老高,照得墙上人影乱晃。忽然瞥见窗纸上贴着张人脸,五官模糊,嘴角咧到耳根。

"春桃妹子……"

声音像从水缸底传出来的,我抄起火钳子就往窗外戳。梆子声乱成一团,张婶的尖叫刺破雨幕:"死人睁眼啦!河堤上的女尸都坐起来啦!"

我缩在衣柜里,听着外头哭爹喊娘的声音由近及远。铜镜映出床板底下那双绣花鞋,正在月光下轻轻晃动。玉佩在灶膛里烧得通红,裂出条细缝,里头渗出丝黑血,顺着砖缝往衣柜底下流。

我死死攥着火钳子,听见外头梆子声混着张婶的哭嚎往西边去了。灶膛里的玉佩"啪"地爆开,火星子溅在鞋面上,并蒂莲的绣线登时焦黑蜷曲。床底下那双鞋突然往前挪了半寸,鞋尖正对着衣柜门缝。

"春桃妹子……"

这声儿这回真切了,就贴着我后脖颈子吹气儿。我浑身汗毛根根竖起来,后槽牙打颤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时,铜镜里映出个穿嫁衣的人影,红盖头下头脸模糊,可那身段儿分明是我白日里见的第七具女尸。

"当家的!"我抄起炕头的剪刀胡乱比划,"你有胆就现身!躲着算啥本事?"

话音未落,窗棂"咔嚓"裂开道缝。外头雨下得急,水珠子顺着裂缝往屋里灌,打湿了炕梢的棉被。那女尸影儿忽地闪到镜前,枯树枝似的手指头戳着玻璃面,盖头下头飘出股子水草腥气。

"你男人……在河里泡着呢……"

这声音跟张婶方才喊的一模一样,我后脊梁蹿起股子寒气。想起王二麻子肚皮上的血符,还有他半夜捞尸的蹊跷,腿肚子转筋险些栽倒。剪刀尖儿戳进柜门木头里,我借着劲头儿往镜子上砸。

"哗啦!"

玻璃碴子溅得满炕都是,女尸影儿却没了。我踉跄着去推窗,外头黑漆漆的,雨幕里隐约见着河堤上七盏白灯笼又亮起来了。最前头那盏突然往西边飘,后头跟着六盏摇摇晃晃,活像阴兵押着亡魂赶路。

"春桃!春桃!"

这声儿是王二麻子没错,可声调尖得瘆人。我探头往外瞅,见他赤条条从河滩往家跑,身上就裹着层白雾。月亮底下瞧得真切,他肚皮上的血符泛着红光,活像让开水烫过的猪皮。

"当家的!"我抄起炕头的褥子裹身,"你这是咋的了?"

他撞开门帘子扑进来,浑身滴水带着河泥味儿。我往后缩了半步,冷不丁瞅见他后脖颈子又有新掐痕,五指印子紫得发黑,倒像是让水鬼按住了天灵盖。

"水娘娘……要的是活人祭……"他哆嗦着扒拉衣柜,"玉佩呢?最后那块玉佩呢?"

我盯着他泛青的指甲缝,里头卡着水草和鱼鳞。忽然想起三日前他赌钱回来,衣襟上别的不是铜铃铛,是截红头绳——跟女尸头发上缠的一模一样。

"你甭想找!"我抄起火钳子戳他,"那玉佩早让我烧了!"

王二麻子眼珠子瞪得通红,喉咙里滚出非人非兽的怪响。眼瞅着他要扑过来,我抡起炕头的夜壶往他脸上砸。瓷片迸在他额角,血珠子混着雨水往下淌,可他竟不知道疼,反手掐住我脖子往床上拖。

"你当我是王二麻子?"他嘴角咧到耳根子,露出满口黑牙,"爷们儿早让水鬼替了魂儿!"

我抄起剪刀往他手腕子戳,尖儿刚碰到皮肉,外头突然炸响个惊雷。七盏白灯笼齐刷刷灭掉,女尸的哭嚎声穿透雨幕,王二麻子浑身抽搐着栽倒在地。

我摸黑点上油灯,见他肚皮上的血符正在消退。刚要拿麻绳捆他,冷不丁瞅见炕席底下露出半截黄符,上头朱砂画着钟馗像,落款竟是镇东头跳大神的刘瞎子。

"春桃妹子!"

张婶顶着蓑衣冲进来,怀里抱着个红布包。油灯照见她脸上全是水,分不清是雨是泪。"快瞅瞅你男人!刘瞎子说他是让水娘娘借身了!"

我抖开红布包,里头是七块玉佩,并蒂莲那块裂了道缝。张婶突然拽着我往窗边退,王二麻子眼皮子底下开始往上翻,露出眼白泛着青。他喉咙里滚出女尸的哭腔:"七宝归位……该送新嫁娘上路了……"

"送谁?"我后脊梁贴着窗棂,外头雨下得更急了。

王二麻子突然坐起身,四肢着地往衣柜爬。油灯照见他后背全是淤青手印,活像让七八个人按着打过。他脑袋"咚"地撞在柜门上,铜锁"当啷"掉地,里头滚出个油纸包。

"这是……"我蹲下去捡,冷不丁瞅见纸包里是截小拇指。指甲盖涂着凤仙花汁,可分明是我左手小指的样子!

张婶突然拽着我胳膊往后扯,王二麻子扭头冲我们龇牙,嘴角咧到腮帮子。油灯"噗"地灭了,满屋漆黑就听见他喉咙里滚出混着水声的怪笑。

"春桃啊春桃……"女尸的哭腔在柜里响,"你男人早让水鬼替了,该轮到你当祭品了……"

我抄起炕头的笤帚往柜里戳,冷不丁戳着个冰凉物件。油灯重新亮起来时,王二麻子直挺挺跪在柜门前,手里攥着那截小拇指往嘴里塞。

"当家的!"我抄起剪刀要戳他,张婶突然拽住我手腕子。"别动!他肚皮上的符又显了!"

果然那血符又开始泛红,王二麻子喉咙里滚出非人非兽的惨叫。眼瞅着他要掐自己脖子,张婶突然掏出黄符贴在他脑门上。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咒文刚念半句,王二麻子突然张嘴咬断舌头。血沫子喷在黄符上,朱砂钟馗像登时晕染开来。他喉咙里滚着血泡往柜里爬,后头跟着道水渍印子,活像拖着条湿漉漉的尾巴。

我抄起夜壶往他后脑勺子砸,瓷片迸进柜门木头里。王二麻子突然僵住不动,后脖颈子的掐痕开始消退。张婶摸出铜铃铛晃了三晃,嘴里念叨着:"尘归尘,土归土……"

"他这是让水娘娘上身了。"张婶往我手里塞了把糯米,"得用七盏油灯镇着,天亮前别让他见水……"

话没说完,外头雨突然停了。河滩方向传来七下梆子声,混着女尸的哭嚎往西边去了。王二麻子眼皮子底下开始往下耷拉,可嘴角还挂着那抹瘆人的笑。

我摸黑把糯米撒在窗台,冷不丁瞅见柜门缝里卡着根水草。拽出来足有半尺长,上头沾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鱼鳞,在月光底下泛着青。

"这是……"

张婶突然拽着我往门后躲,王二麻子直挺挺站起来,四肢着地往河边爬。油灯照见他后背全是淤青手印,活像让七八个水鬼按着打过。

"当家的!"我抄起笤帚要追,张婶突然拽住我胳膊。"别去!他这是要引你跳河!"

果然王二麻子爬到河堤就停住了,冲着月亮叩头如捣蒜。七盏白灯笼又亮起来了,女尸的哭嚎声越来越近。我隔着雨幕瞅见最前头那盏灯笼下头站着个人影,穿嫁衣戴凤冠,可身段儿分明是张婶!

"春桃妹子!"张婶突然拽着我往祠堂跑,"快!刘瞎子在祠堂摆阵呢!"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泥水,跑到祠堂正见着刘瞎子在供桌前跳大神。黄符烧得噼啪响,铜铃铛晃得满屋都是回音。王二麻子突然撞开门板扑进来,四肢着地往供桌爬,脑门上的黄符"噗"地烧成灰。

"七宝归位!"女尸的哭嚎声在房梁上炸响,七盏白灯笼跟着飘进来。张婶突然拽着我躲到神像后头,冷不丁瞅见王二麻子肚皮上的血符开始渗血。

"当家的!"我抄起供桌上的香炉要砸,刘瞎子突然拽住我手腕子。"别动!这是水娘娘要收魂了!"

果然王二麻子突然张嘴吐出截黑血,里头混着片鱼鳞。血珠子溅在供桌的黄布上,显出个女子的小像——穿嫁衣戴凤冠,可脸盘子分明是我!

"春桃啊……"女尸的哭腔在耳边响,"你早该在成亲那日跳河……"

我后脊梁蹿起股子寒气,想起三年前跟王二麻子定亲那夜,河边确实漂着具穿嫁衣的女尸。当时他跳进河里捞人,上来时怀里抱着的玉佩,可不正是并蒂莲那块!

"原来是你!"我抄起笤帚往女尸影儿戳,"三年前就该死了的是你!"

刘瞎子突然拽着我胳膊往神像后头扯,王二麻子喉咙里滚出混着水声的怪笑。七盏白灯笼突然齐刷刷灭掉,女尸的哭嚎声穿透雨幕往西边去了。

"尘归尘,土归土……"刘瞎子往火盆里扔纸钱,"水娘娘收魂,生人回避……"

王二麻子突然栽倒在地,肚皮上的血符跟着消失。我摸黑点亮油灯,见他后脖颈子的掐痕全变成了淤青,活像让七八个人按着打过。

"当家的?"我试探着戳他肩膀,冷不丁瞅见他眼皮子底下开始往上翻,露出眼白泛着青。喉咙里滚出非人非兽的怪响,四肢着地往河边爬。

"快拦住他!"张婶抄起笤帚要追,刘瞎子突然拽住她胳膊。"别动!这是水娘娘要收生魂了!"

果然王二麻子爬到河堤就停住了,冲着月亮叩头如捣蒜。七盏白灯笼又亮起来了,女尸的哭嚎声越来越近。我隔着雨幕瞅见最前头那盏灯笼下头站着个人影,穿嫁衣戴凤冠,可身段儿分明是我!

"春桃妹子!"张婶突然拽着我往祠堂外跑,"快!天亮前得把他烧成灰!"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泥水,跑到镇东头柴火垛。刘瞎子早备好了桐油,王二麻子被麻绳捆成个粽子,嘴里塞着黄符直翻白眼。

"点火!"刘瞎子往柴堆里扔火折子,"水娘娘的替身,烧成灰才能镇住!"

火苗"轰"地蹿起来时,王二麻子突然张嘴吐出截黑血。血珠子溅在黄符上,显出个女子的小像——穿嫁衣戴凤冠,可脸盘子分明是张婶!

"是你!"我抄起笤帚往张婶戳,"三年前跳河的是你!"

张婶突然咧嘴笑,嘴角咧到耳根子,露出满口黑牙。她后脑勺的头发"哗啦"散开,底下藏着张腐烂的脸——三年前就该死在河里的新嫁娘!

"春桃啊……"她喉咙里滚出女尸的哭腔,"你男人早让水鬼替了,该轮到你当祭品了……"

冷不丁河滩方向传来七下梆子声,混着真正的张婶的尖叫:"死人睁眼啦!水鬼上岸啦!"

我转身要跑,冷不丁瞅见柴火堆里的王二麻子坐起来了。他肚皮上的血符泛着红光,嘴角挂着瘆人的笑,四肢着地往河边爬。七盏白灯笼跟着飘过来,女尸的哭嚎声震得房梁土簌簌直掉。

"当家的!"我抄起笤帚要追,刘瞎子突然拽住我胳膊。"别动!这是水娘娘要收魂了!"

火苗蹿得老高,映着王二麻子的影子在墙上乱晃。他喉咙里滚出混着水声的怪笑,四肢着地往河里爬。七盏白灯笼突然齐刷刷灭掉,女尸的哭嚎声穿透雨幕往西边去了。

天快亮时,雨停了。我蹲在烧成灰的柴火堆前,摸着怀里那截小拇指直发抖。河滩方向飘来七盏白灯笼,最前头那盏突然往西边拐,后头跟着六盏摇摇晃晃,活像阴兵押着亡魂赶路。

"春桃妹子……"

这声儿这回真切了,就贴着我后脖颈子吹气儿。我浑身汗毛根根竖起来,后槽牙打颤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时,冷不丁瞅见河面上漂着具穿嫁衣的女尸,肚皮鼓得老高,十根手指泡得发胀——那身段儿,分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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