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儿子额头有胎记,父亲被吓哭说道:你终究来了

体育小子啊 2025-03-29 04:52:49

"使劲儿啊春桃!孩子脑门儿都露半个钟头了!"老接生婆王嬷嬷攥着热毛巾直擦汗,铜盆里的血水换了三趟。

里屋炕上躺着的年轻媳妇脸色煞白,汗珠子把枕头都浸透了。外头飘着立秋后的头场雨,窗纸让风拍得啪啪响。当爹的赵德全在当院急得直转圈,布鞋底子把青砖地磨出白印子。

"哇——"

孩子嘹亮的哭声震得房梁土簌簌往下掉。赵德全刚要往屋里冲,就听王嬷嬷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我的亲娘祖宗!这胎记……"

"咋的了?"赵德全腿肚子转筋,门框上挂着的红布帘子让他一把扯下来。王嬷嬷怀里的襁褓突然漏出条缝,青紫色胎记从孩子右眉骨斜劈到左太阳穴,活像让雷劈过的老槐树。

赵德全两眼瞪得铜铃似的,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怪响,竟一屁股坐在尿骚味冲天的尿布堆里。十年前那个雷雨夜的情景劈头盖脸砸下来——浑身青紫的死婴,额角同样的胎记,还有老道长那句"十八年后必来索命"的预言。

"当家的!"春桃虚弱的声音把他魂儿喊回来,"给孩子取个名吧?"

赵德全盯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小脸,那胎记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他忽然想起今儿晌午在渡口遇见的瘸腿算命先生,那人盯着他印堂看了半晌,说:"爷们儿,您这命里欠的债,该还了。"

"叫……叫长生。"他喉咙发紧,窗台上晾着的艾草突然无风自动。

王嬷嬷把襁褓往春桃怀里一塞:"老嫂子托大说句,这孩子克父冲母,留不得。"春桃刚要开口,赵德全突然抄起炕头的剪刀,寒光闪过众人眼前,却是把孩子胎记周围的胎毛绞了。

"王嬷嬷,"他嘴角抽搐着笑,"您接生三十年,可见过胎记长这样的?"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二十年前城西柳家生过个带血痣的,满月那天全家七口……"话没说完让赵德全用红糖鸡蛋堵住了嘴。

外头雨下得更急了,屋檐下的燕子窝让风掀掉半边。春桃摸着孩子胎记喃喃自语:"多俊的梅花印子,咋就说晦气呢?"她突然想起出嫁前夜,娘家妈偷偷塞给她个红布包,里头裹着片带血的衣角。

赵德全在当院淋着雨抽烟,烟锅里的火星子明灭不定。十年前他跟着漕运船帮走南闯北,有回在岳阳楼喝花酒,遇见个唱评弹的盲眼女先生。那女子摸着他的掌纹突然尖叫:"官人额角悬针纹,命中当有一子,只是……"

"只是啥?"他当时醉醺醺地问。

"只是这孩子落地之日,便是您还债之时。"女先生说话时,窗外正巧滚过炸雷。

长生满月的酒席上,赵德全把祖传的玉扳指砸了。那扳指是乾隆爷赏给赵家先祖的,碧绿通透,值半条胡同的宅子。宾客们正咂摸着红烧肘子,忽听"啪"的一声脆响,扳指碎成八瓣。

"赵掌柜这是……"二舅爷举着油汪汪的筷子发愣。

赵德全红着眼眶笑:"给长生抓周使,碎玉保平安。"春桃抱着襁褓的手抖了抖,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惊得房梁上吊着的腊肉直晃悠。

后半夜宾客散尽,赵德全蹲在灶王爷神像前烧纸钱。火光映着他脸上的疤——那是五年前在汉口码头让人拿砍刀劈的,当时血溅了三尺远,他却跟没事人似的扛起麻包。

"当家的,该给孩子喂夜奶了。"春桃披着衣服过来,怀里的长生正嘬着手指头,胎记在月光下泛着青。赵德全突然抓住媳妇手腕:"春桃,你信不信……"

话没说完,大门让人砸得山响。七八个黑影拎着火把闯进来,当头的是渡口钱庄的刘掌柜。这老小子去年让赵德全揭发过偷税,记恨到现在。

"赵德全!欠债还钱!"刘掌柜的独眼在火光里发亮,"你拿扳指抵债,现在扳指碎了,就拿你儿子抵!"

春桃抱着孩子直往后缩,赵德全抄起顶门杠。长生突然咧嘴笑起来,咯咯的笑声让众人后背发毛。刘掌柜的独眼猛地瞪大:"这胎记!跟当年柳家……"

话音未落,灶王爷神像突然哗啦啦倒下来,香灰迷了众人眼。等再睁开时,赵德全抱着孩子早翻过后墙,春桃举着油灯在胡同口晃了三晃。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赵家灶台贴着新剪的窗花。长生已经能满地爬,胎记颜色却越来越深,春桃总疑心那印子半夜会发光。

"当家的,给孩子戴个银项圈吧?"她翻出陪嫁的银锁,"压压邪性。"

赵德全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子溅到雪堆里。他想起三天前在城隍庙遇见的瘸腿道士,那人摸着长生的胎记说:"令郎命里三尺红绳,系着前尘旧事。"

"爹!"长生突然咯咯笑着爬过来,手里攥着半块碎玉。赵德全浑身一激灵——那碎玉正是当年扳指的残片,明明让他深埋在后院老槐树下。

春桃夺过碎玉就要扔,长生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声尖利得像野猫叫春。窗纸哗啦一声破了个洞,北风卷着雪花直往屋里灌。

"长生!"赵德全刚要抱孩子,突然发现他右眼皮上多了粒朱砂痣。春桃举着油灯凑近看,那痣竟在烛火下缓缓流动,像滴落的血珠。

大门又让人拍响了。这次来的是漕运总会的吴把头,身后跟着四个扛枪的护院。"赵德全,"吴把头递过红帖子,"东家请你到天津卫走趟镖。"

赵德全接过帖子,手指突然抖起来。红封皮上赫然画着朵滴血梅花,正是长生胎记的模样。春桃怀里的孩子突然伸手抓向吴把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还……还……"

吴把头脸色骤变,独眼射出寒光:"赵掌柜,令郎这手相……可是断掌纹?"

赵德全后背冷汗直流。他想起十年前在岳阳楼,那个盲眼女先生摸着他的掌纹说:"您这命里欠的,是段血债。"

腊月里的天津卫冻得人骨头疼,漕运码头堆着皑皑白雪。赵德全抱着长生站在船头,春桃在岸边抹眼泪。吴把头递过红布包:"东家赏的,给孩子压惊。"

红布包里是块青玉,雕成梅花形状。赵德全手一抖,玉坠落地摔成两半,里头竟渗出朱砂似的红水。吴把头突然笑出声:"赵掌柜,令郎这胎记,倒跟当年柳家……"

"吴把头!"赵德全突然暴喝,"您到底要咋样?"

对岸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来,惊起满河寒鸦。长生突然在襁褓里挣扎,胎记红得发亮。赵德全瞥见吴把头脖梗处露出半截青紫胎记,形状竟与长生的一般无二。

"起锚!"吴把头挥挥手,漕船缓缓驶向白茫茫的河心。赵德全突然听见风里传来若隐若现的评弹声,像极了十年前岳阳楼那个雨夜。

船舱深处,长生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混着水浪声,竟像婴儿的啼哭。赵德全解开棉袄,露出胸口狰狞的刀疤——那疤竟与长生的胎记一模一样,像是用同一把刀刻出来的。

船过杨柳青时,长生突然发起高烧。赵德全在船舱里急得团团转,吴把头送来的青玉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春桃突然指着孩子手腕:"当家的你看!"

长生白嫩的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圈红线,像系着根看不见的红绳。赵德全想起瘸腿道士的话,浑身汗毛倒竖。他摸出贴身带的黄符,那是当年老道长给的,符上朱砂早已褪色。

"长生啊,爹对不住你……"他喃喃自语,突然听见船底传来闷响,像是有人拿锤子敲船板。吴把头独眼发亮闯进来:"赵掌柜,货舱漏水了!"

漕工们乱作一团,赵德全抱着滚烫的孩子冲进风雪里。对岸戏楼的灯笼在雪幕中摇晃,隐约传来《霸王别姬》的唱段。长生突然在他怀里挣扎,小手直指戏台方向。

赵德全顺着方向望去,戏台上正演到虞姬舞剑,那女演员的额角赫然画着梅花妆,红得刺目。他浑身血液突然凝固——那妆容,竟与十年前岳阳楼遇见的盲眼女先生一模一样。

(设置悬念)

雪越下越大,漕船在漩涡里打转。赵德全死死攥着黄符,符纸突然无火自燃。长生突然张嘴咬住他手指,竟咬出血来。赵德全疼得直抽冷气,却见孩子嘴里含着的血珠泛着金光。

"当家的!"春桃在船尾尖叫,"水里……有东西!"

赵德全低头望去,浑浊的河水里浮起张青紫的脸,额角胎记在波光中忽隐忽现。那脸突然张开嘴,竟说出人话:"赵德全,你欠我的命,该还了……"

长生突然放声大哭,哭声震得船板簌簌发抖。河底的淤泥翻涌上来,露出半截锈迹斑斑的铁链。赵德全想起五年前在汉口码头,他亲眼看见刘掌柜把个浑身青紫的死婴绑上铁链,沉进长江。

"长生!"他嘶吼着,"你是爹的债,也是爹的命啊!"

雪幕深处,戏楼的虞姬突然甩出水袖,水袖上绣的梅花竟渗出鲜血。赵德全怀里的青玉突然炸裂,红水溅到长生胎记上,那胎记竟像活过来似的,缓缓蠕动……

(前半部完,悬念待续)

"链子……断了……"漕工王二麻子突然扯着嗓子嚎起来,他手里的铁锹当啷掉进河里。众人这才瞧见,拴住货舱的拇指粗铁链齐根断裂,断口处冒着青烟。

赵德全后槽牙咬得生疼,长生在怀里扭得像个活鱼。河底那张青紫脸突然咧嘴笑开,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春桃抄起船桨就要往水里戳,却让吴把头一把拦住:"赵家嫂子,这水……碰不得!"

"吴把头!"赵德全红着眼珠子逼近,"您今儿不把话说明白,咱就鱼死网破!"怀里的长生突然伸手抓向吴把头脖梗,那动作活像野猫逮耗子。吴把头独眼猛地收缩,后颈的胎记倏地发紫。

戏台上的虞姬突然旋身甩出三丈长的水袖,雪片子打着旋儿往船舱里钻。赵德全瞥见那水袖上绣的梅花竟在滴血,喉头蓦地涌上腥甜味——十年前岳阳楼的雨夜里,那个盲眼女先生吐血给他算命,帕子上也浸着这样的血梅花。

"当家的!"春桃突然尖叫着指向河面。月光下,无数青紫的手从冰窟窿里伸出来,指甲足有半尺长,抓着船帮发出吱呀怪响。长生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混着铁链碰撞声,竟像当年岳阳楼戏台上的西皮流水。

吴把头突然扯开棉袍,露出胸口狰狞的刺青。那刺青是朵血色梅花,花蕊里蜷着个婴孩,正是长生胎记的模样。"赵德全,"他哑着嗓子嘶吼,"十八年前你害死柳家满门,今儿就该血债血偿!"

赵德全踉跄着撞上桅杆,怀里长生突然张嘴咬住他耳朵。这一口竟咬出血窟窿,血珠子滴在青玉碎片上,腾起团幽蓝火苗。春桃翻出贴身藏的银锁,锁芯里嵌着片带血的衣角——正是当年柳家死婴身上的襁褓。

"柳红菱……"春桃哆嗦着嘴唇,"原来你就是……"

吴把头突然狂笑起来,独眼里滚出浑浊的老泪:"赵德全,你当年为夺漕运码头,诬陷柳家私藏官银。柳老爷沉江那夜,他媳妇刚生下个带胎记的男婴……"他颤抖的手指向长生,"这孩子的魂儿,在江底泡了十年啊!"

长生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胎记红得发黑。戏台上的虞姬突然甩着水袖飘到船头,月光下竟没有影子。她额角的梅花妆渗出血珠,张嘴竟是吴把头的嗓音:"赵德全,拿你儿子偿命!"

春桃突然把银锁塞进长生嘴里,锁上的血衣角沾着孩子唾液,腾起团金雾。赵德全抄起船桨劈向吴把头,桨刃擦着对方耳际钉进桅杆,震得船板簌簌掉粉。

"都别动!"春桃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朱砂痣,"当年柳家媳妇临死前,把死婴托付给我。吴把头,你当真要灭口?"她怀里长生突然安静了,小手死死攥着银锁。

吴把头独眼瞪得快要迸出来,后颈胎记突然炸裂,溅出团黑血。他踉跄着扑向春桃,却被赵德全一桨扫进河里。冰面破裂的瞬间,无数青紫的手抓住吴把头脚踝,河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春桃!"赵德全刚要拉媳妇,戏台上的虞姬突然甩出丈余长的水袖,卷住他脖颈往河里拽。春桃抄起剁骨刀砍断水袖,刀刃却震出三尺长的缺口。

长生突然在襁褓里坐直了,胎记泛着幽光。他冲吴把头伸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爹……爹……"吴把头在冰窟窿里拼命挣扎,听见这声喊突然安静下来,独眼里滚出大颗泪珠。

"不可能……"吴把头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柳家满门……怎么……"

春桃突然扯开贴身布兜,露出半块带血的玉佩。玉佩上刻着"柳"字,边角沾着暗红血渍。"吴把头,"她声音发抖,"柳家媳妇临死前,把死婴和玉佩交给我。她说……"春桃突然哽咽,"她说要让孩子认祖归宗……"

河底的青紫手臂突然齐刷刷指向长生,指甲暴长。长生咯咯笑着伸手抓向河面,那些手臂竟像怕烫似的缩回冰层。吴把头在冰窟窿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后颈胎记彻底变成漆黑色。

"赵德全……"他嘶哑的嗓音混着冰水往上涌,"你当年……在汉口码头……"话没说完,冰面突然炸裂,吴把头沉进墨汁般的河水里。无数气泡涌上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长生突然剧烈咳嗽,咳出颗染血的梅花形玉珠。春桃接过玉珠仔细端详,突然发现珠子里嵌着张人脸——正是当年柳家媳妇的模样。赵德全浑身汗毛倒竖,想起十年前在汉口码头,他确实见过个额角带胎记的孕妇……

漕船在漩涡里打转,戏楼的灯笼突然齐刷刷熄灭。长生胎记突然大亮,照得整艘船惨白如灵堂。春桃突然扯开孩子襁褓,露出胸口朱砂痣:"当家的,你瞧……"

赵德全瞳孔猛地收缩。春桃心口朱砂痣旁,赫然印着半朵梅花胎记,与他胸口的刀疤严丝合缝。十年前岳阳楼那个雨夜,盲眼女先生摸着他的掌纹说:"您这命里欠的,是段前世姻缘。"

"春桃……"他喉咙发紧,"你……你到底是……"

戏台上的虞姬突然甩着水袖飘到船舱,月光下露出柳家媳妇的脸。她额角的梅花妆渗着血,张嘴却是春桃的嗓音:"当家的,我是柳红菱啊……"

赵德全踉跄着撞上桅杆,怀里的青玉碎片突然腾空而起,拼成半块残碑。碑文上刻着"柳氏红菱之墓",落款竟是他的笔迹。春桃突然扯开贴身衣物,露出后腰巴掌大的青色胎记,形状与残碑分毫不差。

"十年前你沉江那晚……"春桃泪珠子砸在碑文上,"我偷偷把死婴换成了自己的闺女……"她颤抖的手指向长生,"这孩子的魂儿,在江底泡了十年,等着讨债啊……"

长生突然在襁褓里放声大哭,哭声震得船板簌簌掉渣。河底突然翻涌上来无数青紫手臂,指甲暴长抓向船舱。春桃突然把银锁塞进孩子嘴里,锁芯里的血衣角腾起团金雾,竟将那些手臂逼得节节败退。

"当家的!"春桃突然扯住赵德全衣袖,"当年柳家媳妇临死前,在襁褓里藏了封信……"她摸出泛黄的信纸,上面赫然写着:"赵德全,你欠我柳家三十七口人命,当以血偿……"

赵德全突然狂笑起来,笑声混着水浪声,竟像当年岳阳楼戏台上的悲怆唱腔。他抄起剁骨刀砍断缆绳,漕船顺着漩涡冲向戏台。春桃抱着长生跪在船头,嘴里喃喃念着往生咒。

戏台上的虞姬突然甩出三丈长的水袖,卷住桅杆将整艘船吊在半空。长生突然伸手抓住水袖,胎记大亮如血月。河底的青紫手臂突然齐刷刷跪倒,朝着孩子叩首。

"赵德全……"春桃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朱砂痣,"当年我偷换死婴,在柳家祠堂发过毒誓……"她突然抓起剁骨刀抵住孩子咽喉,"今日若不报血仇,就让长生……"

话没说完,戏台上的虞姬突然甩着水袖飘到春桃身后。月光下,水袖化作柳红菱的鬼魂,与她心口朱砂痣重合。春桃突然惨叫一声,剁骨刀哐当落地。

长河落日,漕船残骸插在戏台旗杆上。赵德全抱着长生跪在冰面,怀里青玉碎片突然化作柳红菱的幻影。她额角的梅花妆渗着血,伸手轻抚孩子胎记:"赵郎……"

春桃突然扯开贴身布兜,露出半块带血的玉佩。玉佩与青玉碎片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血梅花。河底的青紫手臂突然托起吴把头的尸体,他后颈胎记彻底变成漆黑色。

"当家的……"春桃突然剧烈咳嗽,咳出颗染血的梅花形玉珠,"当年柳家媳妇……在襁褓里……"话没说完,她突然栽倒在冰面,心口朱砂痣彻底消失。

长生突然在赵德全怀里坐直,胎记泛着幽光。他冲吴把头的尸体伸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爹……爹……"那些青紫手臂突然托着尸体跪倒,朝着孩子叩首。

赵德全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冰面开裂。他抄起剁骨刀砍向长生,刀锋却在胎记三寸处停住——孩子额头的胎记突然化作柳红菱的脸,含泪望着他。

"赵郎……"幻影突然化作漫天血梅,纷纷扬扬落在冰面。长生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混着水浪声,竟像当年岳阳楼戏台上的婴啼。

长河尽头,残阳如血。赵德全抱着孩子走向戏台,身后春桃的尸体突然化作柳红菱的鬼魂,水袖漫卷着跟了上来。冰面下的青紫手臂托起漕船残骸,船帆上赫然绣着血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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