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曾志对毛主席的革命情谊特别深。不管是在井冈山的斗争岁月,还是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那些日子,甚至到了新中国成立以后,曾志对毛主席都是满心敬重,全力支持。
曾志的革命情怀,让女儿一直感到不解。到了曾志老年的时候,女儿实在憋不住了,就直接问母亲:“爸走了,你又吃了那么多苦,你心里有没有怪过毛主席?”
【毛主席:曾志有什么问题】
1965年年初,陶铸接了个新任务,他成了国务院的副总理。在这之前,他是中共中央中南局和广东省委的一把手,还是广州军区和广东省军区的政委。不过,虽然职位升了,他还是留在广东,继续在这儿生活和干工作。
1966年5月份,陶铸的工作又有新变动,他被安排去做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还成了书记处的常务书记,同时也兼任了中央宣传部部长。
接到要去北京开会的消息,陶铸心里明白,这次可能真的得离开广东,和老婆分开了。一想到曾志身体不太好,他心里就有点犯嘀咕。每次回家看到她那样,心里都挺不是滋味。好几次想跟曾志说说这事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走之前,陶铸心想这事儿得跟老婆说一声,于是午饭时,他就直接讲了:“上面让我去北京干活儿了。”
听完老公的话,曾志就问:“叫你去干啥?”陶铸轻声回答:“去当中宣部部长。”
曾志瞧着陶铸,心里有点急,直接说道:“老公,你当中宣部部长,我感觉不太对劲。宣传部长那得有高深的理论功底、文化素养和文字能力,你恐怕搞不定啊!”陶铸听了,默默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看法。
随后,曾志直接问道:“那你咋不跟中央说一声,把工作辞了呢?”陶铸面露难色,答道:“这真不行!我还得继续干中共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和文办主任的活儿,这职位哪能说辞就辞。为这事儿,我琢磨了好久,也想了挺多,但既然中央已经拍板了,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陶铸离开广东后,曾志就独自留在那边养身体。但她心里始终七上八下的,老惦记着陶铸在北京过得咋样,工作顺不顺利。
琢磨了一下,曾志觉得,与其自己孤零零地在广东养身体,让陶铸在北京孤单一人,还不如直接去北京养病呢。反正在哪养都是养,两个人在一起还能互相有个帮忙和照顾。
后来,曾志把自己的打算写成一封信,递给了广东省委,希望能去北京调养身体。没过多久,广东省委就批准了曾志的申请。
9月10号那天,曾志坐上了去北京的飞机,然后从广东出发了。
到了北京,曾志刚下飞机没多久,就看到老公陶铸已经在机场等着了。当时,曾志心里特别暖和。说实话,她原本怕打扰到老公的工作,就没提前跟他说自己啥时候到北京。
1967年1月4日,陶铸在跟家人团聚仅仅四个月之后,就被限制了自由。在那段时间,陶铸每天都会花很多时间去研读马列主义的书,还有毛主席的文章。另外,他还抽空练练书法。有一天,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这样一行字:
自杀,其实不是说有啥不能见人的事儿,就是有些人可能不想去面对自己的问题。当然,也有人可能觉得,就算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些问题还是搞不明白。但也没关系嘛,真相总会大白,事情最终都能搞个清楚。我自己有个信念,就是:“事儿再大也得认,心里得坦然,就像古代苌弘一样,血化碧泉也要明志,伤痛总会过去的。”
陶铸被限制了自由后,曾志也跟着遭了殃。没办法,曾志只好给毛主席写了封信求帮忙。毛主席一看曾志的信,心里挺挂念,立马回了信,让她去找汪东兴想想办法。
后来,在一次中央的大会上,有个人站出来讲,陶铸既然有问题,那曾志估计也脱不了干系。这话一出,毛主席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直接反驳道:“曾志她能有啥问题?陶铸是陶铸,曾志是曾志,两人不能混为一谈!”
在毛主席的庇护之下,曾志虽说碰上了一些波折,不过行动还算自由。对于这点,曾志心里头特别感激。
之后,陶铸觉得浑身不舒服,但他硬是挺着没叫出声。在曾志看来,陶铸就是靠着那股信念在支撑,哪怕疼得要命,他也咬牙坚持,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瞧着陶铸疼得受不了,曾志心里头真不是滋味。没多久,陶铸被查出胆囊里长了好多癌细胞,得赶紧做手术。
听说陶铸的情况后,周恩来总理马上下令得赶紧给他治疗,并让上海第一医院的大夫董芳宗来主刀。301医院的陆惟善主任做他的第一帮手,阜外医院管麻醉的科主任来负责麻醉,还有北京医院内科的吴杰主任,也一块儿加入了治疗小组,大家齐心协力给陶铸做手术。
可是,陶铸压根不知道自己得上了癌症。直到动了手术,他才晓得自己得了这病。有天,他瞅见曾志,冷不丁地说:“真没想到癌症这么疼!曾志,我恐怕是熬不过去了。亮亮,你得好好照看亮亮啊……”
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陶铸的身体渐渐好转,然后就回家继续养病了。
1969年9月份,陶铸肚子又开始一阵阵疼,还发起了低烧,脉搏也变得很慢很弱。大夫一看,说是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没法再治了,只能开些止疼药和麻药,让陶铸少受点罪。
看到陶铸疼得这么厉害,曾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她轻声说:“要是实在受不了,你就小声哼哼几下,可能会舒服点。”但陶铸却摇摇头,说:“你已经够辛苦了,要是我哼哼出来,你听了心里会更不好受……”
十月那会儿,曾志接到了上面的通知:“北京这边情况紧急,得赶紧疏散,说是可能要打仗了。陶铸得被安排到安徽合肥去。至于你嘛,自个儿拿主意,想跟着陶铸去也行,但得记住,到了那边不能跟外面联系,也不能跟任何人打交道。要是不想跟他去,那就去广东下乡劳动,不过得跟陶铸彻底断了联系。”
知道要离开北京的消息后,陶铸专门作了一首诗,他给这首诗起了个名字叫《给曾志》:
重返战场实不易,深感你情重如山。岁月匆匆白发添,余生坎坷多辛酸。老马自知归槽晚,枯草更怕霜来打。过往云烟全抛开,心里无牵天地广。
10月18号那天,陶铸动身去了合肥。要走的时候,他紧紧抓着曾志的手,对她说:“你千万别跟我一起去,我身体快不行了,你去了也白搭,还得搭上你自己,这又何必呢?你得想办法和亮亮在一起,只要你们俩能好好过,我也就踏实了,毕竟咱就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
没过多久,曾志就告别了北京,跑到广东翁源县去下乡劳动了,离开了她和陶铸一起呆了三年多的地方。
11月底,陶铸在跟老婆曾志分别了短短43天之后,就一个人在合肥悄悄地走了。曾志听到陶铸去世的消息,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难过得要命。
1972年,曾志告别了广东,搬到了陕西临潼一个安静的军区干休所居住。到了那儿,她不仅重新加入了党组织,还恢复了行政八级的工资,另外还能带个人来照顾她的日常。
后来,曾志身边多了个侄女。那时候,他俩一块儿动手,把房子后头的荒地给整理出来,种上了黄瓜、扁豆,还有曾志特别爱吃的辣椒。
1973年的时候,曾志在临潼的干休所给毛主席写了封信,说她想回到部队,重新穿上那身军装。毛主席收到信后,很快就给了回复,说如果曾志乐意待在陕西,那就在省委给她找个工作;要是她不想在陕西,那就调回北京去。
拿到毛主席的回复后,曾志心里特别激动,眼眶都湿润了。泪水在眼里打转,让她想起了初次和毛主席碰面的那一幕……
【曾志:我对我的指路人永存敬意】
1928年那会儿,曾志怀着娃,连着走了好几天的路,累得不行。她靠在老公蔡协民身上,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半盹儿,整个人都显得没精打采的。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曾志猛然被门外一阵响亮的声音给惊醒了:“蔡协民同志在不在?老蔡,老蔡,你在屋里面吗?”
曾志还没缓过神,那人就推门而入了。一瞅见蔡协民身旁的曾志,他打趣道:“!藏着掖着呢。老蔡,你这福气不浅啊!”
听完来访者的讲述,曾志的脸颊瞬间变得红彤彤的。这时候,蔡协民连忙把靠在自己身上的曾志扶了起来,给她介绍:“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毛泽东,毛润之先生!”
听完蔡协民的讲述,曾志心里头猛地一震:哇塞!原来他就是那个在广州搞起农民运动讲习所的毛泽东啊,名字响当当的,早就听说过了,是我一直特别佩服的大革命家。
接着,曾志立马就不觉得困了,端端正正地坐在旁边,认真听毛主席和蔡协民这两位既是师生又是战友的人聊天。说到对毛主席的初次感觉,曾志在自己的回忆里写道:
我一睁开眼,看到这位不认识的客人,个子挺高,气质特别好,头发是黑色的,中分样式,脸看着挺瘦。
在井冈山那段革命时光里,曾志和毛主席、贺子珍走得特别近,感情特别好。
1929年,蔡协民调到了福建负责地方事务,曾志也跟着蔡协民一块儿离开了井冈山,到福建开始工作。那时候,曾志陆陆续续当过共青团闽委组织部的头儿,福安中心县委的成员,闽东特委组织部的负责人,还有福霞县委书记。
1934年5月份,蔡协民因为叛徒的告密而牺牲了,这让曾志内心感到非常难过,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工作。
之后,为了方便进行革命工作,曾志和陶铸决定以夫妻的身份携手合作。在日常的革命任务里,陶铸对曾志关怀备至,他们的感情也在这过程中日渐深厚,最后,两人真的成为了夫妻。
1939年冬天12月份的时候,曾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终于成功到了延安。
一到延安,我就赶紧给毛主席写了封信,想求见一面。没想到,才隔了两天,曾志就收到了毛主席在那么忙的时候抽空给她回的信。信里头,毛主席这样写道:
曾志同志,收到你的信,我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你明天就过来我这边吧,我已经跟中组部打了招呼,他们会派人去接你,到时候咱们见面再好好聊聊。
曾志走到毛主席的窑洞门口,发现毛主席正在院子里忙着摆弄炉子,打算烧点水。她看着毛主席的背影,没急着出声,而是嘴角上扬,悄悄踮起脚尖,轻轻地绕到了毛主席身后。接着,她突然拍了拍毛主席的肩膀,笑着喊了一声:“毛主席!”
听到有人呼喊,毛主席立刻转过身,一看是曾志,他赶忙握住她的手,笑眯眯地说:“你来啦,真不错,真不错!”
随后,毛主席把曾志领进了窑洞,开口说道:“这些年,只要上海那边有人来延安,我都会特意问问你的情况。潘汉年过来的时候,我也特意向他打听了你和蔡协民。这几年,你们都在哪儿忙活着呢?蔡协民他咋样了?你们还在一起工作吗?”
毛主席的话语,曾志听起来就像是亲哥哥在安慰自己,心里头暖洋洋的。于是,曾志一股脑儿地把这几年经历的事儿,全跟毛主席说了。曾志在讲的时候,毛主席听得特别仔细。
最后,曾志跟毛主席讲:“我这次到延安,是打算进马列学院深造的。因为在白区忙了很久,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学习。”
听完曾志的汇报,毛主席点头称赞道:“不错,你有了实实在在的工作经历,再加上好好钻研马列主义的理论,把学到的知识和实际经验结合到一起,这样就能把经验整理得井井有条,自己也才能真正有长进。”
那天,毛主席专门安排了一场家庭聚餐,请了曾志来。吃饭的时候,他把那个怀孕的新妻子也叫出来一起。但说实话,在曾志眼里,贺子珍才是她最朴实、最真诚的好朋友。
1940年秋天,曾志接到了一个新任务,她成了中央妇委的秘书长。就在那一年,陶铸也根据上面的安排来到了延安。他肩负重任,既是中共中央军委的秘书长,又是总政治部的秘书长,还兼任了宣传部部长。这样一来,他俩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抗战结束后,曾志和陶铸两个人一块儿去了东北开展工作。那时候,曾志在东北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她先在沈阳市委当了个委员,然后又跑到铁西区去做了区委书记。没过多久,她又成了辽吉省委的委员,还做过辽吉一地委副书记、五地委副书记。除此之外,她还担任过沈阳市委常委、职工部部长,甚至还管起了沈阳市工会和妇联的筹备工作,当上了筹备处主任。
建国以后,陶铸陆续接手了几个要职。他先做了中共中央华南分局的代理书记,然后又当上了华南军区的第二政委。此外,他还在广东省人民政府担任了副主席的职务,同时也代理过中共广西省委书记的职位。当然,他继续代理着中共中央华南分局书记的职务,华南军区第二政委和广东省人民政府副主席的职位他也一直兼顾着。
陶铸在广东安顿下来后,工作也渐渐上了轨道。这时候,曾志回想起以前总是分开多、相聚少的日子,心里挺不是滋味。于是,她就跟组织说了,想调到广东来工作,好跟陶铸在一起,一家人能团团圆圆的。
1952年,曾志的申请被通过了,她去了广东,当上了中南工业部的副部长,同时还兼任广州电业局的党委书记。
1954年那会儿,陶铸是中南局的一把手,他瞅见第一届人大广州市代表的名单,发现上面写了曾志的名字。他二话不说,拿起笔就把曾志的名字给划了,然后写上另一位女同志的名字。
对于这事儿,曾志火了,直接吼了出来:“你这做法也太没底线了吧!我可是组织钦点的,你咋就给把我的代表身份给否了呢?我真是搞不明白!我有话要说!”
看到陶铸仍然坚持己见,曾志就给毛主席写了封信。之后,当毛主席再次见到陶铸和曾志时,他直接说道:“好人容易被欺负,就像温顺的马容易被人骑一样!”
不过,陶铸似乎没搞懂毛主席的话,就在旁边傻呵呵地乐着。曾志本来心里还挺不痛快的,但一瞅见陶铸那憨乎乎的模样,竟然没绷住,也跟着笑开了!
1959年夏天7月份,中央政治局搞了个大型会议,地点选在了庐山。
接到消息后,曾志跟她老公陶铸一块儿上了庐山。在那儿,听陶铸提起要去南昌探望老朋友冯白驹,曾志心里一动,想着正好也能去看看她的好姐妹贺子珍,于是也决定一块儿去南昌。
曾志一来探望,贺子珍别提多开心了。两人聊着天,贺子珍就说起了1937年她去西安的经历。那时候,她看到了标着曾志名字的行李,可遗憾的是,没能和曾志碰上面。
瞅瞅贺子珍这模样,曾志感觉她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病得厉害。记性挺好,精神也不错,曾志真心为贺子珍感到开心。
知道曾志来江西是为了参与中央政治局的一个重要会议,贺子珍激动地问:“是不是毛主席也来了?”曾志听到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那天,曾志和贺子珍聊了好一阵子,他们不光回想了在井冈山度过的那段超级难忘的日子,还谈起了毛主席现在的情况。看到贺子珍心里还是特别挂念毛主席,曾志心里头挺不是滋味的。
之后,他俩还一块儿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曾志压根儿没觉得贺子珍有啥不对劲儿,一点都看不出她平时那种疑心重重的样子,跟别人说的完全不一样。人家都说贺子珍特别多疑,吃饭夹菜前总得等人先动筷子,生怕被下毒,但他完全没看出这点来。
当贺子珍说起自己老睡不着时,曾志就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些效果挺不错的安眠药,给了她一些。要走的时候,贺子珍乐呵呵地把曾志送到了门口。
回到庐山,曾志专门去找了毛主席,跟他说:“主席,我这次下山啊……碰到子珍了。”一提贺子珍,毛主席愣了一下,忙问:“她现在咋样?”曾志答道:“她挺好的,一点都看不出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曾志的一番话,勾起了毛主席对贺子珍那些甜蜜日子的回忆。没多久,毛主席的胸膛微微颤动,眼眶也泛红了。随后,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咱俩做了十年夫妻啊……”
听完毛主席的话,曾志心里明白,毛主席其实心里还挂着贺子珍。可眼下的情形,她实在不好开口多说什么。于是,她就直直地看着毛主席的眼睛,等着他给个明确的态度。
过了一会儿,毛主席缓缓抬起头,望向曾志,轻声细语道:“我挺想念她的……真想见见。”曾志闻言,连忙劝慰毛主席:“那就见见吧,挺好的。”
接着,毛主席伸出手指头,悄悄跟曾志说:“你去找汪东兴,让他来处理这事。”
没多久,贺子珍踏上了去庐山的路,见到了毛主席。这次碰面,是他们俩分开22年后,仅有的一次,也是贺子珍在世时与毛主席见的最后一面。
曾志对贺子珍的经历感到非常心疼。从那以后,她常常去探望贺子珍,两个人坐在一起聊天,帮她缓解心里的烦恼。
1973年3月份,因为毛主席的关心,曾志决定回到北京。到了北京后,中组部给她安排了万寿路招待所作为临时住处。
后来,汪东兴遵照毛主席的吩咐,跟组织部长聊了聊,给曾志做了如下安排:“第一,得给她找个安稳的地方住;第二,医疗方面得转到北京医院;第三,工资和组织关系这些,都由组织部来负责。”
11月份的时候,中央组织部给曾志在南长街6号找了个挺不错的房子,让她搬了进去。打那以后,曾志的生活总算是安定下来了。
1976年,毛主席离开了我们。在遗体告别的时候,曾志心里特别难过,她像跟亲哥哥告别一样,跟毛主席说了最后的几句话,同时也表达了对毛主席深深的敬仰。
1977年冬天12月份,曾志接到了一个新任务,那就是去当中央组织部的副部长。转眼来到1982年9月,曾志又被大家选为了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的委员,同时呢,她还兼职做了中顾委临时党委副书记。时间走到1983年7月,经过中央同意,曾志就正式退休了。
后来,碰到曾志的时候,女儿心里头压了好多年的疑问实在憋不住了,就直接跟妈说:“爸走了,你又吃了那么多苦,你心里头有没有怪过毛主席啊?”
女儿这么一问,曾志淡淡地回答:“这事儿其实挺简单的。我跟毛主席这么多年,不是因为个人喜欢或者不喜欢谁,而是因为我有我的信念。我这辈子都守着这个信念,走的路也都是自己选的,没啥好后悔的。所以,对那个给我指路的人,我心里一直都很尊敬。”
过了好一阵子,曾志轻轻呼了口气,接着说道:“别怪,毛主席晚年也就是个普通老人家嘛!”
1998年6月21号,曾志老人因为病情太重,没法再治了,就在北京走了,那时候她87岁。
曾志临终前立下遗嘱,决定把她一辈子省下来的6万多块钱,一分不留,全都捐给祁阳和宜章两个县的希望工程。
之后,根据曾志老人的心愿,她女儿把她的骨灰带到了井冈山,撒在了那片红色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