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车祸住院没人管,儿子摔碎手机买药,昨天我查到银行余额懵了

一颗柠檬绿吧 2025-02-05 10:16:37

人们常说,前妻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离婚后,有的形同陌路,有的藕断丝连。可谁又能说清楚,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过往,到底应该如何放下?

我是李建国,今年45岁,在县城开了一家装修公司。这些年生意还不错,公司从当初的三个人发展到现在的八十多号员工,年收入也从刚开始的十来万涨到现在的七位数。

十年前,我和前妻张美玲离婚,儿子李小航跟了她。那时我刚创业,揣着五万块钱四处找活干。为了省钱,我连个像样的办公室都租不起,只能在县城边上租了间十几平米的小店面,桌椅都是从路边捡的废品。

记得离婚那天,张美玲穿着件灰色的棉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站在民政局的门口。她抱着儿子,轻声说:“建国,孩子我带着。你放心干事业,别管我们。”

那时候我窝着一肚子火,觉得她跟王大勇有点暧昧。王大勇是县建筑公司的会计,人模人样,西装革履,跟我这种整天灰头土脸的装修工比起来,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我跺了跺脚上的灰,冷冷地说:“你愿意带就带着。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养不起。”

说完这句话,我就转身走了。走得很快,生怕自己会回头。因为我知道,一回头,准会看到儿子那张泪汪汪的小脸。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里,我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事业上。从刚开始的贴瓷砖、刷墙,到后来慢慢接些大工程。运气不错,碰上了房地产最好的几年,公司越做越大。

要说这十年有什么遗憾,就是没能看着儿子长大。虽说每个月都按时打抚养费,但除了过年过节,几乎见不到面。每次打电话,儿子都是冷冷淡淡的,最长的一次通话也不过三分钟。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上个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工地上查看施工进度,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儿子的号码,这把我吓了一跳。这小子从来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爸,妈出车祸了,现在在县人民医院。”电话里,儿子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怎么回事?严重吗?”

“医生说要动手术,可是…”儿子欲言又止。

不等他说完,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些年,张美玲嫁给了王大勇。说是嫁给他,但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样。我听街坊邻居说起过,王大勇整天泡在麻将馆里,张美玲还得出去打工补贴家用。

“你在医院等着,我这就过来。”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医院赶。

县人民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我一眼就看到了儿子,十七岁的大小伙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耷拉着脑袋。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裤子上还沾着泥点子。

看到我来了,他站起来,有些局促地喊了声:“爸。”

我摆摆手:“先别说这些,你妈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要做手术,需要交十五万的押金。我给王叔打了电话,他说在外地出差,要等……”

“等个屁!”我一下子火了,掏出手机就给王大勇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那边传来嘈杂的麻将声和王大勇含糊的声音:“喂,谁啊?”

“王大勇,你媳妇出车祸了,你他娘的在打麻将?”

“关你什么事?你们都离婚十年了,管这么多干嘛?”王大勇的声音充满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火气:“那行,你不管是吧?我来管。你等着,等张美玲醒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挂了电话,我转身就去交钱。交完钱出来,看到儿子还站在原地,眼圈有点红。

“去吃点东西。”我拍拍他的肩膀。

儿子摇摇头:“不饿。”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手机屏幕摔得像蜘蛛网一样。

“手机怎么回事?”

“没什么,前几天不小心摔的。”儿子把手机往兜里一塞。

我没再追问,但心里清楚,这孩子肯定是想办法凑医药费。想到这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手术一直做到后半夜。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还得观察几天。我让儿子先回家休息,自己守在病房外面。

凌晨三点多,走廊上静悄悄的。我靠在墙上打盹,忽然听到护士站传来说话声。

“那个病人真可怜,老公不管,儿子还要上学,听说手机都摔了去卖废品了。”

“可不是,刚才值班的小张跟我说,那孩子每天放学后就在医院后面摆摊卖早餐,挣点医药费。”

听到这里,我的眼睛有些发热。想起这些年,我虽然按时给抚养费,但从来没过问过他们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我去银行查了这十年的转账记录。看到那一串数字,我愣住了。

除了每月的抚养费,我的卡上竟然每个月都会多出一笔转账,金额从两千到一万不等。这些钱从我创业开始就有,一直持续了将近八年,直到去年才停。

仔细一算,这些年张美玲总共转给我358万。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这些年我还以为自己白手起家,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个默默付出的人。 当年离婚后,张美玲带着儿子搬到了县城东边的老房子里。那房子是她爸妈留下的,有些年头了,但好在自己的房子,不用交房租。她在超市当导购员,早出晚归,工资不高,却总能按时给我打钱。

这时候我才明白,当年为什么总能在最困难的时候收到一笔意外的钱。那时候我还以为是运气好,没想到是她一直在默默支持我。

想起当年的事,我突然觉得特别愧疚。那时候我整天疑神疑鬼,总觉得她和王大勇有什么。现在想想,她和王大勇结婚,八成是为了还清借我创业的债。

我在医院的自助机上打了张明细,拿着那张纸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护士推着药车经过,和我打了个招呼:“李先生,病人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了。”

我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病房。张美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头上缠着绷带。看到我进来,她微微转过头,虚弱地笑了笑:“怎么是你来了?”

我把那张银行明细放在床头柜上:“为什么要瞒着我?”

她看了一眼那张纸,眼神闪烁了一下:“那时候你刚创业,压力那么大,我不想让你分心。再说了,那些钱也不全是我的,有一部分是向亲戚借的。”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王大勇?”我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

张美玲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当时借的钱太多了,我爸妈知道后,非要我找个有稳定工作的人嫁了。王大勇是会计,收入稳定,他答应帮我还债……”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原来这些年,我一直在误会她。

这时候,儿子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看样子是熬了粥。看到我在这里,他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小航,这些天辛苦你了。”张美玲想伸手摸儿子的脸,却牵动了伤口,疼得皱起眉头。

儿子赶紧扶住她的手:“妈,你别动。”

我看着这对母子,突然意识到这十年自己错过了太多。儿子从当年那个只会哭闹的小屁孩,变成了一个会照顾人的大小伙子。而张美玲,却从那个爱笑的姑娘,变成了这样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

“对了,王叔呢?”儿子四处看了看,似乎在找人。

“他啊,”我冷笑一声,“在麻将馆里顾不上来。”

张美玲的眼神暗了暗,没说话。

我看出她有心事,就让儿子先回教室上课。等儿子走后,我问她:“这次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我也不太清楚,那天下班回家,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刹车突然失灵了……”

“刹车失灵?”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的车不是才买两年吗?怎么会刹车失灵?”

张美玲欲言又止。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王大勇打来的。张美玲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接。

“接吧。”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电话那头传来王大勇含混不清的声音:“美玲啊,你现在怎么样了?那个,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医药费……”

没等他说完,张美玲就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

挂了电话,病房里一阵沉默。我回过头,发现张美玲在哭,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到底怎么回事?”我把椅子拉到床边,“这些年,他对你不好?”

张美玲擦了擦眼泪:“他赌博,欠了很多钱。前段时间,他把我的车偷偷抵押了,我才知道他还借了高利贷……”

我心里一惊:“你是说,这次车祸……”

她点点头:“那天我发现刹车油被人动过,但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干的。”

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个王大勇,居然敢这么对她!

“离婚吧。”我说,“我帮你打官司。”

张美玲摇摇头:“可是,高利贷那边……”

“那些债我来还。”我说,“这些年你帮了我那么多,也该轮到我帮你了。”

张美玲愣住了,眼泪又下来了:“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轻声说,“当年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正说着,儿子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妈!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王叔了,他好像喝醉了,在和人吵架!”

我和张美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心。我站起来:“你们在这儿别动,我下去看看。”

刚到楼下,就听见一阵吵闹声。王大勇歪歪扭扭地站在住院部门口,正和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吵架。

“你们别逼我!钱我会想办法……”王大勇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想个屁的办法!你他妈骗了我们这么多钱,现在来这套?”为首的男人揪住王大勇的衣领。

我走过去:“有话好说,这是医院。”

那几个人回过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谁啊?”

“我是张美玲前夫。”我说,“王大勇欠你们多少钱?”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一百二十万,你能还?”

“能。”我掏出手机,“现在转给你们二十万定金,剩下的明天一次性付清,行不行?”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我说话这么干脆。为首的男人想了想:“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要是明天看不到钱……”

“放心,我说到做到。”我说完,就让他们把账号发给我。

等那几个人走后,王大勇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李建国,你帮我还钱,我以后……”

“闭嘴!”我冷冷地打断他,“这钱不是帮你还的,是帮张美玲。从今天起,你离她远点。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大勇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我转身上楼,在走廊上碰到了正往下跑的儿子。

“爸,下面……”

“没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妈这些年不容易,以后咱爷俩多照顾照顾她。”

儿子点点头,眼圈有点红:“其实这些年,妈经常提起你。她说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不会表达。”

我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流。

回到病房,张美玲正靠在床头发呆。看到我们进来,她勉强笑了笑:“没事吧?”

“都解决了。”我说,“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她看着我,眼里有泪光闪动:“建国,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委屈的是你。”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病床上。我看着张美玲苍白的脸,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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