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圣经"竟是死亡档案!女作家直播暴砸婚戒

推书特工员 2025-03-26 18:05:03

"我是叶晚秋,三十岁的畅销书作家,此刻正躲在儿时住过的老宅里舔舐伤口。上周签售会上,我亲眼看见未婚夫陈景明搂着穿香奈儿套装的姑娘走进酒店旋转门,他无名指上的订婚戒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落地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我蜷缩在母亲留下的藤编摇椅里。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责编的对话框不断弹出:"晚秋,新书《问界》首印十万册全渠道断货!读者都在等你的爱情箴言续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盯着玻璃杯里逐渐冷却的玫瑰花茶。三天前也是这样明媚的午后,我穿着为他庆生订制的淡紫色旗袍,却在四季酒店大堂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滑进那个女人腰际。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医学院实验室,他握着我的冻伤手说:"以后我的温度都分给你。"

"小晚?"虚掩的门外传来母亲迟疑的呼唤。我慌忙抹掉眼泪,转身时撞翻了书架上的铁皮饼干盒。泛黄的照片雪片般散落,最上面那张全家福里,穿白大褂的父亲面容模糊——他在我八岁时就像水汽蒸发般消失了。

母亲枯瘦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当年你爸跟着肿瘤科的唐医生走了,那个狐狸精现在......"她浑浊的眼睛转向我无名指上的钻戒,"景明最近常去的私立医院,院长也姓唐。"

暴雨倾盆的深夜,我浑身湿透地冲进陈景明公寓。浴室磨砂玻璃映出交叠的人影,梳妆台上扔着唐氏医疗的工牌。当裹着浴巾的女人走出来时,我听见二十八岁的自己在尖叫:"唐雪柔?你爸当年抢走我爸,现在你要抢走我全部人生?"

"晚秋你听我解释!"陈景明抓住我发抖的肩膀,"雪柔只是帮我联系国外进修......"他的白衬衫领口还沾着樱桃色唇印,和急诊室值班那晚我送他的纪梵希306一模一样。

我跌坐在满地狼藉中,看着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天鹅绒首饰盒。去年初雪那天,他就是用这双手给我戴上戒指,说等新书大卖就办海岛婚礼。现在那枚戒指滚落在唐雪柔的细高跟旁边,像颗被踩碎的星星。

"你以为那些读者真喜欢你的书?"唐雪柔突然轻笑,手机屏幕几乎贴到我脸上。热搜词条#问界抄袭#正在疯狂跳动,调色盘对比图里赫然是我和陈景明的情书片段。

暴雨砸在消防梯上的声音渐渐模糊,我摸索着按下110,却在听见接警员声音的瞬间挂断。陈景明跪着捡起裂成两半的戒指:"只要你说原谅,我明天就开发布会澄清......"

"我要你亲口告诉读者,"我扯断颈间他送的白金项链,"《问界》里所有生死相许的誓言——"金属链条在地面弹跳着发出清响,"都是你躺在别人床上编的谎话。"晨光刺破窗帘时,我正跪在阁楼地板上拼凑被撕碎的手稿。油墨混着干涸的玫瑰茶渍,在泛黄纸页上洇出暗红色伤痕。母亲昨夜发病送医前塞给我的铁盒在脚边敞开,里面除了汇款单,还有本蓝布封皮的诊疗日记。

"1998年3月12日,骨转移疼痛加剧,小晚今天摔碎了体温计......"父亲的字迹突然中断在某一页,夹着的X光片显示颈椎处狰狞的阴影。最新汇款单附言栏里写着:"雪柔基金会医疗援助项目",日期是他失踪后的第十七年。

手机在碎纸堆里震动,陈景明发来的语音带着电流杂音:"发布会改到今晚七点,只要你......"

"叶小姐?"门外传来陌生男声,"我是唐氏医疗的法律顾问。"透过猫眼,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举起文件袋,"关于令尊叶文山医生二十年前带走我院机密病历的事......"

我攥着诊疗日记的手指关节发白,突然看清文件袋封口的火漆印——和父亲日记本里的标本叶片纹路完全相同。那个总在汇款单出现的基金会标志,此刻正盘踞在律师胸前的铂金领针上。

"唐雪柔让你来的?"我将门链扣紧三环,"告诉你们唐院长,我父亲贴满止痛贴给病人做穿刺时,他还在偷换抗癌药剂量吃回扣。"

走廊响起高跟鞋声,唐雪柔的香水味透过门缝渗进来:"叶伯伯私自转院导致医疗事故,要不是我爸......"

"所以他让癌症晚期的医生背黑锅?"我把诊疗日记拍在玄关镜面上,"第147页,你父亲签字同意给我爸注射超量吗啡的记录要不要晒给记者?"

镜中忽然闪过陈景明的身影,他举着直播手机僵在楼梯转角。唐雪柔突然抓住我手腕往自己脸上扇,尖叫声刺破空气:"景明哥!她疯了!"

发布会直播中断在晚上七点零七分。我站在老宅阁楼的穿衣镜前,看着热搜词条#问界作者持刀伤人#后边跟着爆字。陈景明最后那条信息还躺在已读列表:"医疗事故资料我买断了,只要你......"

梳妆台抽屉深处,父亲临终前整理的短篇小说集正在泛潮。在《问界》原稿最末页,我翻到他用红笔批注:"给小晚的三十岁礼物——真正的小说家要亲手打破自己造的梦。"

消防车的鸣笛由远及近,我将二十三封未拆的生日贺卡塞进行李箱。第一封的蜡封是八岁那年摔碎的兔子陶偶形状,父亲在背面写着:"等月亮变成橡皮糖的时候,爸爸就回来教你认北斗星。"

"叶晚秋!"陈景明的喊声混着警笛刺入耳膜。我踩上摇摇晃晃的消防梯,看见他举着戒指盒站在满地玻璃渣上:"我找到唐院长篡改病历的证据了,我们还能......"

暴雨倾泻而下,我摸到颈间空荡荡的项链痕迹。五年前他跪在医学院天台求婚时,也是这样将暮未暮的雨天。那时我们以为消毒水味能盖过所有血腥气,却忘了白大褂兜里还藏着唐雪柔送的止疼片。

"你的温度早就不属于我了。"我把父亲的小说集拍在直播镜头前,封面上《问界》两个烫金字正在雨中融化,"从今天起,这本书属于1998年死在手术室的叶文山医生。"

唐雪柔的尖叫被警笛吞没时,我对着全网直播的镜头举起诊疗日记。父亲化疗掉落的头发还夹在第200页,泛黄纸页上写着:"小晚今天说长大要当作家,我偷偷录了视频。等春天来了......"

陈景明的戒指盒滚进下水道缝隙的瞬间,二十三年份的生日贺卡在暴雨中纷纷扬扬散开。最新那封的邮戳是今年立春,父亲用颤抖的字迹写道:"爸爸的北斗星永远亮在你的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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