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泣血自述:那张让我辞职的获奖照片竟是丈夫与闺蜜的叠影陷阱

推书特工员 2025-03-26 17:57:18

我是顾晓棠,今年三十五岁,在镇中心小学代课。此刻我正蹲在母亲的老宅里整理旧物,手指被檀木箱的铜锁划破时,接到了那个电话。

"听说周野要再婚了,新娘是沈安琪。"同事小张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我望着窗外爬满青苔的马头墙,十年前上海重点中学的玻璃幕墙办公室突然撞进记忆。

那时我总爱在作文本上压着银杏叶当书签。周野举着单反闯进教研组:"顾老师,能请您当模特吗?"他镜头里的我站在银杏雨中,脖颈忽然一凉,他变魔术似的给我戴上银杏叶形状的银项链。

"我要拍遍全世界的秋天。"他在洱海边吻我时这样说。辞职报告交上去那天,沈安琪抓着我的手腕都在发抖:"你疯了?评职称就在下个月!"

此刻婚纱店的落地窗前,沈安琪的珍珠耳钉晃得人眼疼。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轻笑:"当年你说要去看世界,留周野在工作室通宵修图。凌晨三点的暗房..."她指尖在拿铁里画圈,"显影液的味道和体温,比秋风更暖呢。"

我扯下颈间项链砸向玻璃,银杏叶在阳光下碎成十七八片。回到老宅时,母亲生前最爱的栀子花在墙角开得惨白。檀木箱最底层躺着周野获国际大奖的《秋逝》——那张我在腾冲银杏村回眸的照片,背后用褪色钢笔写着:"给永远追不上秋天的风。"

箱角突然滚出个铁盒,里面是沈安琪当年寄给母亲的信:"...务必让晓棠看到周野和模特的亲密照,她在学校待下去迟早发现我们的事..."

雨打在百年银杏的叶子上,我把碎项链埋进树根。明天要给孩子们讲《故都的秋》,窗台上不知谁放了枝带着露水的栀子花。栀子花的露水在晨光中蒸腾时,老校长敲开了老宅的门。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掌摊开一沓泛黄底片:"你母亲临终前托付的,说等银杏叶黄到第七回再交给你。"

暗房里红光如血,我捏着镊子的手不住发抖。二十岁的沈安琪穿着我的碎花裙靠在周野肩头,日期显示正是我支教云南那年的平安夜。但当她转身时——裙摆褶皱里分明露出我缝在腰间的姓名标。

"当年周野工作室被盗,这些是警方证物。"老校长的叹息惊飞了窗外麻雀,"你母亲怕你承受不住,连夜坐绿皮火车去上海..."

底片盒底滑出张诊断书。肝癌晚期,确诊日期是我辞职前三天。母亲用铅笔在边缘写着:"棠棠的秋天不该困在消毒水味里。"

暴雨突至时,我冲进镇照相馆。周野获奖作品在橱窗里泛着冷光,放大的细节里,我颈后有一颗朱砂痣,而照片上的女人耳后有蝴蝶胎记。

"这是当年暗房学徒的恶作剧。"店主擦拭着镜头,"那姑娘总爱把多张底片叠在一起曝光,说是搞什么...蒙太奇艺术?"

百年银杏第三次落叶时,我带着孩子们在树荫下读诗。石板路尽头响起轮椅碾过落叶的声响,周野怀抱着栀子花束,右腿空荡荡的裤管被秋风吹起褶皱。

"登山拍极光时遇到雪崩。"他摘下口罩露出烧伤的下颌,"沈安琪拿着《秋逝》的版权费去了新西兰,三年前她寄回这个。"

铁盒里躺着当年碎裂的银杏项链,还有张字迹歪斜的纸条:"显影液里掺了致幻剂,那些夜晚我分不清现实和暗房。"

孩子们用银杏叶拼成轮椅形状时,老中医颤巍巍捧来母亲的诊疗记录。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婚纱照——二十岁的母亲戴着栀子花环,身旁站着眉眼酷似周野的男人。

"你父亲不是车祸去世。"老人指着老宅梁柱的刻痕,"他在这里教了十年书,暴雨夜背学生过河被卷走的。你母亲恨透了这个地方,直到..."

周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染血的帕子里裹着枚银戒指。内圈刻着"赠爱徒顾婉清",那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把碎项链重新串成风铃挂在教室窗前,周野在最后一个秋分闭上了眼睛。孩子们惊喜地指着天空:"顾老师快看!银杏雨里有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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