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物语-往日时光·三十三(TIMES,lostandfund)

安荷评书法 2024-06-05 03:38:12
如今,1972年入学、1977年离校的我们正在步入人生的暮年。但每当我们想起WFLS,想起那一段风华正茂的岁月,我们都会有一种穿越感,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一去不复返的青葱时光。WFLS的记忆,永远使我们年轻!为此,我们永远感激WFLS的培养之恩! 我踏入万松园路6号那一刻,便开始了人生新的旅程。 这是一所令人仰视的学校,一所改变人生的学校,一所承载着我太多记忆的学校。从那时起,我面对的是一种新生活,尤如军旅一般。 清晨6时,讨厌的铃声把我们叫醒。虽然爱睡懒觉,但得小心,敬业爱岗的老师随时可能出现在床前。每天负责打扫宿舍卫生的同学可以赖会儿床,当然如果卫生不到位,负责生活的朱老师会毫不留情地公诸于众。 我最不怕的是大清晨集体长,特别是从学校侧门进中山公园里跑步。冬天,凛冽的寒风吹得我们喘不过气来。班上女生王公英甚至跑到呕吐……良好的作息习惯和体能大概是这样炼出来的。从那时起,小小的我开始学着照顾自己,虽然老师也扮演保姆的角色,但衣服必须自己动手洗。 夏天,用冷水洗澡,有时还要上演争夺水龙头大战。今天,步行是为了健康。但那时,我步行纯粹是为了省车费。应该说,我们生活在一个近似封闭的圈子里,虽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们却能闹中取静。如果没有“放行条”,门卫夏阿姨称得上铁面无私。生活在这样一个圈子里,父母当然免除了后顾之忧,也让我们成为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楷模。 晚饭后,我们习惯于利用近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绕着校园讲外语,流畅的口语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那个年代,晚自习可是弥足珍贵。每天晚上,无论刮风下雨,也无论数九寒冬,陈丹宝老师肯定准时到岗,她不仅是我们的班主任,更像一位我妈,呵护着一个个秉性各异的孩子。 虽然她教政治,却没少辅导数学、物理和化学。当她用冻裂的手在我们的作业簿上做演算时,我们的心有一种刺痛感。即使我们上体育课,她的身影也会出现在操场旁。她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将40名同学们凝聚在一起,打造了一个永不散伙的大家庭。借助今天的微信平台,她仍在寻找着每一位同学的踪影,演绎出新版的“一个都不能少”。 那时,虽然天气炎热,教室和宿舍没有空调和电扇,对面警备区2分一根的白水冰棒便受到热捧。有段时间,为了免遭热浪攻击,我和几个同学甚至偷偷爬到了办公楼日上纳凉。那时,晚上用电是没有保证的。由于晚自习时不时停电,几乎每个同学都准备了蜡烛,有的同学甚至在煤油灯下或路灯下夜战。 当然,还有更左的事,有同学借着煤油灯光学毛著,写了厚厚的几本学习心得,此举着实令老师和同学们肃然起敬。我忘不了,班爱部常常在煤油灯下开班务会,讨论班级的发展大计。一些团员则在月光下,和要求进步的同学促膝谈心,通过这种沟通方式,使班上氛围更加和谐,毕业时几乎所有同学都入了团。 在那个住校生活,也留下了我们围桌分饭的场景。每天中午下课铃一响,大家八人一组,排队到食堂分享两盆饭、一盆菜。有桌长负责分饭,我们那桌的桌长是赵光。记得分饭时,每个人都睁大着眼睛,唯恐自己的饭菜少了。好在班上的女同胞乐善好施,常常把她们的那份分一些给男同窗。 那时的午餐一顿是3角6,一个月下来不到10元,还不够今天吃一个快餐盒饭。那时,生病可以享受特供一碗鸡蛋面。生活虽然艰苦,我们却如同生活在一个大家庭,感到十分温暖,集体主义精神或许就是在这种潜移默化中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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