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内容产业奔向飞书

刺猬公社 2022-01-06 11:03:20

这些内容创意公司,为什么都爱上了飞书?

文 | 园长

编 | 石灿

刺猬公社(ID:ciweigongshe)最近正在“搬家”。

过去,刺猬公社的办公协同工具由多个在线社交软件和在线文档共同组成,审批、申请、报销自成一家,写稿子、做表格另成体系,切换使用成本较高,多个工具同时使用起来十分麻烦。

文档的撰写、分享、查阅、沉淀,构成了一个内容创意型公司的工作日常。2022年了,能不能把工作沟通、文档、审批、会议等功能,用一个产品全部打通?

几经筛选,我们把目光聚焦在了飞书上。

不久之后,公司行政人员通知:团队将于2022年起正式启用飞书,2021年的最后一个月是留给大家的过渡期。于是,我们“搬家”式地把文档从过去的系统挪到飞书上,也开始逐步习惯飞书上的工作模式和氛围。

初识飞书的过程中,我们也得知,很多内容创意行业的朋友都在做同样的事:用飞书沟通协作、用飞书撰写文档,用飞书沉淀知识资产,乃至用飞书构建一种全新的工作方式。

“它最大的价值就是帮我们沉淀知识、建立连接,对具体的人的成长负责,让每个人充满活力。”

图源:得到跨年演讲

得到创始人罗振宇在2022年跨年演讲中专门提到了飞书。2021,得到开始使用飞书,年末,他们还用飞书文档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创举”——将飞书作为“2022跨年演讲独家团队协作平台”,让每个用户都可以飞书文档的形式参与“云端策划会”,提出问题和答案。为了给积极参与其中的伙伴更多、更丰富的交流机会,得到甚至还创建了一个近3000人规模的飞书社群。

那么问题来了,内容创意行业的公司和团队,为什么纷纷选择飞书?在拥抱飞书之后,又在协作、创意和组织等维度上,有了哪些新变化?

不止飞书文档

“肯定是因为飞书文档。”

当被问及“为什么最终选择飞书”时,得到CTO快刀青衣告诉刺猬公社,得到的技术和内容团队,都对文档高度依赖,“第一时间到飞书文档的时候,我觉得这就是我心目中文档的样子。”

一开始,快刀青衣还想把飞书文档拿出来,嵌套在其他企业协作软件中去。而在和总经办的罗振宇、脱不花几个人小范围试用半个月之后,得到最终决定整体迁移到飞书上去。

在刺猬公社看来,文档就像一个大厅,位于即时通信、视频会议、日程表甚至OKR等“功能房间”的中心,在飞书文档内,可以随时像插件一样调用一系列的功能。“对于我们几个人的小团队来说,提高效率都特别的明显。”

拿新媒体最日常的写稿改稿来说,一篇文章可能经过多人、多轮的修改订正,如何高效对接修改?如何跟进写稿进度?这时候,飞书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飞书的项目管理文档模板

在飞书文档,修订者可以可以用文字、超链接乃至图片进行批注,一些难以用文字表达的评论因此完全不是障碍。同时,作者还能收到修订信息的实时提醒并回复,让所有人都能参与文档和知识的创造、分享、评论与跟踪。另外,管理者还可借助飞书文档的多维表格制作进展甘特图,将写稿、改稿的进度可视化,像管理项目那样,在任务看板上管理稿件进度。

对于更复杂的文档,比如多人参与的活动策划、执行方案,飞书文档的优越性就得到了更大的体现。

需要团队互动时,飞书文档里的@功能,可以直接提醒成员“看这里”,并且在文档中就能直接联系到人;点击加号,可以在飞书中插入日程表、群聊甚至是发起一场投票;如果是十万火急的项目,用户可以在文档上插入一个每分每秒都在跳动的倒计时,随时提醒“留给大家的时间不多了”。

一些内容创意公司更是把飞书文档玩出了花——不仅仅用文档进行内部沟通,还把文档变成灵感和知识的“渔网”,将它投向用户群体以获取外部的信息和资源。

在得到2022跨年演讲中,罗振宇面对的是一万两千多个空荡荡的座位,而在他身后,是超过10万“共创”了这次演讲的人们。这么多人,是如何发挥集体智慧的?

在飞书,得到创建了好几份文档,邀请用户围绕“今年跨年演讲必须回答的问题”“2021年带来幸福感的好物”等主题,写下自己的答案。在来自世界各地、各行各业用户的努力之下,这些文档越写越多、越写越长,提出了286个问题,分享了101本好书、1017件好物,制作了1份成都文旅地图,写就了一份长达327,248字的时代答案。

相比组织内的协作,得到借助飞书文档,实现了跨组织、跨地域的用户共创。一方面,更多知识和灵感在其中得以产出、沉淀,另一方面,得到也借助这种方式,完成了跨年演讲的用户交互体验升级,让用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参与感。

这,相当于让海量参与者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头脑风暴”,而且是在异步沟通的前提下完成的,充分利用了参与者的碎片时间和突发灵感。从信息流动的角度看,飞书文档成了企业内外的信息最终集结地,所有的沟通路径都指向文档,让信息的流通有了目的性和指向性。

得到在跨年文档的共创过程中,还组建了相应的群聊——在共创文档中插入群聊入口,有需要的用户可以进群参与讨论。更重要的是,不论新的用户什么时候进入飞书群,都能看到这个群自建立以来发布的所有文件和发言。

对于不少内容创意从业者来说,都经历过突然被拉群的无助时刻——我是谁?谁拉我?拉我干什么?没有“上下文”的拉群,不仅无助于问题的解决,还会造成对被拉群者的困扰。但在飞书群聊中,用户可以借助群聊的上下文,了解项目的来龙去脉从而“信息对等”,大幅度减少沟通成本。

飞书一些“小而美”的“黑科技”同样让人惊叹。

比如飞书的视频会议,可以实现一键更换背景,对于很多随时需要开会的内容创意公司来说,可以就此告别背景杂乱的烦恼;搭配会议功能的飞书妙记,能够同步整理出会议的重点和全程速记,帮助内容创意公司减少在事务性工作中耗费的时间,将更多精力聚焦在创意本身。

毫无疑问,飞书的各类功能性产品切中了内容创意公司在管理和沟通上的痛点。而在满足工具属性之后,让内容创意型公司奔向飞书的,还有哪些深层原因?

创意、协作与组织

先说创意层。快刀青衣告诉刺猬公社,得到特别喜欢让大家集思广益,一群人进行探讨或者分享。

“如果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把用户加起来,那将是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因为这个想法,早在去年的时候得到就打算让用户参与到“云端策划会”上来,但当时没有飞书文档,用户参与的成本相当高,只能在小范围和一部分用户进行沟通交流。

飞书文档则把用户的参与成本大大降低,几万人乃至十万人级别的用户共创因此成为可能。在快刀青衣看来,今年得到跨年演讲的很多内容来自于“社会上真正的实干家”,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创意和思考。

用户共创的形式,恰恰暗含着得到跨年演讲“原来还能这么干”的主题。因此,飞书文档所能发挥的创意力量,并不仅仅是流畅、简洁的写作界面带来的生产力线性提升,而是在此基础之上,发挥着创意工具的“乘数效应”。

再说协作层面。在飞书的大部分场景——聊天、文档、日程中,都可以使用@功能,去提醒对应的负责人关注,甚至可以@到公司外部的参与者。对于需要密切协同的内容创意公司来说,这可以大大提升参与者的响应速度,提高整体的协作效率。

一个@符号虽然小,却意味着写下这个符号的人,正在调动、整合全公司乃至公司外部的资源。比如,可以借助@来让相应的负责人出面回答问题,调动公司的智力资源和知识储备;@出来相关业务的负责人,可以让他在其权责界限之内给出解决方案。

对于员工来说,这同样也意味着巨大的身份转变——从过去执行指令的“工具人”,到公司资源的协调者、调动者。“知识型的组织里,人人都是管理者。”德鲁克的这句至理名言,因为飞书的一个小小的@而得以落地实现。正如罗振宇所言:“这个时候,不讲层级,只看对事情的价值贡献。你的想法没错,就会被赋能,被助力。”

从这个意义上讲,飞书不仅仅让公司的信息流动起来,还能够让公司的资源流动起来。

“飞书帮助我们,把创业初期的理念都能执行下来。”谈到飞书在对组织效率的增益时,快刀青衣这样说。

比如,“透明化”,得到的“初心”之一,就是保证内部员工一致、平等地获取信息。当员工数量不断增加时,飞书的信息透明,让大家都能接收到同样的信息和数据,减少人与人、层级与层级、团队与团队之间的信息差,让得到仍可以保持创业初期十几个、几十个人的氛围和战斗力。

“没有因为人数的增多而让这个公司变得没那么可爱了。”快刀青衣说,只要是基于同样一件事情,参与进来的同事不管多有,大家都能在文档、群聊中接收到同样的信息,同步了解进展,“飞书帮了我们大忙。”

对于另外一些内容创意公司来说,飞书对组织效率的赋能还体现在“黏合”起不同类型的员工,找到员工与企业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们的最大问题是大家的作息时间不一样,可能有10点钟起来创作的,也有下午2点钟起来创作的,也有夜里2点才创作的。”笑果公司CEO贺晓曦曾言,“和创意工作者一起工作,一定不能谈管理,只能是合作。”

而飞书帮助笑果解决了这个问题,把自驱、愿景和员工的行动能力更高效地组织起来。贺晓曦将这种现象形容为“很多小CPU的整合”,比如,李诞一份三万字的工作手册发到飞书工作群之后,“所有的创作者都会去看,看完之后有评价,有点赞,也有线下沟通、回贴。”

除了李诞和罗振宇,吴晓波和刘润也推动他们的公司用上了飞书。这些以知识和创意内容驱动的团队,无一例外,都将飞书视为提升团队创意、协作和组织效率的利器,还想借助飞书做更多的事情。

知识库与OKR

当企业的文档越来越多,越来越厚,独属于这家企业的知识也因此得以沉淀,形成一个宝贵的知识库。对于企业特别是内容创意型公司来说,这是一份宝贵的数字资产,其重要性并不亚于生产资料。

为什么这么说?

只要做过一次企业内部培训就会发现,如果内容不成体系,没有沉淀,也就谈不上整合和创新,更谈不上指导具体工作。知识库则相当于一个操作系统,让知识形成体系和网络,实现共创和共享。

图源:飞书官方网站

对于内容创意型公司,其成员需要的知识更多元,知识更新频率也更快。如何实现这个知识库的保值、增值,对于内容创意公司来说,这是一个必须面对的命题。

有的公司高层选择亲自下场,比如笑果的李诞,就在飞书文档中写了一份3万字的文档,沉淀总结了这些年做脱口秀和公司管理的经验;还有的公司鼓励普通员工在飞书写作blog,以去中心化的形式让员工随时生产基于个体认知的“小知识库”。

快刀青衣和罗振宇提到,在得到,有个文档叫《我就随便问问》,把知识库拆分到了具体的场景和问题中。员工可以随便@人进行提问,从“路上遇到罗振宇用不用打招呼”这类职场日常,到“哪些运营动作是一定不能做的”“什么叫数据不能造假”等事关公司经营的核心命题,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在提问中,得到公司的管理者们留下了诸如“为什么这件事不能做”“公司的思考是什么”“业内发生过什么样的例子”等答案,用几百字到一千字的篇幅告诉大家事情的前因后果。有时候,答案已经在罗振宇、脱不花、快刀青衣等人的脑子里存在很久了,看到员工的提问,他们的好答案终于等到了一个好问题。

这一问一答中,关于公司、行业和职业的种种知识,就这样沉淀了下来,也为整个行业和社会提供了一组有用的知识。“保证你一入职就是老员工,直接进入工作状态。”笑果的脱口秀演员庞博曾这样“调侃”飞书,也从侧面证实了飞书在促进公司知识“传承”上的意义。

随着公司的成长,越来越多的不止是知识和文档,还有企业的具体目标,也就是OKR中的O,也在变得复杂和多元。具体到不同层级的成员,这个O可能会更为复杂。

如何让员工的OKR,和公司的OKR“对齐”?如何让员工的工作,始终聚焦在OKR上?年初设定了OKR之后,如何保证它的落地而非一纸空文?

对于很多采用OKR管理的企业来说,这都是待解难题。

市面上的OKR管理工具并不少,“见多识广”的快刀青衣高度评价了飞书OKR。

在飞书,整个公司的OKR 都可以做拆分、做对齐,每个人都能知道公司的 OKR 是什么,CEO的 OKR 是什么,自己的团队或者业务线一号位的OKR是什么。

对于员工来说,知道了所在公司、所在业务线、所在团队的大O,也就知道了所在组织的核心目标是什么,自己可以据此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自己要做的哪些事情和组织是合拍的。员工也可以在公司或者CEO的OKR上直接评论,提出疑问和建议。“这让从上到下都能达成目标一致性。”

另外,只有OKR到了飞书,才会变成真正的OKR。这是因为,飞书的OKR贯穿了整个工作流程,一方面它是工作中的灯塔,另一方面也是一份个人“说明书”。

在飞书的通讯录名片里,就能看到相应同事的OKR,也就了解了他是做什么的、他的核心目标是什么、他能在哪些地方为同事提供帮助。对于一些规模较大的内容创意公司,这很方便员工之间的相互了解,知道有事该找谁。

飞书OKR也在改变着曾经“流水账”式的周报、周会。

2021年年中,快刀青衣在得到推动了一个改革,开周会时,大家不聊这一周做了什么,而是根据OKR看本周有哪些进展,去看O完成了多少。如果本周做的事情没有体现在OKR上,那么就可以理解为偏离了OKR,或者一开始指定的OKR本身是有问题的。

“飞书OKR可以帮助解决‘瞎忙’的问题,让大家从年初到年度,都围绕着同一个OKR去做工作,随时跟进进度和完成情况。”快刀青衣说。

但对于决策者来说,仍有一个问题:飞书的功能这么多,上手困难吗?切换的过程中,会不会影响的效率?

“每一个系统的改变,都意味着一部分或者全部同事的工作习惯。改变工作习惯这件事情永远都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快刀青衣已经很多次主持过类似的事情了,几乎每次都很“痛苦”,甚至被上千位同事点名指责。

但切换到飞书这一次,快刀青衣提前和飞书的产品、技术团队打好了招呼,从字节跳动十几万员工推进飞书的过程中寻找经验,提前“避坑”;飞书的产品经理、程序员和客户成功同事,也驻扎到了得到的一间会议室。

而根据刺猬公社的经验,一些中小型的内容创意公司,完全可以先行上手飞书,遇到问题直接向飞书助手求助,很快就能得到真人客服的在线指导。

一些新媒体公司,比如36氪、钛媒体、品玩、远川研究所、极客公园等等,已经迁移到飞书上有段不短的时间了。“我建议大家不管用或不用,真的应该找飞书的团队过来聊一聊。”在36氪主办的一次大会上,CEO冯大刚曾经公开安利飞书。

早用一天飞书,就意味着离先进团队更进一步。在内容创意行业纷纷选择飞书的今天,脚步该快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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