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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大家伙儿在党内都爱叫谭震林为谭老板,这事儿得从1940年说起。那时候,谭震林在新四军里忙活,有次调动工作,得从皖南跑到苏南去。这一路可不容易,得穿过日本兵和国民党军的重重封锁,危险得很。
出于安全和保密考虑,谭震林换上了绸布店老板的装扮,假装自己是外出经商的老板。他穿上了西服和皮鞋,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老板的范儿。一开始,知道内情的人逗趣地叫他谭老板,结果这个称呼就在党内和军里传开了。
在建国那会儿,谭震林和江青两人压根儿就没啥交集,就连建国以后,也只是偶尔碰过几次面,没啥深交。可到了60年代以后,江青就开始老往谭震林那儿凑,想跟他套近乎,拉拢他。
多年后,谭震林时常回想起往事,他多次跟别人津津有味地讲述江青找他聊天的情景,还笑着说:“要是当时跟了江青,我的职位肯定比谁都高!”
江青到底跟谭震林聊了啥?谭震林后来怎么又遭陷害,被下放到别处了呢?
解放战争打响后,谭震林就跟着部队四处奔波,很少呆在中央机关里,所以他跟江青压根儿没见过面,也不清楚江青到底是个啥样的人。他俩头一回碰面,是在北京。
六十年代那会儿,江青折腾起了京剧的“大变身”,谭震林还觉得这事儿挺有新意,毕竟艺术文化嘛,是她的老行当,说不定真能玩出点名堂。那会儿,大伙儿谁都没往深了想,压根儿没料到江青的心思可不光是为了几出戏,她其实是想通过搞文化艺术,一脚踏进政治的大圈子。
那时候,江青出现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就连林彪都请她出面,主持了个部队文艺工作的聊天会。谭震林也因此对江青有了更深的了解。
谭震林这位老一辈的革命家,对江青的一些行为挺不感冒的。他觉得,作为毛主席的伴侣,江青应该更有风度、肚量大一些,但总觉得她身上带着点“演员”的影子,脾气性格都挺特别,跟主席夫人的身份不太搭边。
谭震林碰见过江青好几次,她那趾高气扬、指手画脚的样子,真的让人不好说啥。虽说心里不太瞧得上,但谭震林对江青还是保持着几分敬意。毕竟,她是毛主席的夫人,谭震林从心底里尊敬毛主席,连带着也对江青多了几分敬重。
文革开始后,江青当上了副组长,忙得不亦乐乎。今天跟这个人见面,明天又去发表演讲,四处搅和。谭震林看她这样行事,心里头越来越不顺眼。
有次,江青在人民大会堂发言,讲道:“陶铸对我不好!我可是对他挺有耐心的,花了老鼻子力气去帮他,结果他倒好,反过来对我不好......”
谭震林跟旁边的工作人员发牢骚:“你们听听这说的啥!陶铸刚到北京没几天,哪儿压迫她了?她还扯什么对陶铸耐心帮助,我倒想问问,她凭啥这么说啊!”
谭震林这时才恍然大悟,江青不光是脾气古怪、嚣张跋扈,心里头还憋着股子政治上的大志向,一门心思地想要争权抢利。他好多次撞见江青在老百姓面前大言不惭地说:“我呀,就是给毛主席跑腿的,他的传声筒。”谭震林觉得这事儿简直太不对劲了。
谭震林特别不爽的是,江青居然想巴结他。谢富治曾直接跟谭震林讲:“老兄啊,江青同志老想罩着你呢。”谭震林听了不屑一顾,他压根不需要江青来保护,他自认为做的事儿都是问心无愧的。
江青觉得,因为她曾经庇护过谭震林,谭震林就应该对她心存感激,乖乖听话,就像谢富治那样,完全听从她的安排。但谭震林并不吃这一套,他甚至对江青的好多做法和言论都持反对态度。
【江青第一次找谭震林谈话】
1967年年初,上海那边挺乱的,各种“造反派”都出来捣乱。中央对上海还有华东这边挺担心的,琢磨着得派个人去稳住局面,谭震林就是他们考虑的人选之一。
谭震林在华东局摸爬滚打了好些年,对那边的事儿了如指掌,让他去上海掌舵,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谭震林虽然也听到点小道消息,但他压根儿没往心里去。他信任组织,觉得组织心里有数,所以二话不说,愿意听从组织的安排,去上海上任。
让谭震林意外的是,竟然是江青和陈伯达主动找上门来聊这事儿。北京冬天晚上冷得要命,风呼呼地刮。谭震林在人民大会堂开完会,戴上他那顶黑呢帽,就往外走。
刚走到楼梯拐角,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喊:“谭震林同志……”一听就是江青的声音。话音未落,江青和她的人已经快步赶上来说:“稍等一下,伯达同志和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谈。”
谭震林默不作声,径直和江青走进了会议室,不一会儿,陈伯达也跟进来了。他心里直嘀咕,不知道这是要商量啥大事,琢磨半天也没个头绪,干脆就等着江青和陈伯达先挑起话头。
江青和陈伯达你推我让地说:“要不你来说说吧。”“不不不,还是你来谈。”最后,还是江青先开了腔:“咱们都不是随便串门的人,今天找你,你心里应该也有个底了吧?”
谭震林对这种拐弯抹角的聊天方式不太适应,直接问道:“你们平时不怎么来找我聊天,这次是不是有啥大事儿啊?”
陈伯达客气地说:“我们是按照上面的指示,来听听你的想法的。江青同志,你来谈谈吧......”
江青说:“关于上海那边,运动该怎么开展呢?陈丕显他们可能顶不住了。柯老(柯庆施)走了以后,华东这边没人能压得住场子。因此,主席琢磨着派你去上海。”
谭震林心里直犯嘀咕,这种人事变动,就算不是主席亲自出面聊,怎么也该总理来谈一谈啊,怎么派了这两个人来?江青她又不是政治局委员,不能因为她是主席的夫人,就能代表党主席来谈话吧?谭震林正琢磨着呢,江青又开口了:“你准备准备,定好了就赶紧走。你爱人葛惠敏那事儿还没弄明白,就先别跟着去了,以后再说吧。”
听到这番话,谭震林心里头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但他还是压着脾气问:“葛惠敏那儿是咋回事儿?”
江青瞅瞅陈伯达,陈伯达也回望江青一眼,俩人心里头估摸着,谭震林这问题问得可真出人意料。陈伯达有点儿不自在,连忙打圆场:“这事儿嘛,咱们暂且放一放,放一放,当务之急,还是先商量去上海的事儿。”
谭震林心里头那个气呀,他对自己老婆那是一清二楚,哪儿来的什么问题?江青咋就这么随口乱说,硬给她扣上问题的帽子呢?虽说心里憋屈,但谭震林还是得憋着,只能硬着头皮,正式地回应:“感谢毛主席和党中央对我的信任......”
谭震林话还没讲完,江青就插话道:“谭震林同志,以往那些路线斗争里,你都是站在主席那边的,跟主席一起干革命,确实有不少贡献。这次派你去华东,目的就是要打开新局面,一定要坚决落实毛主席的那些大战略计划。”
这次聊天没聊多久,但谭震林一想到心里就不爽。江青她那样的身份,跟他说那些话真是不合适。更别提还不让葛惠敏跟他一起去上海,葛惠敏毕竟在上海念过书,对那边挺熟的,这样故意拦着,明显是有别的打算。
【江青第二次找谭震林谈话】
因为情况有了变动,上海那边造反的人掌握了权力,搞了个叫“上海公社”的东西。结果,谭震林没被安排去上海。说不定还有其他啥原因,反正谭震林没去上海,他还是留在北京继续干他的工作。
1967年2月十几号的时候,“怀仁堂风波”闹得满城风雨,这事牵扯到了叶剑英、徐向前、谭震林等好几位老将军。那会儿,整个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的。
出了那事后,毛主席就训了江青一顿,让她跟老同志们处好关系,多去串串门。于是,江青就专门跑去见了谭震林。
江青老是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直接一个电话打到谭家说:“我准备去探望谭副总理。”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人家知道她要来,好有个隆重的接待。
秘书跟谭震林汇报情况,谭震林那会儿正埋头看文件,连头都没抬一下,随口就说:“来了就来了嘛。”
秘书转身跟家里的女主人葛惠敏说了这事儿,葛惠敏就吩咐道:“去跟孩子们说,别乱窜。”孩子们一听毛主席的夫人江青要来,全都躲进自己屋里,小脸蛋紧贴着窗户玻璃,满心好奇地巴望着能瞅瞅这位夫人的真模样。
江青到了,葛惠敏赶紧出门迎接,把她领进了谭震林的办公室。谭震林出于礼貌,起身简单跟江青点了下头。因为前不久他才写信把江青比作武则天,所以他心里并没打算跟她和好,态度自然就挺冷淡的。
江青这次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是主席派我来的,想和你聊聊。我们得跟你们这些老前辈处好关系,多向你们请教学习。”
江青这话讲得挺冲,谭震林一听心里就不太舒服,老是提主席来压人。谭震林随便应付了几句,江青又接着说道:“我是个新来的,以后还得靠各位多多指教。谁都有说错话的时候嘛,就连你们这些老同志也不例外,错了不怕,改了就行。主席一直都是对事不对人,重在帮助人改正错误的。”
谭震林没啥多说的,就简单应了声“嗯”。
江青看到谭震林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头直冒火,但想着自己是来拜访的,不好发作,于是憋着气说:“看你挺忙的,其实我也没啥事儿,就是过来瞅瞅你们,你继续忙吧,我这就走了。”
聊着聊着,两人意见不合,谭震林便站起来准备送客。走到院子里时,恰巧遇见了谭震林的三闺女和小儿子,两个孩子奶声奶气地打招呼:“阿姨,您好啊!”
江青对孩子特别亲切,她弯下腰,轻轻摸摸孩子的脸蛋,笑着问:“小家伙,你是家里的老几呢?”
葛惠敏牵着孩子的手,指着那边说:“这俩是老四和老六。”
江青乐呵呵地打趣道:“你可真是儿女满堂,福气不浅呐!”
这次聊天挺快的,江青的心思还是一样,就是想拉拢谭震林。谭震林只要稍微认个错,比如说自己那会儿不该把江青比作武则天,那他们俩的关系就不会搞僵,说不定还能联手。要是谭震林能顺水推舟,给江青个好脸色,江青现在正缺老同志的支持呢,她的位置肯定能再往上挪挪。
但谭震林根本看不上这种做法,江青随后就给谭震林扣上了“叛徒”的帽子,对他百般诋毁和侮辱。1969年,谭震林被安排上了一架军用飞机,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儿,不过心里挺平静的。反正在北京也没法好好工作了,去外地换个环境也挺好。
下了飞机后,谭震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桂林。他被关在一个超大又冷清的院子里,哪儿都去不了。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看看书报,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1973年,谭震林坐上了中央派来的车,回到了北京,并在北京医院里安心休养。等那场长达十年的大风波过去后,谭震林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当上了全国常委会的副委员长等要职。
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谭震林等那些老一辈的革命英雄们,尽管经历了无数激烈的战斗,但他们还是赢得了最终的胜利。中国也因此踏上了改革开放这条光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