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公爷是天之骄子向来谁都不放在眼里唯对我这个小青梅关怀备至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08 17:00:48

《艳丽驯马女》

赵小公爷是天之骄子,向来谁都不放在眼里。

唯有对我这个小青梅关怀备至。

直到京城来了个艳丽无双的驯马女。

每场表演,小公爷都亲自捧场。

一时间,小公爷青睐驯马女的传言甚嚣尘上。

黯然神伤之时,小将军约我同游灯会。

我答应了。

当晚,却被小公爷揭下面具,抵在巷中。

「初初,别跟他走,听哥哥的。」

1

快至初冬,并不是游玩的好季节。

京郊却人头攒动,不是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马蹄声声,伴随着清脆的鞭声,美艳的驯马女驭马做出各种惊险的动作,令人连连惊叹。

哪怕我心中带着气,也不得不承认。

比起我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驯马女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野性美,着实让人心动。

我都看得目不转睛,又何况站在最前面的赵青荣呢。

这样好的表演,难怪目下无尘的赵小公爷都场场不落。

「啪——」

马鞭狠狠抽在地上,驯马女扶马而立,微抬下巴,笑得张扬而自信。

这一鞭,代表这一场表演结束,众人自然抱以热烈的掌声。

一个戴着圆顶灰帽的老头挂着喜气洋洋的笑意,拿着碗朝众人走来,不多时,那碗里便积了不少铜钱。

老头走到了赵青荣面前。

我莫名有些紧张,探头去看赵青荣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朝碗里扔了个块金子。

金子扔在碗里,「咣啷」一声。

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有什么在寸寸崩塌。

赵青荣不知低头说了些什么,那老头便一脸欣喜地领着他向驯马女走去。

众人窃窃私语。

「赵小公爷出手这样大方,不知何时才能抱得美人归?」

「这驯马女傲得很,据说前几日都不愿单独见小公爷呢!看来终究还是被小公爷给打动啦……」

后面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了,转头便走。

我想,赵青荣应当是遇到真心喜欢的姑娘了。

2

我称自己染了风寒,赵青荣几次来寻我,我都让莲翠给挡了回去。

并不是与赵青荣置气,只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

赵青荣是赵国公与华阳郡主之子,生来便是尊贵无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肆意张扬,眼高于顶,却独独对我温柔耐心。

说不心动都是假的。

但我生来体弱,不过是靠药汤水一般灌进去,才勉强将养着。

要是哪天眼睛一闭便再也醒不过来,也是正常的事。

这样的身子骨,让我不敢放任自己的感情疯涨。

怕自己受伤,也怕赵青荣难过。

若赵青荣当真有了中意的姑娘,我会真心诚意地祝福他。

想通这样,我长舒口气,心头的烦闷总算轻了几分。

「姑娘,林姑娘送来的帖子。」

我接过一看,是林如月邀我下午去赏菊品蟹。

「姑娘,要去吗?」

我合上帖子,轻声道:「如月邀我,总是要去的。」

因我体弱,旁人带着我总是玩不尽兴,我亦有自知之明,并不常参与京中大大小小的宴会。

除去赵青荣,林如月也总是处处照顾着我。

不知能活多久,所以相聚的日子,显得那样弥足珍贵。

3

跟着林府的小丫鬟到了花园,一打眼瞧见的却是许久未见的赵青荣。

他人高马大坐在石凳上,见到我,浓眉一挑,是个不太高兴的表情。

林如月亲亲热热上来拉我,笑道:

「要是你不来,小公爷怕的是要骂死我。」

我移开目光,柔声道:「你惯是爱说笑的。」

林如月却凑近我的耳朵,小声道:

「南初,你可别怪我,小公爷说我要不帮他,他便不帮我约程少时出来。」

林如月看上了程少时,追着他满京城的跑,这事儿饶是我不常出门都听说了。

我摇摇头,示意不会放在心上。

林如月这才舒了口气,风风火火地挥挥手:「南初,小公爷,你们先坐,我去看看蟹蒸得如何了。」

林如月一走,偌大的花园便只剩下我与赵青荣。

分明只是几日不见,我却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赵青荣先叹了口气,在下风口的石凳上铺好垫子,才上前来拉着我坐下。

我乖乖坐好,赵青荣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长本事了,还知道躲着不见我了,说吧,我哪得罪你了?」

我眼观鼻鼻观心,低声道:「没有躲,只是觉得你也在忙。」

赵青荣睁大了眼睛:「我忙什么?」

我老老实实:「在忙着看表演。」

赵青荣先是一怔,接着便挂起戏谑的笑容,突然凑近我:

「初初这是吃味了吗?我与她并……」

赵青荣长相极盛,靠得这样近,蓦地就叫我心脏漏跳一拍。

我仰头拉开距离,连忙打断他:

「你误会了,我把小公爷当亲哥哥,你有喜欢的姑娘,我高兴都来不及。」

赵青荣本来是在笑的,闻言笑容慢慢消失,眉眼挂上冷意。

「你把我当亲哥哥?」

我垂下眼,「嗯」了一声。

赵青荣静静看着我,眸中墨色愈深,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半晌,他才轻笑一声,带着自嘲。

我悄悄去看他。

下一刻,赵青荣却长臂一揽,轻而易举将我挪到了他的腿上。

我吓了一跳,双手无措地揽住他的脖子。

「你做什……」

话语顿住,因为我们此时的距离已经太近了。

近到我只需往前一倾,便可吻上那略显凉薄的唇。

赵青荣身形高大,我在他怀里,仿若被狮子按在怀中的白兔。

赵青荣禁锢着我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衣物,让我浑身发热。

「陈南初。」

他哑声唤我名字。

「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赵青荣眼中有愤怒,有狠戾,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情绪,叫作「欲」。

4

我慌慌张张推开赵青荣,险些绊倒,又被赵青荣拉住。

「我、我先走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硬是从赵青荣手中抢回自己的袖子,头也不回便逃走了。

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依旧觉得心悸的厉害。

原本没想着躲着赵青荣,此时是不得不躲了。

那样的赵青荣太陌生,让我下意识想要逃离,更不敢去细究他的言外之意。

只是想想难免委屈,不把我当妹妹,那就不当好了。

这一躲,就躲到了太后寿宴。

太后娘娘为人和善,知道我身子不好,每每都会送些上好的药材来,她老人家的寿宴,我若不去就太失礼了。

可若去,便必然会遇上赵青荣。

进退两难,愁得我连着几夜都没能休息好,随阿母进宫那日,眼下两团乌青明显得很。

向太后娘娘献上贺礼,说了一通吉祥话,太后娘娘都不免嘱咐。

「入冬了,南初该保重身子才是。」

我赧然一笑,乖乖称是。

坐在席间,我低垂着头认真研究精致的菜式。

可对面人的视线如有实质,让我如坐针毡。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就这么巧,赵青荣竟坐在我对面。

被看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咬牙抬起头,气鼓鼓地瞪了赵青荣一眼。

赵青荣本是混不吝的样,对上我的视线后,却是一愣,接着便蹙起眉头,起身就要过来。

我吓一跳,好在有人比他先一步,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过去,只见来人一身蓝衣,剑眉星目,分明该是极凛冽的气质,却被那温柔的笑意中和许多。

「伯母,南初妹妹,许久未见了。」

5

我看着他,惊喜道:「长凛哥哥,你回来啦!」

沈长凛爽朗一笑:「嗯,前日到了京城,还好赶上了。」

沈长凛是镇北将军沈彻之子,与我们一同在京中长大,前些年随沈将军去了边疆,算来也有三年未见了。

沈长凛是极好的人,对我像大哥哥一般,见他回来,我是真心高兴。

「这是给南初妹妹带的礼物,不知合不合你心意。」

沈长凛递来一个匣子,我接过,打开竟是一根别致的骨簪。

「这是从一个胡商手里买的,我不懂这些,只觉得好看,想来挺衬你。」

我拿起骨簪细细打量,由衷谢道:「谢谢长凛哥哥,我很喜欢。」

阿母打趣道:「长凛给阿初带了礼物,那伯母呢?」

沈长凛一下子红了脸,挠挠头:「给伯父伯母都准备了边地特产,明日我便送到府上。」

阿母笑得前仰后合:「好孩子,就你最老实,伯母拿你开玩笑呢!来,阿初,阿母替你簪上,也好叫长凛看上一看。」

我说好,阿母便将那根骨簪温柔地插进我的鬓发中。

「长凛,你且看看,这簪子衬不衬我们南初?」

沈长凛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颔首道:「特别好看。」

于是阿母便笑得更开心了。

宴席快开始了,沈长凛便回了坐席。

没了沈长凛,赵青荣那冰冷的视线便毫无遮挡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嘴角还挂着未尽的笑意,此时也蓦地僵住。

赵青荣在不高兴。

但片刻后,我又重新扬起笑脸。

不高兴便不高兴罢,我瞧见他给驯马女捧场时也不高兴。

可没关系,习惯了,想通了,便也好了。

毕竟这些时日,京中也依旧在流传着小公爷和驯马女的趣闻呢。

6

宴席后,还有烟火戏。

御花园今日张灯结彩,处处喜气洋洋。

宫里排出来的烟火戏,自然与江湖杂耍艺人不同,花样繁多,叫人眼花缭乱。

可背光处,赵青荣却将我圈在角落,神色阴郁。

「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我撇过脸去,不愿理他。

赵青荣叹口气,用拇指蹭了蹭我的眼下。

「小祖宗,不理我便不理我,可你别糟蹋自己身子。」

我抬手拍开赵青荣,低声道:「不关小公爷的事。」

赵青荣软下声音,弯下腰与我平视:

「初初,别叫我小公爷,我听着心里难受。」

我淡淡道:「别人能叫,我就能叫,我与旁人本就没什么不同。」

赵青荣有些急了:「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

我直视他的眸子:「从前是我僭越、没规矩,总是直呼小公爷的大名。可你的师长叫得,你未来的妻子叫得,我却如何都叫不得。」

赵青荣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双肩泄了气一般塌下,像只淋了雨的小狗。

「那天是我话说重了,该打。

「可初初,你突然与我生分至此,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赵青荣看着我,眼神中竟是有几分希冀,像是在等着我问他些什么。

「理由?」

我歪了歪头,迎着璀璨的烟花,勾起一个天真的笑。

「小公爷,过了年,我便十六了,也该觅夫婿了。

「这个理由,够不够?」

「轰——」

巨大的烟花在我们身后绽放。

赵青荣紧咬下唇,眼角红得似乎快要滴出血来。

7

我与赵青荣不欢而散。

赵青荣似乎是真动了气,除了定期差国公府的人来送些补品,再也没来寻过我。

阿母嗅出端倪,有些忧心忡忡。

「你与赵小公爷闹别扭了?那日宫宴便瞧你们有些不对劲。」

我讷讷道:「也不是闹别扭,只是我们都不是孩童,合该避嫌了。」

阿母眼中有几分了然,半晌轻叹口气:

「也好。小公爷身份贵重,又是独子,哪怕珍视你,可总是少不得三妻四妾,旁人阿母不管,但之于你,却并非良配。」

我没想到阿母把话挑得这样明,心头一酸,自嘲地摇摇头。

「阿母,阿初想得明白。小公爷待我好,这份情意我感念一生,便更不愿由爱生怖,日后心生怨怼,对他、对我,都不好。」

阿母摸了摸我的头发,递来一封拜帖。

「不提小公爷了。这是长凛那孩子送来的,想来是邀你过几日同游灯会。」

「娘!」

我轻推了下阿母。

阿母莞尔一笑:「老闷着哪行,我瞧长凛那孩子不错,沈将军又家风清正,就当是出去玩玩,嗯?」

我还想推拒,阿母却柳眉倒竖:

「好啊,小阿初大了,便不听阿母的话了是不是!」

拗不过阿母,我只能接过拜帖,心中却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但旋即却又释然了。

陈南初,总是要走出去的,对吧?

8

我朝民风开放,灯会中,公子佳人成双成对,好不热闹。

我走在沈长凛里侧,略有些拘谨。

「南初妹妹,前头又卖糖葫芦的,你吃不吃?」

沈长凛语气温和,并不会给人不适之感,但我的心神却不由得被路人的谈话给吸引了。

「听说了吗?今晚齐娅姑娘也会表演呢,就在前头!」

「早就听说啦!我今晚就是特为着齐娅姑娘来的。」

齐娅便是那驯马女,早在京中闯出了名声。

沈长凛见我没有回应他,微微侧过头。

「你也想去看马戏吗?」

我赶忙摇头:「我们往这边走吧。」

齐娅在,想必赵青荣也一定会来吧。

沈长凛眼神中有几分探究,他却没再说什么,从善如流和我走了另一条道。

纵使换了路,我却莫名心神不宁,碰巧前头有卖面具的,我便主动开口:

「长凛哥哥,我们买个面具吧。」

灯会上戴面具的人并不少,混入其中,并不显得扎眼。

沈长凛欣然答应,挑了一鹰一兔,和我一同戴上。

沈长凛五官英挺,苍鹰面具极适合他,更显得他英武不凡。

他目光如水地看着我,笑容温柔:

「很好看。」

我抿唇一笑,心中总算安稳几分。

漫无目的地逛着,沈长凛与我讲起他在边疆的种种经历,这都是我在京城未曾见过的,便也慢慢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那日军中将士都睡下了,突然听得营帐中有窸窸窣窣的轻响。我睡得浅,睁眼一看,却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睛——」

我听得呼吸一窒,不自觉抓上沈长凛的手臂:「然后呢?」

沈长凛眼含笑意地看了眼我的手,正欲往下说,前面突然骚动起来。

「马发狂了!马发狂了!」

原来我们不知不觉竟绕到了齐娅表演的地方。

灯会上熙熙攘攘,若马失控发狂,不知会有多少人受伤!

沈长凛目光一凛,交代我躲在安全处,便疾步向乱处跑去。

我攥紧披风,踮脚去看,也不免紧张。

却在此时,我蓦地感觉腰间一紧,像是有人在拉拽什么。

错愕扭头,我对上一张不怀好意的脸,竟是有人趁乱来抢我腰间荷包!

我自然不让,想往后躲,那人却目露凶光,直接从胸口掏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那匕首便直直朝我刺过来。

我想过无数次自己会因何而死,却从未想过会葬身歹人之手。

那一刻,脑子里竟是冒出一个莫名的念头。

可惜了,没能和赵青荣好好告别。

眼看着这匕首就要插入我的胸口,却没能刺得下来,而是被人临空一脚踢飞。

我心头一喜,脱口而出道:「长凛哥哥!」

来人却慢慢转过头,长眉入鬓,俊美无双。

赵青荣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道:

「真不好意思,不是你的长凛哥哥,让你失望了。」

9

赵青荣把那歹人拖进巷子,下手之凶狠,让我疑心他甚至会将那人活活打死。

我弱弱去拽他袖子:「把他送去官府就好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赵青荣却恶狠狠道:「敢动你,打死都算轻的。」

但说归说,好歹还是停了下来,那歹人早就晕死了过去。

我低着头,想来想去,还是该跟赵青荣道声谢。

「小公爷,谢谢你啊。」

赵青荣吐出一口浊气:「真要谢,就别喊什么小公爷。」

说罢,又语气凉薄道,「喊沈长凛便是一口一个『长凛哥哥』,喊我就成了小公爷?陈南初,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捏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只能岔开话题。

「你今日是来看齐娅表演的吗?」

「看她作甚?」

我垂下眼:「京城谁人不知,齐娅姑娘的表演,小公爷场场不落。」

赵青荣烦躁道:「我那是有求于她……反正,我来这儿和她没关系,我是来看你的。」

我心中一动,说出口的话有几分艰涩:「……为何要看我?」

赵青荣幽深的眸子紧盯着我,突然向前一步,将我抵在墙上,手还特意垫在我脑后。

「陈南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自在地想扭头,却被赵青荣捏着下巴,被迫与他对视。

赵青荣眼中又涌起与那日一样的浓烈情绪,他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声音中带上几分讨好和诱惑。

「初初,别跟他走,听哥哥的。」

我脑袋一晕,还未来得及细想,便被赵青荣揭开面具。

毛绒绒的兔子面具被扔出好远,我却无暇顾及。

因为赵青荣微烫的唇,蓦地压了下来。

有烟花在脑中炸开。

无数次自以为清醒的规劝,都比不过身体的本能。

在唇齿相依的那一刻,我全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

我要赵青荣。

我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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