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新娘出租7次婚姻!假结婚当饭吃,泪崩讲述租来的婚礼有多痛

翱翔过天际 2025-03-29 21:49:02

我对着化妆镜调整头纱,假睫毛胶水熏得眼睛发酸。这是第七次穿婚纱,锁骨处的烟疤被遮瑕膏盖住,像块融化的太妃糖。手机在蕾丝手包里震动,客户发来最后提醒:"仪式结束立刻摘婚戒,别让记者拍到特写。"

"苏小姐真专业。"新郎母亲往我手里塞红包,指甲上的水钻刮疼掌心。三个月前我在医院走廊接过第一单生意,中介王姐捏着我父亲的重症通知书说:"假结婚可比当护工赚得多。"

第一次穿上婚纱时我在发抖,五十岁的台商需要应付家族催婚。我们在浦东香格里拉办酒,他小指戴着尾戒,交换对戒时在我耳边说"你锁骨很漂亮"。那晚我在浴室搓洗三小时,花洒冲掉了镶钻美甲。

第三次任务差点要了我的命。建筑公司老板的儿子有暴力倾向,合卺酒里掺了伏特加。他把我撞在婚床柱上时,床头喜字还在渗着金粉。现在我看到龙凤烛就反胃,那截烟头按在皮肤上的滋滋声比婚礼进行曲更清晰。

上周去静安寺烧香,遇见第二任"丈夫"带着怀孕的妻子还愿。他装作不认识我,倒是他太太摸着肚子感叹:"这套vera wang婚纱真眼熟。"我盯着功德箱里燃烧的纸币,想起他当初多给了我五万封口费。

此刻司仪在喊新人致辞,我望着台下第九桌穿驼色大衣的女人。她是新郎真正的恋人,睫毛膏被泪水冲出黑色的溪流。当我们拥抱时,新郎的嘴唇擦过我耳垂:"她今天真美对吧?"我数着他后颈的痦子,想起第五次婚礼上那个哭着喊我妈妈的阿尔茨海默症老人。

葬礼订单是上个月接的。两个年轻男人捧着骨灰盒,求我扮演死者未婚妻。"爸妈要来抢房产证。"高个子的喉结在颤抖,"她最喜欢你这种杏核眼。"我穿着丧服跪在灵堂,黑白照片里的女孩对我微笑。当老人把传家玉镯套上我手腕时,冰凉的触感和婚纱头纱一样沉重。

化妆师在补唇彩时,第七任"婆婆"突然闯进来。她扯开我的珍珠项链检查颈纹:"这么年轻就有颈纹?"浑圆珍珠滚进婚纱裙撑,让我想起父亲做透析时从胳膊掉落的血珠。上周他出现排异反应,监护仪的声音和婚礼倒计时如出一辙。

交换戒指环节出了意外。真钻戒在保险箱里,我手上的莫桑石在强光下泛着冷蓝。新郎的无名指有长期戴戒指的痕迹,我下意识转动自己空荡荡的手指——为了随时摘卸婚戒,我常年贴着创可贴防止留下戒痕。

宴席散场时,驼色大衣女人在消防通道等我。她口红花了,手里攥着我们的婚礼合照:"能卖给我吗?我想知道他穿礼服的样子。"我把照片撕碎吞进喉咙,碎纸边缘割得食道生疼。就像第一次听到父亲确诊时,我吞下医院走廊自动贩卖机的过期面包。

回到群租房已是凌晨,中介发来新订单:扮演海归博士的妻子应付绿卡审查。我摘下假发套,七种不同颜色的婚礼手花在窗台枯萎成相同的灰褐色。楼下拾荒者在翻垃圾桶,易拉罐被踩扁的声响,像极了婚礼上宾客踩爆的气球。

父亲今早突然清醒,在手机视频里说:"囡囡该找对象了。"呼吸面罩在他脸上勒出深沟,和我被婚纱鱼骨勒出的红痕一模一样。我晃了晃左手,创可贴下的皮肤苍白如婚纱内衬,那些戴过戒指的痕迹早已被砂纸打磨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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