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美丽少妇赤裸裸的色诱,我选择了逃跑

情怀难忘 2024-05-12 19:51:26

叙述人 侯天录

1971年我高中毕业后回到了生产队,我们同一年毕业的一共有6名同学。由于我曾经是学校文艺宣传队的骨干,曾经代表学校在全县文艺调演中取得过第一名的好成绩,所以我的知名度非常高,一回到生产队就先当支书后入党,成了我们大队的一名副支书。

有一名女同学叫文红芳,曾经是我在学校文艺宣传队时的老搭档,她也被老中青三结合的领导配备方式选进了支部,成了一名委员。

1974年我在副支书的位置上已经干了三年,对于被推荐上大学我的心里充满了信心,因为公社书记和公社的教育干事已经给我透了底,即使全公社只有一个名额,那也是非我莫属。

1974年的农历新年刚过,我们村子一位年轻寡妇找到了我。她把一份庄基地申请交给了我,让我在大队支部开会时给也争取一下,她想修建两间厨房。

这名年轻的寡妇叫钟惠琴,她的丈夫原来是公社农机综合厂的一名拖拉机手。只因犁地时不小心从一处一人多高的土坎上翻了下去,当场死被拖拉机给压死了。钟惠琴个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秀气,是我们生产大队为数不多的漂亮少妇。更为重要的是,大队唱戏时,她曾经和我同台演出过。有了这层关系,我帮她个忙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况且我的大伯是支书,凡是我想办的事一般我大伯都会支持我的。

有了这层关系,钟惠琴这个房庄基也办得非常顺利,只有不到一个月手续就办齐全了。

这一天,我吃过饭正要去大队开会,钟惠琴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她让我开完会去一下她们家,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只是微微一笑说:“你来了我再告诉你。”

开会的时候,我与文红芳坐在一起,她时不时的对我看看,我总觉得她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有说不上来奇怪在什么地方,好不容易开完了会,这时,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我刚走出会议室的大门,文红芳就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她让我与他一块走,当时我就有点奇怪,我家和她家并不在一个方向,我家在大队部的东边,而她家则在大队部的东北方向,况且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

还没等我开口,文红芳就说:“我一个人怕黑,你难道不知道关心一下老同学,送我一程?”我也不好推辞,只好和她一块走。

一路上我们说了一些不关紧要的话题,可是文红芳有意提到了今年的大学招生,我没有接她的话茬,因为所有的高中毕业生都想被推荐上大学,虽然我们是同学,但同样也是竞争对手,这个敏感的问题最不要在竞争者之间谈起。沉默了一会后便到了文红芳家门口,我看着她已经进了门,我就想从另一条小路拐到东边。没想到钟惠琴却站在了路边,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非要我去她们家不可,我拗不过她,只好跟在她的屁股后边进了钟惠芳的家门。

一到家钟惠琴的家,她立即就把我按在了一只小凳上坐了下来。接着她就搬来了一张小圆桌放在了我的面前,还特意拿出了一瓶酒放在桌子上,我知道钟惠琴这是要请我喝酒。因为我给她办好了庄基地的审批手续,她是想感谢我。我给钟惠琴办理房屋审批手续完全是出于同情,从来没有想到过让她报答。于是我就站起身想走,钟惠琴见我要走,急忙又把我按坐在小凳上,说什么也不让我走。

很快几盘下酒菜也炒好了,我们就一边喝酒一边闲聊。聊着聊着中惠琴的脸就莫名其妙地红了,接着她就说出了一番话,让我这个毛头小伙子脸红耳赤。只听她说:“兄弟,你是我最敬重的男人,别的男人,你想让他办一件事,他千方百计想在你的身上得到一点便宜。我让你给我申请庄基,你没有提任何条件,也没有对我有过任何不出格的地方。我今天让你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除了身子外,没有一件让男人留恋的地方。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随时给你。”

我越听越觉得话的味道变了,于是我就以要上厕所为借口走了出来。刚拐过房角又突然想到我的几分报表还在钟惠芳家的桌子上,于是我又折回钟惠芳的家里去拿。

我刚进房门就看见钟惠芳已经把上身衣服脱了,她只穿着一件背心站在门口等着我。看见她那光着的身子,我急忙转身就跑。这时我就听到钟惠芳的房前屋后有好多脚步声,我从钟惠芳家的菜地里斜插了过去,来到了文红芳家房后的拐角处。这时只见文红芳拿着一把手电大声地问道:“抓住了没有?”

从钟惠琴家院子传来了文红芳两个哥哥的声音:“那家伙跑得太快了,我们去迟了一步,让那小子光溜了。”

我悄悄地又从文红芳家房后的地里跑回了回去。到家后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钟惠琴原来是恩将仇报的一个小人。我真是瞎了眼,还好没有让他们抓个现行,要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天我担心文家兄弟肯定会拿这件事情给我造谣,于是我就把事情的原委给我大伯说了一遍,我大伯是个直性子人,人把胸口一拍:“没事,只要你走得端行得正,一个小小的支部委员她能翻起什么大浪,要不了几天我就要让她滚出生产大队的支部,这样险恶的人,留在支部以后还不知道要整出多少事来。”

一星期后,文红芳就被派到水利建设指挥部当了一名宣传员,她的支部委员也被别人顺利替代。

不过钟惠芳还是找上了门。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了一遍后,我才真正的知道了文红芳的险恶用心。原来她见有我挡在了她的前面,推荐上大学根本就抡不到她。于是就她就给钟惠芳教唆,让钟惠芳用美色来引诱我,他们再把我捉奸在床。这样就可以把我顺利地从副支书的位子上拉下来,然后再由她取而代之。

钟惠芳确实是为了报恩,她对我也非常欣赏,听了文红芳的教唆后,只是想与我的关系更进一步,根本没有想到文家兄妹会演这一出。那天晚上我溜走了之后,文家兄妹让她写揭发我的黑材料,可是钟惠芳不但没有写,还把文家兄妹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一年我如愿被推荐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我进了一个国防科研单位,很少回家。听父亲说文红芳脑子特别聪明,在水利建设指挥部干了没有一年就当了公社文艺宣传队的队长,然后又从公社调到了供销社,最后在供销社的主任位子上退了下来。

钟惠琴一直没有嫁人,40岁那年不知因何原因喝了农药香销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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