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道惊雷把惠珠劈到大清。
一尊圣旨把她送进十阿哥的王府。
好吧!那就好好过日子吧!
可是~一个男人四五个女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而且,进府后的第一个目标不是争宠,而是吃上肉~~~
大清都知道十阿哥是个吝啬鬼,可是惠珠看到他会心跳加速,会为他的到来欣喜。
嗯~!陷进去了……
于是惠珠发现自己成了琼女郎似的女子,眼泪多了起来,心情不美丽了起来~~
福瑞对女人看得很淡,说不上为什么就喜欢了这个大眼睛的丫头。
好吧!这也没什么。
但是,这丫头太不懂事了,所有风花雪月的前提是活着。
为了达到目的娶两个女人是事吗?
爷的心还是在你这里,闹!闹什么闹!不懂事!真不懂事!
惠珠觉得大猪蹄子,就是大猪蹄子,因为不懂女人心!
PS:平行世界大清,不是历史上的清朝!本文已屯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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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片段:
入冬后第一场雪,下的悄无声息,雪花把一切装点成白色。银装素裹的紫禁城威严中多了几分柔和与矜贵。
爱新觉罗福瑞,当今圣上第十子,正窝在永和宫暖阁的炕上,看着宫女又搬了个炭盆进来,皱着眉头呵斥:“都已经有两个炭盆了还加,而且不要加那么多碳,浪费!每盆六根,烧没了再加!”
熹妃坐在炕桌另一边,摆弄着旧的掉角的小牌,嫌弃的撇了他一眼,对着进退两难的宫女道:“别听他的,折腾死人,谁还记着几根碳,这宫里我做主。”
福瑞撇嘴:“浪费,我心疼。”
熹妃:“管你屁事。”
福瑞一瞪眼:“我现在总管内务府!”
熹妃嗤笑:“你那脸皮是放地上让人踩的,你好意思没脸没皮的说出来。我都不好意思听,你看看前朝和当朝,内务府总管哪个是下面带把的。”
福瑞浑不在意:“什么都有个开始,以前内务府在户部下面,现在并行六部。那自然不能是宦官来做了,得有个像模像样的人来管。”
熹妃气笑了,盯着福瑞:“你哪根骨头写着像模像样?就你做了总管,碳都不让烧,把额娘都要给冻死了。”
福瑞无语:“给您冻死?这话儿都怎么说的?不就是让一个盆里少放几根碳吗?”
熹妃:“我就这么放,不用你管我,你有能耐把宫里所有的炭盆都让放上六根碳。”
福瑞不跟她呛声,自言自语:“跟吃了炮仗似的。不就是做了内务府总管吗?我闲着您说我,我这做了官差您还说我。”
熹妃眼皮都没掀:“哼!我没给你赶出去已经很好了。知足吧!”
福瑞无奈:“我说多少次了,当时那种情况,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这宫中开支太大,然后算了几笔账,这太子就激我,我没忍住杠上了,皇阿玛还真同意了。我就是做总管也不可能变成太监。况且在皇阿玛面前涨了脸,你也跟着沾光不是。看看!我身上这总管的衣裳不好看吗?瞧瞧这多了一个龙爪。”
熹妃冷哼:“那敬事房总领太监的袍褂更气派,眼珠子都是金丝线。”
一边的宫女们没忍住笑,桂嬷嬷也被口水呛到了:“咳咳额,主子这话可是不能乱说啊。”
熹妃心里头憋着气,平日里不求这不争气的儿子多出息,平辈有的封了亲王,他还是个阿哥,她也没说什么啊!可是这弄了这么个太监的官差,是几个意思,不是侮辱人吗?福瑞当时一激动杠上太子,那皇上是干什么吃的,不压一压还就顺杆爬,气死了!
福瑞得这差事第一次来永和宫,就被熹妃拿着玉如意给打出去的,一边打一边大骂不孝子。这事传出去让大家笑了好一阵子,没脑子的人看热闹,有脑子看门道,而雍庆属于脑子最好使那一类,几乎立刻就明白熹妃如此愤怒的原因,这不是打儿子,这是想打他呢!
熹妃又骂了一通,心里舒坦些,接着埋头自己摆着破旧的小牌,福瑞咳嗽两声:“额娘,小牌都掉角了,改日我给您做一副银镀金的,听说皇太后就有一副。”
熹妃撇了一眼脚踏上立着的破烂鹿皮靴子,冷冷道:“你还是先把你那破靴子换了吧。”
福瑞摆手:“这些不值得花银子,又不是不能穿。诶,额娘我琢磨着,这两日宫里在做冬衣,做的太多了。皇后和你们妃子每人要做六套大氅滚着毛领的。还不算斗篷。”
话没说完一把小牌兜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闭嘴吧你,拿了鸡毛当令箭,你还真拿这紫禁城是你自己府里呢,削减了妃嫔的份例,激起公愤,你不想活,我还想多活几天呢,告诉你,别瞎折腾!”
看着冷言厉色的熹妃,福瑞服软:“好,好,好,我不折腾,我老老实实的行了吧。”
熹妃看着自己儿子,心中其实没那么生气,福瑞性格是吝啬,但是对自己在乎的人却总是舍得,他一双靴子都舍不得换,还想着给自己弄套镶金的小牌。想着这些心中一软,半晌才开口:“你让我问的事情,我打听了。这次万岁把大将军的妹妹嫁给你做侧福晋,不是太子从中做了什么。据说那日五阿哥提起此事,说是大将军操心妹妹婚事,让万岁给个好人家,赐婚这多有面子,没想到皇上怎么就想到你。就放心吧,也是你捡个便宜,娶回来好好养着。”
福瑞今日确是为这个事情而来,低头琢磨半天:“怎么不给五哥呢?那不是亲上加亲吗?五哥和大将军拜了把子的,比我们亲兄弟都亲 。”
熹妃笑了:“你五哥和那姑娘年纪差的大,都能当半个爹。再说老五被媳妇管的死死的,连个同房的都没有,这会儿弄个小丫头进门,不得被那五福晋弄死。”说着顿了下,:“听说你五哥本来是想给说给十六的,两人年纪相当,但是十六未娶亲,这姑娘的身份做福晋差了些,做侧福晋正好。但是十六没有福晋,以侧福晋嫁过去明显说姑娘身份低。老五不愿意。万岁也怕大将军多想,便给你做侧福晋。”
福瑞笑笑:“行了,那就是我捡个大便宜呗,挺好。我府中干净的人不多。平日里除了琴兰那里,别处都不喜欢去,看着她们的脸就想起来她们背后的人,这个是太子的,这个是三阿哥的,这个是皇阿玛的,堵得慌。”
熹妃听着笑笑,没言语。
京城东区的大将军府中,惠珠抚着床上水红色的嫁衣,心中感慨到底还是要嫁人,前世在那边都没结婚,芳龄二十八就被雷劈到这边额娘的肚子里。所以两世只是谈过一次不咸不淡,刚刚牵手而已的恋爱,这会儿就要嫁人了,嫁给陌生人,心中甚是忐忑。
正想着推门声响,一个中年妇人扶着一位老妇人,在一群丫头婆子的簇拥下进来。
惠珠起身笑着迎过来:“额娘,嫂子你们过来了。”
细看老妇人跟着惠珠有七分相像,就是惠珠的额娘。
老夫人颤抖着手拉住惠珠哽咽道:“儿啊,儿啊,我的儿啊。竟然是侧福晋!侧福晋!你心中也难受是不,不然为何自己在这屋里坐着,不让人进来伺候。”
惠珠摇头:“没有的事。我在整理衣裳呢。”
大嫂担忧的看着惠珠:“妹妹也不用过分难过,就算是侧福晋也是有位份的,十阿哥,十阿哥,也还不错的。”
老夫人气哼哼:“不错个屁,就是个吝啬色鬼,让五阿哥给说亲,就说了这个赖赖唧唧的十阿哥,还是个侧福晋。”说着看到了床上的嫁衣又开始呜咽:“我女儿应该穿正红色的,一生一次竟然是水红。”
惠珠握住额娘的手:“人生还长,没走到最后谁都说不准结果如何,无论水红正红我本都不想穿的。但是额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
嫂子也在一遍劝说。
就这样十日之后,惠珠披了盖头,穿着嫁衣,上了一顶小轿,晃晃悠悠的在王府的侧门被抬了进去。头上顶着盖头,外面模糊一片,周围的一切都是像是虚幻。惠珠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苹果,心中祈愿未来的日子真的平安喜乐。
惠珠的轿子从阿哥府大门边的侧门进来,直接抬到她以后住的院子,朗春园。
惠珠蒙着盖头看不清外头,只听见说话脚步声,下轿后被人扶着坐在床上。
端坐好之后,就听见一个老妇略显沙哑的声音:“老奴给主子请安,奴才是福晋派过来伺候主子的,以后就在这院里当差,供您使唤。您披着盖头看不见。老奴给您磕头了。”
接着惠珠听见咚咚咚三声响,新娘子盖头没有揭开前不能随便说话,便只抬了抬手。
陪嫁丫头钟灵,过来把人扶起来:“婆婆您多礼了,小姐不方便说话,这是让您起来。”
刘嬷嬷起身脸上笑的一朵菊花似的,拍着钟灵的手:“这闺女真俊还机灵。以后咱们一起伺候主子。”然后道:“爷得晚上才回来,我去拿些点心给主子垫一垫。”
幸亏这点心,惠珠一大早就没吃东西,不管合不合规矩,拿着点心在盖头下面几口把点心吃了。然后静坐在床上等着,直到头昏脑涨都要吐了,才听见门响,窸窣的脚步声,丫头们行礼的声响。
长时间披着盖头,脑子都缺氧。盖头一掀开,惠珠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又长出了口气。
这才抬头,便直直撞进男人灰褐色的瞳孔里,和她心中想的猥琐的吝啬鬼不一样,一个俊美瘦高的男人,面皮挺白。五官笔挺但是并不锋利,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她还挺温柔的。缘妙不可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一切都在眼波流转中,道不明缘由的心动而已,惠珠心跳加快,脸上热辣辣的赶紧低了头,一下子紧张起来,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幸好这时候两个丫鬟抬着炕桌摆在暖阁里头,要喝合欢酒了。
福瑞看着慌乱的惠珠,心中一轻,这姑娘看着很是稚嫩,没什么心机的样子。这样总比那精明心眼多的好。他喜欢简单的,而且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鸭蛋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怪可爱的。
惠珠盘腿端坐在暖阁的炕上,老老实实的跟福瑞喝了交杯酒。然后便开始吃饭。第一次和福瑞一起吃饭,又是新婚之夜。惠珠紧张的很,也不敢多吃。就夹着那几根可怜巴巴的青菜吃。毕竟晚上还要运动呢。怕到时候有丑态。
反观福瑞倒是毫无顾忌,不失仪态,但是吃的也太专注了点,埋头一筷子一筷子夹个不停,中间的一只烧鸡,惠珠眼看着它慢慢的就剩下头和脖子,这时福瑞才抬头冲着她笑了笑:“怎么不吃,这么好吃的鸡肉都我一个人吃的,都撑了,剩下的就给你吧。”
然后慢悠悠的拿起一边帕子,擦了擦嘴,出去耳房沐浴更衣了。
惠珠看着盘子里的一段鸡脖子和高昂着的鸡头,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这位爷这么能吃吗?以后吃不到鸡腿了吗?”
没给她太多时间沉浸在吃不上鸡腿的悲哀中,一边的嬷嬷和丫鬟来催着她沐浴更衣。
洞房花烛夜没她想的那么糟糕,也没多么美妙,就那么回事。只是成婚这天到底是累到了,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外头天已大亮,身边的男人也已经不见踪影。
惠珠盯着陌生的床顶,没回过神来,直到听到刘嬷嬷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嫁到阿哥府了。
刘嬷嬷看着惠珠的模样,一边笑着一边催促道:“主子,您可是醒了,还没缓过神来呢吧,得快着点,早上还得去给福晋请安呢,府里的规矩新妇进府第一天要在辰时给福晋请安,现在都快巳时了,咱们得快着点。”
看到惠珠醒了,钟灵赶紧拿了一边的大氅给惠珠披上。
冷风这么一激,惠珠彻底醒了,刘嬷嬷一边招呼着丫头们端水拿东西,一边伺候惠珠洗漱,嘴上不住的唠叨着:“主子,时候不早了,吃不上早饭了,第一天进门请安去的晚,福晋会不高兴。所以等请安回来在吃吧。”
钟灵跪在惠珠后头给她梳头,一听这话不高兴道:“主子昨个就没吃什么东西,这大早上的也得垫一垫啊,刚厨房不是送早餐过来了吗。”
刘嬷嬷笑呵呵,但是话却不好听:“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吃这一顿早饭给福晋请安耽误了时辰,福晋要是不高兴,以后都吃不上早饭了。”
惠珠坐在暖阁的炕上,任由着他们伺候折腾,只是听着刘嬷嬷的话,抬眼看了她一眼,开口制止了还要反驳的钟灵:“就不吃吧,第一天请安别去晚了。”嘴上说着,心里头确是不高兴,这刘嬷嬷胆子不小啊。自己怎么说也是主子,就算是第一天进门请安,但是这早饭吃不吃还得听她个老婆子的,今天刚是第一天,不想一大早上就惹事,另外也确实晚了,便依着刘嬷嬷没吃早饭。
等洗漱后,惠珠等着换衣服,只见刘嬷嬷拿了一件水红色的氅衣过来:“主子穿着这件,多鲜艳,正好是您刚进门的大喜事。”
惠珠看了一眼那衣服,眉头微蹙:“不是说那湖蓝色的吗?”
刘嬷嬷呵呵笑了:“我看到那件湖蓝色的,太素气,不合适新人穿,这件红色的就好。”
刘嬷嬷话音刚落,惠珠的脸色啪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声音都低沉了几分:“钟灵拿湖蓝色的来,顺便把那套翡翠镯子拿来。”
然后对着刘嬷嬷淡淡的:“我穿衣服有自己的习惯,嬷嬷也是累了,下去歇着吧。”
惠珠直接就给刘嬷嬷没脸。
刘嬷嬷的笑差点挂不住,手里拿着衣服手脚不知道怎么放。还是钟灵伸手接过衣服,去换了素净的来。在屋子里端着铜盆伺候的丫头,眼观鼻鼻观口,紧紧的抿着嘴角。怕战火烧到自己。
惠珠到底穿了湖蓝色的大氅,配了一套非常珍贵通透的翡翠镯子。打扮的干净素气,既不妖艳也不寒酸。然后便随便让一个端着面巾托盘的小丫头和钟灵一起去给福晋请安。
刘嬷嬷躲在东厢房墙后面看见惠珠走了,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呸,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什么玩意,过些日子就有你受的,耀武扬威的也就是这两天。”
然后冲着干活的个小丫头喝到:“看什么看,快点干活,就知道偷懒。”
两个小丫头吓得一缩脖,赶紧的忙活起来。
府邸很大,惠珠踩着花盆底走了二十分才到福晋的院子风荷园,可见自己住的有多偏。一边走着一边琢磨着等会儿见到福晋要怎么做,琢磨着会有几个女人,都要怎么应对,心中有些紧张,在这里生存下去就算有男人宠爱,也得和所有女人费心相处,这深宅大院凡俗琐事能把一个女人给整抑郁了。自己初来乍到还是要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走到风荷园门口,惠珠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才抬腿进去,门口的小厮和丫鬟看见她,都行了礼,然后一声叠一声的传了进去,侧福晋来了。
屋内的女人听见后,挺直腰板,端好姿态,福晋的嘴角抿的更紧些,全部严阵以待。
惠珠进入大厅,脚步一顿,以为进了公堂呢,厅内一片肃静,直对门的宝座上,端坐着佛爷似的福晋,两侧女人的目光跟着刀子似得射过来。
惠珠本来还有些紧张,一见这架势倒放松起来,都紧张的时候,你更紧张,我便放松了。惠珠面带笑容,大大方方的走到大厅中间,给福晋行礼。
福晋看着惠珠,脸上挂着疏离的淡笑:“富察妹妹免礼,这边坐下说话。”指着她左下手第一个位置。
惠珠起身在走到一边坐下,对面一位穿着暗红色大氅,满头珠宝的女人,亲热的冲着惠珠道:“前几日就听说,爷给咱们纳了一位将门才女。大将军的妹妹,咱们都盼着呢,今日得见果然不凡。”
福晋道:“这位那拉氏蓉敏,当朝大学士的女儿,是同你一样的侧福晋,只是进府比你早,你要称姐姐。”
惠珠脆快的唤道:“姐姐好。”
那拉氏应了声:“诶,以后咱们姐妹之间无需这么客气,只是我虚长你几岁,唤我姐姐你也不亏。”
话音刚落就被一声嗤笑打断,惠珠循声望过去,在那拉氏下手坐着一位穿着滚皮边马甲衬衣的女子,柳叶弯眉,丹凤眼,鹰钩鼻子,樱桃嘴,略微吊起的眼角带着些勾人的妩媚,就是这样淡淡的看过来,眼中似也带着勾引,身上一股掩饰不住的风尘味道。这位定是最受爷喜欢,最有争议的青楼花魁琴兰。
琴兰这一声惹得福晋不悦,重重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这位是琴兰格格。想必你也听说过。”这话中带着些其他的意味,惠珠不好接话,只是冲着琴兰笑笑。琴兰挑了挑眉也没有起身行礼,这样子可是相当没规矩。
惠珠看福晋没说什么,可能大家也是习惯她这样,自己更是不会出声。
福晋又指着琴兰对面的月白色衣服的女子:“这位是刘格格,吏部刘侍郎的庶女。”刘格格有些羞赧的起身给惠珠行了个礼:“请侧福晋安。”
惠珠忙起身还礼:“妹妹无需多礼。”
只是话说着有些别扭,明显这刘格格年级比她大,但是这姐妹是按照位份来的。
福晋又伸手拉了一把在自己身边立着的女人,穿着比着丫鬟好些:“这位是格格吴氏,也是咱们府中的格格。”
吴氏抿着嘴,略显清高的给惠珠敷衍着行了个礼。惠珠打量了一下,吴氏的模样还真是挺好看的,跟着琴兰是两种,吴氏十分的柔美,如水一般,只是清高的样子和她的模样一点都不相符。
她打量别人的时候,大家也是把她看了个透,一张鸡蛋般白嫩的鸭蛋脸上嵌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乌黑明亮,长长的睫毛跟蒲扇似的,忽闪忽闪的。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也是恰到好处,尤其是她一笑起来,犹如阳光一样的明媚甜美。这模样看着就让人喜欢,让屋子里的女人,心塞!!。
福晋给惠珠介绍一番后又开口:“今日是妹妹第一天来请安,府中的有些规矩还不太了解。我安排的刘嬷嬷在府中有十年了,完全可以教你礼仪规矩,就不用在另外给你安排教习婆婆了。”
惠珠应道:“听福晋的。”
福晋看着惠珠如此乖顺,心中非常满意。接着眼睛又扫了一圈,肃正道:“家里添人进口是喜事,但人多嘴杂,咱们一家人以和为贵,你们几个要好好相处。”
说完重重的看了眼惠珠,这话儿明显是对着她说的。
吴氏在一边接话道:“福晋说的是,我们谨遵教诲。”然后看向惠珠:“侧福晋,咱们王府大家大户可能跟妹妹家里不同,规矩多说道多。侧福晋要多注意着,尤其是咱们爷最是讲究这个,在侧福晋之前就有一位,也是位居侧福晋,也是住在朗春园,因为对福晋不敬被送到白马寺去了。”
惠珠听完心里把这个吴氏妈了个狗头,面上一副谨遵教诲的模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真诚的看着福晋:“福晋对我真好,让我住着那里是不是我要引以为戒,时刻警醒着,放心福晋,我定不会做那样的糊涂事,今日见到福晋就觉得异常亲切,将军府就我一个女儿,没有姐妹,福晋大我几岁,以后就是我亲姐姐般,我定会尽心服侍您。”
惠珠这话说的福晋心里头特别亮堂,看着惠珠突然觉着这个小姑娘太可爱了。刚想夸上几句,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只见琴兰拿着团扇半遮着嘴,柳眉轻挑对着惠珠道:“侧福晋这倒不像是第一天进门,更像是福晋招进来的小丫环一般,跟着主子表诚心呢啊,侧福晋这是搞错主子了,你应该尽心服侍的是爷才对?”
如果说刚才福晋看着惠珠有多可爱,那现在看琴兰就有多讨厌。
惠珠轻轻摇头:“琴格格这话说的也对,也不对,爷是主子,是对,但不是只有一个爷,福晋和爷都是主子,对你我来说,而对你来说,爷、福晋、那拉氏姐姐和我,都是你的主子。”
说完看向那拉氏:“姐姐在府里时日比我多,规矩比我懂的多,我说的可是在理。”
那拉氏眼神微闪,然后爽朗的哈哈笑了,冲着众人道:“你们瞧瞧,妹妹这张嘴也是了不得,是个不吃亏的料。说的对,妹妹说的极是。只是琴格格也是随口说的,妹妹无需在意。”
惠珠跟着笑笑不开口了,那拉氏这话缓和了火要 ¥味,但也是偏向琴格格多些。
刘格格看着几个人唇枪舌剑,只是抿着嘴角不言语,这时候她一向不插嘴,免得把火气引到自己身上。
琴兰看着那拉氏做了老好人,知道再开口显得自己不讲理,便翻了个白眼,懒散的倚在靠背上,摇着扇子。
福晋也是瞥了她一眼,然后对着下面的那拉氏和惠珠都笑了笑。
吴氏看着福晋对惠珠这般,心中有些复杂,自己费了不少的功夫讨好福晋,可是对面这个小丫头,才刚第一次见面就油嘴滑舌的讨得福晋欢心。看来不简单,要多加提防才是。
福晋看着时间差不多该散了,便又开口道:“本来因为惠珠妹妹进门,今儿晚上要摆个宴席,家里人热闹一番,可是不巧今日爷晚上有事,便说明个晚上在熙和园大花厅摆宴,大家今日回去准备准备。没什么事就都散了吧。”
惠珠这时候插话:“福晋我今日第一次见面,给姐妹们都备了些薄礼,等会儿让人送过去。都是些简单的东西,各位姐妹别嫌弃。”
众人听了都客套一番,便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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