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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湖南省新化县内,有一座特殊的纪念馆。它的名字叫做罗盛教纪念馆,顾名思义是为了纪念牺牲在朝鲜战场上的罗盛教烈士而设立的。
同样在广西桂林市内,同样有一座以罗盛教的名字命名的公园。每逢清明总会有人来到他的纪念像前,朗诵记载着他的光辉历史的诗歌和文章,以此来告慰他的逝去英灵。
在罗盛教牺牲的地方,朝鲜境内的石田里被改名为“罗盛教村”,他牺牲的栎沼河改为了“罗盛教河”,而他长眠的地方也被改名为“罗盛教山”。
这些名称一直沿用至今,表达了朝鲜人民对于罗盛教同志的追忆和缅怀。
因为涌现出罗盛教这样的英雄人物,他所在的连队也被命名为“红色尖刀连”。
他最小的弟弟罗盛民后来也曾在此连队服过役,这支连队也为国家培养出了无数优秀的侦察员战士。
这一切的荣誉,都要从当年罗盛教舍身营救落入冰窟的朝鲜少年说起。
虽然英雄已经故去,但和他相关的感人故事却没有就此完结。为了好好替烈士照顾他的家人,罗盛教的弟媳担负起了生活的重担。
陈纯是位女知青,因为景仰罗盛教的大义之举嫁给了他的弟弟。她为何会下此决心?现在她又过得如何呢?
一
1965年,当时的中国大地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红色运动”。处于这个时期的青年男女,为了响应国家提出的“上山下乡”口号,正积极的投身到各地农村的生产建设中去。
罗盛教的亲属、弟媳陈纯老人
作为广大年轻人中的一员,陈纯同样是一位有志向的青年同志。此时的陈纯刚满18岁,怀着一腔志向她奔赴家乡各地,宣传演讲红色主张。
在这个过程中,她不但为自己定下来未来扎根农村的目标,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一位年长她三岁的“姐姐”罗亮香。
本来就同是为了理想而狂热的青年人,两个人初一见面就有着说不完的话题。随着互相之间渐渐熟悉,罗亮香也在无意中说起,其实她就是烈士罗盛教的妹妹。
在当时的中国国内,罗盛教的名字无人不知。身为烈士的家属,自然也会受到周围人的敬佩,和更多的重视。
罗盛教
不过罗亮香却并没有大肆宣扬自己的家庭情况,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好朋友陈纯。
不过听说了这个情况后,陈纯却陷入了无法平静的状态。身为烈士亲属,罗亮香却如此低调,这让陈纯生出敬意的同时,对好友的日常生活更多了份关注。
或许是看出了陈纯的好奇心,罗亮香提出带她去见一下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罗家次子,最小的儿子罗盛民。
为了继承英雄的遗志,罗盛民也参了军,而且是和哥哥同一个连队,有名的“红色侦察连”。
巧合的是,当时的部队正在湖南地区驻扎,作为家属的罗亮香正好有机会去探望弟弟。
和从前不同,这一次罗亮香的到来还带着一位特殊的客人陈纯。两人来到军营后,见到了脸上稚气未脱的罗盛民。
听着对方的亲切问候,一时间脑海中罗盛教烈士的事迹又一次浮现出来。
这是陈纯两人第一次见面,也正是这次见面的时候,陈纯亲耳听到了关于罗盛教烈士的光荣事迹。
烈士精神的感召罗盛教参加志愿军是在1951年4月,受到国家的号召,他为了驱逐美帝国主义军队来到了朝鲜前线。
不过和他的初衷略有不同的是,他并没有被安排到一线作战部队,而是作为部队文书呆在了后方。
刚开始罗盛教还因为不能亲临战场一线,心中有一些小情绪。好在经过上级领导的思想建设,他意识到作为一个记录者,把我军战士奋勇抗敌的事迹记录下来,让更多的人知道和了解,同样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
虽然没能成为一线战士,但罗盛教心中对于帝国主义的仇恨,和对朝鲜人民的热爱却丝毫也没有减少。
他不但一有机会就会帮助当地的老乡干活,而且也会在老幼遇到困难的时候出手相救。
到朝鲜的短短一年间,罗盛教为朝鲜人民作过的好事无法计数。在他牺牲的前两个月,罗盛教还在敌人的飞机轰炸后的村庄里,救出了一位朝鲜大娘和一名儿童。
1952年1月2日,罗盛教和一位战友到冬日结冰的河边,练习军事投弹动作。
在这个过程中,他忽然听到冰面上传来一阵阵哭喊。定睛一看,发现是原本在冰上玩耍的孩子们传来的。
“有人落水了!”这是罗盛教的第一个反应。
冬天的河面虽然结冰,看起来和陆地差不多,但其实很多地方并不结实,很容易就会形成破洞。别说年幼的孩子了,哪怕是成年人落到里面恐怕也凶多吉少。
来不及多想,罗盛教急忙脱掉棉衣,跳入刺骨的河水中营救孩子。
好在很快他就抓住了落水少年的衣服,并把他托举到了冰面上。谁知因为剧烈的运动,孩子所在的冰面又一次裂开,他又一次掉入水中。
此时的罗盛教咬紧牙关,用最后的体力把孩子举过肩膀。但因为河水冰冷,体力殆尽这次尝试失败了。
既然托举不成,他干脆潜入水中,用头顶把孩子顶出水面,出了水的孩子抓住罗盛教战友递来的木棍,终于脱离了危险。
可是当战友想再一次用木棍营救罗盛教时,他因为力量耗尽沉入了冰冷的水中,再也没能上来。等到大批营救人员到达的时候,罗盛教被冻僵的身体早已没有的呼吸。
事情发生之后,无论是朝鲜当地的媒体,还是国内的各级组织,都对罗盛教舍身营救朝鲜少年的事迹争相报道。
这种舍己为人的做法,无疑可以看作中朝两国友谊长存的最好例证。
且不提罗盛教牺牲后之初,全国人民的歌颂和缅怀。即使在事情过去多年以后,人们对于烈士的事迹,包括对于烈士家属的感激同样未曾衰减。
这一点从陈纯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不过有一点是陈纯没有想到的。对于烈士本人和其家属的敬仰,却成为了她婚姻的契机,甚至是成为了她后半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陈纯与丈夫罗盛民
嫁给罗盛民的决定多年以后,再想起当年和罗盛民初见面时的情景。让陈纯记忆犹新的是分别时的握手:
罗盛民宽大温暖的手掌,让陈纯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而他面带微笑说出的“欢迎常来玩”,也给了陈纯一种家人般的温暖。
这样一次见面,此后成为了陈纯心中的一颗种子。随着这颗种子的不断生根发芽,她渐渐发现自己再也忘不掉那张微笑的脸庞了。
于是陈纯开始找机会和罗盛民见面,几个月后,陈纯在选择未来的去向时,决心到湖南当地,烈士的家乡新化县工作。
当时新化县发展相对落后,所以选择到这里扎根农村是一个很多年轻人不情愿的出路。然而陈纯的心中却有自己的想法。
在她看来去新化县不但因为这是烈士的家乡,而且也为了能和爱慕的对象走得更近。
在新化的工作之余,她一有空就会排队去打电话,一切都只是为了和罗盛民聊几句天。
罗盛民生性内敛,天真活泼的陈纯就总是找不同的话题,引他开口。
一次罗盛民接到通知,说是他的姐姐来电话,说家里有事找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的罗盛民来到电话间,却发现电话的那一头却是顽皮的陈纯。
女知青剧照
听着对方清脆的笑声,本应因为被戏弄而气愤的罗盛民,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随着双方了解的加深,罗盛民也对这位活泼开朗的陈纯产生了微妙的情感。
虽然两人彼此都有处朋友的意思,可是罗盛民的工作却无法让两人经常见面。不过陈纯却没有就此放弃这段感情。
她主动来到罗盛民的家中,为他的父母分担家务,甚至还当起了烈士父亲罗迭开的“秘书”。
作为一名普通的农民出身,为什么罗迭开会需要配备一名秘书呢?其实所谓的“秘书”只是一种特殊的叫法,是专门帮助老人处理从全国各地邮来的信件的工作简称。
自从罗盛教牺牲以后,来自全国各地热心群众的信件,就每天堆满了罗家的信箱。
对堆积如山的信件作整理和分类,加上回信等工作,让罗迭开在务农之余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陈纯到来后,她担起了这个重要的职责,也从根本上减轻了罗迭开的负担。
因为陈纯的工作认真,罗迭开对她大加赞赏,也间接的承认了这位“未来儿媳”的身份。眼看着她和罗盛民的爱情马上要开花结果,此时却传来了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原来罗盛民因为在训练中受伤,脊柱出现了问题,被送往部队医院救治后,恢复情况却不大好。
根据医生的诊断,因为脊柱受伤导致的硬化,会影响到他的双腿,今后说不定再也不能走路了。
1968年罗盛民退伍回家,在迎接他的人群中除了双亲和姐姐,还有一脸真挚的陈纯。
虽然再次相见是件高兴的事,不过本着真诚的原则,罗盛民还是把自己的病情全盘托出,告知了陈纯。
他的言语中把未来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通通告诉了陈纯。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位倔强的姑娘却没有任何犹豫,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结婚的意愿。
此后的近一年中,陈纯陪着罗盛民走遍了各大医院开展积极的治疗。在罗盛民的病情好转后,两人于1969年6月共结连理,自此陈纯正是成为了烈士家属的一员。
次年两人爱的结晶长子降生,陈纯也成为了一名教师。
不过病魔最终还是没有放过罗盛民,他在陈纯生下次子后,身体状况极度恶化。先是双脚失控,后来又发展到卧床不起的程度。
在这个过程中,陈纯陪着丈夫四处寻医问诊,但收效甚微。
不久以后,罗盛民的病情更加严重。不但无法行走,甚至连大小便都逐渐失控了。
为了照顾丈夫,陈纯通常在午休的时候会赶到家,为丈夫更换尿垫再去上课;晚上的时候,她也会照顾丈夫入睡后,才开始深夜备课,为第二天的课程做准备。
如此这些年下来,操劳过度的陈纯已经从当初那个年轻可爱的女青年,成为了面带憔悴的女子。不过因为对丈夫的爱,她没有任何的怨言。
陈纯曾经对家人不止一次的说过:“哪怕盛民就这样病一辈子,我也要陪他到最后。”
不知道有多少次,罗盛民都会产生轻生的念头,但都被陈纯及时发现制止了。此时她会反过来劝慰丈夫,缓解对方心中的痛苦。
可是天长地久下来,罗盛民心中的压抑还是越积越深,1977年的时候他的病情已经危及到生命了。
虽然第一时间被送到最好的医院治疗,可是此时的医疗技术已经无法挽救他的生命。
1977年7月,罗盛民在医院因为医治无效,离开了人世。在临终之前,他怀着对妻子的歉意,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罗盛民的离世,让罗家又一次陷入了悲痛之中,在父母年迈,姐姐都已出嫁的状况下,如何撑起这个家成为了陈纯的考验。
有鉴于此,陈纯经过反复的思考,下定了决心:余生不再婚,为罗家二老养老送终!
家中的五口人,老的老小的小,全部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了陈纯柔弱的肩膀上。但是她丝毫也没有动摇,听到儿媳的决定后,罗盛民的父母也只有无尽的感怀。
就这样又坚持了19年。1996年3月,肖桃英老人去世,终年98岁,而罗迭开老人比她早去了十年。
此后,她和罗盛民的两个儿子相继毕业。陈纯婉拒了政府为他们安排的工作,让他们像父辈一般自己寻找自己的人生出路。
而2003年3月,陈纯也退休开始安度晚年。家中小辈都以成家立业,但她没有就此“功成身退”,而是坚持宣传罗盛教烈士舍己为人的精神,将自己的教育事业发展到社会活动中。
此时的她不仅仅是烈士的家属,更是精神的传召人。寿命虽有时,但精神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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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纯受精神感召,最终走上奉献的选择,各位读者有什么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