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国家都有自己深深的忧虑: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

战河过天下门 2023-11-17 17:05:00
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叔本华是和黑格尔同时期的德国哲学家,是哲学“唯意志论”的创始人。

他写了大量文章和书籍,包括尼采、爱恩斯坦、托尔斯泰等哲学家、科学家、文学家都对他推崇备至。

叔本华的作品里有非常多的名言,他说的话,直白、浅显,但回味无穷、哲理丰富。

比如他说“生命”:

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叔本华还是个非常爱国的人,他对德国爱得深沉热烈,但他讨厌虚伪的“国家骄傲”。

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德国正在工业各民族后来者居上,许多德国人兴高采烈的“为国家骄傲”。

叔本华讨厌这样的虚荣和浮躁,他在他的书《人生的智慧》中写道:骄傲中最廉价的一种是国家骄傲。

对这句话,我们要注意,叔本华不是指所有的德国人,而是指一些浮夸的“个体”。

有些人喜欢用这句话来发表阴阳怪气的观点,那是绝对的用心不良,也是没搞懂叔本华本来的意思。

国民为国家取得的成就骄傲和自豪,这是无可厚非的,叔本华本人也是如此;

但是,如果有的人处处妄自尊大,处处要和别的国家比个高低,很浮夸地“为国骄傲”,那才是把“国家骄傲”廉价处理了。

现在,我国的发展已经进入另一个阶段,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全国上下正在奋力前进。

我们也为国家的成就感到骄傲。比如一个为国牺牲的年轻战士写道:清澈的爱,只献给祖国。

这句话,直白里包含了深深的对国家的爱、对国家的自豪。这是真正的“国家骄傲”,是无价的“国家骄傲”。

以前有个纪录片叫“厉害了,我的国”,这个名字就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直白里透着浅薄。

不喜欢这样的说法,因为这种说法“一点也不厉害”。

更不喜欢现在网上看到的那些鸡血文章:这个国家不行、那个国家要完。

要知道,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点,也有自己的问题。我们不能盯着别人的问题,不看别人的长处。这是愚蠢的。

最近,美国在举行“APCE峰会”,许多激动的文章又出来了:接机的规格多牛啦、美国要让步啦等等。

实际上,现在是中美竞争的关键时刻,不说是你死我活,但也是事关下一个百年的前途命运;

稍有不慎,攻守之势逆转,再想取得优势,就是难上加难的事。而美国,何尝有一点让步后退的样子?

中美两国各自有各自的优点,也各自有各自的“罩门”。

发挥优势,护住“罩门”,才能保住优势;否则,优势保不住,“罩门”又被别人拿住,则万劫不复,真的关乎“生死”了。

人的“生存与死亡”是个问题,国家的“生存与死亡”更是个大问题。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英国作家莎士比亚的著名悲剧《哈姆雷特》中,有一大段哈姆雷特的经典独白: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默然忍受命运暴虐的毒箭,逆来顺受;或是挺身反抗人世间无尽的苦难,战天斗地。

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  

死了就像睡着了,万事皆休;如果真的像睡着了,所有痛苦全部消失,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结局。

问题是睡着了会做梦,死了也会有梦吗?如果有,又会梦见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这是我们踌躇顾虑的方面;也是人们愿意忍受现实世界的痛苦的原因。  

谁愿意忍受人世的鞭挞和讥讽、压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爱情遭到蔑视的惨痛、法律的变化无常、官吏的横征暴敛、小人对你的巧取豪夺;

这是多么痛苦悲惨的现实世界啊,如果一柄小小的刀子就可以了解此生,谁还愿意经历这悲惨的苦痛?

就是惧怕这“死去万事空”;惧怕这“万事空”是否真实;惧怕它可能的“未知”。

这重重的顾虑使我们全变成了懦夫;即使行动的决心如炽热的光。但这光也被所谓的“审慎思维”蒙上灰尘。 

伟大的事业在这一种考虑之下,也会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动的意义。

实际上,莎士比亚写的这一大段独白,表现的是自己对待生命的态度:

别为懦弱找借口,别为不幸找原因;人的不幸,不是归咎于任何外在偶然性,而应归因于个人的天性和选择。

人是这样的,所有的行动没有什么偶然性;所有的行动都是自己本能的选择。这是因为人知道趋利避害,知道自己的弱点和不足。

国家也是一样,针对自己的弱点和忧虑,做出自己的选择。各个国家的选择汇聚在一起,就是当今世界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台面上舞剑的国家,杀死的可能是自己的同类;逼着你舞剑的,看起来是你的敌人,实际上可能是你的盟邦。

世界各国深深的忧虑:各国都有怕被别人拿住的“罩门”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非常致命的问题,只是这些问题有没有被别人发现、利用;或者说,能不能让自己的问题不致命,能不能让别人知道问题,但没法利用

先说美国。我们总是对美国经济出现问题津津乐道,实际上这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因为经济问题只能伤及美国皮毛,不会危害他们的根本。

再者,没有目前还是世界货币,只要美国能发行钞票,能继续收“铸币税”,美国就有办法把自己的经济问题转嫁给世界,把自己的问题消弭于无形。

实际上,不朝外部用力,美国还可以从国内解决问题。历史上,美国加息最高的时候不是现在;历史上美国对国内加税最高也不是现在。

总之,美国现在的问题真不是表面那些经济问题,而是三个相互关联的问题:实力衰退问题、制度自信问题、和欧洲、俄罗斯、中国竞争的问题。

为什么这三个问题关键,还相互关联呢?

首先是实力衰退,这不是美国科技、经济实力衰退,而是美国动手能力变差。

美国是资本主义国家,一切都是资本自己选择。当资本搞金融比搞实业更赚钱的时候,他们当然不会再投资实业,而是蜂拥到金融业。

英国在第一次工业革命初期,国内实业发达,国力强盛;后来,金融业更能赚钱,逼着英国实业迁到国外,英国国内资本都去搞金融了,还建立了“伦敦金融城”。

造成的结果是:英国赚到更多的钱,但国家实业消退太快,国家实力反而变弱。

现在,美国就面临英国当年的情况:冷战结束后,美国也搞金融,能坐在办公室敲敲电脑键盘就把钱赚了,还赚得更多,谁愿意搞事业赚辛苦钱啊。

冷轧时期,美国可以登月、可以造出航天飞机,这是有大量成熟的产业工人在支持;现在,美国没有那样的成熟工人队伍了,也没有那些无所不能的工厂了。

这些都是美国整体国家实力在衰退,美国飞机一些零部件要到国外采购;美国基础建设没人搞;美国聪明能干的人都去搞金融了。

其次,在动手能力变弱的情况下,美国发现中国的动手能力越来越强,已经强大到把美国制度比得一无是处。

比如中国的交通建设,那些高铁、高速公路、地铁、新机场等等,还有无处不在的电网、网络、扶贫工程等等。

这些都是要巨量投资的,基本都是投资进去赚不到钱的。但中国有国企,有国家支持,这些都建成了,让国人享受到便利的出行、低价的电费、速度飞快还廉价的网络。

实际上,这些都不是高精尖的科技,但美国就是搞不了。因为没有资本原因投入几万亿、几十万亿,结果不赚钱。

每当美国媒体报道中国先进的“基础建设”时,美国人心里都不是很得劲,因为这东西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技术难度,但他们说啥也搞不了。

再加上资本为了占据优势,希望社会多元化,不要出现民粹,搞得“多元化”横行。造成的结果是越来实力越弱,搞得美国都有点不自信了,老百姓求变,把特朗普搞出来当总统。

特朗普的铁粉“美国红脖子”

最后,特朗普是非常排外的,时时刻刻高喊“美国第一”的;特朗普上台,又破坏了美国一直以来的建国基础。

在还没有解决“硬实力变强”,搞不好也改变不了,特朗普又把美国的“软实力”削弱了。这是美国最害怕的。

因为在世界上,美国还有三大对手:欧洲(姑且当做国家看)、俄罗斯、中国。这三个强大的国家实力很强,俄罗斯还有世界最多的资源。

而这三个巨大的经济体有各自的“罩门”,美国就是针对这些“罩门”射出冷箭,希望打压下去三个家伙,保住美国第一地位。

不要小看美国人,他们在不断的、一个一个的解决这些问题。当这些问题都被解决掉了,美国也就安全了,做法就是:约束住欧、俄、中;框定住犹太资本。

俄罗斯打乌克兰,美国“一箭双雕”;哈马斯打以色列,犹太资本如惊弓之鸟

“俄乌战争”就是美国和英国逼着俄罗斯打的,乌克兰打到最后一人,无所谓,这本来就是牺牲品。

实际上,在是否吸纳乌克兰加入到北约的问题上,美国的态度非常暧昧;他们知道,这会引发战争;但英国等国家则比较激进,他们对是否发生战争无所谓。

美国这种选择是根据自己最大利益做出的。因为美国最想干的事是:稳定欧洲、中东局势,集中力量解决亚洲问题。

当然,俄乌发生战争,对美国也没啥坏处,不但没坏处,还有不少好处,比如削弱俄罗斯、分化欧洲、加强了美国对欧洲的控制等等。

这些其实也是美国在乎的,只是在重要性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的人要立刻拿到这些好处;有的人要把欧洲和俄罗斯问题放一放,先对付东亚问题。

总之,“俄乌战争”爆发,俄罗斯实质上被削弱了,欧洲也更加分裂,不得不在安全上更紧密地围绕美国。

但是,美国因为“俄乌战争”的影响,失去了不少与大国的比较优势,让他们在所谓的“竞争”中束手束脚,不得不拿“岛”的问题牵制大国。

另外,突然激化的“巴以冲突”,也和“俄乌战争”一样,把美国推到一个尴尬境地:这些问题都是要解决的,但美国不想现在解决;而问题爆发,又不得不现在解决。

哈马斯打以色列,打出了一个混乱的加沙局势,揭开了犹太人长期欺凌巴勒斯坦的事实,在世界上掀起一股“浪潮”。

正因为这次“冲突”有太多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方,所以,换个角度看问题,也许能得出不一样的结论:这次冲突有没有可能是西方国家对犹太人的警告呢?

犹太人渡过约旦河

实际上,西方国家对犹太人有自己各种看法;犹太人在西方世界也一直遭到周期性打压。有一个西方人说“什么是犹太人”的视频,他说:

如果你有一块饼,分一半给饥肠辘辘的犹太人,他不会感激你,而是跪下来感激他们的上帝;接着他会想办法把你另一半饼搞到手,还要想办法让你写下欠他们一百块饼的欠条。

当你转身离开,犹太人会毫不犹豫在背后给你一刀,抢走你另一半饼,并在写下的欠条上按上你的血手印;接着,他们会找你的后代,要他们偿还这一百块饼。

这个视频真实反映了一部分西方白人对犹太人的看法;而历史上,犹太人也一直是西方白人的管家、账房、帮手、钱袋子。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犹太人了。

现在的美国已经被犹太资本深度控制,这些都是西方人在关注的;要打击这些犹太人,就要让他们意识到:谁是主人;谁能保护犹太人。

约束犹太资本对美国已经很关键了,因为美国已经被资本搞得焦头烂额,国内“多元化”变味了:不搞多元化,政客没选票;继续搞下去,国家岌岌可危。

美国表面上笨拙,实际上每一招都针对对方的破绽

去年和今年的两次战争,让美国解决了三个比较大的隐患,或者说是削弱了三个对美国有危害的力量:欧洲、俄罗斯、犹太资本。

欧洲主要问题是欧元对美元的冲击,让美国有危机感;但现在欧元主要在欧洲内部使用,分掉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份额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所以,欧洲问题不是迫在眉睫的问题。当欧元成为欧元区以外使用的货币时,就是美国要真正打击欧洲的时候。

俄罗斯最大的问题是融入欧洲后对美国霸权的危害,这是美国非常关注的。

俄罗斯如果和欧洲走得过于接近,以俄罗斯的资源禀赋,既可以实质加强欧元地位,也可以动摇美国在欧洲的霸权根基;还会让俄罗斯实力空前提高,成为美国今后的噩梦。

犹太人在美国已经闹得有点过了,美国毕竟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建立的国家;金融资本再无限扩张,“多元化”再这么搞下去,美国就要变性了。

美国的一个将军、一个部长;都是那啥···

东方大国是美国最头痛的问题,2021年,大国的GDP总量达到美国的77%,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都是前所未有的。

1949年,中美经济是没有可比性的,也没人计算那个比例;1981年,中国经济总量占美国的6.1%;2001年这个数字是12.7%;2011年又变为48.4%。

2021年,中国GDP与美国的比较是77.1%。

这也太吓人了,不光是美国人怕,实际上除了中国人觉得没什么以外,世界各国都有点目瞪口呆。

问题的关键还不是比例越来越接近,而是美国的GDP实际上占大头的是金融业,而中国的GDP大部分是实打实的制造业。

所以,在美国有一种非常流行的战略理论:美国要暂时忍住,缓和和俄罗斯、欧洲的关系;调和好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的关系;甚至可以把岛放弃掉,一门心思和中国“竞争”。

也就是说:俄罗斯、欧洲、犹太人这些问题是可以放一放的,现在关键是要轻装前进,和中国比拼。

但是,事与愿违,去年“俄乌战争”爆发了;今年,“巴以矛盾”又突然激化。

美国看似收割了利益,这其中还包括削弱俄罗斯、限制欧洲、打击犹太资本等等巨大的战略利益;但这都不是美国迫切想要的。

美国迫切想要的是:······

要警惕,更要坦荡心怀,今后的世界不太平

中美的博弈是个长期性问题,周期性的打打谈谈是常态,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美国来说,现在的局势简直是“一个误会”:急切想要的没来;不急着要的来了。

美国想要的是一种局面,一种能够用全力在经济、军事、科技方面,一下子遏制住大国的局面。

但美国没办法集中全力,所以没办法营造这个局势。

就连美国自己引以为傲的“同盟力量”,现在也似乎陷入僵局,变成日本在利用他们。

而那些在一部分美国战略家看来可以等一等的问题,一个个爆发了。

正是这种局面,美国需要缓和一下:将错就错,把那两个地方捋顺再说。

对大国来说,“俄乌战争”前的局面,不都磨刀霍霍了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本来也没打算把美国怎么样;我们只是做更好的自己。

我们有很多潜在的危机,这也要时间去一个个拆除。

国歌里有一句:“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危机意识,我们有;生存和灭亡,我们时刻警惕。

我们的前辈,一辈子吃了两辈子苦,才把国家建设成这样;现在的我们,更会心怀坦荡地看世界:世界不太平,但我们有坚定地自信!

美国,你有你的“兽性”,可以把总统专机叫“空中堡垒”;把总统专车叫“野兽”;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坚持与信仰。

我们的大飞机不久就会有了;我们的汽车叫“红旗”:独特、高贵;醒目、大方。

“国家因我们会更加美丽;我们为国家感到无比自豪”:

我们有自己的坚持,我们不要廉价的“国家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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