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青年破译两大“死文字”:背后出现的巧合,值得中国人关注

高升说国际 2023-03-05 12:36:02

在当今全球化的时代,文化交流日益频繁,不少西方青年对古文字的兴趣与认知也在逐渐增长。近年来一些西方青年通过对这些“死文字”的深入探究,不仅成功破译了它们的含义,这些成就的背后值得我们深入思考。

尚泰龙破译古代埃及石碑

罗塞塔石碑是一块古代埃及石碑,上面刻有三种不同文字:古埃及象形文字、草书文字和古希腊文。罗塞塔石碑被发现后,成为古代文字学研究的重要文物,对于解读古代埃及文化和历史具有重要的意义。

罗塞塔石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96年左右,那时古埃及还处于托勒密王朝的统治之下。石碑是为了纪念托勒密五世的即位而建造的。石碑高112.3厘米,宽75.7厘米,厚28.4厘米,是一块黑色花岗岩石碑。

据传说,罗塞塔石碑的发现与一次偶然的事件有关。在1799年,法国的拿破仑入侵埃及,带领着一支军队进入了尼罗河三角洲地区,开展了大规模的考古探险。在这个过程中,一支法国军队的队员在一次建筑物的拆除中意外发现了罗塞塔石碑。

当时,石碑已经被埋在地下多年,表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但是还是引起了探险队的极大兴趣。在经过一番清理和保护之后,探险队发现石碑上刻有三种不同的文字,分别是古埃及象形文字、草书体和希腊文。但是由于当时没有人能够解读古埃及象形文字,因此这个发现并没有引起当时的学术界和社会的广泛关注。

直到1822年,法国语言学家让-弗朗索瓦·尚泰龙(Jean-Francois Champollion)通过对古希腊文和古埃及文之间的对比分析,成功地破译了古埃及象形文字和草书文字的含义和用法,终于解开了罗塞塔石碑上的文字之谜。

罗塞塔石碑的重要性在于它为破译古代埃及文字提供了关键线索,也启发了后来对于其他古代文字和文化的研究。现在,罗塞塔石碑保存在英国大英博物馆,是古代世界文化遗产的珍贵宝藏之一。

让-弗朗索瓦·尚泰龙(Jean-Francois Champollion)是法国的语言学家和古文字学家,他是第一个成功地破译了罗塞塔石碑上的古埃及象形文字和草书文字的人。尚泰龙在破译罗塞塔石碑上的文字时,首先通过对古希腊文和古埃及文之间的对比分析,确定了古埃及象形文字和草书文字的部分含义和用法。尚泰龙发现,古希腊文中的某些词汇对应着古埃及文中的某些符号或单词,这使得他有了更多的线索和启示。

接着,尚泰龙通过对古埃及文的语法规则和书写规范的分析,理解了象形文字和草书文字的含义和用法,并将它们与现代埃及语进行了对比和验证。最终,尚泰龙成功地破译了罗塞塔石碑上的古埃及象形文字和草书文字,揭开了古埃及文明的神秘面纱,为古代文字研究和古代文明研究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尚泰龙的破译方法和成果被广泛认为是古代文字研究中的一个里程碑,对后来的语言学和古代文明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尚泰龙是一位非常有趣的人物,他的生平中有不少趣事和传奇。

尚泰龙曾经声称自己能够听懂狗的语言,并且写了一本关于狗语的著作。这一点在当时引起了不少轰动,也让他成为了一位非常有争议的人物。他在书中详细描述了狗的吠叫声音的含义,包括了警告、友好、恐惧、饥饿等等不同的情绪和状态。

尚泰龙认为,狗的语言是一种基于音调和节奏的语言系统,和人类语言有很大的区别。他甚至声称,通过对狗的语言进行研究,可以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语言的本质,并且开发出更加先进的人工智能系统。

埃文斯破译线形文字B

线形文字B(Linear B)是一种使用线形符号的古代文字,曾经在古代希腊文明中使用。它是现存最早的用于书写希腊语的文字之一,约产生于公元前14世纪的米诺斯文明时期,使用时间约为400年。

线形文字B最早由英国考古学家亚瑟·埃文斯(Arthur Evans)于20世纪初在克里特岛上的废墟中发现。在对这些线形符号进行长期研究后,学者们认为这是一种古代的书写系统,能够用于书写希腊语的方言(即米诺斯方言)。

线形文字B的文本通常刻在粘土牌或陶瓷器物上,用于记录财务、商品交易、宗教等方面的信息。由于线形文字B中的符号数量很少(约有87个),因此它无法记录所有的希腊语词汇和语法规则。因此,它被认为是一种辅助性书写系统,而不是主要的书写系统。

线形文字B的研究对于了解古代希腊文明的历史、文化和语言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由于线形文字B是希腊语文字中最早的书写形式之一,它为后来的希腊语文字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参考。此外,线形文字B的研究也为后来对于其他古代文字和文化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亚瑟·埃文斯(Arthur Evans)是英国的一位考古学家,他在20世纪初的克里特岛上发现了线形文字B。埃文斯在1899年开始了对克里特岛的考古工作,在1900年至1905年期间他在克诺索斯(Knossos)发掘出了大量的文物和遗迹。其中最重要的发现之一就是线形文字B。

1929年,英国牛津大学的一位学生阿瑟·埃文斯(Arthur Evans)来到了克里特岛上的一个地方叫做卡诺索斯(Knossos)。这里是迈锡尼文明的中心地带,他在这里进行考古发掘和研究工作。

在卡诺索斯的宫殿中,埃文斯发现了一批由线条组成的符号,这些符号被刻在泥板上,非常类似于古代希腊人的字母。然而,这些符号并非古代希腊文,而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语言,被称为线形文字B。

由于线形文字B的独特性质,埃文斯的团队在破译上遇到了巨大的困难。直到1939年,一位名叫艾希曼(Alice Kober)的美国学者加入了研究,并展开了一项系统性的比较和分析工作,为埃文斯的破译工作提供了重要帮助。

最终,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埃文斯和他的团队终于成功地破译了线形文字B。这项工作不仅揭示了迈锡尼文明的重要信息,还对语言学和古代文明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了人类历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

埃文斯在1851年出生于英国,他的父亲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和文化收藏家。由于家庭背景的影响,埃文斯从小就对文化和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年轻时,埃文斯在牛津大学学习古代历史和考古学,毕业后他开始了自己的研究工作。他前往克里特岛进行考古发掘,最终发现了迈锡尼文明的中心地带卡诺索斯宫殿,这个发现引起了全世界的轰动。

除了考古学外,埃文斯还涉猎了许多其他领域,包括人类学、历史学和语言学等。他在这些领域的研究成果也十分丰富,成为了当时英国学术界的重要人物。

值得一提的是,埃文斯并不只是一个学者,他还是一位政治家和慈善家。他在英国议会中代表了牛津大学,对英国的文化和教育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然而,在他晚年时,埃文斯的身体状况开始恶化,他被诊断出患有癌症。他最后的几年都在家中度过,但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研究和工作,一直到他于1941年去世前,他仍然在进行着自己的写作和研究工作。

埃文斯发现,线形文字B中的符号具有一定的结构和排列规律,例如基本符号总是排列在词的开头或结尾,而衍生符号则出现在基本符号之间,同时每个符号的位置和形状都与它所代表的词有关。他还注意到,在不同的文本中,同一符号的形状和位置可能会发生变化,但其音值却保持不变。基于这些规律,他推断出了一些符号的含义和音值,并将它们与希腊字母进行对应。

在进行研究的过程中,埃文斯还注意到了一些线形文字B文本之间的相似之处。他发现,许多文本都包含相同的单词和短语,并且这些单词和短语在不同的文本中的形状和位置也相同。基于这些相似之处,他得出了一些基本的文法规则,并将它们应用于不同的文本中,从而进一步验证了他的破译结果。

通过这种比较和分析的方法,埃文斯最终成功地解读了线形文字B,并为后来的语言学和古代文明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启示。他的工作也为古代文字的破译和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方法和范例。

思考与启示

中国学者对于尚泰龙破译罗塞塔石碑和埃文斯破译线形文字B的工作进行了广泛的思考和探讨,认为这些研究成果对甲骨文的破译和研究也有很大的借鉴意义。

首先,中国学者认为,尚泰龙和埃文斯的工作充分证明了比较研究的重要性。甲骨文是中国古代最早的文字之一,其内容涵盖了政治、经济、宗教、文化等方面,但是由于甲骨文的书写和传承方式等问题,使得其破译和研究一直存在着困难。尚泰龙和埃文斯的工作展示了比较不同文本的方法和技巧,通过对不同文字之间的异同进行分析和比较,成功地解读了这些古代文字,为甲骨文的破译和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

其次,中国学者认为,尚泰龙和埃文斯的工作也展示了跨学科研究的重要性。尚泰龙和埃文斯都具备多个学科的知识和技能,能够运用语言学、历史学、考古学等不同学科的方法和工具进行研究和分析。在甲骨文的研究中,也需要跨学科的研究方法和技能,比如需要结合考古学、语言学、历史学等多个学科的研究成果,进行综合分析和比较。

中国学者认为,尚泰龙和埃文斯的工作为甲骨文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借鉴意义。比较研究、跨学科研究和创新思维是甲骨文破译和研究所需要的重要方法和技巧。比较研究可以通过对不同文本的分析和比较,找到相似和不同之处,从而为破译和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方法;跨学科研究可以将多个学科的知识和技能进行有机结合,从而形成更全面和深入的研究成果;创新思维则可以激发研究者的创造力和想象力,通过创新的思路和方法,发现新的规律和解读方式。

此外,中国学者也认为,甲骨文的破译和研究需要积极探索新的技术手段和工具。如今,随着数字化技术和计算机技术的发展,数字化甲骨文的研究也变得越来越普遍。通过数字化技术,可以将甲骨文进行扫描和记录,并利用计算机技术进行分析和处理,从而提高破译和研究的效率和准确性。

尚泰龙和埃文斯的工作为甲骨文的破译和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和借鉴,同时也呼吁研究者们需要采用创新的思路和方法,进行跨学科的研究,并积极探索新的技术手段和工具,为甲骨文的破译和研究提供更加全面和深入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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