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精选完结:貌美丫鬟VS王爷,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

惜筠聊小说 2025-03-05 20:32:31

简介:女主颜值很逆天,倾国倾城说的就是她,也因此成了众多男人争抢的香饽饽 。前期在赵家当丫鬟,面对少爷们的争抢和老太爷的刁难,不卑不亢,机智应对,努力改变命运,感情上,从对爱情抱有幻想,到被背叛伤害后,变得现实又果断,在不同男人间周旋,利用感情实现目的,慢慢认清内心!

【文章片段】

京城与汤城不一样,丫鬟流筝说,走在这里,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云端,飘乎乎的。

  松萝只是腼腆地笑,并不附和,也不开口,她不爱说话,办事麻利,许多杂事抛下来也不抱怨,只一件件做好。

  丫鬟流筝来到王府很快就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她说这府里的王妃不得宠,整日练剑,不关心王爷也不关心王府的事,活得像个局外人。

  松萝点头,却不说话,流筝推了她一下,笑:“这屋里没别的人,你怎么还是不说话。”

  松萝沉默了会儿,只摇摇头,觉得不安。

  流筝笑意维持不住,直白道:“你觉得我们做错了,还是觉得逼走马奴不是为了小姐,是为了我们自个儿?”

  松萝看着流筝,半晌才说出话来。

  “小姐不是从前的小姐,若我们不收敛些,只怕终被厌弃。”

  流筝面色苍白了些,轻飘飘的劲儿散了,只觉得一头要载倒下去。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起码当初不是,她真心觉得王爷好马奴不好。

  是什么迷了她的眼,是这京城的富贵么。

  她竟然急冲冲去打听王府女主人的事,生怕别人不知道新来的女人带的丫鬟,是个不知趣的。

  打狗看主人,也丢了小姐的脸。

  若王妃是个不好惹的,只这初来乍到的不知礼数,便能治了她的罪,连累小姐。

  “我……”流筝微微茫然,怔愣,她也想要吗,也想依附着小姐得几分富贵,是吗流筝,她问自己,是那样吗。

  松萝搂住了流筝,抱住她:“没关系。”

  “人都有私欲,小姐有分寸,我们也得有。”松萝道,“此后,我们不要越过小姐做任何多余的事。”

  “小姐指东,我们便朝东。”松萝安抚着流筝,“都过去了。”

  流筝与松萝虽跟着队伍来到京城,入王府却被刻意分拨到离青蘅远的地方。

  瑾王道:“虽有心护主,到底违逆了主子的心意,寻个好去处给些金银打发了。”

  步默跪下道:“是。”

  瑾王并未叫他起来,说是敲打那两个丫鬟,也是敲打他。

  步默跪了许久,瑾王看了半册书才让他出去。

  走出屋门,步默静静候在门外。

  他沉默着,仿佛什么都未想,可一刹那,心中又闪过那女子的背影。

  如果,只是如果,他才是主子,他才是站着的人,她会来到他身边吗。

  步默从前是忠仆,做到足够忠心才能成为王爷的贴身仆人,在王爷跟前的,哪怕只是贱奴也尊贵了几分,外面的都要给几分面子。

  王爷像一尊闪闪发光的大佛,他靠近些再近些,被王爷的金光晃到一点点就能舞着这光宣告仆人的胜利。

  他站在最前面了,他是侍奉贵人的头一号。

  可到底,还是跪着的,擦金身,抚金尘,无论如何,也够不到飘来的神女。

  他只能抬头仰望,望见天上的神女落到金佛的肩上。

  太高了,太远,他够不着。

  他渴望她的裙角长些,从金佛的肩上垂落下来。

  如果够不到她的真身,就让他抚去裙角的灰尘。

  对她有用一些。

  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是他的贪心作祟,而她从来也不需要他。

  青蘅院里。

  她搁下药碗,突然朝一个方向看去。

  有人在偷窥她。

  是谁。

  陌生人。陌生的目光。

  “出来。”她说。

  伺候的丫鬟们不知发生了什么,纷纷朝那方向看去。

  躲在梁上的李玉喑心砰砰的。

  他不再看她。

  青蘅蹙眉。

  是幻觉吗?

  是吃多了药做起了白日梦?

  丫鬟蹲下来问她哪里不舒服,也有丫鬟出去叫御医。

  她摇头,让她们都下去。

  王府的丫鬟不敢违抗,虽然王爷带回的女子并无名分。

  她们乖巧地退了出去。

  门闭上了。

  青蘅再次道:“出来。”

  她不怕采花贼,不怕杀人越货,敢出现在她面前,就做好丢掉一切的准备。

  包括——命。

  李玉喑躲在梁上,才不下去。

  她让他出去他就出去,他是她的狗吗?

  狗只会汪汪地叫。

  他不一样。

  他可以杀了她。

  美人、世所罕见的美人……

  一柄快刀,就此断了头颅。

  用盐淹没,保留到一个春天。

  春风来了,他再把她的脑袋抱出来,抱到怀里细细看。

  腐烂了吗,生蛆了吗,眼眶里流下的除了血水,还能有泪吗?

  真恶心。

  快吐了。

  她的脑袋还是搁她肩上罢。

  再美的人死了,也令人作呕。

  青蘅点燃了烛火,探看四周的光影。正是黄昏傍晚,光黯淡影轻薄,她瞥见房梁角落的暗影,是个拉长的人形。

  找到了。

  “躲在梁上,快乐吗?”她问他。

  李玉喑杀戮的心委屈下来。

  怎么就找到他了,竟不是个蠢货。

  一个美丽的女子,怎么可以拥有一点点智慧,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第一局游戏,他输了。

  没关系。

  他会到她身边来。

  待第二局开场。

  黑影破窗而出,青蘅没有追去。

  宵小之辈。

  青蘅吹灭了手中的烛火。

  几滴盈满滑落的烛泪滴在手背上。

  疼。

  腊八节这日,青蘅第一次见到这府里的王妃。

  王府里的两个主人往日再是疏远,这日也聚在了一张餐桌上。

  灯笼的光里,王妃静静地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吃一碗腊八粥。

  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对于青蘅的到来并不抬眼,也不细问。

  瑾王跟王妃无话,只贴心地将暖手的小炉递给青蘅。

  宴会至半场,瑾王有事去了军营,席面上坐着的只剩她与王妃两人。

  餐桌上的菜式很多,王妃却只喝着暖粥,她上了妆,唇很红。

  灯笼的光是暖的,她的妆容也是暖的,可妆容未至之处,她的手,纤长、骨节分明、青筋……是一座冷山。

  很大,比寻常女子的手大许多。

  喝完那碗粥,王妃抬起眼来,隔着餐桌静静望青蘅。

  青蘅饮了两口药,很苦。

  王妃只是望着她,却不问她,对她没有敌意,也不在意,只有一点点好奇。

  青蘅擦了擦唇,回望她,见着她目光,轻轻地笑了下。

  王妃蓦然红了面颊。

  她垂眸,想要继续喝粥,让忙碌代替茫茫的羞意。

  可碗已经是个空碗了。

  夜深时,王妃房里已无人。

  她不习惯也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

  一个人默默洗掉妆容。

  看着镜子里的这张面庞,心神却恍惚回到餐桌之上。

  女人。

  女人是如餐桌对面的女子般吗。

  他看见她的笑,会有一点羞赧。

  李月溶抚上腰间的长剑,剑柄的冰凉唤醒他几分心神。

  师父说他与玉喑这一辈子要做女子才能活。

  他做了二十年的女子,还是不知道女人到底该是怎样的。

  华服、妆容、金玉……他都尽力地试了。

  可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那样一抹笑。

  不算柔和、不算高兴,只是笑了,在灯火之旁。

  他有些好奇,一点点,想要走过去,看得清晰些,抚上她脸颊,抚过她笑的纹路。

  青蘅也在想她。

  这府里的王妃,跟话本里的不一样。

  没有打她,赶走她,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喝一碗粥。

  不像王妃。

  像个和尚。

  清清静静、孤零零的。

  化缘来一碗热粥,一点都不剩地吃下。

  她对王妃产生了一点好奇。

  不算深,不够多,只似一尾划过水面,溅起些许的涟漪,痒痒的。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可腊八到过年还是有一段时间的。每年这段时间瑾王都会到京都的慈林寺为皇兄祈福,王妃随行。

  今年瑾王带上了青蘅。

  年前这段时间青蘅跟着祈福,也能让皇兄对她态度好些,年后与王妃和离后,他便上书请求皇兄成全这桩婚事。

  近日军中事务繁多,王爷无法整日呆在慈林寺,留下人手让护着青蘅,便又到军营去了。

  王妃跪在蒲团上,静静地礼佛。

  青蘅从原来的位置向王妃身边移了些。

  王妃的心波动,默念的经书忘了念到了哪里。

  守着的人都在门外,佛堂里只有她与她。

  青蘅不说话,也一心礼佛模样。王妃的心却乱了。

  她不敢扭过脸庞去看她,鼻间闻到她身上极淡的幽香,在冬季里有些寒凉,似天宫才会有的淡极远极的香气。

  像嫦娥。

  王妃无端地这么想着。

  心中的经书突然换了,从祈福换成戒与空。

  青蘅忽然将目光从金佛移到了王妃脸庞,她说她的唇好红。

  王妃心急跳了下,她垂下眼眸,不肯搭理她。

  青蘅问:“你走到哪里,都红似血的唇色,腰间也配着冰冷的长剑吗?”

  她的剑,好似从不离身。

  腊八节那日、进佛堂这日。

  人跪着,这长剑拖曳到地上,像人的尾巴。

  王妃又有一点点像蛇了。

  王妃侧过脸,终于看向她。

  她病容未愈,脸色苍白,似这佛堂的鬼魂。

  王妃说:“我听说你是有丈夫的。”

  忽然提到骓奴,青蘅怔了一会儿,答说:“去边疆了。”

  王妃望着她静默的神情,有一点嫉妒。

  是的,他不愿承认,但心底里浮起来的不是嫉妒,是什么呢。

  他分不清。

  “那你喜欢王爷?”他继续问。

  青蘅摇摇头:“我无处可去。”

  王妃的妒意散了个干净,他又回到王妃的壳子里面,成了她了。

  “我从来没有跟王爷洞房,我是干净的。”她说得王爷仿佛是这天底下最脏的东西,谁跟他亲近,谁就溅上一身泥。

  “洞房?”青蘅重复了这两个字。

  王妃看着她:“是,洞房。”

  青蘅突然笑了,笑得轻飘飘的。

  她说她跟她的丈夫试过:“很快乐。”

  王妃看着她的快乐,心中好不快乐。

  “边疆是会死人的。”她在佛祖面前口出恶言,说出口才蹙眉,“抱歉。”

  她怎么了,心绪如此不稳。

  青蘅摇摇头,不怪她。

  “我还没有跟你的丈夫试过,我不碰他。”

  王妃听了并不高兴,只道:“跟我无关。”

  “你碰谁,碰这天底下的男人女人,都跟我无关。”她转过头去,又一心礼佛,不看青蘅了。

  青蘅捉住她话里的漏洞:“女人?”

  她笑:“女人怎么可以碰女人。”

  “菩萨无相。”王妃道,“男女皆同。”

  “可世人最多做个泥菩萨,”青蘅靠她更近了些,“你想做我的菩萨么。”

  王妃推倒了她。

  他站起来:“别靠近我。”

  他看着青蘅倒在蒲团上,脚腕露出一截,衣衫微微开了。

  他闭上眼,重复:“离我远些。”

  青蘅有些疼,王妃的力气可真大。手也大。

  竟跟骓奴的差不多。

  青蘅仰头望着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什么。”

  王妃不答她,仍闭着眼。

  青蘅笑:“我碰了男人,在王妃眼里或许是洪水猛兽也未可知。”

  “若一个娼.妓站在王妃面前,王妃怕是避之不及,急冲冲就要躲出去了。”

  她在嘲讽他么,还是调戏他。

  王妃静静站立,鼻尖仍然是她身上极淡的香气。

  色、声、香、味、触、生、住、坏、男、女是为十相,涅槃离一切虚妄之相,是为无相。*

  他已闭上了眼,却还念着她的香,记着她的声,离不了男女……心性竟软弱至此了。

  青蘅慢慢爬了起来,站在紧闭着眼的她面前。

  “你在怕什么?”青蘅故意地说这话,“我难道像这庙里的鬼魂,你不敢看。”

  王妃睁开了眼,心已经平静许多。

  她说:“你生得美,是一个女人,可我不爱你。”

  爱?

  明明谈的是怕的事,王妃偏偏要说爱。

  青蘅轻轻捂住王妃的唇,僭越:“别说话。”

  王妃的口脂一定沾到她手心了,王妃的唇好软。

  李月溶垂眸望着她,她的手冰凉,听说是前些日子染上的风寒,到如今都没好。

  他看着她眼里幽微的淘气、好奇,像个孩子。

  行使着女人的魅力,心性却天真、野蛮、一团稚气。

  她问王妃:“我的手有没有冷到你。”

  李月溶说不出话来,若是说话,唇齿开合的气息会热到她的手心,是一件坏事。

  风月的、暧昧的、不可说,于是他不答,不言语。

  青蘅笑:“你怎么这样拘束,不像王妃,倒像这庙里的和尚。”

  是她的罪过,是她让她如此的不自在。神佛在旁,若降下目光,一定怪罪她的。

  青蘅不怕。

  李月溶却退却了。

  他退后一步,离了她冰凉的手。

  看见她手心沾上的红色口脂,突然间,李月溶的心塌了一块。

  青蘅放下手:“好冷。”

  说这手,也说王妃。

  唯独王妃的唇是例外,暖暖的、生机流淌、微微开合的薄雾。

  有些湿了。

  又沾红、又染雾,她的手狼狈极了。

  她垂下身,要跪在蒲团上,继续礼佛,说些吉祥话给神佛听。

  可别真怪罪她呀。

  可王妃突然跪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她问她:“还冷么。”

  青蘅眼睫微颤,她做了坏事,她又做坏事了。

  她怎么可以……引诱一个女人。

  青蘅抽出了手,一向不怕的她临到头怯弱,摇摇头,离王妃远些。

  她跪回了原来的蒲团,与王妃隔了一个。

  李月溶看着她。

  心中无恼,只说她:胆小鬼。

  方才那样大的胆子,这会子却躲到角落里去。

  犯了错似的,谁也不敢看,一个人缩在蒲团上,看着可怜,又讨气。

  “我是要出家的,”李月溶说,“剃光这头发。”

  今日冒犯了神佛,她不要怕,他的余生伺候佛祖,总能免去她小小的淘气带来的欲过。

  青蘅却惊得抬眸,怯生生的。

  她真怕了。

  不是怕这神佛。

  怕……怕了王妃……王妃的目光怎么可以如此坚定。

  女人,是不能碰女人的。

  青蘅落荒而逃。

  王妃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微地笑,很快又抿紧,有一点难过起来。

青蘅的心跳得好快。

  她怎么玩起了这样的游戏。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她越界了,她荒唐。

  她把这天地当成什么了?她一个人的游乐场?

  太傲慢了。

  青蘅跑回房间的床榻上,屋外又下起雪来。

  稍微暖些这雪便会融化,不用暖,只要有人踩上来,雪也会融的。

  不干净了、脏成一团,挤作一块,踩上去吱吱呀呀的。

  她听到脚步的声音。

  是王妃追上来了?

  她背过身去,盖上被子,装睡觉。

  这一睡也就真睡了过去,她糊弄自己是一把好手。

  瑾王都回来了。

  坐在床榻旁,问她今日还好吗。

  丫鬟说她从佛堂跑了回来,他问她是不是王妃欺负了她。

  欺负?

  王妃欺负她?

  分明是她欺负了……她不敢想下去,愈发羞耻起来。

  瑾王想要抱抱她,青蘅却不想他亲近。

  白日才跟他的妻做了小坏事,怎么到夜晚又要跟他亲昵了。

  一向不把道德伦理当东西的青蘅,也难免有些说不上的臊意。

  她摸摸自己的脸,烫烫的。

  她说她有点发烧,还是不要感染瑾王了。

  只是一个拥抱都不肯给瑾王,瑾王垂下眸,抚上她额头,真是有些发烫。

  大夫又来了。

  瑾王听着大夫的叮嘱,却又不免仔细打量青蘅。

  他总觉得青蘅不是躺在床上,是软在了床上。

  仿佛被别的人勾去了心思。

  大夫走后,他说年后便与王妃和离,再请皇兄赐婚。

  青蘅听到抬眸看他,并不高兴:“我说了,我来京城只是养病,不是为了嫁你。”

  瑾王神色冷淡了些。他突然上床,扯开了青蘅的被子。

  他摸她,脱她衣衫。

  青蘅挣扎:“你疯了?”

  瑾王道:“你白日做什么了。”

  青蘅道:“我做什么,还要跟你一一说不成。”

  “没做什么,为何突然不想见我,我来看你,你躲着,我要抱你,你藏着,我倒要看看,这屋子里是不是藏了个男人。”

  瑾王松开手,将这屋子翻箱倒柜地搅。

  青蘅骂他:“你在外面受了气,别来我这发疯。疑神疑鬼,你以为你是谁,我是有丈夫的,不二嫁。”

  瑾王停下了手头的翻找,抬眸看她:“装什么傻,你来这京城不是为了当王妃,还能是为了继续当丫鬟。”

  “丫鬟又如何,”青蘅冷眼看他,“还跟你没有什么,你就如此阵仗,你跟你的王妃好好过日子,等病好了,我自己走。”

  瑾王听到这话,反倒消了怒。

  他笑:“如果是王妃,你也见到她了,我怎么会喜欢她那样的女人。”

  “她怎么了?”青蘅道,“你现在嫌弃她,终有一日也会厌弃我。”

  “男子不过是这样的东西。”青蘅骂他,“你走。”

  瑾王坐到床边,搂住她:“不一样。”

  王妃是上天硬塞给他的,他不服软。

  青蘅是他自己要的。

  “我的王妃需与我真心相爱。”

  瑾王一向口是心非,今天却不装了。青蘅不为此开心,反倒生出些不安来。

  “爱?”青蘅说,“我只爱我的丈夫。”

  瑾王捧起她的脸,低声说:“很快,我就会是你的丈夫。”

  青蘅簇眉,瑾王却温和笑着。

  “你喜欢马,我叫人搜罗来了一匹好马,明天,我陪你去看。”瑾王说着,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

  碰着了她脸颊。

  青蘅忘了躲。

  外面的风雪愈发大了,呼啸之声令青蘅清醒过来,她推开他。

  “王爷,我累了。”

  她蜷进被窝里去,瑾王空坐在床榻上,念着她未愈,没做纠缠,空坐了会儿离开了。

  出门后,他叫步默查。

  这一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向他汇报。

  “青蘅的身边,不需要出现除本王以外的男人。”

  瑾王压抑着心中的火,说不清是怒是欲。

  满京都的男人,没有一个如他,取了妻照旧独身。

  他已经忍耐王妃太久。

  丞相当真以为,随便嫁一个便能糊弄了他去?

  全京城都不要的女子,嫁进他王府来。

  侮辱他?

  瑾王寡淡地笑。不至于。

  审时度势罢了。

  瑾王又回到青蘅房里去。

  他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装睡着。

  他轻轻抚过她的脸庞。

  “从前,你有丈夫,我不追究,此后,”声音很低,沉到他心里,“你只能有我一个。”

  荡.妇。

  他记得她的娇.喘,在别的男人身下。

  他多想就此扒光了她衣裳。

  瑾王抚过青蘅的唇瓣,多柔软的一张嘴,却说出那些可怕的话来。

  她曾经因着赵三关着她,便去勾引赵大。

  又为了逼迫赵家自相残杀,躺到马奴狭窄的床上。

  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女子。

  瑾王掐住她,最小的力道。

  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女子。

  倒似分不开了。

  瑾王松开手,给青蘅盖好被子。

  夜里冷,省得又着了风寒,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

  药喝了那许多,苦也苦死了。

  他捋过她嘴边的一丝发,别含到嘴里去了。睡也不好好睡。

  可忽然,他的指尖移不开了。

  想要探进去。

  柔软的唇。

  瑾王垂下眸,过了许久叹了口气,挪开手,还是别折腾她了。

  好好睡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

  等洞房时候,他再好好待她。

  深夜,瑾王仍然沐浴一场才入眠。

  梦醒时,记不太清了,只依稀几个画面。

0 阅读:9

惜筠聊小说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