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明:万变不离其宗,我要溯源;科学:量变引质变,我要发展

历史中的科学原理 2025-03-07 12:11:16

再次郑重声明:本人所有行文提及的中华文明,特指“中华古代文明”,即从轩辕黄帝继位的上古时期开始计时,至封建王朝最后一任帝王清朝宣统帝下诏退位为止的这段时间,时间跨度4600余年,与当今中华文明没一点关系。

之所以做如此认定,主要还是因为没有科学的参与,古代的中华文明呈现出了以“治人”为核心的单一发展历程,历代王朝循环往复、周而复始,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而在有了科学的参与下,中华现代文明呈现出了三年一小变、五年一大变的突飞猛进变化过程,所以正如清华大学原人文学院教授张卜天的精彩点评:

科学全方位重塑了中华文明,中华大地之所以呈现出了如此辉煌变化,绝不仅仅是某个厉害领头人的功劳,最主要还是归功于发源于16世纪的科学模式,引发了全世界人类文明的历史大变革。

中华文明好溯源,因为中华老祖宗觉得:万变不离其宗

对于受中华文明影响几千年的中华民族而言,中华文明制造的思维模式和生存方式已经刻入了骨髓、化为了基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会以“正统、礼仪之邦、文明化身”的视角看待不一样的东西,斥责他们“低俗、蛮夷、不开化”。

但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中华文明赢了口舌之争却输了现实。随着科学的全方位来临,原本被视为蛮夷的西方一跃化为人类文明前进的动力时,或许“自我感觉良好”惯了的中华文明,得洗耳恭听不一样的声音了。

荷兰学者弗洛里斯·科恩在考证中华文明对科学的贡献时说道:中华文明虽然历史悠久,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它却几千年不结果实。

无独有偶,美国基辛格曾经如此点评中华文明:它的奇特之处在于,它不热终于创新,反致力于溯源。

那么,是什么阻碍了中华民族的创新呢?又是什么导致中华文明“不结果实”、原地踏步的呢?经过科恩的进一步考证,发现自秦始皇一统天下之后,一种以皇帝为核心的“道的综合”占据了中华文明的内核,自此个性被泯灭。

而且更为要命的是,在现代人人口中的璀璨王朝汉朝,却是扼杀科学的“罪魁祸首”。科恩经过考证认为:春秋时期的中华科学之火种,在汉代时彻底消亡,自此,中华民族视野被封闭,创新思维被扼杀。

为何被后世传颂的“强汉”,却成为了科学的掘墓人呢?主要原因还是儒家的全方位到来。

汉初,汉朝实行道家学说,主张无为而治,尚且保留着民众个性,甚至汉文帝时期为了免除老百姓的负担,使得他们可以毫无压力地搞生产,汉文帝直接免除了田租赋税,使得中华历史上第一个治世“文景之治”来临。

可惜到了汉武帝时期,不仅全方位加强了以皇帝为核心的“道的综合”,建立了封建集权,而且还“复活了”已被证明不符合实际的700年前的儒家学说,正式将儒家学说推向了历史的巅峰。

相比于法家学说,儒家学说一个典型特点便是:溯源。在儒家士子们眼中,没有比上古时期的社会更理想了,也没有比周朝礼仪更能束缚老百姓了。于是在孔子的“带头”下,中华文明步入了轰轰烈烈的复古溯源阶段。

这种“不顾一切回头看”的做法,令儒家的粉丝都难以接受。《淮南子》作者刘安就认为治国策略必须随着社会的变化而变化,不能一味因循法古。

儒家崇尚的上古时期七十多个治国有成的圣人使用的法度各不相同,因为他们是论世而立法。所以后人学习的不是他们的“成法”,而是他们制定法度的方法依据——“与化推移”。

所以说,儒家虽然是刘安推崇的先秦诸子之一,但对于儒家不切实际的高标自置以及“博而寡要”、一味溯源的做法,他是极其反对的。

由此可见,一旦儒家被确立为了中华文明的“根本大法”之后,它的盲目溯源,它以古为镜的做法,将会对中华文明的前进发展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现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科学好发展,因为量变引起质变,拓宽视野往前看,才是正途

与中华文明截然相反的是:没有儒家的束缚,没有溯源导致的法古,即便历史过程中遭遇了中世纪的黑暗、宗教的误导,西方世界依旧“百家争鸣”,民众的思考能力依旧活力满满,视野和创新思维的萌发和发展从未受阻。

故而,早在公元前6世纪,中华文明还在致力于“谁为尊者”的研讨之时,西方已经萌发了原子论观点。在这种观点的带动下,传统的以神为核心的“人格化理念”逐渐走向破产,取而代之的是物质和实践,这为科学的孕育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土壤。

有了实践之后,西方的学者开始关注到了另一个问题:变化。赫拉克利特通过亚里士多德提出的形而上学的思维方法,明确肯定了变化的存在:

任何一种系统都存在着与对立面的斗争。这种斗争整体上保持平衡,但斗争却在继续,斗争的继续说明变化是可能的。这为科学的发展提供了法理基础。

故而,1600年前后的伽利略、培根、卡文迪许等科学先驱基于变化这一前提对“稳若泰山”的大自然展开了研究,并以实践作为准绳进行检验,发现了隐藏在大自然背后的变化定律,引发了科学研究方法,并助推人类文明迅猛向前发展。

如今,“量变引起质变”已经成为了常识,继续在科学领域和人类发展过程中发挥着它的作用。

综上可知,由于被儒家主导的中华文明认为万变不离其宗,避开实际对决策的影响效应,盲目自信上古最美好,故而时时发出“我要溯源”的呼声;反之,科学认为量变引质变,故而在它的心中常常奏响出“我要发展”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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