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期
Hi~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南宫读书会,这期我们来看一本新书,作者是曾经说过的《反脆弱》的作者——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而今天我们要说的是他的另一本关于投资哲学的书籍,名字叫《随机漫步的傻瓜》。
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 Nassim Nicholas Taleb),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名漫游者,在地球各个角落的咖啡厅里冥想。他早年曾经从商,目前是纽约大学特聘教授。曾在纽约和伦敦交易多种衍生性金融商品,也曾在芝加哥当过营业厅的独立交易员。2001年2月正式成为衍生性金融商品交易战略名人堂的一员。他的作品包括《随机致富的傻瓜》和《黑天鹅》,后者曾连续一年多列位《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以31种语言出版,是一本知识、社会和文化方面的经典著作。
第一部分:随机性如果失败的代价过于沉重、难以承受,那么这件事情成功的概率有多高根本无关紧要。
在美国,在自家游泳池溺死的概率远远大于在恐怖袭击中死亡的概率,但民众对于反恐政策的关注却远胜于泳池,就是由于恐怖袭击的可能性虽小,但出现恐怖袭击的后果却是民众难以承受的。
本书的内容很大部分都是以证券交易举例子,虽然一开始看起来似乎和生活有些遥远,但是在生活中我们其实无时无刻都在做这些随机的选择。
塔里波是一位相当保守的交易员,他不像其他人那么有钱,还有另一个原因。他的怀疑不允许他把钱投资到公债以外的地方,因此错过了股票的大多头市场。
而他的邻居约翰,要比他富有的多。约翰是高收益交易员,和塔里波的交易风格不同,他赚的钱比塔里波多很多。
和塔里波比起来,约翰的学历、教育和体格都不如他,也不像他那么聪明,连在街头讨生活的智慧也比不上他。
在约翰眼里,塔里波是个小角色,眼高手低,拥有那么高的学历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看了上面的简单介绍和对比,我们能够根据一个人的表现和一个人的财富来判断他们是否成功吗?有时可以,但不见得永远如此。
不少杰出企业人士的表现,其实并不比随机投掷飞镖的结果好。更奇怪的是因为一种特殊的偏差现象,能力最差的企业人士反而赚足了钱。
幸运的傻瓜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可能只是运气不错而已,他们不知道自己属于这种人,他们的行为举止就像那些钱是他们应得的。
人们常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在社交场合询问作者是否赚钱,如果作者的父亲在场,他通常会制止他们,并说:“绝对不要问一个人是不是从斯巴达来的。如果是,他会主动让你知道这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你就伤到他的心了。”
一个人的表现好坏会显露在外表上,就像动物的显性特征可以用来发出信号,因为赢家容易被人看到,在择偶时这是很有效的方法。
塔里波之所以没有像约翰那么成功,是因为他不会像约翰那样失败,因此依照这种不寻常以及概率性的财务计算法,他绝对是相当富有的。
我们也可以据此推论,牙医远比开着劳斯莱斯的投机客或者企业家富有。
假设有两个邻居,马克本来是当门卫,有一天中了彩票大奖,于是搬到了有钱人居住的社区。隔壁的戴维不是那么有钱,35年一直当牙医,一天工作8小时。
我们可以说,戴维的事业生涯单调乏味,他从学校毕业以后,人生必须重新来过好几千次,可能出现的情形仍然相当有限,最好的情况是他在富人区做牙医,最差的情况则是去穷人区行医。
至于马克,如果这辈子必须重新来说100万次,那么100万辈子几乎全都是会当门卫,而且一直花钱买彩票,却都中不了大奖。
除了考虑观察得到的结果,也要考虑观察不到的结果,这样的想法听起来疯狂至极。因为在大部分人看来,概率是谈将来可能发生的事,而不是谈论过去已经观察到的事件,已经发生的事件概率就是100%。
第二部分:预测随机性不管是战争、政治、医疗或投资各方面,我们都不能以成败论英雄,而必须从“假如历史以另一种方式呈现”的另类成本来论断成败。
假如有个富人拿出1000万美元和你玩俄罗斯转盘,他准备了一把左轮手枪,可以装6发子弹的弹夹只装了一颗子弹,然后对准你的头扣动扳机,每一次扣动扳机我们可以看作一段历史,因此总共有6段历史,每段历史的概率相同。其中的5段历史会使你发大财,而另一段历史则会导出一个统计数学,也就是一则死因难看但很有创意的讣闻。
问题是你只能看到一段历史,虽然另外5段历史我们无法看到,但聪明肯动脑筋的人,却可能很容易猜到它们的属性。如果赌转盘的傻瓜一直玩下去,不幸的历史迟早会发生在他身上。
玩俄罗斯转盘的1000万美元价值不同于靠辛勤努力的牙医赚来的1000万美元,两者金额相同,能买同样的东西,但前者的随机成分比后者高。
现实生活比俄罗斯转盘更复杂的多,它不仅常常要射出要命的子弹,它的弹夹还可以装几百发、几千发子弹,试过十几次之后,我们便忘了里面还有一颗子弹,误以为自己很安全。
俄罗斯转盘这类游戏的玩法非常明确,只要会6的除法的人都知道它的危险,但一般人却看不到现实生活举起的枪管,因此我们可能在不知不觉中玩上了俄罗斯转盘,只是以另外叫“低风险”的名称称呼它而已。
我们看到有人赚得巨额财富,却没有看清楚操作原理,因此不知道它的风险,也没有看到输家。这种游戏看起来容易得很,我们也玩得兴高采烈。
人的一生中,抗拒随机性的程度,是个虚无缥缈的观念,一部分是因为它的逻辑和直觉背道而驰,另一部分就是我们看不到所有随机现象实现的后果。
虽然我们看不到现实生活的转盘枪管,有些人却勇于一试。因此,作者认为人可以分成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一类绝不接受随机性,另一类则为随机性所苦。
20世纪90年代,许多科学家带着发财梦踏入投资,由于金融商品的发展速度很快,华尔街对科学家的需求本来就高,这下子更为迫切。独领风骚的专业领域是物理,但也可以看到各种计量背景的人才。
这些科学家的投资失败率低于MBA,不过只是略低一些,因为平均而言,他们连一点实务上的智慧也不懂。
现实主义者会遭到严重的打击,概率怀疑论者的下场更糟。戴着概率的眼镜过日子很辛苦,因为会在各种各样的状况中,看到身边到处是不懂随机性的傻瓜,执着于自己认知中的假象。
我们不能把正确性和可理解性混为一谈,一般认知较能接受可以马上解释清楚和“一言以蔽之”的事物,在许多领域中还将它当作是定律。
爱因斯坦说过,常识不过是18岁以前学的一大堆错误的看法。此外,谈话中、会议里,尤其是新闻媒体上听起来很有智慧的话,都是值得怀疑的。
企业界和金融机构创设了一个奇怪的职位,称作风险管理经理,负责监视组织不要玩俄罗斯转盘玩得过火。
于是他们玩弄起政治手腕,为了保护自己的饭碗,只好发出措辞模棱两可的内部备忘录,对冒险活动提出警告,但不能十分露骨地谴责那种行为。
第三部分:历史的可能性历史存在着很多种可能性,我们不能被历史的一小段过程所迷惑,而要在较大尺度的历史范围内考察一切。
历史的不同发展有个学术名称,叫做替代样本路径,这个名字是从称作随机过程的概率数学而来的。
一条随机样本路径也称作一个随机序列,是这种虚拟历史事件序列的数学名称,起于某一日期,止于另一日期,不同的地方在于它们受程度不等的不确定性影响,虽然名叫随机,却不表示这些事件序列发生的概率相同,有些结果出现的概率高于其他结果。
随机过程是指随着时间的进行,各种事件纷纷出现的动态过程。概率论的这一分支,研究对象是连续随机性事件的演变过程。
概率是个发人深省的研究领域,因为它影响着多种科学,尤其是所有科学之母,也就是知识。如果在知识积累上不考虑随机性,而去除那些依赖因缘际会论点所构成的知识,我们不可能评估所累计知识的品质。
探索概率的下一步,是进入哲学的层次,尤其是研究知识哲学分支的知识论、方法学,或者科学哲学。
历史有一个重要的层面,或许非常适用于市场,历史是没有办法做实验的,整体而言,中长期内历史有能力展现大部分可能的情境,而把坏蛋埋葬起来。
拥有一身好本事却穷苦潦倒的人,最后一定会爬上来。幸运的傻瓜可能得助于生命中的某些好运气,但长期而言,他们的处境会慢慢趋于运气没那么好的白痴。每个人都会向长期的性质靠拢。
从观念上来说,越老的东西越美,老思想越陈越香,不同于新思想的粗糙低劣,在碰到有所疑虑的时候,最适当的做法是以系统化的方法排拒新观念、信息或方法。
随着科技的到来,新事物的机会成本,和我们为了找到这些事物必须接受垃圾所产生的毒性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信息的问题不在于它令我们分心且通常一无用处,而在于它含有毒性。如果每天轰炸我们的大量“紧急”新闻中,有比噪声还好的东西,那只能说沧海一粟。人们不了解新闻媒体引起你注意才有收入可赚,对新闻记者来说,沉默可不是金。
这并不表示所有记者都被随机噪声的供应者愚弄,记者那一行中还是有不少懂得深思熟虑的人,只是主流媒体新闻依然不动大脑,只顾提供引人注意的噪声,而且没有什么机制能够区分两者。事实上,聪明的记者反而遭受到了惩罚。
能够生存下去最老的人,因为年纪越大,经历的稀有事件越多,而且有更大的抵抗力。
拿噪声和非噪声的比率来说,一年的时间内,我们观察到一次非噪声,就会有0.7次噪声;一个月的时间内,观察一次非噪声,会约有2.32次噪声;而在一个小时内,每一次非噪声,就有30次噪声;在一秒钟内,每一次非噪声,就有1796次噪声。
好了!本期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期我们简单说了一下随机性的问题,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随机性中得到了结果,但是却误以为这是自己的实力,在观察那些历史的时候,我们还需要注意历史中的噪声,以免自己被噪声所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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