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接八旬老人当保姆,一年后我发现他住豪宅却每天吃稀饭!

一颗柠檬绿吧 2025-01-24 10:14:43

“人到晚年,最怕的是孤独。”这句话我听过很多遍,但直到遇见老杨,我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深意。

我叫王秀兰,今年58岁,是江南小城一名刚退休的小学教师。在这座不大的县城里,我教了三十多年的书,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退休前,我总觉得退休后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可真退下来了,才发现日子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过。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自从老伴去世后,我就一个人住在县城西边的老式小区里。说是小区,其实就是九十年代建的六层楼房,没有电梯,楼道里贴着各种小广告,夏天蚊子多得很。

那天早上,我照例去菜市场买菜。走到小区门口,看见一个老人蹲在花坛边上,手里握着一根竹竿,正在捡地上的塑料瓶。老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衣服倒是干净,就是有些皱。

我本想走过去,却被一辆电动车挡住了去路。等车过去,老人已经站起来了。他个子很高,虽然背有点驼,但站直了比我还要高出一个头。他看见我,笑了笑:“你也是来收破烂的?”

我摇摇头:“我住这儿,准备去买菜。”

“那正好,你知道附近有没有正在找保姆的?我看到小区门口贴了招聘启事,但电话打不通。”老人说话很有教养,声音清亮,一点不像是来找保姆工作的。

我多看了他两眼:“您找保姆工作?”

“是啊,找个事做,打发打发时间。”

这话让我心里一动。我也是退休在家,整天闲得发慌。再说了,这老人看起来挺干净利索,说话也有分寸,帮人带带孩子应该没问题。

“要不这样,您留个电话,我帮您问问?”我从包里掏出纸笔。

老人摇摇头:“我没带老花镜,记不住号码。不如你把电话给我,我记在心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自己的手机号。谁知第二天,真接到一个中介公司的电话,说有个独居老人需要保姆,问我有没有兴趣。

“工资一个月三千,包吃住,主要是做做饭、打扫卫生,老人家身体还不错,能自理。”电话那头的女声说得很详细。

我心想,这工资不低,一个月能赚三千,比我一个人在家发呆强。再说了,我一辈子教书,照顾人总归有经验。

就这样,我见到了这份工作的雇主 - 那天在小区门口遇见的老人,他叫杨国富。这次见面是在他家里,没想到是在城西最高档的碧水天成小区,一梯一户的电梯房,光是物业费一个月就要上千。

开门的还是那个穿蓝格子衬衫的老人,屋子里的装修却让我愣住了。两百多平的大平层,客厅里摆着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名家字画。可仔细一看,沙发已经破旧,字画蒙了一层灰,窗帘也是老式的白纱帼,泛着黄。

“我一个人住,就睡那间朝南的屋子,其他房间都锁着,省得打扫。”老人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那是整个房子最小的一间,只摆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

我跟着他转了一圈,越看越糊涂。这样的豪宅,怎么住得这么简陋?更让我不解的是,厨房里只有一个电饭煲和几个破碗,冰箱里空空如也,就放着半袋大米和几根咸菜。 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见识了让人意外的一幕。早上六点,我刚走进厨房,就看见老人已经坐在餐桌前,正舀着一碗白粥。那粥稀得能照见人影,配着一小碟咸菜。

“杨先生,我给您炒个菜,煎个鸡蛋?”

老人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我习惯了。你要是饿了自己做点吃的。”

我站在那里,看着这位住在豪宅里的老人喝着稀粥,心里五味杂陈。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好几天,每次我要给他做别的菜,他都婉言谢绝。

生活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着。每天早上,我五点半到。老人已经在院子里晨练完毕,正准备他的那碗稀粥。上午我打扫卫生,他就坐在阳台上看报纸。到了中午,还是一碗稀粥,顶多加片咸菜。晚上六点,我收拾完厨房就回家。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我发现了更多怪异的地方。比如那些锁着的房间,每天都要擦一遍门把手,却从不让人进去。又比如老人的衣服虽然旧,却都熨得笔挺。他的床单也是一尘不染,每周必须换洗。

最让我不解的是,这么富裕的老人,为什么过得这么简朴?不仅吃饭简单,连看电视都舍不得开空调,就坐在电扇下扇着。

直到那个闷热的夏夜,我才窥见了一点真相。那天我忘了拿钥匙,晚上回来取。刚到楼下,就听见楼上传来隐约的哭声。

我轻手轻脚上了楼,发现声音是从老人家里传出来的。透过未关严的房门,我看见老人蹲在地上,面前摊着一堆照片,肩膀一抖一抖的。

“要是当年不那么拼命赚钱,她也不会走这么早……”老人的声音带着哽咽。

我不忍心打扰,转身要走,却听见一声轻响。老人快步过来开了门:“是秀兰啊,这么晚还没回去?”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实话实说:“我听见您在哭。”

老人愣了一下,擦了擦眼睛:“进来坐会吧。”

这是我第一次在晚上留在这个房子里。老人给我倒了杯茶,是普通的茉莉花茶,茶杯却是上好的青花瓷。

“你一定觉得我很抠门。”老人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不缺钱,就是……”他停顿了一下,“钱害了我一辈子。”

我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这一辈子就知道赚钱。年轻时在深圳打拼,做服装生意,一年到头见不着家。等到赚够了钱,买了房子车子,老婆却查出了癌症。”老人说着,眼圈又红了。

“后来呢?”

“后来……”老人长叹一口气,“钱是赚到了,可她走了,儿女也渐渐疏远了。他们都在国外,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趟。”

人性果然如此。就像那句话说的,欲望如贼,终日搬家,今生没完。等到你追求的一切都到手了,却发现最重要的东西早已悄然离去。

那晚之后,我对这位独特的老人多了几分了解。他那些看似怪异的习惯,都是在惩罚自己。省吃俭用不是因为抠门,而是在提醒自己,再多的钱也换不回逝去的亲情。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意外。一个月后的早上,我照常去上班,却发现老人躺在床上起不来,额头烫得吓人。

“不用管我,睡一觉就好。”老人摆摆手。

我哪能放心,执意要送他去医院。可他就是不肯去,说自己没事。最后是我搬出了”要辞职”的话,他才勉强同意。

到了医院一查,竟然是重度肺炎。医生说如果再晚来几天,后果不堪设想。 老人住进了医院的高干病房。住院的第二天,我去帮他办理费用。护士递给我一张缴费单,我拿着老人的医保卡刷卡。一刷不要钱,还显示余额900多万。我吓了一跳,又看了一眼余额。护士倒是很平静:“杨老先生是咱们医院的特殊病人,他常年给医院捐款。”

我这才知道,原来老人一直在默默资助医院的贫困患者。每个月都会定期打款到医院的慈善基金会,从不张扬。

第三天,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平静。是老人的儿子从加拿大打来的。原来是医院按照规定通知了老人的紧急联系人。

“王阿姨,麻烦你照顾好我父亲,我们这就订机票回国。”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歉意。

两天后,一对年轻夫妇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是老人的儿子杨鹏和儿媳妇。杨鹏长得很像他父亲,高高的个子,说话也温和有礼。

“爸,您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杨鹏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眼圈都红了。

老人躺在那里,倒是很平静:“我好着呢,你们不用特意赶回来。”

“阿姨跟我们说了,您每天就喝稀粥咸菜,那么大的房子也不开空调。您是不是……”杨鹏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

老人转过头去:“你们来了就好,去住酒店吧,别在医院里耗着。”

“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们也要住家里。”杨鹏坚持道。

当天晚上,杨鹏和儿媳妇回到了那套豪宅。打开那些常年上锁的房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房间里每样东西都保持着原样,他们小时候用过的课本,玩具,还有母亲生前最爱的那把摇椅,都一尘不染。床上还铺着十几年前的床单,只是已经泛黄。

在主卧室的床头柜里,他们发现了一本记事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年的每一笔开销。最大的支出就是给医院的捐款,其次是给贫困学生的助学金。

还有一个小本子,记录着儿女们在国外的生活:杨鹏升职了,儿媳妇怀孕了,外孙女会弹钢琴了……每一条都写得工工整整。

“原来爸爸这些年……”杨鹏说不下去了。

第二天,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看见老人正和儿子说着什么。杨鹏的眼睛红红的,一个劲地点头。

“王阿姨,这些年真是麻烦您了。”杨鹏站起来对我说,“我和我太太商量好了,打算留在国内发展。爸爸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再让他一个人住了。”

老人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你们的工作怎么办?”

“工作可以重新找,但亲情耽误不得。”杨鹏说得很坚定。

一周后,老人出院了。我本想辞掉工作,但老人和杨鹏都不同意。

“您就当是我们家的亲人,继续来吧。”杨鹏说。

从那以后,那套房子里经常传出欢声笑语。老人不再只喝稀粥,儿媳妇手艺很好,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可口的饭菜。那些锁着的房间也都打开了,所有的窗帘都换成了新的。

半年后的一天,我照常去上班,却发现老人正和一群孩子说着什么。原来这些都是他资助的学生,专门来看望他。

“王阿姨,您知道吗?”一个小姑娘仰着头对我说,“杨爷爷每个月都会来学校看我们,但从来不让我们说出去。”

我看着老人慈祥的笑容,想起那个蹲在花坛边拾破烂的背影。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选择用金钱来衡量一切,而有些人,却用金钱来传递温暖。

现在,每天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都能看见老人和儿子在小区的花园里晨练。他不再穿那件旧衬衫,但习惯性的节俭依然保持着。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惩罚自己,而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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