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贾雨村的名字应该读成“谷雨村”,典故是“仓颉商洛山谷雨字成”,谷雨节“祭礼字成”,就是贾雨村即李自成。这在文中有所暗示,甄士隐送贾雨村银两时,还给他选了启程日期是三月十九,这天是谷雨节。贾雨村进京,表示的是李自成向朝廷进攻,红楼小说里所有外人进驻贾府的行为都是进攻或者夺权朝廷:贾雨村、刘姥姥进贡贾府表示李自成、张献忠进攻朝廷;林黛玉、薛宝钗进入贾府大观园,表示东林党、阉党进入朝廷,在朝堂夺权;薛宝琴、邢岫烟进入大观园表示浙党、锦衣卫也曾在朝堂上光极一时。这些人进入贾府都不是好事,都是来夺位、夺权的。贾雨村这次拿着林如海的荐书是通过贾政才官复原职的,指李自成恢复进攻态势,但这次开始注重政治,与以前不懂窍门的流寇完全不同。小说里的贾雨村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坏人,初次做官还是想做好官,想有个饭碗,随着官场的需要,才逐渐有了野心,对应李自成起义开始只是为了吃饭,后来在李信、宋献策的策划下开始有了政治抱负,这次进京,贾雨村就变了一个人。
李自成是崇祯七年高迎祥死于子午谷黑水峪后,开始崭露头角,侥幸打了几场突围胜仗,得到朝廷关注,对应贾雨村第一次做官娶娇杏;崇祯十一年几乎全军覆没,仅剩七人逃进商洛山,休生养病,对应贾雨村在林府养病;崇祯十二年在河南吸纳李信、宋献策,对应贾雨村在南京应天府遇小沙弥;经过小沙弥的指点,懂得了官场规则,对应起义军走上了正规军的道。这期间的故事就是贾雨村官复原职的第一场断案。
葫芦僧判葫芦案葫芦僧判葫芦案的章节实际写的是崇祯十二年到十六年间的两件事情,一即东林党虎将卢象升(冯渊)戊寅年由河南战场转战女真(甄女)北方战场时,被阉党高起潜和黑心上司杨祠昌算计,战死沙场,冤屈得不到伸张,成了糊涂案;二是李自成在河南战场遇到谋士李信、宋献策,开始有模有样的进行政治攻势,走上正规军道路。
卢象升之死在分析“薛宝钗”一节已经讲过,不再重复。这里解析李自成得到李信、宋献策辅助的故事。
贾雨村受门子小沙弥的暗示,没有立即断案,小沙弥在没人处给了贾雨村“本省护官符”,说贾、史、王、薛四大家族是本省势力团伙,沆瀣一气,建议贾雨村不要插手本案,让他们自己解决。
小沙弥在小说里不是一过性人物,他既是贾雨村成功升官的献策者,却被贾雨村找借口发配新疆,后来小沙弥凭自己努力做了官,参倒了贾雨村,又成了贾雨村的掘墓人。那么他指代的是谁?
小沙弥在佛教里又叫“勤策男”,即指宋献策,是李自成的军师;背着人和贾雨村说话即“人后言”,是“信”字,指谋士李信。宋献策和李信教会了李自成如何懂得政治,将起义军由流寇打造成了正规军。从此,事半功倍,民心所向,既有越来越多的流民参加起义军,再不愁兵员问题,又在军事上提高了战略战术,可以在中原大规模的和明军决战,从而消灭明军主力。即贾雨村一路官运畅通,高到大司马,大司马是军队的最高领导,指李自成后来拥有最多的军队。小沙弥后来被贾雨村发配,即李自成取得北京后,冷落李信、宋献策。宋献策在李信(投靠李自成后改名李岩)被李自成和牛金星害死后(石呆子被抢画扇),心灰意冷,不再建言,当然,建言也不再被李自成采纳,李自成一片石战役兵败于吴三桂和清兵,是低级战术错误,与没有李信、宋献策的辅佐有直接关系,等于说,宋献策的不建言是李自成兵败的间接原因,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也就是小沙弥既能辅佐贾雨村升官,也能参倒贾雨村落狱。
这里要解读一下“京陵本省护官符”。“贾不假,白玉做堂金做马”,贾指贾家,不是“假”音的贾(提示是明朝朱),白玉即”皇“字,“白玉做堂”即“皇帝坐堂”,“金做马”是指崇祯后期大铸“跑马钱”,历史上铜钱上铸动物历来不祥,崇祯昏了头,也是天释亡意,铸的是马更是应验闯王夺天下,细节在“马道婆巫术,贾宝玉王熙凤着魔”一节。这整句的意思是说,此时已是崇祯后期,天道当灭崇祯明朝。
“阿房(pang)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阿房宫是秦始皇灭六国后,摆放各所灭国的宫殿物品以纪念和警训,相当于历史博物馆;三百里指三个姓百里的人,百里奚、百里视、百里嵩,一文一武一直臣,不及金陵一个史指三个姓百里的能人抵不上南京的一个史可法。史可法在崇祯后期正是扼守李自成南下的主将。
“东海缺了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白玉床指皇帝龙床,东海龙王叫敖广,请就是”拜请“。这句话是说南京的皇家是像鳌拜一样的只关注权力,把权力看得很重的人。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句话表面上是说薛家很有钱,实际另有含义;丰即卅,丰年好大雪指后金建国、反明已近三十年(1616--1643),声势越来越大;珍珠指汉人朱明朝,珍珠如土金如铁指汉皇朝即将土崩瓦解,朝廷很难抵抗金人铁骑。
这四句表面上写四大家族的各自特性:贾家是没落朝廷,史家是历史正意,王家是皇权贪婪,薛家是投降派。但实际是写崇祯十六年1643年,李自成在中原取得决定性胜利后,和秦始皇讨论先灭哪国后灭哪国一样,讨论南下还是北上的战略时,李信和宋献策认为应该迅速北上夺取北京,理由就是上面四句话意思:明朝气数已尽,天道当亡可取,南京史可法用兵有方,不宜与其纠缠,南京皇族成不了大事,而北方后金势大,要抢在后金前面夺取北京城。
”护官符“有人认为是分析北京四大家族,我认为不能体现”本省“二字,而且很多字牵强多余,所以这个”本省护官符“当指京陵南京的局势分析,符合当时的形势。把”护官符“写成四句,也正对应李信著名的”四大建国建言“。
贾雨村的着墨不多,这段时间的事情没有正面描写,只有一处,在贾政带领府人题字刚落成的大观园时,贾政说自己忙于事务,荒于文章,题文作赋还是贾雨村好。贾政代表明朝的政事,贾政自认文章不如贾雨村,指明朝此时的政治已经不如李自成,起义军的政治优势值得明朝学习。
贾雨村后来做了大司马指李自成1643年(崇祯十六年)正月自封”奉天倡义文武大元帅“,投靠忠顺王府指同年三月,在西安登基,称”新顺王“。忠顺王府指大顺起义军,是贾府最直接的明面上的敌人,也是抄家贾府的主要力量。
再看“贾赦抢夺石呆子画扇”一节这段故事是平儿口诉的:吃不饱饭的石呆子有二十把画有古人真迹的扇子,贾赦喜欢,要儿子贾琏用五百两银子买回来,石呆子坚决不卖,贾雨村出力,讹石呆子欠官银,强行拿扇抵税,拿来后交给贾赦,贾赦得意挤兑贾琏没用,贾琏不满贾赦贾雨村为小事搞得石呆子家破人亡,贾赦怒打贾琏,贾琏两处破口而卧床,平儿怒骂贾雨村是“饿不死的野杂种,认识不到十年没好事”。
这段情节实际是写李岩(就是李信)之死。李岩是李自成的大谋士,辅助李自成完成政治上的声势和军事上的战略,因为和李自成同姓,李岩在外政治宣传李家军,被李自成狭隘的认为李岩是为本人获取民众声望,将来会推翻自己,所以在进入北京城后,就开始冷落李岩,不采纳李岩的建国建议,李岩为人直率,批评起义军进入北京城纪律混乱是相国牛金星失职,得罪了牛金星,李自成在一片石失败后,利用牛金星诱杀了李岩,义军人心涣散,兵败如山,宋献策失望不再献计,刘宗敏怒杀牛金星。大顺的政权瓦解。
解读一下,“石呆子”三字拆解组合为“李岩”二字;家穷却有二十把古人真迹的画扇:“家穷”指李岩是因饥饿而起义的平民,“却有二十把画扇”指李岩虽为平民却有王道真经和自己的势力,二十是王字,扇字指门户党羽(晴雯撕扇也是指折杀党羽);“画扇上有古人真迹”指李岩的定国安邦大计是古人真见的总结;“贾赦喜欢”指明皇(此时崇祯虽死,但南明犹存,明朝仍有皇位需要建设,贾赦指皇位)认为朝廷也需要像李岩这般的真知灼见;“要贾琏用五百两银子买来”指明朝希望在皇位更替后搬用这些理论,贾琏指皇位更替连接,五百两即半千,谐音搬迁;“石呆子坚决不卖”指李信一心辅助起义军,无二心;“贾雨村讹石呆子欠官银”指李自成利用李岩得罪牛金星,欠牛金星一个报复(“银”字拆解是艮位上的金,正是天上太白金星的位子,官银指高官的牛金星);“强行夺走石呆子画扇交予贾赦”指牛金星诱杀李岩,起义军失去李岩的建国真言,南明弘光朝再次得到民心,李自成落败吴三桂和清军,失去民心,而南方的弘光朝却因民族情怀大涨,大得民心。李岩的建言前后有四点:1礼贤下士,尊重读书人;2禁止烧杀抢掠,多行仁义;3进北京要纪律严明,收买人心;4招抚吴三桂,抵抗清兵。即画扇的画:湘妃、棕竹、麋鹿、玉竹,湘妃指娥皇女英的忠心辅助;棕竹即观音竹,指要有仁慈之心;麋鹿即四种动物的合成,指要包容万物、收买人心;玉竹即地管子,指要重视地方官如吴三桂。
贾赦得到画扇后得意的挤兑贾琏,贾琏不满贾赦贾雨村为了一点小事,弄得石呆子家破人亡,这是指从皇位传承角度说,李自成为了一点猜疑,杀了最得力的李信,可惜。“贾赦怒打贾琏”指皇位的连接被破坏了;“贾琏伤了两处”指皇位连接断了两次,即崇祯到李自成和李自成失败。平儿怒骂贾雨村“哪里冒出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识不到十年,没见什么好事”,这就很明显说出李自成的身份了,饥民造反(饿不死)、非正宗汉人(野杂种)都是李自成的标签,李自成在崇祯七年高迎祥死后,为第二代闯王,开始崭露头角,引起朝廷注意,到崇祯十七年,正好将近十年,一直不断和朝廷打仗,对朝廷来说,当然不是好事。这话出自平儿之口,也说明朝廷和李自成之间的交往就是平叛和被平叛的关系。有些续书中有贾雨村和薛宝钗结婚是有伏笔和原型事迹的,在南明阉党主政期间,弘光朝和永历朝都有李自成余部和南明联合抗金的事迹。李自成部和阉党人类似,最后很多都投降了清兵。
李自成并非一无是处,他的政治主张很得民心,纪律严明还是值得东林党和朝廷学习的,就是贾雨村是林黛玉的启蒙老师和贾政佩服贾雨村学问的原因;李自成也不是一开始就有政治野心,想当皇帝的,就是小说里贾雨村一开始还是想当好官,想有个好饭碗,在知晓护官符、官路顺畅之后,才变得权欲熏心。正应了“因嫌乌纱小,致使锁枷杠”。
贾雨村和刘姥姥,即李自成和张献忠,起初都一样,都是想占贾府便宜,但两人的后续完全走了不同的路。贾府对贾雨村和刘姥姥的态度和期望值也完全不同,正是朝廷对李自成和张献忠的评价不同的区别,朝廷对李自成是坚决剿灭,对张献忠是多次招降,安抚。请看刘姥姥人物解读。